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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蓁软磨硬泡,这才问出了个大概。
夫妻两个呆在主卧里,齐蓁伸手挠着旺财软乎乎的肚皮,懒洋洋道:“当年你跟廉君被送到大湾村里头,这事儿是不是老王妃做的?否则你们两个孩子,要真是被山贼追杀的话,想保住性命肯定不容易,说不准这就是一个金蝉脱壳的计策。”
誉王也是个糊涂的,为了侧妃跟楚钦,非要将自己嫡出的两个儿子弄死,给楚钦让位,母为子则强,老王妃是个聪明的女人,为了护住两个儿子,想尽办法将他们送走,顺带着将兵符给偷出来,也不是不可能,誉王为了兵符,投鼠忌器,这才一直留着老王妃,直到她前两年去世。
“这么说也有些道理,但兵符究竟放在了哪里?”剑眉紧皱,廉肃看到趴在小女人腿间的那只猫,就觉得浑身发麻,偏偏这猫也是个欺软怕硬的,直到眼前的大块头胆子还不如耗子大,顿时就起了欺压的心思,日日往主卧里跑,甚至还敢抢廉肃的东西吃,简直像是成精了。
“要不咱们回去找找?”一直呆在京城,齐蓁闷坏了,正好找个由头回大湾村里小住几日,权当出去游山玩水了。
一眼就看出小女人到底打得是什么主意,廉肃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突然开口:“咱们回大湾村可以,不过除了下人之外,孩子们都留在王府,这只猫也不能带过去,你若是同意,咱们就去,若是不同意,就好好呆在府里头……”
齐蓁是有些舍不得旺财,不过跟出京逛逛相比,旺财就被她放到一边去了,毕竟小住几日之后她还能回来,猫呆在府里头也跑不了,小女人点头如捣蒜,小脸儿上挂着谄媚的笑,主动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将旺财扔到地上,洗了把手后就开始收拾细软,将两人的衣裳香露香膏等物都塞进了包袱里头,动作麻利的很。
第二日,誉王府里的世子爷并世子妃两个,戴上了红岚孙氏等人,坐在马车上直接去了大湾村,大湾村离京城近的很,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马车停在廉家屋门外,挨着的徐家听到动静,就有人从大门走出来了,这汉子生的黝黑高壮,穿着棉布衣裳,一张脸生的十分憨厚,不是徐长贵还有哪个?
“…。。。弟妹?”
听到徐长贵的动静,齐蓁转过身,一眼看见了他,白净小脸儿上露出笑来,即使在马车上奔波了一个时辰,女人的脸颊上仍带着几分红晕,杏眸水润润的,好像一汪清泉般,看着这个模样的齐蓁,徐长贵只觉得面颊发烫,亏得他脸长得黑,否则肯定会在齐蓁面前丢丑。
“长贵哥。”
“你不是去了京城吗?我之前听说阿肃出事了,那你现在过得怎么样?”徐长贵干巴巴的问了一句,话一出口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眼前的小女人美得就像天边的仙女似的,浑身穿着的衣裳全都是绫罗绸缎做的,只有京里头的贵人们才能穿得起,这日子肯定过的十分舒坦,毕竟西山那座山头都是齐蓁的,玉颜坊的脂粉卖的齁贵,小荷要攒上好几个月才能买一瓶桂花香露,能不赚钱吗?
“我现在过得还成,多谢长贵哥帮忙看着家里头。”齐蓁一边说,一边冲着徐长贵甜甜一笑,徐长贵就是个普通的庄稼汉,盯着齐蓁竟然看直了眼,毕竟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水灵的女人,简直比豆花还要嫩。
廉肃看到徐长贵的眼神,心里头憋屈极了,恨不得直接用麻袋套出小女人的脸,也省的她没事儿老招蜂引蝶,头几年廉肃还没去从军的时候,就知道徐长贵对齐蓁的心思,现在过了这么长时间,想必这人也成亲了,想到此,廉肃心里头舒坦了几分,上前一步,粗糙炙热的手掌拉住女人细腻的腕子,与齐蓁并排站在徐长贵面前。
对上廉肃的眼神,徐长贵只觉得自己像是被猛兽盯上了一般,高大健壮的身子不由打了个哆嗦,盯着齐蓁那张小脸儿,问:“你们这是要回家里看看?”
齐蓁笑眯眯的点头。
“之前有东西忘了取了,是廉君的遗物,虽然不值什么银子,但怎么说也是个念想,伯元跟仲琪年纪都不小了,这些东西也得交给他们。”越漂亮的女人越会撒谎,听着小女人满嘴胡话,将面前的二愣子骗的团团转,廉肃用手指勾了勾女人的掌心,恨不得直接堵住那柔嫩嫩的小嘴儿,尝尝里头的甘美滋味儿。
徐长贵跟齐蓁打了个招呼,就回了徐家,刚一进屋,徐小荷挺着大肚子走出门了,抻头往外看,问:“我怎么听见廉家有动静?是不是齐蓁那个贱人回来了?”
皱了皱眉,徐长贵道:“小荷,齐蓁从来没有得罪过你,你这张嘴能不能说点儿好听的……”
“得了吧!”徐小荷冷笑一声,一把拉着长贵媳妇,撇了撇嘴道:“嫂子你可不知道,我们隔壁这一家住的那个女人,简直就是狐狸精转世,这周围的男人都被她给迷了,先是嫁给哥哥,克死哥哥后就改嫁给了弟弟……”
第143章 终于找到了()
长贵媳妇不是大湾村的人,而是外村嫁过来的,她的模样也算标致,在十里八村都算好看,要不是徐家家境殷实,徐长贵还娶不到这样的媳妇呢,如今她嫁给徐长贵也才三年,今年年初生下了一个胖儿子,一听到徐小荷的话,有些丰腴的脸上露出一丝鄙夷,附和道:“像这种不要脸的婆娘就应该去浸猪笼,将兄弟两个都嫁了一遍,她也真做得出!”
徐小荷得意一笑,一边拍着肚子,一边道:“当时我哥还没娶你之前,也差不点着了那齐蓁的道,你看看他出去跟人说了两句话,回来脸都红了,可见那齐蓁还是像以前那样,只会不要脸的勾引男人!”
听到这话,长贵媳妇顿时急了,狠狠瞪了徐长贵一眼,这男人也是个笨嘴拙舌的,根本解释不出什么,更何况徐长贵本来就对齐蓁有那么点心思,现在被徐小荷这么一戳破,只觉得恨不得找个地缝儿转进去,更是说不出什么了。
长贵媳妇气的浑身发抖,抹着泪坐在地上撒泼,哭喊道:“徐长贵你有没有良心,我嫁给你整整三年,为你生儿育女,你竟然跟一个寡妇勾搭上了,是不是要逼死我们娘俩才甘心啊……”
屋里的徐大爷徐大娘听到动静,掀开帘子就往外走,徐大娘怀里头抱着小孙子,一看长贵媳妇跟泼妇似的在地上打滚,头都大了,赶忙劝道:“老二家的,你这是怎么了?地上脏,快点起来,要是长贵哪里做的不对,我帮你好好教训他!”
“娘啊,徐长贵跟隔壁的寡妇勾搭上了,我看他就盼着休了我,然后跟那寡妇过日子呢……”长贵媳妇心里头憋着气,她生了孩子后整个人胖了一圈儿,中气足嗓门儿大,声音吵得耳朵难受,想到齐蓁跟她夫君就在隔壁,万一听到了动静,指不定会怎么想,徐长贵心里头也升起了一股邪火儿,沉着脸低骂道:“人家早就成亲了,听说嫁的还是世子爷,西山那一座山头都是人家的,哪里会看上我这个庄稼汉,你能不能别听风就是雨,整日里闹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长贵媳妇见着徐长贵发火,也吓了一大跳,想想西山那座山头,里头种了不知道多少花草,那得值多少银子啊?而且一个嫁了两回的寡妇也能跟了世子爷,京里头的贵人们是不是瞎了眼?还是那寡妇在床上伺候人伺候的好,这才让世子爷离不开她?
心里头想了许多,长贵媳妇偷觑着徐长贵的神色,发觉他整张脸十分狰狞,也唬了一跳,不敢再哭闹了,只是心里头却把隔壁那个叫齐蓁的寡妇给记住了,准备之后好好跟徐小荷打听打听。
隔壁闹出的动静那么大,齐蓁跟廉肃两个也不是聋子,自然听得一清二楚,小女人脸涨的通红,狠狠的在地上跺了跺脚,明显是气着了,廉肃拉着小女人的手,斜着眼看着她,冷笑道:“让你跟徐长贵说话,看看他们一家子都是什么人,受气了吧?”
白了廉肃一眼,齐蓁心里头的确不好受,不过她之前住在大湾村时,徐家人没少帮忙,虽说如今走不到一块去了,但齐蓁到底还是念着这份情谊的,特地跟廉肃叮嘱了又叮嘱,告诉这人别去找徐家人的麻烦,廉肃倒是老老实实地应了,不过到底照不照做,就得看他的心情了。
带来的人除了红岚跟孙氏之外,还有不少王府的侍卫,廉家的房子破的很,不过稍微收拾收拾也能住人,到底是住了许多年的房子,齐蓁对这里还有些感情,之前院子里那颗桂花树早就被栽到西山去了,现在那里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大坑,齐蓁想起最开始用桂花做花油的日子,那时候她刚重生,还没想着跟廉肃这厮有什么牵扯,哪知道这人不要脸的很,将她的身子看遍摸遍,占了无数便宜,最后齐蓁也只能嫁给他了。
王府的侍卫将房子从里到外翻了一遍,都没有找到可疑的东西,要是兵符那么好找的话,恐怕早就没影了,所以即便没找到东西,廉肃也没有气馁,反倒搬进了齐蓁原来住的房间,将小媳妇压倒在床上,低着头在她耳边叨咕着:“有天夜里你在房里头洗澡,我看到你身子白生的很,就知道味道一定很好……”廉肃也是个脸皮厚的,从来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慢条斯理的用牙齿咬开脖颈后头的系带,带着糙茧的手伸了进去,将后背的带子也顺手解开了,顿时薄薄的布料就落在了肚皮上,露出了嫩生生的乳儿。
小女人身上还穿了绯红色的褙子,料子十分光滑,这褙子比较宽大,脱到裙衫后,竟然能遮到腿根儿,廉肃的眼睛红了,抬起一条细腿架在肩头,劲腰一挺,齐蓁咬着牙闷哼一声,狠狠的用手在男人后背上捶了几下,只觉得这畜生的力气也太大了些,跟头蛮牛似的,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雪腻皮肉上很快就冒出了点点细汗,将褙子给打湿,紧紧贴在窈窕的身段儿上,廉肃看到小女人半睁半阖的双眼,只觉得恨不得将眼前的人一口吞下肚,动作大开大合,比之前更凶狠了,齐蓁低低的哭叫起来,想到外头还有不少王府侍卫,她的脸红的像是能滴出血来,小手拼命的推搡着男人的胸膛,偏偏她越推廉肃的兴致就越高,好像吃了什么虎狼之药一般,最后齐蓁没了办法,只能狠狠的咬在男人肩头。
即便嘴里头没发出声音,但床板却咯吱咯吱的直晃悠,守在外头的侍卫一个个都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的怎会不知道屋里头的世子跟世子妃在做什么?一群年轻力壮的侍卫们耳根发热,恨不得赶紧回家抱着媳妇好好亲热亲热,也好过在这偏僻的村子里干活儿。
廉肃好不容易才吃饱喝足,他不急不缓的拿着兜儿擦了擦身上的浊物,正想把兜儿套在小女人脖颈上,就被一巴掌打在了脸上。
“还不快去拿一件儿干净的过来?都脏成这样了你还让我穿?”齐蓁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廉肃撇了撇嘴,嘟囔道:“吃的时候可没见你嫌弃……”好在齐蓁没听清廉肃到底说些什么,穿好衣裳歇了一会儿后,孙氏跟红岚已经做好晚饭了,孙氏的手艺极好,即便王府中的厨娘在有些菜色上也比不过孙氏,齐蓁已经吃惯了她做的东西,这一出门,就将人给带了出来。
一连在大湾村里住了三天,廉肃仍没有发现那半块兵符的下落,无奈之下,一行人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