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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庆峰见六姨娘受了如此委屈,还是一贯的识大体,懂人事,心中稍微舒坦了一些,神色自然也就柔和了一点。
华老夫人瞧着他如此神情,却越发的对六姨娘不满,瞧她那娇滴滴做作的样子,不是明显的想要挑拨他们母子吗?偏偏自家的儿子就吃这一套。
华老夫人不想在这时候再训斥六姨娘,省的自家儿子再不快,不过是一个妾室,日后怎么拿捏,还不是她一句话的事情,眼下先解决细儿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即便是如此,却还是狠狠地用眼睛剐着六姨娘,恨不得将弱柳扶风的狐媚女子一脚踹出去,省的再勾的自家儿子与自己离心。
华庆峰瞧着这两年越发爱折腾的老娘,神色疲惫的挥手让下人们退下,长叹了一口气,亲自扶着华老夫人朝着书房旁的偏厅而去,然后坐在一张红木雕喜鹊登梅的八仙椅上,又亲自为她沏了一杯六安瓜片:“母亲,您别急,有什么话,咱们娘两个好好的说。我知道你关心细儿,可是细儿的事情半点眉毛都没有,您让我能怎么办?”
华老夫人一听林轻细的事情还没有眉毛,当下将手中的茶盏重重的放了下来,声音尖锐的说道:“还没有眉毛?这么多天都过去了,你还说没有眉毛,你真当我是乡下无知的老太太啊,糊弄谁?我现在问你,当初不是说让宇儿对付林轻染小贱人的,怎么到现在还不动手,你是不是不打算处置她,给细儿一个交代?”
华姨娘是她最疼的女儿,现在只剩下这么个独苗苗,又落得如此凄惨,她这个做外祖母的此时不护着,什么时候护着。
华庆峰又是皱眉,又是长叹,按住心中无边的烦躁,无力的说道:“母亲,虽然此事没有眉毛,但是已经能肯定与林轻染无关。”
他就是想对付林轻染,也要找个正当的理由,否则闹大了,他也不好交代。
“与林轻染无关?”华老夫人的声音当下又高了几分,她根本就不信林轻细的事情会与林轻染无关,冷笑一声,对着华庆峰怒目而视:“你又说没有眉毛,又说与林轻染无关。那好,你告诉我,若是细儿的事情与林轻染无关,那到底又谁有关,今儿个你不说出个子鼠丑牛来,我绝不罢休。”
华老夫人早已认定林轻染是幕后的黑手,听华庆峰这话,以为他不过是推诿,不想与林轻染对上,就如同那日她和华夫人被林轻染羞辱到那般境地,他知晓后,却只说了一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啊呸,这儿子现在是越发的没胆了,总是一个忍字,再这么忍下去,都成了龟了。
第918章 真相()
啊呸,这儿子现在是越发的没胆了,总是一个忍字,再这么忍下去,都成了龟了。
华庆峰没想到华老夫人会如此难缠,终于被她的无理取闹惹恼了,眉心一蹙,脱口而出:“这事就到此为此吧,母亲,你可不能为了外孙女就毁了自个儿的亲孙女!”
华老夫人一愣,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我要你彻查细儿之事,怎么就是要毁了娘娘?”
此事与华妃娘娘有什么关系?
华庆峰心中一阵不满,自个儿的母亲眼中向来重视妹妹和妹妹所出的两个孩子,就是他这个儿子都要排在后面,更别说他的骨肉了。
想到所勘察到的事情,这份不满又压了下去,却是一阵头疼,揉了揉眉心,无奈闭眼,长叹一声,缓缓说道:“此事,其实已经有了些眉毛,只是……”似是不知道如何开口,担心华老夫人若是知道林轻细之事是华妃下的手,会对华妃怀恨在心。
华老夫人顾不得心中骤然升起的不妙之感,急切的说道:“什么眉毛,你快说!”
华庆峰狠了狠心,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心中组织了一下语言,低低的说道:“将细儿掳走的那些人,与宫中娘娘有些关联。”
“不可能!娘娘一向与细儿感情好,她们说是表姐妹,更像是亲姐妹,怎么可能对细儿下手,如此残害细儿?”华老夫人才不信下手之人会是自个儿的亲孙女,想都不想的反驳。
但是下一刻,她忽然想起林轻细曾对她说过的毒计,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一片:难道是弄错了?
“说来细儿这次是替人受过,原本要绑之人应该是小贱人林轻染,不知道那些蠢材是怎么办事的,居然绑了细儿,娘娘知道这事之后,十分自责,已经将那些蠢材处置了。”
华庆峰说道这里,怒气涌了上来:“这两个孩子实在大胆,这么大的事情,也不问问我,自个儿私下里行动,才惹出这等祸事来。”若是他动手,又怎么会搞出这样的事情,连带着自家的声誉都受了影响。
华老夫人脸色惨白如雪,心下一片冰凉:果真如她猜想的一般,那些蠢物绑错了人,早知道那日,她亲自派几个伶俐之人动手,细儿也就不会遭遇这等人间惨事了,这么说来,细儿会落得这样的下场,还是她的错,却也对华妃娘娘生了不满之心。
华庆峰何等人物,瞬间敏锐的感觉的华老夫人的神色不对,微一沉思,眼睛就眯了起来:“母亲,难道细儿之前对您说过此事?”
华老夫人心如死灰,只恨的吐血,咬牙切齿:“都是林轻染小贱人的错,细儿曾说过,请娘娘出手除去小贱人,想必娘娘和细儿是遭了小贱人的算计。”说到此处,脸色狰狞,杀意尽显:“小贱人心如蛇蝎,如此残害同胞手足,断不能容她再活在世上,我要她死……你若心里还当我是你的母亲,你就不计一切代价杀了她。”
说罢,她似是流逝了浑身的力气,一个转身,步伐踉跄的离去。
第919章 美女蛇()
说罢,她似是流逝了浑身的力气,一个转身,步伐踉跄的离去。
华庆峰盯着华老夫人的后背,沉默了片刻,直到她的身影不见,才轻轻的拍了一下手掌,一道黑色的身影无声无息的出现,他沉声吩咐:“让宫中的暗线禀告娘娘,今夜我要见到娘娘。”
华庆峰心中明白,华妃对林轻细出手之事,绝不是他对华老夫人所说的绑错人,而是为了二皇子独孤霖。
华庆峰只要想到,华妃为了一个男人,居然毁了林轻细这样的一枚好棋子,心中就冒火,今夜见了华妃,他定要狠狠地训斥一顿,省的她为了一个男人,昏了脑袋,坏了他的大事。
黑衣人恭敬的点头称是,随后难得的有些犹豫开口:“老爷,娘娘的身份今非昔比,皇上又极其看重,若是您下了娘娘的脸面,只怕……”
今时今日,华妃娘娘不同往常,在皇帝面前几乎是说一不二,若是因此与老爷离了心,绝对不是好事。
华庆峰的手微微一紧,陷入沉思,许久之后才轻叹一声:“此事是我考虑不周。也罢,细儿之事,当我不曾知晓,此事作罢。”
是他想岔了,他的女儿再不是那个任他随意摆布的丫头了,她已经成为皇帝身边的大红人,华庆峰原本以为被打入冷宫的华妃,再没有了利用价值,却不曾她还能咸鱼翻身,对这个忽然受宠,变化颇大的女儿,他忽然有种捉摸不透的陌生感,看来是真的不能在用以前的态度面对这个女儿了。
黑衣人看了眉头微蹙的华庆峰一眼,语气迟疑:“老爷,娘娘身在宫中,深受皇上宠爱,小的担心会被人利用。”
二皇子最近与娘娘来往密切,虽说老爷与二皇子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但是古往今来,帝王无情,若是老爷不做丝毫防备,只怕二皇子登位之后,第一个要除去的就是华家。
而华妃娘娘却以为二皇子是个良人,一心相助,为情迷失自己,在他看来,二皇子不过是利用华妃罢了。
华庆峰显然非常重视黑衣人,他的话也听得进去,沉思了片刻,吩咐道:“你这些日子让人密切关注娘娘身边,若是有什么事情,立刻禀告我。”
他行事一向严谨,几个儿子行事也很妥帖,唯一让他不放心的唯有宫中的女儿。
黑衣人面无表情,眸中一片暗淡,没有再开口,神色淡淡的退下。
此时的二皇子府也是不太平,独孤霖一张脸紫涨紫涨的,气的砸了书房:“毒妇欺人太甚!来日,必将此毒妇千刀万剐,方解我心头之恨。”
他真的没想到华妃看着娇滴滴的,居然是跳条歹毒的美女蛇,心思毒辣,连自个儿的表妹都能下这样的黑手,全然不顾他的脸面名声,若不是毒妇还有大用,独孤霖早就容不下了这样一条美女蛇栖息在自己身边了。
独孤霖不愿意承认,其实他更在意的是华妃居然用这样下作的法子对付林轻染。
发泄了半响,他才收手,面上的狰狞之色一收,又恢复成儒雅温和的面孔,仿佛刚刚那个狰狞如恶鬼的男人不是他一般。
第920章()
皇帝的身子越发的孱弱,更离不开福寿膏,也越发的离不开华妃,连带着华家也跟着水涨船高,隐隐有位居其他世家之上的姿态,而与华家交好的二皇子,此时也一改之前的低调,在朝中大张旗鼓整合自个儿的势力。
也因此,二皇子独孤霖和四皇子独孤意的争斗也越发的白日化,朝堂上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息,朝臣皆睁大眼睛,坐等皇上将立谁为储君,沉稳的世家,平心静气,端看形势变化,而一些眼光短浅的,想着一个从龙之功,已经迫不及待的扶持自个儿看好的储君,一时间,独孤霖和独孤意身后皆站满了不少拥立者,在朝堂上形成鼎立之态。
在一片风雨飘摇之中,南临与东溟的国界之处,忽然出现大量的东溟兵士,云王主动请缨,勘察边境,得皇上应许,不日带云家军出征。
林轻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知晓云峥这是要去南临的前奏,想必边境忽然冒出来的兵士,是那个昭王的手笔,她从来就不是优柔寡断的人,可是在知道云峥要离开的消息,却有了几分惆怅,一整日都显得闷闷不乐,连带着林轻音都感觉到她的不快,到用晚膳时,连劝带哄了半响,才用了半碗薏米粥,早早的进房休息了,混混沌沌的躺在床上,却无法入眠。
不知怎么的,天空中忽然下起了雨,开始淅淅沥沥的,后来越下越大,电闪雷鸣,雨势破有些倾盆之意,为夏日添了几分凉意。
林轻染听着雨打窗纱的声音,心里燥的很,翻来覆去的睡不好,只在床榻上,将自个儿像裹着的蚕茧一般,裹在薄被中。
她有什么好担心的,云峥做事妥当,想必是做好了各种应对之策,她如此寝食难安,不过是杞人忧天?
随即又想着,云峥身居高位,这些年仇家不知几凡,此去不知道有多少风险。
她是越想越是放心不下,随后直接裹着被子滚来滚去,落在别人的眼中,不但可爱,还有趣。
林轻染难得的幼稚行为,逗笑了夜色中匆匆而来的男人,他显然没有想到沉稳的林轻染会有如此幼稚的活动,见床上那个将自己裹成蚕茧般的少女,全身心的投入这个滚来滚去的活动中,根本意识到闺房中多了一人,只着唇,柔和了一脸的冷意,伸手扯住了被角,掀了开来。
林轻染心头正一团乱,滚的起劲,忽然有个劲道扯住了她的被角,被子就那样散了开来,因为下着雨,空气中带着的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