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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多谋-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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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你跟韦棋画一样,都喜欢拿别人作伐,让别人痛苦,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小琴直勾勾地望向韦叶痕,淡淡说,“我不是不如你们聪明,只是不屑与你们为伍罢了。”

    “小琴,你不该疑我的。”韦叶痕苦涩地说,“不管是作为哥哥,还是作为一个男人,我都是这世上唯一不会害你的人。”

    她冷笑,“就算不害我,利用了我,难道你就可以心安理得么?你真的从未伤害过我么?”

    韦叶痕的确不能问心无愧,他利用小琴的次数,连他自己都算不清有几回了,连小琴师父静宜师太之死,也与他有莫大关系。

    可他也有他的好处,他最胜于宇文昙的地方,就是他对小琴的心意不变,从未移情到其他女子身上过。

    他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深情道,“你觉得我欠了你的,就更不该跟我划清界限了……让我照顾你吧,小琴。过去那几年我还不敢承诺你什么,可如今我的势力已不在毓王之下,只要你点个头,我的一切都愿与你分享。”

    “分享你的一切?”她还是冷笑的神情。

    “对,”韦叶痕用极轻的声音,极肯定的口吻说,“跟我在一起,我可以让你变成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小琴却不受诱惑,转身背向着他,道,“在感情的路上,你是过客,从未在我身边驻足过;在行事作为上,你不够君子,做了太多背地里的勾当。不管你变成什么大人物,又许下我什么,我都不可能多看你一眼。”

    “你会答应的,你会的。”韦叶痕声音渐渐转冷,“我会让你彻底醒过来的。”

    “每个人都有做梦的权利,可是痴人说梦就大可不必了。”

    她的这种桀骜的态度,也是她吸引韦叶痕的原因之一。诚实得可恨,可恨得又透着可爱。

    可是韦叶痕实在不甘心,做了那么久的备胎,神仙都有火了。

    十日之后,宇文昙和韦棋画双双出游,守卫森严的毓王府闯进了一名采花大盗,似乎是个惯犯,熟门熟路地摸去了小琴房中,不由分说地开始撕扯她的衣裳。

    那人蒙着面,可是她嗅到了对方身上的一点云松清香。那种香是韦叶痕常用的,冷冽沁脾,可以化解习武之人的戾气。

    她奋力挣扎着,大声喊叫,引来了好多下人。

    采花大盗最终未能得手,第一时间离开了,或许,一开始就没打算真下手吧?

    可是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她被采花大盗侮辱过的事,第一时间在王府中传开了。

    之所以人人都知道那个男人是一个采花大盗,是因为那人还去了丫鬟房中,肆意凌辱了一名丫鬟,而后扬长而去。

    丫鬟是真的被毁去了清白,又怎会有人相信,同样遭遇的小琴,辩白说自己并没被采花大盗得手。那些人都觉得,小琴不过是厚着脸皮,给自己洗脱罪名罢了。

    此时宇文昙不在府中,府里最大的是王妃韦棋画,派韦妈妈送来了毒酒、白绫和匕首,劝她自尽,以免污秽王府的门庭。

    小琴自然不肯,泼了毒酒,撕了白绫,把匕首投入井中。她要求这件事要等宇文昙回来,再作区处。

    然而,毓王的舅母宋氏听说了这件事,也跑来落井下石了。

    她说从宫里带来了董太妃的话,告诉小琴,女子遇到这样的惨事,自尽乃天经地义的事。宋氏劝小琴,要当一个有气节的女子,不要留此残躯,令毓王府蒙羞。

    在宋氏与韦棋画的连番巧诈下,小琴失口说出了“不信你们去问”的字样,宋氏转而便一口咬定,那名采花贼一定是小琴认识的人。

    既是熟人,那小琴的罪名就不再是不幸失身于贼,而是一个已为人妇的女子最可耻的罪名……私通野汉!

    小琴骑虎难下,无法说出她心中猜疑的采花贼是韦叶痕,更不可能叫韦叶痕过来对质。

    事情越闹越大,小琴不断被抹黑,被审讯,被宋氏的王嬷嬷扎了钢针,被韦棋画的韦妈妈喂了烧滚的热油。

    最后,小琴被迫在自己左脸上划了一道深深的伤疤,毁了自己的倾城之貌,又当场剪去一半长发,出家为道姑,取了法号却空。

    小琴不是没想过死,可那些把自己狠狠往污泥中践踏的人还在,她断然没有去死的理由。

    如今她容颜已毁,什么都没了,当年云雾山上一场炽烈燃放的烟花,跳动着簇簇火焰,跳跃着她的才气,骄傲,以及对一位孤冷如月的男子的爱恋。

    时至今日,那些美好全数燃烧殆尽,连灰都不剩半分了。

    此事到此,还不算完。

    小琴自以为美貌不再之后,就没有人会将她视为威胁了。可是五日后的夜晚,采花贼再入王府,再次袭向小琴。

    而且这一次,他是来真的!

    那个男人蒙面而来,风扫落叶,毫不留情的毁去了她唯一仅存的清白。

    那个身份成谜,冷酷而沉默的男人,如鬼魅一般迅速,如夜枭一般寂静,如野兽一般嗜血,花了整整一夜的时间强暴她。

    那一刻,小琴什么都不想,只愿天降雷鸣电闪,来了结这一切。

    一开始她几次要寻死,直到那个男人暴露了自己的声音,令她惊骇地发现了他的身份。

    天快亮的时候,在一个最缠绵入骨的时分,他突然低声叫了她的名字……

    “琴儿。”

    只这一声,就刻骨铭心。

    熟悉他的她终于认出,身后这个用铁臂环着她的腰,急不可耐地占有她的色魔,就是她的丈夫,宇文昙。

第123章 如果真是我碰你,我不会用他的脸() 
所谓的采花大盗。

    真的是他!

    那个冷藏了她七年,只在不得已的情况下碰过她几次的丈夫。

    尽管已经认出来,分明就是那个人,可她不相信,一点都不信,也找不出任何可以相信的理由。

    何其荒诞,就算她想为他编一个像样的借口都做不到。

    她在最好的年华嫁给他,什么都愿意给他,为他付出。那时候他从来不理她,不要她。

    后来他有了韦棋画,一个和她一样的面容,却比她更美更能诱惑男人的人间尤物。

    既然他已经要了韦棋画,本应该再也想不起她韦墨琴这个人了。

    可如今,她突然骇然地发现这个无耻色魔的真面目,不是别人,而是宇文昙。

    不可错认的,真的就是他。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做这样的事,为什么在她毁容之后还这般折辱她。

    明明厌恶她,却用这样的手段对付她。

    一点没有作假,根本不是做戏,他疯了一般要她,仿佛死囚临刑之前的狂欢,疯狂而绝望。

    或许,他知道自己已经被认出来了,索性更加疯狂起来。

    在这样的时刻,如果他失去理智,一手狠狠扼死她,她都不会觉得奇怪。

    因为此刻的宇文昙根本不像是宇文昙,而只是一个披着宇文昙的皮的恶魔,妖物,狐仙。

    他用大掌扣住了她的腰,力气是如此之大,几乎要将她一折两段。

    他是一只夜风吹来的狐仙,折磨她,引诱她。她在他的身下充满惊恐地颤抖,喘息着,突然猛一抬手,摘下了他的面巾。

    面巾之下,果然就是宇文昙的剑眉星目,鼻梁高直。

    面容一晃而过,对方翻身将她压倒,重新戴好了面巾,才继续侵犯她。

    虽然没看到整张脸,可是对于宇文昙,小琴再熟悉不过,绝不会错认。没错,这个男人就是宇文昙。

    然而下一刻,咚地一声,紧闭的房门被一脚踹开。

    一场采花贼入府的荒唐戏码匆匆收场,身上的男人几乎是在一瞬间撤走了,只留下赤身露体的小琴。这一刻,现行犯的证据遍布全身,她还有什么可辩解的?

    然而等她扯过薄衾,半披半掩着,往门外看去的时候,她一下愣得彻底。

    门外站着的人,赫然就是宇文昙!

    宇文昙与韦棋画肩并肩地立在房门之外,两人的神情高高在上,用冷酷而残忍的目光看过来。

    小琴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想不通宇文昙为什么跑到门外去了。

    如果现在来捉奸的人是宇文昙,那么方才的那个“奸夫”又是谁?

    眼前的宇文昙长发结成一个方髻,一丝不乱,衣冠楚楚,气质冷漠,一刻之前就站在门外了。

    方才床上的宇文昙却只披了一件外袍,墨色长发铺散一床,就在门外的宇文昙踢开了门的时候,床上的宇文昙还压在小琴身上!

    难道同一个人,还能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吗?

    当然是不可能的。

    那就是有人冒充宇文昙,两个宇文昙中有一人是假?

    当然是有可能的。

    小琴凝目,打量门外的宇文昙,那淡漠的眉眼,冷冽的气场,再不可能有人冒充他。没错,这就是真的宇文昙。

    方才床上那个,并没瞧见对方的全脸,面巾只扯到一半就重新遮上了。看来那个宇文昙是假的。

    细一回想,那个“假宇文昙”的衣上没有沾着半分木兰香味。虽只是一种不太复杂的香料,由木兰与芨芨草为主料调配而成,却是宇文昙从未离过的味道,很多时候,小琴不必去用眼看,只靠这种味道来辨认宇文昙。

    而且那个“假宇文昙”还用温柔的声音唤她“琴儿”。

    一种陌生的温柔,一个陌生的称呼。

    在小琴的印象中,宇文昙唤过她王妃、喂、女人、韦墨琴,却从没有印象,宇文昙也能脉脉温存,用“琴儿”这样的称呼来唤她。

    所以,“奸夫”不是宇文昙,而是别的什么男人。

    想到有个男人易容成宇文昙的样子向她伸出魔掌,与她彻夜缠绵,小琴立时如坠冰窟,悲愤地无声问天,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子一遍遍折磨她?为什么连她最后拥有的清白都要夺走?

    此时,被热油烫坏的嗓子还不能开口讲话,只有听话的份。

    韦棋画气愤地瞪着小琴,对宇文昙说,“此女劣迹斑斑,不久之前刚招来一次采花贼,如今又引来了第二次,看样已搭成相好了。依殿下之意,该当如何处置?”

    宇文昙冷声道:“似这般放浪无耻的贱人,还有甚好说,王妃你来办她吧!”

    “那殿下的意思是”韦棋画不死心,要听宇文昙亲口说。

    “赐死。”宇文昙道。

    “那怎样赐死方属妥当?”韦棋画问,“给她留个全尸吗?”

    “王妃您糊涂了不是?”一旁的韦妈妈插嘴道,“犯淫罪的女人,那是要浸猪笼、骑木驴的,哪能给她留全尸?”

    韦棋画拿眼看宇文昙,要瞧他什么反应。

    宇文昙连眉毛都没动一下,还是那般淡淡的神情,道,“一切由王妃做主,本王不想再见到这个女人。”说完,他当即拂袖而去。

    韦棋画松了一口气,心中是小小的雀跃。

    过去一年,她常有一种错觉,觉得宇文昙对韦墨琴的感情不一般,可能有些喜欢她也说不定。

    现在看宇文昙的反应,果然那一种设想,只是她的错觉而已。

    如果一个男人被心爱女子戴了绿帽,不可能不暴跳如雷。亲眼见到了韦墨琴私通男人,宇文昙面上只有冷冷的厌恶,连义愤的痕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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