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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神养成记2-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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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对话,着实难以辨别清楚,究竟是谁和谁在交手,或者说,是谁或谁们在和皇帝老儿的人交手。

    朱佑樘在我身边,交战的人当中,自然不会有他,但并不意味着就没有他的手下。

    打斗声极为混乱,参战的人数,大致有数百位。

    从声音来判断,不是分为两对交战,而是分为多对。

    这就意味着,那群男人们,起了内讧,两两之间,有人在交恶。但具体是哪两位,着实难以判断得出。

    话说,你们倒是出口声,倒是念叨几句,倒是抽空聊个天什么的,这是摆明了要急死我的节奏呐。

    再话说,你们是知晓我假晕,知晓我在看好戏,存心作弄和报复我是么?

    原本的打算和企图,全然泡汤。

    心里是气地牙痒痒,可无奈的是,药劲还尚需一些时辰才能褪却。

    打斗仍在继续,交谈依然没有,如此不按常理出牌,让我不得不再次唏嘘不已。

    忽然之间,耳边传来一阵笛声,宛转悠扬,悦耳动听,宛若百灵鸟鸣叫一般。

    天苍苍,野茫茫,我这到底是什么命呢?

    还觉得诧异,以为他们当真没有做过交谈,原来,并非是他们不按常理出牌,而是我的耳朵出了毛病。

    这种笛子,是用某种特质的材料所制,专门用来训练猎犬一类的动物所用。

    人的听力,有个接收范围之内,超过这个范围以外的声音,人的耳朵一般不会听到。

    动物的听力,比人的听力范围要广,譬如猫狗,听力在人类的数倍之上。

    昆仑山之巅的弟子,打从一入门,每个人都会受到听力方面的训练。

    换句话说,普通人听不到的声音,昆仑山之巅的弟子或许能听到。

    然而,万事万物总是相矛盾的,有利的同时,也会带来弊端。

    正是因此,若用某种东西去干扰听力的话,或许普通之人不会受到影响,但昆仑山之巅的弟子就会受到影响。

    再说地直白一些,方才,有人用笛子干扰了我的听力,导致我暂时成了聋子。

    确切来说,并非是全聋子,而是半聋子,打斗声基本都能听到,但说话声听不到一丝半毫。

    这种笛声,曾经最为熟悉不过,公子刑天训练弟子的时候,我当时充当的可是教练一类的角色。

    这种笛子,是昆仑山之巅特制,世间再无其他。

    这说明什么,说明干扰我听力的,不是他人,正是香满路或者香满路身旁的那位高手。

    他们究竟在说些什么,何以不肯让我知晓呢?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昨日公子刑天回桃花坞之后,知晓我曾经来找过他,知晓我突然消失不见之后,当时是何种反应呢。

    香满路和那名高手,十有八九是他派来营救我的,既是如此,他本人为何不肯前来呢?

    也罢,此刻不是考究这些的时候,而是考究我何时才能清醒过来。

    为了真实起见,我所下的药性分量,大概能维持三刻钟到半个时辰的功夫。

    而此时,距离打斗发生,已有两刻钟的时辰。

    在这两刻钟期间,朱佑樘始终把我抱在怀里,连姿势都不曾调整一下。

    不管他觉得胳膊累不累,反正我是觉得累。

    香满路和那位高手也不晓得在做甚,见着自己主上的女人被其他男人给轻薄,也不晓得扑过来教训这点天灯的朱佑樘一顿。

    看来,香满路和那位高手是被朱佑樘的手下给缠住了,若不然,不会直到此刻都无动于衷。

    话说朱佑樘究竟是在作甚呢,趁机混乱,不把我抱走,就这么蹲身抱着我,他当真不觉得累么?

    难不成,他这是刻意的行为,是故意给某人看的么?是故意显示出自己和我已经有了肌肤之亲,然后公然表示我已然是他的女人,已然和他有了牵扯不清的关系,然后让其他的男人们对我死心么?”

    点天灯的朱佑樘,许是估计示威和明示的时辰差不多,将我抱了起来,朝前走去。

    我这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还砸地红肿。

第139章:失算() 
朱佑樘的步伐,越迈越大,仿佛后面被疯狗追着一般急促,走了数步之后,开始腾空飞行起来。

    原本以为,朱佑樘当真会一直抱着我不放,事实上,他终究也只是个凡人,终究也会觉得疲惫,也会觉得累。

    朱佑樘降落的地方,在何处,我不知晓,但知晓的是,听闻到了马叫声,也闻到了马的味道。

    待片刻之后,终于晓得,朱佑樘是把我抱到了马车之上。

    虽则闭着眼睛,但能感知到的是,马车极大,一点也不输于公孙狗贼那辆金丝楠木的马车。

    我何以如此笃定,原因何在?原因在于,朱佑樘将我抱上马车之后,很快便放了下来。

    身体接触到的,是柔软的毯子。头脚都能伸开,足以说明马车有多宽敞。

    须知,我可是七尺之身,比大多数的男子都要高出不少。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朱佑樘将我轻轻放下,又给我身上盖好了被子,随即默默坐在了一旁。

    或许,在这期间,他也曾对我说过什么,可惜的是,由于听力受到干扰,别的声音都能听到,唯独听不到人说话的声音。

    许是被褥太过柔软,又许是迷药当中带有凝神静气的功效,躺在上面不久之后,原本的假晕变成了恬然入睡,甚至是酣然入睡。

    待醒来之际,已经是在朱佑樘的府邸,已经是在那间有几分熟悉的屋子。

    明黄色的纱曼,明黄色的被褥,晃地眼睛直发晕。

    不知为何,不喜欢红色一类的色调,尤其是火红色,也不喜欢明黄色,尤其是眼前这种黄灿灿的颜色。

    话说回来,不是只有皇帝老儿才有资格使用明黄色的东西么,那朱佑樘屋子当中的,算哪门子回事呢?

    姑且不论这些,点天灯的朱佑樘究竟去了何处?他是否已然算准了我的性子,知晓我醒来之后要剁了他那一双狗爪子,于是找了个地方躲藏起来?

    从时辰来判断,此时应该介于二更天和三更天之间,看来我这一觉睡去了不少时间。

    朱佑樘抱我走的时候,皇宫之外的打斗还没停歇,也不晓得后来都发生了些什么。

    皇帝老儿虽是皇帝,但老蒋可是西北西南一带地区的土皇帝,香满路和那位高手是昆仑山之巅的人,苏苏又是鞑靼的皇帝,朱佑樘是他的儿子,至于公孙狗贼,是他心尖尖女人的私生子。这些人,皇帝老儿即便再想杀,那也是不敢杀,更不能真正得罪和交恶。

    若不是如此,我又岂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呢?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昆仑山之巅的人为何到此刻都没有出现,或者,昆仑山之巅的人其实来过,但被朱佑樘的那些暗卫给打走?

    依我对昆仑山之巅的了解,朱佑樘的暗卫即便是个个拥有绝世神功,昆仑山之巅的弟子也能把我给带走。

    昆仑山之巅的弟子当中,精通各项本领的人皆有,千里眼,顺风耳,上天入地,这些并非是传说,而是确有其事。

    光是会地遁之术的弟子,就有不下数十名,其中有几位,出入皇宫如无人之地,更不用说是其他府邸。

    此外,还有百名弟子精通东瀛的忍术。

    之前,打斗之际,我就发觉了几名弟子,他们隐身在皇宫的墙壁之上,寻常之人,根本无法察觉到。别说是寻常之人,就连武功高手,对忍术不熟知的,也断然察觉不到。

    走出屋子,朝着周遭打量了半晌,别说是人影,连个鸟影都没瞧见。

    即便不把我带走,那也不该如此放心地让我和别的男人待在一起才对。

    公子刑天的心里,抑或说,荣华的心里,在想些什么,我是愈来愈看不清了。

    原本想着,第一时间去桃花坞找他,可如今,忽然萌生了几分赌气的念头。

    当初一声不吭抛弃我,连份书信都未留,即便是要分手,即便强行找借口,那也是需要一个借口的。

    哪怕他告诉我,他已经不再爱我,已经不把我放在心尖尖上,那也总比冷战要强。

    今日,那么多的男人同时出现,还因为我在皇宫之外打斗,即便他事先不知情,即便香满路没有到场,此时此刻,他应该早就知晓此事。

    既是如此,为何迟迟按兵不动呢?

    明明就对我情根深种,为何又要采取如此冷淡的态度呢?就因为他是公子刑天的身份么?就因为我已经知晓他是公子刑天么?

    曾经,他对我说过:“刑天是上古时代的战神,而公子刑天,其实只是一个代号,只是一个身份的象征。”

    我问他:“那你的名字叫什么呢?”

    公子刑天当时沉默了半晌,许久之后才做出了答复。

    突然之间,有些记不起来,他究竟是告诉过我他的名字,还是转移了话题。

    也罢,此刻不是考究这些的时候,而是我实打实生了闷气。

    香满路在老蒋面前,可是说的主上的女人这五个字眼,那就表明,无论我和他分开的缘由是为何,可以笃定的是,他对我,仍有情,仍有爱意。

    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给抱走,还抱走这么久的时辰,放在任何男人身上,断然都不会如此沉着冷静。

    风度再好也得有个限度,云淡风轻也得有个底线,不管别人如何,反正我的男人若是被其他女人染指半个指头,我绝迹会嗷叫一声扑过去拼命。

    对我置之不理,这是放任我和别的男人产生奸情么?

    心情,顿时郁闷至极,原本迈出去的步子,也缓缓收了回来。

    话说朱佑樘钻到何处的地缝去了,也不见他探出头来呼吸。

    由于万贞儿和皇帝老儿的缘故,原本想着与公孙狗贼和朱佑樘一刀两断,从此再也不复往来。

    殊不料,造化弄人,不止没有一刀两断,反而与点天灯的朱佑樘关系愈发纠结。

    今日,当着众多人的面,他就那般光明正大又理直气壮地将我抱走,兴许,他在抱走的同时还说出了一些煽风点火,败坏我清白、败坏我名声的话语。

    从此之后,除非他心甘情愿,若不然,只怕我很难和他再撇清关系。

    昔日,总是以为公孙狗贼是我所认识的人当中城府心机最深的那个,如今看来,我原是冤枉他了,点天灯的朱佑樘才是城府最深的那个。

    朱佑樘是个腹黑,是个超级无敌大腹黑。

    兴许他从一早就知晓我被他的老子给带走,也一早就去了皇宫,并且听闻到了我要和他断绝关系的话语,但处变不惊,雷打不动,表面上云淡风轻地听着,脑子里则动了其他歪主意。

    公孙狗贼虽则利用过我,也一直在提防着我,但他起码不敢轻易碰触我的玉体,更不敢染指于我。即便他心里产生过染指的念头,但并未付诸实际行动。

    点天灯的朱佑樘可不一样,迄今为止,他抱过我的次数,不下三回。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当我正恨得牙痒痒之际,朱佑樘迈着小碎步,缓缓朝我走来。

    月光明媚而皎洁,微风和煦地吹着,朱佑樘那一身鲜亮的紫衣,差点亮瞎了我的眼。

    不得不承认,我所见过的男子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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