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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任由珞宸抱我离开天台。
尽管闭着眼睛,但我也知道进去了一个房间,那房间满满都是那股子好闻的气味,让我忍不住狠狠吸了几口:“好香。”
“嗯,婧婧,你身上好香。”耳边的声音变得黯哑起来,带着某种致命的诱惑。
我身子挨着床,下意识的说一句:“老公,我渴了。”
那诱惑的声音在我头顶问一句:“你叫我什么?”
我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珞宸,勾起唇角笑了:“老公,你干嘛啊。”
一只手摸上我的脸,那手非常细腻。我印象里珞宸的手粗的很。他常常去健身房举铁,手心里好几个茧子。每次摸我脸都时候,那些茧子都扎人,我就会嫌弃他。
那手移到了我的锁骨上。
我歪头,那珞宸的脸怎么有几分过分的白皙呢?
“老公……你是我老公么?”我有些担心起来,手也拄着床要坐起来。
面前的男人忽的一把抱住我,吻迫不及待的就落在我的脖子上。
似乎哪儿不对呢,珞宸的胡子很重,刮完不久就会长出来胡渣。每次亲吻的时候那下巴扎着我的皮肤都刺刺痒痒的。
我想推开男人,奈何手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砰”的一声。
男人的动作停顿,松开我转身。我迷迷糊糊的看到有一个人进来,那个人还抓起亲我的男人打了一顿。人影转来转去的,转的我头更晕了,想站起来,结果一下子从双上摔到了地上。
“老公,老公……”我含糊的叫着。
一个黑影两步到我跟前,将我抱起来。
167罪爱()
身子腾空,我被转移了地方。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后,我被扔到了水池里。
“呜呜……”我不会游泳,我本能的往外爬。一只大手给我往水里按,还气急败坏的跟我吼:“老公也有乱认的么!”
我抓住一只手臂,就好像掉河里时抓住的那块浮木。
“老公,我难受。”我蹭着那手臂,胡乱指着胸口,指着肚子:“我这里难受,你还骂我。”
男人低声咒骂我几句,随后附身过来。他的手摸着我的脸,掌心粗的很。他的下巴蹭着我的下巴,扎的刺痒的很。
我放心了,这才是我老公,没错。
彻底清醒的时候是半夜,口渴的很,爬起来要去喝水。但是腰酸,腿酸,身上还汗腻腻的不舒服的很。
伸手按亮房间的灯,揉揉不适应的眼睛,再睁开,就见珞宸在我身边,一双眼睛特别不友善的看着我。
我愣了三秒,才叫起来:“你怎么会在我床上,我出差呢!”
珞宸后槽牙磨得咯吱咯吱响:“我不在你床上,你特么现在就在别人床上呢!”
我眉头一皱:“什么意思?”
珞宸伸手戳我的脑袋:“都忘了?还是跟我装失忆?”
我揉着脑门:“什么啊,我装什么失忆啊。我……”
很好闻的香水味,摸在我脸上细腻的手。我脑子里不知道怎么就跳出这两个信息,吓得一下子瞌睡都没了。
“老公,我做了个梦!梦见有个手很细腻的家伙摸我的脸,还有,好香。”我抽抽着鼻子上面闻闻,下面闻闻:“香气呢?可好闻了。”
珞宸气急:“蠢货,那香味是地下黑市里的一种药水,叫罪爱。可以喷身上,也可以淋在熏料上做熏香。至于作用,你特么的把我都认错了,你说那作用是什么?”
我惊得瞪大眼睛,长大嘴巴:“……”
珞宸生气了,转身不理我,背着我躺着,露出一大片紧实的蜜色后背。
我伸手锤脑袋,之前因为那香水认错老公了?使劲想,使劲想,我在天台遇见霍子言了!
“不可能,霍子言不是那样的人,他不会那么对我的。”我脱口说道。
珞宸忽的坐起来,眼睛冷森森的看着我:“你现在还觉得霍子言不是那种人?我一进去他房间的时候,那房间里燃着熏香,就是那个罪爱的气味。那熏香不是他点的,难道是我点的?”
我低头咕哝一声:“有可能是别人点的陷害我俩的呢。霍子言是优柔寡断一点,是对我念念不忘一点,但人家很君子的。”
“在你眼中的男人还有谁不是君子?”珞宸气的吼我。
“你。”
我说完见珞宸的脸黑的跟锅底灰似得,忙爬下床去喝水。咕咚咕咚喝了一杯,又殷勤的给珞宸倒了一杯。
“老公,喝点水消消气。”
“你喂我喝!”
我只好端着水送到珞宸的唇边,珞宸就着我的手一边喝水一边瞄着我的脖子以下。
我知道那色胚在看什么。我没穿衣服,此时还是趴着的,胸前的风景一定诱人。转身将空杯子放回去,还没回身,就落到珞宸的怀抱里。
“我的腰都要断了,你还来。”
“谁让你不穿衣服勾引我。”
“你……明明就是你给我脱的衣服!”
“……”
都不知道怎么又睡着的,就知道醒来的时候太阳很大,珞宸不在床上。
我猛地想起今天的工作,赶紧拿手机看,十点,十点!
忙乱的就要起床,见床头有一张纸,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几个字:帮你跟乔子安请假了。继续睡,我出去一趟。
珞宸给我跟乔子安请假?他们两个子那次新加坡不愉快后还有联系?
但不管怎么样,放心了,可以继续睡了。
往床上一躺,睡不着,脑子里还开始活络起来。
珞宸为什么突然来上海找自己,为什么知道什么似得从霍子言的房间带走自己。霍子言的衣服上,房间里又为何有罪爱的香味?
昨天迷迷糊糊的,大脑始终在当机状态。现在清醒了,问题来了一大堆。
对了,昨天好像有人打起来了。不会是珞宸把霍子言给打了吧。
想到此,我也不顾腰酸腿疼的赶紧洗漱穿衣,收拾出门。
下楼去问前台,昨天酒店是不是有人被打了。前台跟我说昨晚是有个男人被打了,那男人被打的挺狠的,满头满脸的血,酒店附近的第二人民医院的急救车拉走的。
第二人民医院,我去找护士查了一下昨晚急救车拉来的被打伤的患者,得知霍子言的病房,就急匆匆赶去。
霍子言住的是单间,我进去的时候病房里就他自己一个人。他睡着,一边脸肿着,额头上贴着一块纱布,左边胳膊夹着板。曾经总是润泽的翩翩公子,现在成了猪头阿三。
我将水果篮放到柜子上,不小心弄出来一点声响。霍子言睁开眼睛,眼珠不动茫然的看着天花板。
“学长,你醒啦。”我附身过去,声音低低招呼一声。
霍子言眼珠动了,看看我,忽的就要挣扎坐起来。起了一下没起来,还满额头的冷汗。我忙按着霍子言:“学长你伤的厉害,别起来。”
“婧婧,对不起。”霍子言张嘴的第一句话就是跟我道歉。
我不自然的抿了抿唇角:“学长,昨天到底怎么回事啊。”
霍子言慢慢摇头,声音嘶哑干涩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晚我去天台,开始跟你说话还挺正常的。但是有一股很特别的香味,我闻久了之后心就乱了。不由自主的就对你做出过分的事,我真的是该死。”
霍子言不会撒谎,我也早跟珞宸说过这一定不是霍子言做的。霍子言受到的是良好严苛的家庭教育,我十几岁就认识他,暗中注意他。他的个性是软一些,做事也温吞一些,但绝不是有坏心眼的男人。
“学长,你别自责了,我想我们俩是被人算计了。”
“我们,被算计?”
我点点头,倒一杯水扶着霍子言喝下去,又将珞宸跟我说的跟霍子言说了一便。
“所以,那个香味就是黑市上一种见不得光的罪爱的香味。我们都闻了那个香味,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168那人死了()
霍子言说道:“我从来不用什么香水,也没有在房间里熏香的习惯。昨晚我要了客房酒水,那送酒水的侍应生告诉我没有睡意的话可以去天台,那上面看夜景很好的。我也是睡不着,喝了点酒后就拿外套穿上去了天台。那时候也觉得那衣服上有特别好闻的香味,但没有多想,就穿着出去了。”
我后怕的很:“原来你去天台是有人提醒你去的。所以,你衣服提前被人喷上了罪爱。你离开房间后,又有人在房间熏了香。就是让你意乱情迷对我做出出格的事。”
霍子言也后怕的很,眉头皱的紧紧的:“谁要设计你和我呢?我并没有得罪什么人啊。”
我摇摇头,也表示不知道,但是有一个名字却呼之欲出。
如果昨天珞宸没有及时出现,如果我和霍子言真的滚了床单,如果再被人拍下来给珞宸看,那结果会是什么样的?尤其是霍子言对我有心,我曾经也对他有意。我俩在一起,更是浑身张嘴也说不清了。
“学长,这个事我找人查一查,你就好好养伤吧。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珞宸会下这么重的手。”
霍子言苦笑一声:“我那样也是该揍,被揍一顿就清醒了。就是……婧婧,你和珞宸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正不知道怎么跟霍子言说,病房的门又开了。
夏冰拎着吃的进来,看到我坐在病床前眼底有瞬间的冰冷:“陈小姐在啊。”
我识相的赶紧起身:“夏小姐来了。”
“嗯,听说子言被打了,一早就从林城飞过来。”夏冰来到病床边,挑眉看我:“只是没想到陈小姐来的更早。”
我也不傻,听出夏冰话里有话。心里到底是愧疚,努力扯着嘴角:“夏小姐,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好,不送。”
我出去医院,就跟珞宸打电话。
“你哪儿呢?”
“外面,刚要回酒店,你起了么。”
“我起了,我去医院看霍子言了。你快回酒店,我有话跟你说。”
我回到酒店后没有十分钟,珞宸就回来了。将外套扔沙发上,懒懒一句:“霍子言怎么样?”
我横珞宸一眼:“鼻青脸肿,左手臂骨折,第五根肋骨裂。”
“活该。”珞宸一点没有同情心的说道。
我上前跟珞宸道:“霍子言不是登徒子,他都跟我说了,昨晚是有人提醒他去天台见我的。而且他房间的香不是他熏的,他衣服上的香味也不是他喷的。昨天他失控也是被那香味控制的。”
珞宸脸黑下来:“他自持力见鬼了?若不是本来就对你有意思,能这么快中招?再说,就算他被人设计无辜,那我的老婆被他摸了被他亲了,我就活该受着吃哑巴亏?才打一顿算便宜他了。”
我悻悻的很,又觉得珞宸说的没毛病。
他是我男人,我被别的男人亲了摸了,不管什么原因,他都不能好受。尤其是那个画面他还直接撞见,尤其他发起疯来好像魔头似得,霍子安没被打死,都可以说是霍子安手下留情了。
我不揪着霍子安被打的事不放,直接换了话题说道:“珞宸,我觉得应该找人查查霍子安的房间,说不定装着针孔摄像机什么的。不然暗中设计我俩这事就没有意义了。”
珞宸冷哼道:“等你想起这个,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