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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那里得知,他的高考分数678分,妥妥的清华,惊呆了他自己,也惊呆了其他人。
于子年开玩笑说,估计他的横幅都已经飘扬了。
没有意外,陈利军637分。余可离一本差7分,选择复读。范方丽648,打算进京。
郭海螺说,很多人在遗憾于子年的分数,毕竟学校三年来都是把他当跨长江,过黄河,进清华北大的第一批苗子。
就连王业江都真实发挥662分,而平时略胜一筹的于子年,相对比,高考差了太多。
不论别人是惋惜还是幸灾乐祸,于子年心里清楚,前世复读也就这个分数段,他没那北大命,
何况重生一个月,这分数已经是极限了。
“怎么的?不会伤心了吧,狗日的王业江,以后我们找机会削他。”,看到于子年原地沉默,袁大头以为他伤心,故意挑话。
“人生才开始,不急。”,于子年暼了他一眼,转身打算进房。
“对,以后抢王业江老婆。”,袁大头永远有着跳脱思维,让人哭笑不得。
第十章 跟风,涨价()
27日,下午
吃过中饭的于子年两人,再一次启航,花费一个小时才赶到袁家。
不过这个时候,袁父站在院子台阶上,脸上都是汉渍,面对着众人,脸上的表情有些纠结,显然正在和大家争论什么。
于子年站在旁边听了会,才知晓缘由。
今天上午袁父收购了差不多8万斤湿的金银花,但是之前还有9万斤金银花交了定金的,可现在那批卖家纷纷反悔,不卖了。
道理很简单
中午开始,小沙镇的金银花市场变了,而且变的很突然,收购价从0。85开始徐徐上升。
0。9
1。0
1。1
1。3
到现在的1。6元每斤,而且供不应求,
原因是往年的各路中间商今天中午开始跟进吃货,
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还是凭借敏锐市场嗅觉,抑或是对袁家举动的模仿,毕竟人的名,树的影。
可是这样一来,本来扭转过来的大好局面,又转向复杂化。
卖家都察觉到形势的不对,纷纷停止了买卖,等待局势的发酵。
“各位老乡,说句实在话,这个价格上涨,也出乎我的意料,但是,我们都要遵守买卖原则,都给了定金,你们说不卖了,就不卖了,这是到哪里都说不过去理的。”
袁父在上面苦口婆心,满头大汗,但又不敢发飙,都是认识得人,只能动之以理,晓之以情。
但是,他的策略显然不管用,对于这偏远小镇的普通农民来说,利益,眼前的经济利益大于实际,
而且法外有情,所以只要有人带头,他们根本不会轻易放弃自己地里的辛苦钱。
“袁大老板,我们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但是金银花这个事情你也清楚,前几年,地里化肥花费等都只能勉强够回本,大家都是靠山靠地吃饭的,我们一开始也是信任你,才只往你这里来,还请给大家留个路,”
说这话的是一个年长的瘦老人,语气缓缓有力,他站在大伙的中间,显然在这个地方有一定的威望。
说的话也很实诚,显然老人懂事故,故以人情攻心为上,给自己这些违约的人一个勉强站的住脚的理由。
“就是,袁老板,谁都知道你家大业大,和我们不能比,大伙儿还指望这生计。”
有人开头,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这个院子立马又开始嘈杂,袁父彻底被道德绑架。
话题的中心,无非就是金银花不能这么贱卖了。
听到这里,于子年知道今天的事情可为可不为,那就要看袁父的手腕和魄力,以及他在乎的是什么了。
正好,这也给于子年一个观察他的绝好时机,毕竟这次合作的利润很吓人的,虽然这些人眼前还不知道这些,保不齐后面财帛动人心。
“袁族老说的有理,大家说的也在理,我袁浩也是大家给面子,才有今天。”
说到这里,袁父擦了把汗,看到大家都在听,又扬起了手。
“而且,大家乡里乡亲的,祖宗往上数,都是一家人。何况低头不见抬头见,我什么样的人,大伙也看了几十年。所以,这事我交给袁族老处理,相信大伙都信任他老人家。你们看怎么样?”
袁父这事情处理的很讲究,打了一个太极。毕竟在场的大多数瑶族人都是一个宗族下来的,袁族老不能为了利益只偏执一方。
而且,为了九万斤湿的金银花伤了自己名气,不值当,袁父心里跟明镜似的。
看到袁父如此表态,于子年叹了口气,同时,又松了口气。
叹气是,金银花价格会节节高升,这九万斤后面也是一笔财富,可如今要打折扣了。松气是,袁父还是一个正经的老狐狸。
事情果然如于子年所料,大家坐下来开了个讨论会,然后瘦老年人拍板。
九万斤金银花一半按原定价卖给袁父,一半按照最新价。
“我表示支持袁族老这个决定,大家愿意的,现在按之前的队伍,不管老价还是新价,我全部买了。早点弄完,大伙还可以回去做晚饭。”
袁父笑着大气的表示,大部分人还是有原则,按照这个决议卖了。
但是也有相当一部分人,根本没顾及所谓的表面宗亲。青着脸,只还定金,金银花半两没卖就走了,袁家也乐呵呵表示接受。
利益检验人的品质,财富验证人的心性。但到底谁对谁错,站在不同立场,于子年也只能装青涩,冷眼旁观。
夕阳西下,红霞艳满天。
忙活了一下午的袁家众人,包括刚洗澡完毕的于子年,围在了一个只有顶盖的回廊亭子里。
不愧是搞旅游开发的,家里也精致的跟个景点一样。
“袁叔,这是我们协议约定的钱,先给您15万,剩下的,包括该给的手续费用,事后一起给。”
喝了碗宜人的山泉水,于子年从包里掏出现金,轻轻放在石台上。
“好。”,看着于子年的举动,袁父一直保持着微笑,不过眼里多了些欣赏。
很显然,袁父认为于子年从下午的事件中得到了启发,对他又高看了一分。却不知道,于子年心里,每步都有定计。
双方和气的签字,前后仅几分钟,石台上又只剩吃的,喝的。
“小年,你真不打算再多囤点?我打探了情况,虽然不至于百分百真实,但也不能说没依据,也许我今年要托了你的福气。”
吃着小吃,袁父说了他的看法,虽然话不多,但是信息很多。
于子年停了下拿东西的手,笑看了眼对方,才继续。
“我舅舅只给了这么多本金,也许他也是试水。”,于子年不动声色。
“要是后面价格好,我建议他就原地卖了”,听了于子年的话,袁父轻飘飘说了句。
“叔叔说的有理,我会把您的建议说给我舅舅听。”,于子年有点无语,看来自己的年纪和家境,以及环境变化,很容易让对方猜到了他的初衷。
不过袁父是讲究人,对儿子的朋友,而且救了命的朋友,加上于子年的超过同龄人的心境,让他显然考虑的更远。
原本于子年扯起忽悠人的虎皮,在没刺破的情况下,袁父几句话,风轻云淡就揭过去了。
这让于子年确实高看对方几分,虽然事情扯破也没什么,不惧怕。可对方的行为,要是有环境熏陶,也许会有一番不错成就。
晚餐
还是那样有花样,于子年再一次吃到了腊肉,
不过这次夹起的肉片亮晶晶的,很干净,傍着依附上面的红辣椒碎末,很有口欲。
进口,不腻,易化,加上腊肉该有的风味清香,晚餐吃的很好,大家聊了天气,也聊了人文风情。
饭后,于子年出现在了一个山泉旁边,听着袁大头讲述关于这口老泉的神话。
听故事,看着青山绿水的金银花产地,于子年突然想起了什么,有了一种感觉,这个有神话的地方,也许不会这么波澜不惊。
第十一章 日子一天一天过()
啦啦啦
日子一天一天过
我们会慢慢长大
我不管你懂不懂我在唱什么
时光匆匆溜走
时间就如,于子年这些日子独自哼唱的歌一样,匆匆溜走。
在小沙镇逗留的日子里,金银花的价格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七月一号,收尾的价格还是2元,但是后面就涨的有些吓人了,哪怕原产地多年的种植人,也估摸着有些眼花缭乱。
三日,2。9元
五日,3。8元
十号那天,5元整
当时间过到七月十五的每斤6元时,整个小沙镇沸腾了。
有金银花在手的,笑开了花。没有的就看看戏,充当饭后谈资,只是言语中,总免不了几分嫉妒,羡慕。
而卖得过早的,肠子都悔清了。这个时候,他们免不了有些过激,袁家就每天都有人来闹。
如果说之前有些人还留有底线,但如今就怨气满天。
但凡这些种种,袁家与于子年一样,很淡定。
已经初步加工成干的金银花,不可能再溜走。
从七月一日开始,本地或者附近的中间商就很少有再吃到货,
如果有运气好的,一天也许能通过磨嘴皮子,收到几千斤,但很少有过万的了。毕竟种植人不是傻子。
日子照样走,靠近八月
小沙镇的人心又有了变化,之前金银花的价格,炒是炒起来了,而且炒的很热。
但就是没看到有下一级的买家来收购,然后,很多人又不安定了。
担忧,成了一种普遍现象。尤其是有些种植人,为了防止湿的金银花烂掉,花了很大一笔钱,去寥寥几家加工厂初步加工的,担忧更重,因为成本更高。
而袁家加工厂就如此,生意很好。
但是袁家也再一次被人多次提及,还包括于子年,这个据说有韩国背景的人。
理由是,他们是第一个收购的,但是现在卖不掉,故成了很多人背后泄愤对象。
当然,人不能坐以待毙。
思变,成了一种潮流,是很多人的心思,也有少部分人开始行动。
他们又开始变成了演说家,希望别个购买他们的金银花。甚至不惜以低于收购价卖出。
于是,金银花价格又有了波动,这次不是往上走,而是往下跳。
靠近八月初的时候,价格又到了2元一斤,但是却没有多少人购买。
于是,观望,渴望,焦急,后悔。又成了一种潮流。
“小年,你说这价格还能上去不?”,8月1号中午,袁家客厅,袁父也有了淡淡的忧愁。于是,在闲谈中,憋了许久,还是问了出来,当然他只是找个对象说句体己话,。
“噢,袁叔也担心?”,于子年很平静,虽然不知道详细价格走向,但他知道最终价格定局,所以心里比很多人稳。
“不怕你笑话,如今这局势啊,我也看不懂了,那些内部消息也不知道能不能当真,可时间过去了许久”,袁父,抽了跟烟,说话的嘴皮子,有点像电视剧里,蒋介石的风采。
“其实,我要是有闲钱,哎,可惜啊。”,看着远处的山峦,于子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