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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我就应该没吃没喝而独自忍耐才叫作体统吗?”
“反正你同我说不着,我们的工作已经很繁杂了,您不知体恤还来添乱,真不知安得什么心?再说了,今年族比想必对您来说还是有些勉强,您是柳家人,应该知道规矩,但您还能继续呆在柳府内宅,已经是法外开恩,天大的恩典,您还想要好吃好穿?还是请您上哪去,跟哪要吧!”绿荷说罢,尖利地嘲笑,有的人就是如此,不说得清楚明白她就没有自知之明!
柳涟漪眉头轻蹙,脸色一僵,她微勾着红唇,凌寒开口:“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本小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绿荷微微一怔,脸色青白,心下也有几分害怕,据说这毫无玄力的废材将执法堂的柳泠清都打了,想必也未必是假,只不过多半有几分运气的成分,想着绿荷又定了定心,冷静开口道:“三小姐,奴婢这都是依照规矩行事,自认为毫无过错,就算是得罪您了,也请您见谅!”
第11章 刁难打脸()
柳涟漪淡瞟着她,一张精致的粉腮浮起了慵懒地浅笑,看得绿荷也微微惊心,这三小姐修为虽然不怎么样,可这长相却是没得说,比花还娇羞,比云霞还夺目,比星辰还璀璨,还真是人能失去什么就能找补回什么,她这份天姿国色,别说是在府里,就是在柳家宗族中看也是一等一的出挑了!
可是光好看有什么用,还不是中看不中用的草包废物?只会给她自己增添不必要的祸端,几位小姐估计早就恨得她牙痒痒!
据说,二小姐的夫婿楚亲王慕容哲当初就是先看上了她,后来也不知怎么又退了亲,这才娶了二小姐,估计也是嫌弃她废材无用罢了!想必二小姐与她的生母芸姨娘早就不知对这个草包废物有什么难解的心结。二小姐与芸姨娘可都是这府里最炙手可热的人物,要是可以攀附,想必也是会前程似锦!至于柳涟漪,她这样的眼中钉肉中刺,自己要是还不会看人下菜碟,哪里还用在这样错综复杂的高门大院里混?
想着绿荷又嚣张了起来,冷笑着开口道:“三小姐您是闲人一个,什么也不必要去干,奴婢可是忙人,这里里外外一大摊子事,您要是没有别的事情,您就先回去吧!”
她竟然敢给柳涟漪下逐客令!
柳涟漪的柳眉拧了拧,绝色倾城的眼眸潋滟着粼粼的寒光,娇艳如明月一般的红唇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今天你们要是不把吞了我的吐出来,就休想让我离开!”
绿荷愈加气急败坏,她紧握着拳头真想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草包废材,她可是才突破了玄士,而这个废物犊子只是一个没有玄力草包而已,根本不在一个量级上,对付她那可是绰绰有余,可惜她是主子自己是仆,终归不能忤逆犯上。
故而,绿荷隐忍着怒气开口说道:“三小姐您还是趁早离开罢了,省得平白丢了脸面!”
柳涟漪眉头一皱,身形一闪,慵懒浅笑:“我这个人有特殊癖好,就爱丢脸面,要不然你来试试看?”说着她手指轻弹,一道蓝光幻化而出,在她的手中化成十八把金刀,直指着绿荷身上的十八处命脉破空而出。
绿荷纵使用玄士之力也只不过是勉强招架,她紧张得脸色青白,额前俱是细密的汗珠。
只见柳涟漪一头墨发飘逸飞扬,眉似新月,眼若秋水,唇若含朱,肤若凝脂,面似芙蓉,一袭红衣,飒爽英姿,绝世倾城,绝品妖娆,好似一株火红的木棉花。
绿荷面色僵了僵,面黑如墨,却也不敢再用怠慢的态度对待她,只得开口说道:“三小姐,这些事情奴婢可做不了主,还是请你跟随我进去见堂主吧!”
她的内心深处更是一石激起千层浪,柳涟漪不过是一个任何玄力都没有的废材而已,竟然可以如此手段将自己逼入绝境,差点让命丧那锋利的匕首之下,看来自己还得重新认识她才是,简直不得不刮目相看!
此时,一声低沉的男音恍然响起:“绿荷,外面吵闹什么?”
绿荷听见那声音,脸色愈见难色,忙开口说道:“堂主,是三小姐,对她的用度有疑问,要来查看!”
半晌,那低沉醇厚的男音才缓缓响起,开口说道:“让她们进来吧!”
绿荷低声回道:“请随我来!”
柳涟漪进入内堂,才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并无一人,片刻之后,柳晨言才缓缓地从门外走了进来,原来他竟然使出千里传音,让人恍若觉得他就在房间之内。看来这男人的修为应该相当可怕才是!
她抬眸一看,只见上首端坐一黑衣中年男子,龙章凤姿、仪表堂堂,一双炯炯有神的星目如射寒星,两弯浓眉黑如墨画,棱角分明、身躯挺阔,端是一威风凛凛的汉子!
想必此人正是家政堂堂主柳晨言,可比柳晨玉那老东西看起来有人样多了。
柳晨言用一双有神的利眸淡淡凝望着她,不喜形于色地淡淡开口道:“小三子,你没事不好好在家练功平白无故跑到我们家政堂来做什么?”
这称呼声声入耳,柳涟漪就轻皱起了眉头,三儿?这在她们这个时代简直是一句骂人的话。她也抬眸端望着柳晨言,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言叔叔,您问我做什么来,我倒是要问问你,为何这三年来我房屋内补给不足,连我该得的份例为何也是不够,你们家政堂竟然是这样办事的,我这应当应分的例钱竟然进了你们自家腰包?”
云雪在一旁为自家小姐拍手叫好,小姐果然不卑不亢、滴水不漏,那般落落大方的仪态,还真是谁也比不上,如此这般的气度与雍容才称得上是大家闺秀呢!府里的那些有眼无珠的家伙,竟然不把咱们小姐放在眼里,还真是错把珍珠当鱼目,她此时此刻有一种感觉,小姐会重放光芒的,到时候还不亮瞎那些拜高踩低的势利小人的狗眼?
绿荷情绪有几分激动,毒怨地望了柳涟漪一眼,那眼神信息量巨大,她嘶哑着嗓音开口道:“堂主,这丫头简直是在含血喷人!谁不知道咱们家政堂都是按照府里的规矩行事,从来也不敢越雷池半步,怎么能遭受这样的诬陷?”
心中暗想,这小丫头果然来者不善!她向来在府中不得宠,就算是克扣她的份例钱,可是这样的事情还少?但还没有哪个敢胆大包天找堂主质问呢?这嚣张的小丫头现在可不一般,不仅人来了,连自己这个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的老江湖方才还差点吃了她的暗亏。看来自己不得不小心谨慎的应对。不过所幸堂主向来对账目的事情并不过问,只醉心他自己的修炼罢了,这样一来她自己咬紧牙关死不承认,再加之账目上早就做圆了,别说就是这嚣张跋扈的小丫头,就是堂主也不能拿自己怎么办!想着绿荷的脸上又闪现出得意的冷笑。
第12章 恶意诬陷()
柳涟漪凝望着她,笑得灿烂如花,一张碧澄明净的俏丽脸庞说不出的迷人,但是她的声音却是冰冷的阴寒刺骨,“诬陷?还真是一顶好大的帽子扣过来,云雪你过来说,这三年来我应得的份例是多少,而我又得了多少!”
云雪低头盈盈一拜,开口说道:“我们家小姐每个月的份例钱是一个月一百两,十二个月应当是一千二百两,三年总共应当是三千六百两,可是我们小姐领到的实际数目不过是六百两多一点而已!”
这样的话让向来淡泊的柳晨言都感到为之一震,这其中竟然差了整整三千两白银,这也不是一个小数目,果然如此,这个百年世家当中的贪恶之行还远不止于此,这也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小得不值一提!
柳涟漪慵懒地搓揉着细绵的手掌,她的眸光从眼前的这些人身上扫上去,自然可以察觉到柳晨言脸上的细微变化,显然他是对自己的证言有几分认可的。
绿荷的脸有几分煞白,她袖口里的双拳紧握,手心里俱是细密的冷汗,可见她自己心中也有几分心虚胆怯。
此时此刻,一道苍凉的声音却恍然响起:“三丫头,你不是身子不舒服,且不好好养养,随随便便乱跑到这里做什么?”
柳涟漪抬眸一看说话的此人正是柳晨言大胞弟家政堂的副堂主柳晨语,绿荷抬眼望去更似见到了救星一般,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喜出望外。
他又掉转过头冷厉地训斥道:“云雪,你不知道你家主子身体羸弱,经不起折腾,你还敢窜唆着她随意抛头露面,你就不怕我现在就治你的罪吗?”
云雪听了这话,吓得身子一软连忙跪下,哭丧着一张脸,开口讨饶道:“语老爷,云雪可万万不敢,请语老爷饶过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
她此时的心中早已翻江倒海,心想小姐呀小姐您是潇洒了,可我们这些做奴婢的屁股可就要开花了。
柳涟漪斜睨着柳晨语,还真是打得一手好牌,这恶人先告状的高招还真是玩得好生精彩,她简直忍不住拍掌喝彩,她微勾着薄唇冷笑着道:“精彩,真是万分精彩!”
这样的好演技要是在千百年以后时代不不获得个影帝影后什么的,着实可惜!
柳晨语面色一僵,人早气得七窍生烟,这丫头是怎么回事?竟然敢在他这个长者面前这般无礼?
他嘴唇轻颤,眼眸说不出的阴暗森冷,弯唇冷笑道:“三丫头,你说我们家政堂克扣了三年份例钱,可有什么证据吗?这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绿荷眼望着柳晨语似看见了救星一般,忙开口说道:“副堂主您所说及是,这每一笔开销账目上都记得清清楚楚,我们是决计不能做手脚的!”
柳涟漪美眸微凝,神情淡然,唇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清冷开口说道:“账目没问题不代表真的没问题,我且问你,这发放例银,可有我私人印鉴?”
“这”绿荷苍白着一张脸,不知该如何自圆其说,她不住的拿眼神凝望着柳晨语,希望他可以对自己有几分怜惜,毕竟自己可是他的心腹。
柳涟漪唇角上扬,淡淡冷笑道:“绿荷姑姑你也是这府里的老人了,这样的规矩还能不懂吗?这你要拿得出来,你便是渎职,这你要是拿得出来,我的印绶好好的躺在我自己的房间三层书柜的锦盒里,上面的土都落了一尺高了,从来也不曾动过,如若如此,你可就有假造印绶之嫌,哪条你都不会好过!”
她微勾着娇柔妩媚的红唇,吐气如兰,连云雪都在心中暗想,自家小姐果然厉害非常,不仅仅身手了得,就是光这伶牙俐齿也辩驳得他们哑口无言!
绿荷的脸色瞬时别吃了一只死苍蝇还要难看,面如菜色,她张了张口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却没有想出任何一丁点辩驳之词,像完全被柳涟漪拿住了七寸那般难受!
云雪也赶忙插嘴道:“你不是挺能说吗?现在怎么哑口无言了?”一张口才知自己失言,忙吓得又低下头。
柳晨语面色微沉,面黑如墨,冷厉开口:“这里还没有你这样一个下人说话的份!还真是有什么样的奴仆就有什么样的主子!”
云雪虽然气愤不已,但是忌惮柳晨语的权势,也不得不作俯低状,她轻咬着银牙,心中愤愤然,这老匹夫骂我也就好了,何必连我家小姐也一起骂了?
柳涟漪不以为意,似在反诘,又似在重复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