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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凌洛?你还有闲心在这里摆弄花?大伙去nǎ里了?";东方一边走进院子,一边朝凌洛叫嚣着。
她走到凌洛身边,却发现凌洛根本没有抬头,继续与他的花草做着斗争。
";喂,凌洛?";东方想要拍拍凌洛的肩膀,手没有拍到,而是直接变成了透明状,穿过了他的肩膀。
";啊!我不会是死了吧?怎么会这样!怎么办?怎么办?";东方初雪不断后退,跌倒在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明明完好无损,怎么就变成了隐形人,像个飘荡的灵魂。
";凌洛,我在这里啊!你怎么会看不到我呢?";东方初雪彻底绝望,而凌洛的笑容却是那样灿烂。
";我都死了你都不悲伤吗?为什么你这样开心呢?我好像从没见过你这般笑容?不许你笑,不许。";她摊坐在地上,心里堵的特难受,想要被放逐,但却那么无力。
";闫硕,裟珈你们在哪啊?谁来帮帮我,我想回家回家,不玩了…不玩了,真的不玩了。";。
";妈啊!女儿不孝啊!我把自己弄丢了。";此时的她早已泪流满面凌洛放下手中的工具,温柔的起身,眼中绽放着光芒。东方抬起头,泪水中他模糊的影子,变得清晰。
东方以为凌洛发现了自己,刚才的一切只是凌洛开的玩笑。她站起身准备扑进他的怀里,准备大骂凌洛一顿。她却穿过了凌洛的身体,让所有的希望落空。
她转过身才明白,凌洛眼中的光芒不属于自己。因为蒂兮站在了自己的身后,她永远是那样高高在上,目空一切。凌洛走近了她,牵过她的手。神仙美眷,至死不渝的。
东方擦过眼泪,看着般配的两个人。看着,看着蒂兮的轮廓在变化,凌洛身边的人从蒂兮变成了自己。
这下东方的眼里再也没有泪水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凌洛的身边怎么又站了一个自己?凌洛看向自己的眼神依然那样深情,两个人十指相扣,笑的动听。
东方初雪的脑子里在思考,这里肯定是幻象。
";假的假的别急,东方初雪别乱。";她手掰着指甲,原地跺步。一定是那个小女孩,在作怪。
她环视一周,看到了坐在房顶上的小女孩。她手里抱着布娃娃,嘟着嘴看着东方初雪。
";姐姐?你不乖。我很奇怪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而且你还能猜到这里是幻境!";
";你…你究竟做了什么?";东方初雪怒了,自己在这幻境里lang费多少眼泪啊!这小女孩太讨人厌了。
";姐…姐";
";别叫我姐姐?你到底要干嘛?";东方初雪从来没有这样吼过一个小孩,如今她的底线被触动了。
";陪我玩吗?反正接下来我继续带着你,这样游戏才更有意思。你捉不住我,游戏继续。下一个是谁呢?你猜猜?";那小女孩从房顶上飞下来,落在东方初雪的脚下。
东方初雪双臂一搂,那小女孩就消失了。
所有幻境也消逝了,东方站在围墙里。她的身边多出一尊石像,她用手划过它的脸颊,那个石像正是一脸微笑的凌洛。她的心被刺了一下,生生的疼。
";别玩了好不好,我求你了。";东方的是这样的绝望,刚才的幻境是凌洛的梦,凌洛无法走出那个美丽的梦。
";咯咯…姐姐,求饶没用哦!记住下一个好像是那个带翅膀的小女孩。";她蹦蹦跳跳的跑开了。东方依依不舍的丢下凌洛,她必须坚强。
东方不停的奔跑,不停的穿过十字路口。她要提前叫醒朋友,不准那个女孩靠近。怎样奔跑,就和原地打转一样。
";裟珈等我,一定要等我";
心脏肺功能都已经超负荷了,她仍在机械奔跑。
就在她快要虚脱的时候,她再次原神出窍了。
她看到了长大了点的裟珈,穿的像个公主,洁白的羽翼,晃来晃去。裟珈不再是云淡风轻的扑克脸。脸上是孩子般的笑容,她跌跌撞撞的奔跑,这才是裟珈该有的模样。
";裟珈,等等";
东方初雪大喊,却只是徒劳。只能无奈的跟上去,她知道这是属于裟珈的梦境。
";娘亲";
裟珈顽皮跑过去抱住了母亲的腿,翼瑜公主是标准的美人,仪态端庄站在那里。不得不说翎羽族的人,都有张天使的脸庞。她的身边站着一个并不俊朗的男子,健壮的身子,矮小的个头。那应该就是裟珈的父亲,禁忌之恋不太完美的爱情。
翼瑜张开翅膀,带着裟珈飞翔。而她的父亲坐在地上,眼中只有那对母女。他很普通,却有个牵挂的家。一家三口依偎在一起,却得到了最宝贵幸福。
这就是东方初次见到裟珈的时候,那本书的圆满结局。这就是裟珈的隐痛,她也甘愿沉浸在梦里,不愿苏醒。
明明又是个大团圆结局,却惹得东方的眼泪直溢。她为她的无能为力而懊恼,她为裟珈的心愿而悲伤。
看着凝结为石像的裟珈,将她捧在手中,眼泪落在裟珈的身上。裟珈明明长高了,她的心结却一直停留在那里。无论自己怎样与她在一起,也代替不了父母亲情。
";我最亲爱的朋友们,我该如何帮你。";东方长出一口气。
游戏仍在继续,心脏啊?你可不可以忍住疼痛,去谱写个不一样的结局。
第四十六章、提线木偶,呼吸都痛()
除了奔跑,她真的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这么无际的黑暗,这样混乱的结局。这次没跑两步,她就再次进入梦中。她都来不及看清,这个梦境属于谁。
这里她很熟悉,帝都南部的玉灵山,那里她曾两度出没。她无语了,这不会是白老虎的梦境吧?神兽也做梦?而且看样子也会不可自拔。
幻境里的白老虎,很威武雄壮。在他们经常去的瀑布旁,白老虎傲世四方,威风凛凛,真正的王者,不在是东方的代步工具。
东方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名堂,这小雪花是怀念玉灵山了?还是为何?一个畜生在梦境里美什么呢?
东方初雪看着它悠哉悠哉的晃动尾巴,这会着急也没有用,她谁都叫不醒。还不如利用这点时间,计划一下怎么救闫硕与凤仙。她仍然没有头绪,作为一个人类,危机时刻太脆弱了。
在瀑布的底部的水里,碧波粼粼,青蛇溅起的水花,打断了东方的思绪。小雪花也低头看着,眼神里满是柔情。
";我滴亲娘诶,小雪花你居然玩暗恋,偷窥人家青蛇洗澡。";东方初雪太鄙视自己的白老虎了,神兽也动了凡心,而且还是自己的死对头。
白老虎像个跳水运动员,矫健的起跳落水,整个就是发,情的母狗,不,应该是发,情的孽畜。围着青蛇打转,一虎一蛇,演绎着鸳鸯戏水。
";哦买嘞滴嘎嘎!";东方真心的看不下去了,这个世道太疯狂了。
其实这就是东方初雪的不对了,她严重的种族歧视,原来的梦境就是神仙美眷?就是幸福之家?这如今白老虎就成了龌龊了。
东方出了梦境看着白老虎的石像,给了它一个中指。她太鄙视白老虎了,狼爱上羊那不疯狂,小雪花应该只爱小雨点,那才有爱。
继续走吧!这次她不跑了,反正每次她都找不到,累个半死,直接出现在别人的梦境里。她要拖延时间,引出那个破孩子。
";呦呼,姐姐累了,不想玩了。跑不动了,你出来出来啊?";她单手放在嘴边,当扩声器。
那女孩若隐若现的出现在前方,瞪大眼睛不解的看着东方。
";你的名字?不会叫喂吧!我太累了,歇会在陪你玩。";
";我叫什么呢?我叫什么名字呢?";她这次不在笑个没完,反而像是委屈的在哭泣。
";怎么你没有名字吗?";东方见这招有用,于是就继续套小孩的话。
";我没有名字,呜呜…呜呜";那个小女孩丢掉了手中的布娃娃,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每个人都有名字啊?你怎么会没有?莫非你没有父母?不哭啊,姐姐只想了解你";东方初雪看越来越有门,没准连哄在骗,把大家都救了呢。
";他们都叫我魔女,我根本没有名字!哈哈哈…不过姐姐你不乖哦,你把我当小孩子?你想拖延时间?";那小女孩,眼里带着凌厉。
";你本来就是小孩子啊!姐姐会一直陪你玩,你放过那些哥哥姐姐好不好?";东方强挤着笑容,发挥她的诱骗大计。
";不好,姐姐游戏没有结束,你不守规则,你还没有捉住我。";
东方初雪败给这个魔女了,软硬不吃。
";姐姐快来啊!";
她开始奔跑,那个布娃娃脏兮兮的被遗弃在不远处。东方走上前,拿起布娃娃。褶皱的小脸,全是污垢。娃娃身上的衣物,早已破旧不堪。不知为何,她将娃娃握在手里。
她慢悠悠的走着,并在墙壁上刻上记号。尽管墙壁像是棉花糖一样柔软,她仍然刻的很用心。她写的字希望闫硕与凤仙可以看见,告诉她们不要想自己最向往的事情。
东方被强大的吸引力拽了过去,她这次是脸着地,漆黑一片。
";太没有江湖道义了,毁容了毁容了,这次肯定嫁不出去了。";她摸着自己脸的轮廓,看有没有塌陷的地方。鼻子有一道暖流流过。
";有没有搞错,做梦也中招,幻境也流血!";她抹了一把鼻子,既来之则安之看下这是谁的梦境,醒来吧觉醒啊。
她寻着光亮往前方走去,那是一个欧式别墅。她走进花园里,来到一棵大树旁驻足。
那棵树上挂满了丝带,由于灯光太暗看不清是什么颜色,这也许是精灵国度的许愿树吧!
";刷";的一下,四处亮起了灯光。树上也是各色的彩灯,无数喷泉绽放,像下起了过云雨。东方初雪就站在中央,任所有喷泉水打湿了衣襟。
她不用张开眼也知道这是谁的梦境,这是属于人类世界的东西,矫情又奢侈的lang漫。
蒂兮正激动的热泪框,她扑入闫硕的怀中,成了东方眼中最诈眼的景色。闫硕在人类世界,学会了lang漫,学会了柔情,但那些都只属于一个人。
喷泉水打进自己的眼里,看不清她的眼泪。树上的丝带被水击落,落在东方的肩上。她拿在手里,黑色的墨迹,韵染开来。但能看的清";半妖闫硕生生世世只爱蒂兮";
借着灯光她继续仰望,红色丝带在水中飞扬。
";女神蒂兮,愿得一人心";
";闫硕这辈子最大的幸事,就是爱上蒂兮";
";蒂兮给予的时光,永生不忘";
";能不能让时间停下来,你我就这样相依";
";可不可以让报喜鸟告诉全世界,蒂兮是我的";
";蔷薇属于蒂兮,蒂兮只能属于闫硕";
…………
东方捂着胸口她再也看不下去了,全身泛着寒意。痛真的好痛,比瑞背叛的时候更痛。痛到无法呼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