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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珞宸在哪里?他知道我被孙兰越欺负了么?
就在孙兰越骑坐在我的身上,试图解开我的裤子的时候,外面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孙兰越停下动作,转身黑着脸问:“怎么回事?”
一个手下溜须说道:“老大继续,我去看看。”
那手下的话音刚落,就听到刺耳的油锯的声音。接着那铁皮做的卷帘门就被一个油锯的锯齿给切割开,给屋里的人都吓了一跳。
巨大的声音,伴随着铁屑的火花四溅,孙兰越和手下都惊到了。他们面面相视,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孙兰越气的大骂:“你们都特么是吃屎的么?还不看看怎么谁回事!”
那四个手下只好壮着胆子来到卷帘门边。但是油锯声轰鸣,一半的锯齿在门里急速运转,那几个人就是掏出刀子,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很快,卷帘门很被油锯切开一个豁口,一只脚猛地大力的踹在那豁口上。巨力脚和电锯完美配合,几下之下,卷帘门就被撕开一个通道。然后就见珞宸一身杀气满满的从外面进来。
孙兰越的手下立刻凶狠的围住珞宸,人手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就好像要咬人的鬣狗。
珞宸不看那些凶神恶煞的鬣狗,而是第一眼看向被孙兰越压着的我,眼底升腾起我从没有见过的狠戾。
一个鬣狗趁着珞宸不注意,在他的背后高高举起匕首。
我看着珞宸巍然不动,急的大喊:“身后,小心!”
珞宸猛地转身,眼神犹如地狱使者一样骇人,吓得那鬣狗举匕首的动作一顿,珞宸抬脚踢到那人的手腕上,随即又一拳打在那人的胸口。珞宸的动作快如闪电,凌厉狠辣,那人身体骨头被折断的声音都听得清楚,让人毛骨悚然。而那个人也瘫软在地,惨叫声不绝于耳。
另外三个一见同伴倒了,红了眼,都挥舞着匕首一起上。
珞宸也红了眼,招招凌厉,很快,另外三个人也瘫在地上,动也不能动。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珞宸,也不知道他一个豪门少爷会有如此惊人的伸手,和狠辣的气势。
孙兰越惊吓的额头冷汗连连,弯腰从地上捡起一把匕首就抵在我的脖子上:“珞宸,你住手。你再动一下,我就让她见阎王!”
我能感觉到脖子一线冰凉。歪头看珞宸,我看见珞宸僵硬在原地,双拳紧握,手背上的血管一条一条的绷着。我还听见珞宸的后槽牙蓦地咯吱咯吱响:“孙兰越,你若敢动她一下,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孙兰越的手不能自制的哆嗦着,他手上的匕首就在我的脖子上,所以我能清楚的感应到孙兰越的害怕。
“珞宸,你当我被吓大的啊!我可是孙家的大少爷,虽然现在孙家有些危机,但我们孙家还没有倒!你敢弄死我,我孙家就能弄死你!”
珞宸眼底微眯,锋芒迸射:“要不试试?”
“我……啊!”
孙兰越刚要再说什么,突然手一抖,匕首掉在地上,人也鬼叫起来。
我犹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知道脖子上一阵冰凉划过,一阵刺痛。
珞宸两步上前,一脚踢翻了孙兰越。我没看孙兰越,而是看肖勇手上端着一把黑色的手枪,在枪口装着消音器。
肖勇居然有枪,非法持有枪械可是犯法的。
孙兰越的手臂冒出暗红色的血。而珞宸还一把抓住孙兰越的手,就听“嘎巴”一声。
孙兰越抱着扭曲变形的手,疼的哭爹喊娘的在地上直打滚。
我歪头看着珞宸,珞宸也看着我。
珞宸伸手脱下外套盖在我的半裸的上身,接着去解我被绑在床头的手。我能感觉到他的手有些颤抖,那皮带解了好几下才解开。
珞宸给我抱起来,在我耳边用轻的不能再轻的声音说:“不怕,我带你回家。”
我紧紧抓着珞宸的手臂,只要在他怀里,我就知道我是安全的。
珞宸抱着我路过肖勇的时候,说了声:“废了他的手。”
我不明白珞宸这话什么意思,就看见肖勇点头。然后在珞宸抱我离开那地下室有一端距离,听到地下室的油锯声又响起,然后就听到两声极其惨烈的叫声。
珞宸一路抱着我,车上也紧紧的抱着我,一路带我到了他家。
那个医院的院长江源已经在等着。珞宸先给我换了家居服,才让江源进卧室给我看。
“脸上的红肿没大碍,两天就消了。脖子上的血痕也只是皮外伤,没伤到动脉,死不了。手腕上的勒痕摩擦有些厉害,也有些麻烦。所以说要识时务啊,鸡蛋和石头遇到一起的时候为什么要挣扎呢,看看,受苦的不还是自己。”
江源一边给我的手腕涂药,一边啰里啰嗦的说着:“傻子才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到什么时候都是自己的命重要,身体重要。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你给珞宸守什么清白啊,他花花的时候……”
077还疼么()
珞宸上去一脚踢到江源的肚子上:“你特么不会说话就给老子闭嘴!”
江源痛的弯腰,倒抽一口冷气:“珞宸,你大爷!我这大半夜的来给你老婆看病,教你老婆自保,你特么的还打我。难道我说的不对么?难道你希望你老婆遇到这种情况是不顾保命,只顾给你守身么!”
珞宸一把推开江源:“你滚,上药我也会。”
江源走开一边,在珞宸的背后狠狠比了几下,却不敢落下。我很难受,却被江源的动作逗的想笑。
江源就到床的另一边问我:“看你脸色很差,还有哪儿不舒服么?”
我努力呼吸一下:“胸腔里疼,呼吸也疼。”
江源皱眉,拿起听诊器在我的胸腔处听了听:“肺子里有回声,典型的外力所致的内伤。看来你这段时间要静养了,还要注意保暖,绝对不能感冒。不然你肺炎出现并发症就麻烦了。”
珞宸紧张的问:“那不用输液么?吃药呢?”
“这种内伤静养就好,不用吃药打针,但是……”江源忽的停顿了一下,才又看着珞宸说道:“静养,我说的是静养。就是不能有剧烈运动的静养。比如一些激烈的室内运动啥的……”
珞宸黑着脸又抬起一脚,江源吓得立刻跳出去老远,挺胖的身材都变得灵活无比:“你大爷,又要踢我。我这还不是为了你以后长久的性福考虑。真是……我滚,我滚。”
在珞宸又上前一步的时候,江源转身就跑,医药箱都不拿了。
珞宸给我的脖子贴上一个创口贴,又动作很轻的给我的手腕擦伤上药。
这一晚上经历了太多事,我又困又累,身体都感觉被掏空了,闭上眼睛昏昏想睡,却又怎么都睡不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珞宸也关灯上床,从一边抱住我。夜很深,很静,只有我们彼此的呼吸声交缠。
好久,珞宸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还疼么。”
我咕哝一声:“不疼了。”
珞宸又紧了紧抱着我的的手:“……江源说的对,遇到危险的时候重要的是保证安全,清白不重要。”
“身体是我的,你觉得不重要,但我觉得重要。”我黑暗中翻个身,即使面对着珞宸,也无力睁开眼:“你是怎么知道我被绑了,还知道孙兰越藏哪儿的?”
珞宸拿着我的手在唇边亲一下,低声道:“我最近有让人注意孙家的动向。今天肖勇跟我汇报,说发现孙兰越来了林城,他的手下还在你公司附近鬼鬼祟祟。我打你电话关机,后发现你人消失在停车场。我调了停车场的监控,见你被人掳走了。然后跟着那车牌一路监控寻找,最终发现了那地下室。”
“原来是这样,孙兰越这回真的是狗急跳墙了。”
我深呼一口气:“孙兰越找我是因为梧桐女。梧桐女跟踪我,偷拍到我和孙兰庭见面的事,就回去跟孙兰越说是我在他们哥们中间玩阴的。呵,我真的是小瞧了梧桐女。”
珞宸戳戳我的额头:“你以为别人都好像你一样单纯啊。这世上的人心是隔着肚皮的。梧桐虽然年纪不大,但是隐忍和心机是你绝对比不过的。”
珞宸的话让我闷闷的。
梧桐女才二十岁,我比她多吃了四年的咸盐,却比不过她的脑子,想想就憋气的很。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梧桐女是心机婊,才怎么都不同意这个婚约的。”
珞宸凉凉道:“我一直就非常讨厌联姻,恰好我又无意中看到梧桐养的一条贵妃犬咬坏了她心爱的东西,活活将那狗打死的画面。”
我脑子里闪过那个画面,忍不住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以为梧桐女就是扮猪吃老虎,耍点小心机,却想不到她还那么残忍。
珞宸见我沉默不吭声,轻声说了一句:“你现在这样,本来定好周六回江州的,现在看只能延期了。”
我本来就不想去江州,也不想见珞宸的爷爷和父母,所以根本就没有一点失落。
“嗯,没事。”
我有气无力的哼哼一声,珞宸也不说话了,就双手抱着我的身体靠在他的怀里。此时的珞宸安静的好像落在床上的白月光。和出现在地下室那一刻的暴戾,残忍,完全不是一个人。
我在珞宸的怀里感觉到满满的安全感,不知不觉睡去。
再次醒来,不知道几点。歪头看看窗户,窗外有晨光闪进房间,还有珞宸在阳台讲电话。
“是他活该,我要了他两只手算是便宜他了。”
“她还好,受了内伤,要静养一段时间。”
珞宸讲完电话回来,我装睡的闭上眼好像从没有醒来。珞宸到床边站了会儿,脚步便渐行渐远。
我翻个身,看着关上的房门发呆,不知道是谁给珞宸打电话关心我。但是听那意思,孙兰越的两只手是真废了。
孙家还没倒,孙兰越又是孙家的大少爷,如今被珞宸弄残废了,孙家会忍着?
“碰了我的女人,手就别要了”
这一句话好似魔音一样在我耳边回绕。珞宸废了孙兰越,就是因为他碰了我么?
忍不住勾起唇角笑了起来,闭上眼睛,又沉沉睡去。
睡得正香,被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吵醒。闭着眼睛伸手摸,再伸手摸,摸到一个骨节分明的手。
瞌睡瞬间跑了一半,忙睁开眼睛,就见是珞宸拿起我手机。
“秘书小刘?”珞宸看我一眼:“你一个销售主管都配秘书了?”
我双手支着床坐起身:“销售主管不配备秘书,但是销售经理有秘书就很正常了。”
珞宸上下看我一眼:“陈雪婧,我还真是小瞧你了,居然都是陈经理了。”
我从珞宸的手上拿过手机,故意说道:“嗯,我现在是陈经理了,这还多亏托你的福。”
珞宸眼角皱了皱,却勾了唇角说道:“原来这样啊,那约翰还挺上道的。”
“我以前最讨厌挖关系走后门上位的人。但是没想到,我现在却成了我自己最讨厌的人。”
我看看小刘的电话,想起自己今天原本的工作。突然莫名的烦躁,便滑开手机说道:“小刘,我身体不舒服,今天的工作取消。还有,等一下我会把辞职想传到你邮箱,你帮我打出来交给约翰。”
078这不是我的家()
小刘惊了一下,在电话里急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