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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犯罪前科,曾经是云山县学生。
董得龙知道一些情况,听母亲说过曾经的这些往事,但就是想不通这张纸条为什么会留在蒋逸琳家,还有她为什么这样珍藏这张带血的纸条,以前到底发生过什么,等等,之类的疑问顿时充满了他的脑袋,得不到梳理和解答。
蒋逸琳跟他没提过这件事,因为后来是许凤灵救下了他,而自己家没能帮上一点忙,甚至耽误差点要了他的命,所以不敢有所提及,怕他倒向许凤灵而对自己产生误解。
但这次敢拿出来给他看,是有信心的,也能帮助说明一些问题。
“逸琳,告诉我这张纸条的来历,还有与之相关的一切事情,我都要弄清楚,不能留下一片空白的记忆。”董得龙想了一阵,还是想不起以前的事情,带着许多怀疑和疑问开了口。
蒋逸琳回过头来,认真地说:“你曾经是我学生,是那种遭受师生抛弃的坏学生,最后一次因为指使打群架被抓进去坐了一年多看守所,后来表现好被提前释放出来,这就是你带回来的介绍信,上面都写得很清楚!”
董得龙又问:“那这张纸条怎么到了你的手里?为什么还有血渍,难道?”
蒋逸琳接着说:“不错,那些血渍确实是你的。你进看守所不久,我就托关系调回了化龙县一中。一天傍晚,我在途中遭受歹徒袭击威胁,恰好你从中路过,才阻止了那场悲剧的发生,但不幸的是,趁你不备,欺负我的那个人突然刺伤了你,我也随即被吓晕过去。等我醒来,你已经流了很多血。等我带你到家中,已经昏迷了好几次,村卫生室见伤势危重,不敢接收。我们求人送你去大医院接受抢救,但不知你怎么突然跳窗逃走了。再后来我们去了你外婆家,也没有找到你,一直找了好几天都没能再见到你,慢慢也就死心了,之后的事就不得而知了。”
董得龙痛苦地叹了一口气,接着又问:“我在学校里就那么招人讨厌和记恨?”
蒋逸琳想了想,才说:“你确实挺坏的,整天不学好,带着一群学生打出打架斗狠,如果不是你母亲一再哭求,学校早就开除你了。对了,你竟淘气到暗恋女老师,这种事你也想得出来做得出来,真够胆大包天的!”
董得龙注意到了她说的最后一句,很惊奇到底发生了什么,急忙追问:“我那时暗恋了谁?你不要隐瞒,给我说说清楚,我想知道!”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自己想想吧!”蒋逸琳红着脸背过身子说。
董得龙脸上显出了尴尬,还不相信地追问:“逸琳,你是说我在学校就已经暗恋过你了?”
“你还问,你不羞我嫌臊得慌!快别问了!”蒋逸琳背着身子嗔怪。
董得龙的脸瞬间红透了,怪不得总感觉以前见过她,跟她有种莫名的亲切感,原来以前就对她起过歪心思,拿她做过梦中情人,现在想想,真是坏透了,怪不得师生都不能容留他,竟敢在自己老师身上打主意有想法,真是大逆不道有悖人伦啊!“你以前怎么不说这些呢?”
蒋逸琳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哼现在跟你又纠缠不清,看来前世欠了你的情债,这辈子要面对众人轮番的非议来偿还,真是害死我了!”
董得龙等她刚说完,就扑了过去,连门都没顾得上锁。
第一百四十二章 特别的夜晚()
两人都等这天已经很长时间了,现在也是情动迫切的时候,那管得了其它方面的细节?
彼此都深爱着对方,也都是三十好几的成年人了,面对这样的情形,不再矜持和推脱,没两下就做成了好事。董得龙很感动蒋逸琳还如此坚持和执着,三十六的人到现在还是处子之身,这样守身如玉洁身自好的女孩并不多见,这足够说明,她一直在等待守护着这份坚贞爱情。蒋逸琳跟他这样,完全是心甘情愿死心塌地的,并没有一分一毫的勉强,现在成了他的女人,心里更加踏实舒服了很多,虽然很疼很难受,但已经掩盖不住内心的喜悦和满足,悄悄流下了两行幸福的泪水。
董得龙趴在身上,用手轻轻擦拭眼泪,知道她的眼泪代表什么,是依靠和信任,是份沉甸甸的责任。蒋逸琳刚才只感到一阵疼痛,没体会到丝毫愉悦享受的感觉,现在两人还纠缠在一起,不免又萌动了阵阵盎然春意。
董得龙自然感觉到了她身体的细微变化,也渐渐投入进来,重振雄风,横冲直撞,又是一阵畅快的别样体验。这次两人都累趴了。蒋逸琳得到了满足,轻轻拉过毛毯覆盖在两人身上,趁着月色迷迷糊糊过去。
许舒萍无意偷看到了房中春光,羞得悄悄逃窜出去,找到蒋玉全暗示透露消息,先后催促跑到别家闲谈回避去了,把时间全都留给了两个在家的年轻人。
这晚,董得龙再没有醒来,是连做两次累坏了。蒋逸琳凌晨时分被冻醒了,悄悄穿衣打探动静,听父母已经熄灯睡着,才敢返回房间重新脱衣睡下。
这一晚,很特别,不是结婚的大好日子,但已经提前入了洞房成了人事。对两人意义非凡影响深远。经历过这一次,董得龙要做出艰难的决定,不能再对许凤灵承诺保证什么,那样对蒋逸琳很不公平,对两人感情也是致命打击。蒋逸琳成为董得龙的女人,注定跟他牵绊一生,再也逃离不了这种关系,面对父母的好意成全和完全赞同,只能硬着头皮接受风风雨雨的洗礼。
蒋玉全和许舒萍也坚定了态度明确了方向,已经把董得龙实实在在当成了一家人,成了他们未领证的女婿半个儿子,想法和态度比吃晚饭时候更加坚定和明朗了。
第二天一大早,蒋逸琳悄悄起床,想跟父母解释一下,这样做有些冲动和犯忌,担心他们会责怪和埋怨。但看到父母似笑非笑的神情,顿时脸红心跳羞臊难挡了。
许舒萍见她这副表情,怕她多想,主动拉到一边说:“琳琳,不要自责,发生这事我们都能理解,年轻人嘛,想法总会超前一些,我们也不是古板守旧的人,发生就发生了,这样也好,反正早晚都是他的人,迟一天早一天都是一样的结果,现在确实让我们放心不少,并没有丝毫责怪你的意思,不要有心理负担,我们都是过来人,很理解你们现在的情况,都很正常,别往心里去了啊!”
蒋逸琳脸红到了耳根,想解释一番,但已经羞臊得开不了口,只是低头听她说话,根本不敢抬头看她的脸。解释就是掩饰,越解释越说不清楚,况且这种事也不能解释得清楚,怎么说都不合适,索性也不打算解释了。
到了早上十点,蒋逸琳叫醒了董得龙,跟他通气说:“昨晚我们的事爸妈都知道了,待会不要乱说话,免得说不清楚!”
董得龙也不惊讶,“放心吧,我知道应该怎么做!”
蒋玉全和许舒萍不想让董得龙尴尬和紧张,假装不知道任何事,勉强做出一副平淡无奇的样子。
董得龙从他们闪烁躲避的眼神中觉察出了不对劲,但已经羞于启齿,不知怎么面对这件事。
在一场尴尬难捱的气氛中,结束了午餐。
董得龙昨晚没回家,很担心许佳琪的情况,但向许凤灵撒谎说:“单位有事不能回家了!”
所以,午饭后,董得龙提出要走。
蒋逸琳很想跟他多待一些时间,但想想以后有的是大把时间单独相处,也没再勉强挽留。
在一家人的目送下,董得龙开车离开了小溪村。
但董得龙没有急着去临南住处,而是去了化龙县城。
余翠竹一个人闲不住,哄了一阵许佳琪,见情况好转,在保姆和家教的照顾下,完全插不进手,所以抽空去了汪红霞那里,已经好几天了。
显然,董得龙是去接母亲回家的。
当着汪红霞的面不好说自家的事,闲聊一阵,带母亲往临南赶去。在回家的路上,决定跟母亲摊牌了。“妈,我和逸琳在一起了。你挑个日子我们尽快结婚,免得惹出事端!”
余翠竹感觉听错了,急忙追问:“你刚才说什么?要跟谁结婚选日子?”
董得龙把车听到路边,平心静气地说:“我昨晚去了小溪村,晚上住在了逸琳家,也做了不该做的事,她父母也同意我们俩的事情,催着选日子结婚呢!所以,你好好选选,不能再等了,耽误下去只会越来越麻烦!”
余翠竹算是听明白了,他们两个已经生米做成熟饭无法回头了,长吁短叹了好一阵,才忍气责问:“你打算跟她结婚,那凤灵这孩子怎么办?刚刚没了母亲,现在还能接受这样沉重的打击吗?你做事太欠考虑了,跟我也不商量一下,就把大事定了,万一凤灵那丫头想不开寻死哭闹你怎么办?这件事做得太草率和唐突了,现在弄成这种局面,我也没什么办法了,日子我帮你选,但凤灵这孩子命苦,你不能欺负她!最好想清楚了再说,不要闹得鸡飞狗跳才好!”
董得龙心里有怨气,但不敢发作,只好耐着性子说:“我喜欢的人是蒋逸琳,对许凤灵没多少感情,有也只是为了报恩,这件事我说了算,你帮着挑日子就行了,其它后续事情我会处理妥当,不会让你夹在中间为难的,但你也不能为难和苛责逸琳,我爱的人是她,就她一个,别人都不能跟她相提并论!”
余翠竹见他动了气,也不敢跟他计较,万一激起了他的那股犟劲,说不定现在就会跟许凤灵说破闹腾,那样的话,家里再无宁日了,“好好好,你的事你说了算,我不掺和就是了,但对凤灵这丫头好点,毕竟你们有过一段感情,她们家待你不薄,这些你都知道,我也不再多说,反正要多想一些,不能厚此薄彼,落下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的骂名!”
董得龙意识到了刚才的错误,急忙承认:“妈,刚才情绪激动冲撞了你,不要怪儿子,我也是被逼无奈,两个人都对我很重要,谁受到伤害都不是我的本意,但我也要追求自己的幸福,不能整天为了照顾别人的情绪而活,这样下去,终会伤害到两个人,与其活在迷茫和徘徊里,还不如快刀斩乱麻,选中一个是一个,才不会做下抱憾终身的事。我明白心里想要什么,也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我没有选择,一个是我爱的人,一个是爱我的人,我很困惑也很无助,但我现在至少明白,我和蒋逸琳彼此深爱着对方,而我对许凤灵没有那种感觉,所以,我相信这个选择没有错,不会令我抱憾终身的!如果硬逼着我跟许凤灵好,那两个女人都会因我而受到伤害,所以只能选择一个放弃一个,这也是没有办法解决的矛盾,根本做不到两全其美!”
余翠竹叹了一口气,“孩子,知道你很难,我也不懂你们年轻人之间的情情爱爱,但我始终有个顾虑,逸琳这姑娘确实没得挑剔,但年龄比你大,曾经还是你的老师,现在要跟她结婚,肯定会引起不小的风波,你现在不是一般小老百姓,大小也算是个名人,万一闹出大动静,会影响你前途命运的!所以,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不要急着做决定,就算要结婚,等过一阵再说,如果不行把工作辞了,这样外人也说不得你什么了!”
董得龙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表示不同意辞职这一说法,“妈,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