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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也不能向三夫人交待呀!”
提到安玉初,她们主仆二人突然都静了下来,南宫烈和安玉初他们应该也快到了吧!想到这儿,南宫云歌的眸望向采青,采青也望向她,俩人似乎挺有默契。
“采青,咱们在这儿发生的那些不愉快,就不要让爹娘知道了,否则他们一定会担心的。”
南宫云歌一脸正色的看着采青,语气带着几分请求,如今采青不再是她的婢女,而是她的姐妹,她在璃月国唯一的亲人。
采青点点头:“嗯,小姐,奴婢明白的,三夫人这么疼小姐,若是知道小姐受委屈,肯定又要偷偷的抹眼泪了。”
南宫云歌淡淡的语气带着沉痛的压力:“来,快把这些药吃了,伤口会恢复的快一点。这两日我再调制一些淡化疤痕的药膏,等你的伤口愈合后,每日我来帮你擦抹。”
采青疑惑的歪着脑袋,看着南宫云歌道:“小姐,奴婢就很奇怪,怎么小姐什么药都能做出来?有时候奴婢真的觉得,小姐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对于她的这个问题,南宫云歌笑而不答,反倒话峰一转,轻描淡写的抛出另一个问题:“采青,你喜欢魏远,是吗?”
采青怔了一怔,脸颊顿时变得绯红,声音低的几乎快要吞进肚子里去了:“小姐……”
“如果你真的喜欢他,我建议你更要刻意的疏远他,不要一见到他就两眼发光,一副什么都愿意为他付出的样子,那样……他不会珍惜的。”
南宫云歌淡淡道,就像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采青怔愣的瞪大眼睛,她觉得小姐的话似乎有道理,自从这一次她和小姐被抓到后,魏远对她的态度很冷,而她好像感觉自己欠魏远似的,总是有意无意间想贴近他,可是他给她的感觉却是更加疏远。
采青若有所思的缓缓道:“奴婢明白了,小姐。”
其实采青并非是明白了,而是打算放手了,既然魏远不喜欢她,她何必强求呢?况且她只不过是个婢女,根本就没奢望过拥有爱情。
翌日清晨,南宫云歌便到采青的房间里看来她,还特意交待外面的婢女,任何事情都不要叫采青做,若是厨房或是浣衣房这些乱七八糟的地方缺人手,也不准来使唤她的采青,简单的一句话,除了她这位王妃外,其他人一概都没有资格调唤她的丫环。
昨日夜里,西门龙霆没有到南宫云歌这里来过夜,这也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情,那些药量下去,就算他壮得是头牛,起码也得拉上个三天,而正好也让她得个清闲。
不过,她也料得到,等那个该死的拉完了肚子,一定忘不了折磨她,只不过掰着手指头算算,两天后便是皇上和德妃娘娘为他们在宫里大设酒宴的日子,这也意味着他们要离开谨王府,到宫里去住几日。
南宫云歌又不由的想,那天的客人应该不少吧?皇家的排场自然小不了,除了王公大臣,还有宫里的娘娘嫔妃,若是每个人给他敬上一杯酒,指不定西门龙霆那厮就醉了,若真是那样的话,对她而言可就是天大的好事儿。
可如今,南宫云歌最盼着的事儿,就是爹娘快点到来,只有送走了他们二老,她才能够无所顾忌的拿出手中的法宝,想想他西门龙霆亲手写的休书,还在她手里呢!
还真是想什么就来什么,南宫云歌正想着,外面便传来婢女的通传:“王妃,炎蜀国南宫丞相和夫人到了,王爷请您出去。”
南宫云歌又惊又喜,一下子便站了起来,躺在床上的采青叫道:“小姐,奴婢和您一起去。”
“不,你就躺在床上休息,不要乱动,有空的时候我就过来看你。”
南宫云歌一把摁住她:“若是让我娘见了你伤成这副模样,心里不知乱成什么样儿。”
采青蹙了蹙眉头,方才动的时候那么一牵扯,伤口痛得厉害,南宫云歌的眉心也蹙紧了些,一想到厨房里的那个林嬷嬷,这笔帐她迟早会跟她算,对一个姑娘也能下如此狠手,估计她那张老皮也痒痒了。
南宫云歌住在整个王府里最为雅致的水云阁,可见当初西门龙霆也算是用心良苦,可没想到偏偏阴雨天屋顶漏,到了大婚的前一日出了这么一码子事,他始料未及,南宫云歌更是没有料到。
从水云阁里走出来,沿着青石小径一直朝前庭走去,南宫烈夫妇已经被安置在迎宾客住下了,而西门龙霆此刻也在那边,只是……南宫云歌不知道,他会对她爹娘说些什么。
脚下的步伐不由加快了些,朱红镶金的牌匾,清楚的写着‘迎宾阁’几个大字,沿着青石台阶一步步上行,对面的婢女见了她便迎上前来,似乎对于她只身前来有些意外。
“奴婢给王妃请安。”
一位年约十六七岁,一袭青翠衣饰的婢女迎上前来,恭敬的对着南宫云歌行了礼,又接着道:“王爷和客人在偏殿等着王妃。”
南宫云歌微微颔首应了声,婢女便在前面引路,沿着长廊往上,廊腰如缦带萦回,走了好一会儿,前面是镶金雕花大圆柱子,左右各立一根,弧形的玄关一走进去,紫檀木雕花的巨大屏风,外面站的是婢女,里面不用说,一定是主人与客人交谈休憩的地方。
南宫云歌绕过屏风,一眼便看见了清秀温婉的娘亲安玉初,全身的血液就像沸腾起来一般,激动的情绪完全不受控制。
“娘——”南宫云歌清冷的嗓音低低的唤了声,她的声音很轻,可是安玉初却像是有感应似的,立刻回头望向她,眼眶也在这一刻红了。
“云歌,我的乖女儿——”安玉初站起身,激动的朝南宫云歌的方向一路小跑了过来,南宫云歌也上前两步,紧紧地和娘亲搂在一起。
安玉初摸摸女儿的头发,再摸摸小脸,才一个多月不见,这张小脸让她思念的快要发疯,而南宫烈的耳朵也实在经不住她每天的念叨,最后只能恳请皇上给他一段时间的探亲假,他便携夫人一同前往璃月国,来探望女儿。
看着这对母女情深意浓的模样,西门龙霆的凤眸半眯,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可也却就在这个时候,他的肚子却发出咕噜的不雅声音,这让西门龙霆很难堪,脸色也顿时变得阴沉下来。
一旁的南宫烈察觉到了他脸色的变化,只以为谨王是在闹肚子,却又因为有他们在这儿,所以不方便直言,于是善解人意的道:“谨王是吃坏了肚子吧?男人应酬多,这是难免的,老夫也经常会这样。”
西门龙霆的脸色却更难看了,单手捂在腹部,缓缓从椅子上起身,低沉的嗓音透着浓浓戾气:“本王确实是吃坏了肚子,只不过……本王没有丞相经验丰富,本王活了半辈子,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儿。”
第67章 暗下的警告()
说罢,西门龙霆不悦的拂袖而去,经过南宫云歌身旁时,深邃犀利的眸意味深长的睨了她一眼,冷寒彻骨的眸光,没有吓倒云歌,却是让她旁边的安玉初身子微微的轻轻一颤。
下一刻,西门龙霆便大步流星的朝外走去,南宫云歌连看也没看他一眼,只是淡淡的对着娘亲一笑:“娘,咱们过去坐。”
安玉初此刻显得有些心事重重了,少了初见女儿时的那种激动兴奋,望向南宫云歌的水眸,多了几分担忧,可是她在女儿脸上,却看不出任何受了委屈的迹象,南宫云歌一脸云淡风轻的模样,一切看上去都正常极了。
“娘,您和爹这一路上辛苦了吧?赶了这么远的路,想当初女儿来的时候,呆在轿辇里的那十多天,浑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南宫云歌半开玩笑似的打趣道。
安玉初想笑,可是却笑不出来,倒是一旁的南宫烈先开口了,他的眉心轻蹙,带着几分疑惑的道:“云歌,你嫁过来也有些时日了,怎么我和你娘早上进府的时候,看见到处都还张灯结彩,就像才刚刚办了喜事儿似的。”
“哦?!那些都还是以前的,王爷说挂着喜庆,所以就一直都没有拆。”南宫云歌听了爹了话,犹如恍然大悟似的,接着便应答道,脸上看不出任何异样。
安玉初突然想起了什么,疑惑的望着女儿:“云歌,怎么没看见采青?那丫头人呢?我和老爷来了,她也不过来看看……”
“娘,您有所不知,采青那丫头现在可是大忙人,我水云阁那边,丫头家仆几十号人,都归她一个人管,她是忙里又忙外,等过两天她闲一点的时候,女儿就带她来看您和爹。”南宫云歌几乎连想都不用想,脱口就是,而且还真让人听不出什么问题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听见有人鼓掌的声音,南宫烈和安玉初测眸望去,只见西门龙霆不知什么时候返回来的,此时正慵懒的倚靠在巨大屏风旁,那边的光线较昏暗,他冰冷的脸部轮廓若隐若现,尤其是那双黑眸,隐秘在微长的发丝下,如深不见底的漩涡,唇角明明勾起一抹笑意,却又让人如坠冰窖。
南宫烈和安玉初眸底的疑惑之色愈来愈深,他们不知道西门龙霆方才鼓掌所为何意?或许在这间偏殿里,也只上西门龙霆和南宫云歌自己心里明白。
南宫云歌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就拉完了,比起他昨日的速度,确实快了不少,看来他的免疫力还真是不错,迷药对他的效果也只能达到一半的功效,而这泻效,似乎亦是如此。
如此看来,以后若是再有下药的必要,她还得大方点才行,对于他这样的体质,必须比常人的量大二至三倍,这好歹也是通过临床试验后得出的结论,她就只当前两回自己是做了人体试验吧,下一次就有经验了。
“王妃的水云阁里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些人?本王怎么不知道?”西门龙霆缓慢低沉的步步逼进,饶有兴趣的眸光透着几分鄙夷,他到今天才真是见识到这个女人说谎的本事,还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
由此可知,当初他住进那间小宅院的那些日子,恐怕她的嘴里也没一句真话,从头到尾,她都拿他当猴在耍,而她却是那看戏之人。
南宫云歌清冷的眸应对上他犀利的鹰眸,不动声色的迎上前去,看上去像是恭敬之意,实际上她是想暗暗的警告这个男人。
“王爷不记得了吗?这些人可都是王爷安排过去的,若不是王爷,采青怎么又会脱不开身呢,她心里可是惦念着臣妾的娘亲呢!”南宫云歌此时背对着南宫烈和安玉初,他们只能听见女儿温婉悦耳的声音,却不能看见她眼底的那抹冷冽锋芒。
南宫云歌的言外之意,则是在提醒西门龙霆,采青的事情都是因他而起,若他还要当着她爹娘的面来拆穿她的话,那她一定会记恨他一辈子。
西门龙霆眸底划过一抹复杂,唇边的冷魅笑意漾得更深了些,好半响才开口说道:“王妃若是不提醒,本王还真不记得有这回事儿了。”
“王爷日理万机,自然是不记得这种小事。”南宫云歌倒也配合,嗓音比起平日里,要温柔数倍,简直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他们俩这一番默契的演绎,还真是有点效果,竟然让之前一直忐忑不安的安玉初,这一下子放心了许多,看样子王爷对云歌还不错,仅婢女家仆就配了几十人,她这个做娘的,还有什么可担忧的呢?
下一刻,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