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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藩之所以选择这里入手,可谓正中要害,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做了最好的后垫。攻打橙藩成则势如破竹,攻克风骨镇这道南部最后的防线,下一步便能将整个橙藩灭掉,就如东部的墨城一样,失去咽喉的橙藩就如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染攰坐在扈倻城中心的一处高楼内,对着窗外遥望,下面的景色到处星光点点,偶尔还能听见海的呼啸声音。
“三殿下,一炷香之后,便是约定的时间,所有的士兵们都已经做好了准备。”一个留有食指长短黑色胡须的灰发老头恭敬地站在染攰身边,手中拿着一个圆筒骨简,对着摇椅上的人毫无感情地说道。
“嗯,老肖,今天我看见七殿下了。”染攰微微闭上眼睛,这次黄藩攻打橙藩也是趁其不备,要不然也不会取得这么好的成绩,可是他今天去了趟风骨镇,一种莫名的迷茫出现在他的心中。
“三殿下,您是说他在风骨镇?!”之前没有任何感情的皱纹脸上,在听到七殿下的名字时,眼中突然精光乍现,仿佛听到了心中久违的名字般,兴奋异常。
“老肖,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脸上藏不住事,听到老七的消息,竟比打赢了一场胜仗还要高兴,我是不是不应该带你出来?”染攰瞥了一眼旁边的老人,他是黄藩尊上所有孩子中最聪明最有能力的一个,可是,所有的人,包括他那个父亲甚至闭关的太爷喜欢的却是那个一无是处的哑巴。
“三殿下,老奴也只是一时激动,没有别的意思,还请三殿下恕罪。”
“好了好了,这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去吧,吩咐所有人,听令行事,务必在天亮之前,将整个风骨镇拿下。”
“是,三殿下!”
风骨镇人口不多,在扈倻沦陷后,增援的援军还在来的路上,烈山无殇的出现只是个以外,但是对于拿下整个风骨镇来说根本不是障碍。
一声号角响起,整个扈倻上空突然吵闹了起来,原本安静的场面突然多出许多莫名的星星亮光,烈马的嘶鸣,鸟兽翅膀的煽动,马蹄踏踏,没有火的路上,却因为这些生物开辟了一条比白天还要光明的道路。
扈倻与风骨镇之间的距离不过百里,黄藩的军队脚程从未见过的快速,只是一个时辰,便已经悄悄地到达了风骨镇城外。
黄藩军队将小小的风骨镇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而且连上空都全权包围,整个风骨镇成了多层馅儿饼。
“所有将领听令,夺取整个风骨镇,凡有抵抗着,格杀勿论!”
“哦!哦!哦……”兴奋在整个军队乃至所有的魔兽间传递,寂静的夜空,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声音。
待人们反应过来时,天上飞行的,地上快速奔跑的,地下钻洞的,水中游离的,已经将他们团团围住,虐杀在整个风骨镇上演。
风骨镇府衙内,烈山无殇坐在厅堂内,堂下年战、穆成、扣西、颇颜已经整装待命。杀气,整个风骨镇弥漫在强大的杀气中。
“殿下,是黄藩的军队突袭!”门外矮矬穷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冷汗已经浸湿了他的衣裳。
“知道有多少人?”烈山无殇没有想到,他刚到风骨镇,黄藩就开始行动,是算准了援军还没有到来。
“据探子回报,兵马三万,魔兽六千。”矮矬穷急得满头大汗,整个风骨镇就他府衙里还有一百来号士兵,也是因为扈倻被占才留下的兵力,现在敌人上万,水陆空都被控制,战况十分不利。
“早就听说黄藩战斗以魔兽为最大特征,没想到有生还能见到一次。”站在一旁的年战微微点了点头,他在北方作战几年,还没有去过别的地方,这一次阴差阳错,也算是了了他的一个心愿。
“你个没心没肺的家伙,火都烧屁g了你还有心思想你那些有的没的。”一旁的穆成恨铁不成钢地拍了年战一个巴掌。现在他十分后悔,早知道就不听这混蛋的劝,就不会回洛奇,也就不会被那个认人障碍的殿下给逮到这鸟不拉屎的风骨镇,更不会碰上这倒霉的战事。
“穆副将,那你有什么高见?”如今黄藩来袭,援军还没到,整个风骨镇就剩下手无缚鸡之力的老百姓,硬拼不行,挨揍也不行,做着等死更不行。
“呃……我……”他只是习惯性地说说年战,怎么成了话题的中心了,现在他连低见都没有,更不用说什么高见了。
“嘿嘿,那个殿下大人,穆成只是年将军的一个副将,有什么高见都是他说了算,他早就想好办法了,只是羞于表达。”穆成一把将年战推在身前,然后在他的后背上狠狠地拧了一下,表示对他的不满,控告都是他惹的祸。
“嘶~”年战后背一凛,疼得直咬牙,但看到大家一脸期待地看着他时,他摸摸后脑勺,还真做出一副害羞的模样。
众人狂倒,这么一个壮汉还能做出那样娇羞的模样,根本不用去指挥什么战斗,直接拉战场上往那儿一站,就能将敌人吓个半死。
“咳咳,那,年将军有什么办法呢?”掩饰住眼中的笑意,烈山无殇望向他处,穆成的小动作他不是没有看见,只是没想到两人的关系这么要好。
“回殿下,当下权宜之计,便是集合城中所有年轻壮汉,布防所有出入口,将敌人的地上兵马挡住,至于空中,在城中各处放浓烟,虽然魔兽夜视能力超强,但对于烟雾,他们同样受用。”
做完这些,也只是能挡一时算一时,最好的办法就是援军赶快到达,否则所有的抵抗最终都将是白费力。
“嗯,就按将军的意思去办!”
第九零章 狂乱的夜()
因为突袭,再加上魔兽的空中制力,黄藩的军队很快就突破了风骨镇的南门,并绕道宫格赛场就要进入镇中心。
年战带着府衙的一百士兵将镇上所有的可用战力集结时,颇颜扣西两人也已经在城中各处点起了烽烟,虽然黑色的夜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对于制空的魔兽来说,已经足够。
浣花辰在屋内,花月陪在身边,在战斗打响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按耐不住,想要出去,可是无奈花月的阻拦,只得待在屋内。
“师兄,让我出去吧,我不能放下炎不管。”就算烈山无殇在怎样对待自己,他的心是他的,这一辈都将跟随,他到nǎ里,他的心就在nǎ里。
“辰儿,不是我不让你出去,是他吩咐让我好好看着你。”
“以前听别人说过,黄藩的军队战斗极其残酷,就算无辜的老百姓也不放过,他们这次的目的一定是冲着炎而来,我要去帮助他。”
“你现在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别说帮助他,你不给他添乱就是好的了。”
听着外面不断传来的战斗声轰炸声喊叫声,花月也开始紧张起来,烈山无殇几人在大厅的话他多少听到一些,如今援军未到,却遭受突然袭击,整个风骨镇都是老百姓,这样的狂轰滥炸,就连一炷香的时间都顶不过。
“辰儿,我带你出去。”虽然不是灭烈山无殇的威风,但是当前局势对橙藩不利,他现在必须带着浣花辰离开,否则到时城镇沦陷,只有等死的份。
“师兄,你想通了?那好,我们现在就走。”
浣花辰不知道的是,花月带他离开的方向,是远离战火的地方,途中就算有敌人靠近,也能用隐药谷的毒药很快摆平。
“师兄,怎么路上都没有人?”
“黄藩的魔兽战斗群不比人,破坏力大不说,还无比强横,他们应该早就逃开了。”花月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他知道这种情况不能说实话,这条路是他早就打通的逃生之路,但是为了让浣花辰不怀疑,他必须这样做。
“师兄,炎不是应该在府衙么,我们怎么在往外围走?”浣花辰越走越觉得不对劲,花月说路上被魔兽破坏,可是沿途一路畅通,根本没看到被破坏的建筑。
“他在府衙是他的事,现在我们最要紧的是赶紧逃,待会儿黄藩军队打过来,就没有机会了。”知道骗不了多久,但是总比待在烈山无殇身边来得安全,只要出了城门,那边就有洛家接应,那么一切都好办了。
“辰儿,怎么不走了?”花月拉着浣花辰的手突然一股后滞的力量,让他不得不回头看了看,却见浣花辰一脸失望地看着他。
“师兄,你明知道我的心里在想什么,为什么还要骗我。”
“我是你师兄,不能让你受到伤害。”
“可是我要是就这么走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安心,与其这样,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你怎么这样,为了一个烈山无殇,你连命都不要了,你让我怎么办,让师傅怎么办,他当年救活你,不就是为了让你好好的活下去么?”
作为一个医师,明明身处战场却不能为无辜的生命做点什么,他的心也在难受,可是,比起别人的生命,他更担心浣花辰的安危。
“师兄,你走吧,我必须回到炎的身边。”单薄的身体在宽阔的大街跌跌撞撞前进,前方有致命的吸引力,那里有他想要陪在身边的人,他不能离开。
“你!我被你气死了!”花月一个跺脚,也跟了上去,周围漆黑的夜,他不放心让浣花辰一个人奔走街上。
烈山无殇和矮矬穷站在府衙厅堂内,外面不断传来战斗的消息,东城失陷,南城被占领,西城正在拼命抵抗,那些临时集结起来的人们虽然凌乱,却在年战的带领下发挥出了最大的本领。
城中央的府衙此时东、南两面受敌,空中的魔兽狂吼嘶鸣着每次都想要冲下来,却被浓烟给熏了眼睛,变得狂乱奔走,一时,战斗形成了一种莫名的短暂对峙。
“报!扣将军已经带着全城百姓逃离到西城安全的地方,颇将军与穆副将正在南城与敌人对抗。”
“报!东城防护线被敌人突破,大部分房屋建筑被破坏,我们的士兵全部阵亡!”
战况快速的传递着,烈山无殇站在厅内没有说话,冷静的外表给人一种摸不透的感觉。
“援军到nǎ里了?”因为急战,他用橙色印鉴发号司令,擅自动用了周边的防卫部队,远水解不了近火,但是当下只能这样做,否则全城都将覆灭。
“已经跨过风铃,一个时辰后,便能到达。”这已经是最快时速,从信号传递出去到现在,也不过一个时辰的时间,能赶到那个地方,已属不易。
一个时辰,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是对于战场来说,分秒都是命,这次也幸好抓错了人,带来个战场神武,要不然,凭他一己之力,根本就是妄想。
“报!”
“说!”
“南城被突破,从东部、南部涌进大量敌人,颇将军和穆副将已经带着剩下的人员撤离到了府衙外。”
“什么?!西部年将军那里情况怎样?”这样的变化速度太快了,快得他来不及思考,黄藩这次是铁了心要将整个风骨镇给灭了。
“报!西部敌人大量集结,破坏了城中各处烽火,年将军节节败退,此刻已经到达府衙外!”还没等那人回答,又一个报告军情的人跑了进来。
只是这样的变化让谁都始料未及,烈山无殇有些后悔,临时集结的士兵确实没有什么战斗力,可是能做到这种地步,已经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