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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温度让她不安,那力度让她迷茫,那坚定执着的态度却是让她很是纠结。
这时候,要是态度坚决的手抽出来吧,也显得太大惊小怪了一点儿不就是握个手吗,至于反应这么大吗,再说,都已经在把人家当弟弟看了,这牵着弟弟的手,其实也很正常的好不好?
要是忽然郑重其事的抽出来,那才显得奇怪的不是吗?
哎,喜欢握就让他握着吧。
这样想着,她也就妍渐地放开了,没有开始的那么僵硬了。
话说,这坐公车的好处可是多多啊。
不仅节能环保,而且能够相互取暖。可不是吗,要是在大冬天里坐车,那可是一片的暖洋洋啊!
不过,这要是换成了夏天,那可就不好受了。
这汽车,一般都不让超员承载的,但是,公交车却是除外。
所以,这就给公交司机打开了方便之门。
十几二十人不嫌多,三十四十也不嫌少,有多少人,那就能装多少。
整个车里塞的满满登登的都是人,不过,还好,还有下脚的地方。
本来这王子恒,人家可是从小坐私家车长大的,何时坐过这种活似挤悠悠的车?
再说,他是有洁癖的,不喜欢陌生人碰触自己的身体,自从上次意外之后,这种怪癖就更加严重了。
但是,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这些忌讳当然是不能避免的。
即使他有心闪躲,但是就那么大的地方,又能躲到哪去?
就见着他的表情是越来越难看,越来越阴沉。
不是这个不小心蹭了他一下,就是那个不留神儿撞了他一下。
虽然,他也知道人家不是故意的,但是那种难忍的感觉,让他越来越烦躁,越来越难受了。
仿佛上次那种让人厌恶的感觉再次袭来,那汗湿的手轻抚他身体时的恶心,那种让人难忍的窒息……
让他忍不住一阵的窒息,甚至有种眩晕的感觉。
这时候,终于意识到了他的脸色有点儿不对劲儿的李静思,轻轻地捏了一下他的手掌,担心地问:“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有点儿不舒服了啊?”
深陷在回忆中的他,忽然被她的举动唤醒了。
仿佛刚从噩梦中醒来,他脸色苍白怔怔的望着一脸关切的她,心里忽然莫名的安定了一点儿。
听到了她亲切的嗓音,温暖关怀的眼神,他一瞬间清醒了。
心里渐渐地安定了下来,连那些不经意的碰触,仿佛也已经不是那么的令人恶心了。
不过,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在自己身边。
靠近一点儿,再近一点儿…···
忽然闻到了她身上的淡淡清香,仿佛一阵清风吹走了那些不好的感觉。
他悄悄地弯下腰,小心翼翼的把那团清香轻轻地拥进了自己的怀里,但愿她能偶在自己的身边停留得再久些!
李静思看着他忽然缓和过来的脸色,闻到了因为他因为靠近而散发出来的点点桔香。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到他的贴近,却是忽然有种脸红心跳的感觉。
这孩子真是的,忽然间靠得这么近做什么?
刚想悄悄地躲闪一下,却是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这孩子不是有洁癖吗?那么车上这么多的人,还有这么多不同的气味,他能不能忍受得了呢?
忽然想起了他刚才难看的脸色,难道就是因为这?
想到这里,对于他种种怪异的行为,也不是那么的难以理解了。
说不定就是因为不想跟别人有过多的接触,他才会这么紧着靠着自己吧?
这样一想,她就有些后悔了,要不是自己坚持坐公交,他也不会经受这些难忍的事情。
略带愧疚的看了他一眼,主动地往他身边贴近了几步。
她是一点儿也没意识到,如今他们两人那暧昧的姿势。
一个弯腰低头,身体贴着另一个,一高一矮,一站一弯,刚好给人了一种视觉上的错觉,仿佛他正在拥她入怀,垂下的脑袋悄悄地靠在了她的肩上,仿佛两个人正在窃窃私语。
一时间各种暧昧,各种和谐。
可惜啊,当时公交车上那是人挤人,人挨人,没有人注意到那一幕。
要不然,这一帅一美的互动,围观的人们怎么也得好好地欣赏一下的,不是吗?
李静思很是大方的往王子恒那里贴近了一点儿,不过,仅仅一点儿,但却在了两人的心里泛起了不少的波澜。
毕竟,王子恒正在细细的体味跟她靠近在一起的美好感觉。
她这忽然的贴近,等于整个人都送进了他的怀里,给他来了个措手不及。
不过,这时候,忽然来了个意想不到的变故。
正在这时候,汽车忽然“吱”的一声,来了个急刹车。
好家伙,瞬间整个车里的人仿佛都喝醉了酒一般,东倒西歪。
当然,没有引起大的事故,不过,小的故事倒是引发了一个。
不能不说,有时候命运也是很调皮的,喜欢时不时的做出点儿意外,让人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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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再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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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7日第一更)
“把这些画都收起来。”
舒绿匆忙将手中画轴一卷,下意识地打上绳结。巧英不知小姐为何变了脸色,刚才从老王爷那边回来的时候不还笑眯眯的吗?
巧英巧珍两个把四幅卷轴逐一装好收回箱子里,回头便看见舒绿怔怔地坐在窗下发呆,不知在想什么。
此时的舒绿心里又惊又疑,联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越发坐立难安。
偏偏这时候,巧果又进来通报说尚红来了。
“姐姐怎么过来了?”
舒绿勉强打叠起精神,起身迎接尚红。
尚红一时没注意到舒绿的异样,让她的小丫鬟将提着的两个包袱递给巧英,说:“总算把要送给三姐姐的喜被被面绣完了,先放在妹妹这儿吧,好让你熏香。还有两张喜帐在赶着做,五月里应该能赶完了。”
“那就太好了。”舒绿算了算日子,说:“五月里咱们赶完了兰表姐的添妆礼物,那堇表姐在八月里出嫁,她那份应该是能赶出来的。”
“可以的,咱们这几个丫头手艺都不错。”尚红对巧英笑笑,说:“巧英压线压得越来越好了,剩下的压线活儿可都交给你啦!”
巧英连忙推说自己针线活计哪里比得上尚红小姐。舒绿笑道:“你当然是比不上尚红小姐的,不过比起我就强多了!”
“呵呵……”
尚红忍不住掩口笑了起来。连巧英都有些想笑,她这位几乎是万能的小姐,偏偏就在针线上弱得很,连家里随便一个小丫头都比她强。幸好小姐并不在意这些,她们也不用努力装着比她的针线差——实话说,想装得比小姐差,真的很难啊。
“咦,妹妹还在模仿这梅花古篆么。”
尚红无意间看到她那本书法帖子放在书案上。舒绿听她提起这个又勾起方才的心事来,强笑道:“不是,我就是拿来看看罢了。”
“哦,妹妹若是对这些感兴趣,我那还有好些古书法的帖子呢。有些是我父亲留下的,有些则是我自己让人去搜罗的………………我平时闲来无事也时不时翻看一阵子。”
“三舅舅留下的书本很多吧,上回我到姐姐书房里去,见好些都是现在市面上难得的孤本呢。”
舒绿隐约记得这位英年早逝的三舅舅是位博学的才子。尚红识字、学画都是他教的,可惜在尚红很小的时候他就去世了。
尚红说:“是呀,我父亲留下的书本是不少。去年我们从西北回来的时候,老王爷让人把我父亲那些书本都搬到我院子里来了。那时候,老王爷还对我说过,我父亲是咱们家少有爱读书的人………………”
说起亡父,尚红的表情不免有几丝惆怅。看得出尚红对过世的父亲非常景仰,小时候与父亲相处的许多事情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舒绿静静听着尚红追忆亡父。尚红说了几件小事,突然笑道:“说起来,我父亲以前还对我说,他幼时在宫里小书房读书最佩服的不是那几位老先生,而是当今的皇上呢。”
“呃?皇上?”
舒绿眼皮一跳,忙又垂下眼帘,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追问道:“三舅舅和皇上是同时进学的么?”
“是呀。你也知道,皇子和宗室子弟都是先在宫里开蒙进学的。那时候小书房里就我父亲和皇上年纪相当……父亲曾说,皇上读书之用功,整个小书房里的人谁也比不上。”
虽然私下议论皇帝并不太合适,但其实只要不是说什么大逆不道的内容倒也没人会去管的。
“父亲还说皇上在课余闲暇的时候,倒是常常和他一道到咱们家里来做客呢。”
尚红离去后,她无意间说出的这些话,让舒绿心中的揣测更加确切起来。
她先前还不敢肯定“”就是兴耀帝梁。但是………………现在她不这么想了。
以前想不通的种种,此刻清晰地一件一件在她脑海中浮现。
为什么皇帝会对他们兄妹如此在意,专门召他们进宫。
为什么在御书房里,皇帝对待她的态度如此奇怪。
为伶么会给她和哥哥赏赐礼物安抚他们。
以至于在那天的岚丘诗会上,皇帝也对哥哥格外关照。
尽管舒绿还不知道皇帝已经将展眉袼揽到内通司中办事,但就凭着过去发生的这一系列怪事,就足以让她明白皇帝对他们是特别的。
原来,不是因为老王爷,而是因为他们的母亲………………
舒绿默默地思考着兴耀帝梁和她母亲梁素瑶之间的关系。他们是同族妁堂兄妹,血缘关系说不上有多近,毕竟从祖爷爷那辈起就不是个房头了。
可是,同族就是同族。
同宗同族,自然是不可能成婚的吧,尤其是要作为天下之表率的皇家。虽说皇宫内院是天底下最肮脏的所在,关上官门,里头多少荒淫的事情都有。可是明面上,却是绝不能有丝毫不合礼法的行为的。
然而,他们真的是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样,有不可告人的私情吗?
会不会是自己太敏感了呢。只是一幅画儿罢了,即使这画真是梁送给梁素瑶的,也不能说明他们之间就一定有暧昧吧。
如果没有在御书房那一次的经历,舒绿也不敢这样妄自揣测。好歹一个是她亲娘,一个更是当今的皇帝—ˉ—问题是那回皇帝的态度真是太奇怪太诡异了啊!
舒绿开始发挥自己超强的联想力,努力脑补母亲与皇帝之间“不能说的秘密”。
想着想着,她突然打了个哆嗦。
莫名其妙-和皇帝扯上这种关系,她一点都不高兴,很惶恐啊。所谓君心难测,这话绝不是说着好玩的。万一皇帝哪天发神经想将这段不能见光的过去彻底毁灭呢?
那她真是死了都不知道怎么被灭的啊。
“要不要和哥哥商量呢……”
舒绿很纠结。毕竟这一切都只是她的臆测,没有一点确实的证据。而且,也没法证实啊!
哥哥会不会觉得,这是她看多了狗血电视剧自己乱想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