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是……对……”陈零痛苦的捂着头,语言完全混乱了。
“你一定是喝太多了,我就说不让哥哥给你喝白干的。”沈惜君以为陈零喝醉了,担心的说道:“今晚——你就先住在我家里吧,我会和父亲说的。”
陈零没有异议,不知道为什么今晚也想留在这里。
……
“小绫,刚才那是什么代价啊?”
陈零无奈的躺在床上,刚才几次反常的行为和此时心底的冲动也大致猜到了原因。
果然没错,小绫嘻嘻笑道:“寻人启示的代价是留在原地不想离开,时空移动的代价则是身体做出镜像行为!”
“镜像行为?难道是反过来?”陈零无语。
“没错,所谓镜像行为就是照镜子一般,自己的所作所为一切都是反过来,不过这种反过来仅仅是针对语言和一些基本的身体动作。”
“这次代价可真是……要命啊……”想起沈惜君最后的眼神,千万不要误会才好,只是他们关系还能再误会到哪去?
就连小绫都说了,既然你已经公开和沈惜君家里人表明了态度,现在还是老老实实从了吧,反正你又不是只有一个女朋友。
“你说的我好像很滥情似的。”陈零郁闷的道。
小绫嘿嘿一笑:“不滥情也很多情,你现在想怎么办呢。要你放手不管肯定是不会愿意的。”
“越是犹豫不决的人越容易变得懦弱,所以亲爱的陈零,你想到什么就毫不犹豫去做吧。”
脑海中出现了一句话,但这并非小绫说的,而是来自更深的记忆。
“雪儿,你说得没错呢,想的越多越容易让人退缩……”
陈零闭着眼睛自言自语。
沈家书房。
“爸,你还没睡?”
沈识君走了进来。
沈父一脸严肃,“医院打来了电话,孟知言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全身软组织多处受伤,鼻骨也断了。”
“那小子下手可真狠,但愿身为孟儒的儿子应该对这些家常便饭才是。”沈识君揶揄的道。
“识君,孟知言在我们家出了这种事情,你知道这意味什么吗?”沈父冰冷的说道。
沈识君笑了下,和之前顾忌孟家简直是判若两人。“爸,我刚才和陈零聊了,他会解决的。”
“你真是幼稚,居然相信一个学生?”沈父沉声。
沈识君摇摇头,“爸,我不是相信一个学生,我相信的是仅仅是妹妹的眼光。”
沈父默然。
“我已经和陈零说了,这件事他能解决,我们就会不会干预他和惜君的事。”沈识君认真的道。
沈家当主露出了一丝诧异:“难道惜君是真的?”沈识君笑的很愉快,“刚才我故意聊了他们的事情,我注意到虽然两人关系有些微妙,但看上去惜君并不反感,相反也很有女人味了呢。”
“说真的,就算这件事陈零没办法解决看在惜君一往情深,我都想帮他解决。”沈识君说这句话时候凝视父亲的眼神充满了从来没有过的认真。“不正因为你对妈的所作所为才会让惜君不相信男人的吗?现在难得有个男人可以让惜君相信,我总想做点什么呢。”
没有回答。
最后像是败给了儿子的眼神,沈家当主重重一叹,疲惫和无力。
……
轻轻的脚步声让陈零睁开了眼睛,视线是一堵墙壁,不过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幽香,温热的娇躯躺在了身旁。
“陈零,你没有睡吧。”
是沈惜君的声音。
陈零突然发现,他已经很熟悉沈惜君睡在身边了。
“嗯,让你陪我只是开玩笑的。”陈零故意往反方面想着说道。
只是是不是玩笑对女孩没有什么意义。
他听到了一声浅浅的叹息又带着说不清的娴雅。
“我不知道现在我是不是开玩笑……”沈惜君说,两人背对着背,因为这张床也不是很大,女孩背后的曲线贴近还是有点明显。
“当我最绝望的时候我想到的是你。”声音停顿了下,带着一丝情缠:“你真的出现了……是做梦吗?”
“你知道吗?我曾经在一个岛上碰到了你的表妹,那天晚上也像这样——可是我却觉得她好像变成了你。”
“我的心在那个时候就乱了。在学生会吻你的时候,我想知道自己的真正心情,结果我似乎很迷恋和你接吻呢……”
沈惜君轻轻地笑说着,飘渺的就像十月的湖面,迷离的语气让窗外的月光都开始柔软起来。
陈零已经没有办法再背对着她了,于是转过身。
正好看见沈惜君对着他。
似蹙非蹙笼烟眉下是一双朦胧而迷离的含情眼眸。
闲静似娇花照水,温婉如海中明月。
在沈惜君那种让人怜爱的表情下,陈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在安静如水的空气中,沈惜君娇软的声浪也显得格外袅袅,学生会的书记,一面倾吐她的藏在心底的秘密,一面白嫩的手指上舞弄着衣角表示内心的紧张。
弯弯的细眉,有时微皱,便有无限的幽怨,动人怜悯,但此时眉尖稍稍挑起,却又是俊爽英勇的气概,因为说话太动情了些,可以看见沈惜君的圆软的乳峰在紫色绸的睡袍下一起一伏地跳动着。
话说着说着就到了嘴旁,沈惜君的话轻的像丝,很自然的和陈零接吻。
又很自然的分开。
女孩的双臂这时已经搂住了他。
“就算是冲动也好,我已经没办法喜欢其他男人,不如就让我爱上你吧。”
梨涡浅笑,如烟如雾。
陈零的心就彻底被沈惜君这番表白给触动了。
彼此温柔的吻着。
就像所有热恋的情侣那样温柔。
陈零轻轻地拉开了沈惜君的睡衣带子,紫绸缎睡袍滑落,露出里面白色蕾花饰地内衣,陈零轻轻地吻了过去。
从肩膀、脖颈、耳垂到头发,沈惜君的喘息开始变得激烈。
陈零让沈惜君转过身,咬开了乳罩后那粒扣子,女孩酥胸暴露在空气,接着一只手搂着沈惜君的背,另外一只手柔捏着她那盈盈一握的柔软胸部,温柔又绵长地吻着她。
沈惜君的娇躯在发抖,口中发着嗯嗯嗯的嘤咛。
这是一个让如诗如画的女人,美丽的毫无瑕疵。
她能够让温柔的男人疯狂,也能让疯狂的男人释放出心底的柔情,不忍过重地折磨她,让她感觉到一丝丝不快。
沈惜君羞涩且大方的目光充满柔情,朱唇微喘着。
雪白的肌肤已经染上了一片动情的嫣红。
当陈零终于忍耐不住脱了沈惜君最后一层屏障——白色丝绸小内裤,准备亲吻女孩最神秘的地方,沈惜君却捂住了下体,夹紧了双腿,咬着嘴唇一声低呼:“不要,那里很难看。”
“惜君,你身体每处都很美。”
陈零亲吻了沈惜君大腿内侧,女孩像是触电似的,随着吻的越来越多,沈惜君慢慢放开了护着的手。“你很讨厌!!”
沈惜君从未有过的娇羞,她手捂着了眼睛,不敢去看陈零看到她那里的样子。
就像传统女人一样,沈惜君也很害怕“白虎克夫”的民间流传。
但是陈零就没有这么多顾忌了,事实上,有过两次和沈惜君亲密的接触,女孩的身体每个细节他已经无比的熟悉。
亲吻上那片没有瑕疵的桃源。
沈惜君就轻轻叫了出来,全身紧绷,僵硬,手抓紧了床单。
这个温婉知性到骨子里的女人,即便叫起来也是这般的含蓄,甚至都提前做好了准备,将一只手放在嘴边,以便在疼痛的时候好捂起来不发出声音。
“陈零,你进来吧。”沈惜君无力的娇喘着。
“嗯。”
陈零也到了忍耐的极限,将沈惜君的双腿架在了肩膀,挺身进入了一片泥泞的紧皱甬道,随着某种撕裂感,沈惜君黛眉拧成一团,咬住了手背。
别看沈惜君的爱好不一般,实际上以前最多的亲密也不过是接吻罢了,陈零就吻着她的香舌,香液如丝如缕,来减轻她的疼痛。
好一会沈惜君才咬着下唇,眼睛羞得要滴出水来,轻轻点头示意陈零可以活动了。
顿时,活色生香。
有道是:
玉峰红鸾丁香尝
春水潺潺花蕊香
初夜情深尽婉转
沈家有女梳新妆
第三百零一章 一夜瓦解的霸主
红国
哈尔滨
一辆红旗轿车行驶在公路上,当这辆轿车出现时,原本疾驰的法拉利跑车还是剽悍的卡车都不约而同放慢了车速,远离了这辆红旗。
有些汽车或许毫不在意,不过随着他们还未靠近,马上就会有其他轿车将其阻拦,有时甚至会狠狠撞上那些不知死活的车主给予警告。
于是有这么一副奇异的场景,红旗左右上下数米仿佛成为了真空地带,就算是交警看到这辆轿车引起的纷争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有些富二代还准备表现一下正义感,不过等到看到红旗的车牌后,顿时脸色难看至极,乖乖缩在了自己的名牌跑车中和其他人一样不再吭声。
黑A44444。
连号4的牌照带着惊人的视觉冲击力,给人一种置于死地的感觉。
而在整个红国北方,就算是五岁小孩都会被这5个4吓得闭上眼睛。
牌照的主人正是红国北方第一大佬——孟儒。
车子内。
孟儒正仰着沙发,闭目养神。
如果从外表来看的话,孟儒并非传说中那么凶神恶煞,三头六臂,他看上去很儒雅,有一种很书生的斯文,身上的每个细节都异常干净,很难让人想到就这么一个像是绅士的男人暗中却是烧杀虏掠的主。
“老板,省公安厅的徐厅透露风声说中央准备严打,有意肃清黑帮势力。”坐在副座上手下报告道。“他还私下里邀老板您去一个饭局。”
“严打吗?让底下的人都老实一点,这段时间取消一切社团活动。”孟儒也没睁开眼睛,声音平静如水。“饭局,帮我回绝他,就说我没空。”
“对了,手下的人报告,少爷在广州沈家那边好像出事了。”
“嗯?”孟儒终于睁开了眼,眼睛十分的干净,他面无表情的问道:“怎么回事?那小子不是去联姻的吗?”
“具体情况并不太清楚,好像沈家把消息封锁了。”
“让沈家来见我!”孟儒语气一沉,眼里已经浮现出杀意,车厢内空都凝固住般。
就在这时,孟儒突然感到车子飞了起来。
那张儒雅的面孔出现了一丝惊惧。
还未反应过来,红旗轿车陡然失去了控制,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翻滚,像是电影特技般轰得摔在马路上。
砰。
玻璃全碎。
嘶哑的刹车声响彻公路。
几辆黑色轿车顿时停住,公路上所有汽车下意识的踩住了刹车。
原本还在对这辆黑A44444畏惧如鬼神的车主们看到眼前一幕都目瞪口呆。
这是天兆吗?
远处公路对面一座商业大厦房顶。
一名年轻人正迎风而立,一双清澈的目光倒映着公路上的意外事故,只见他的手指轻轻一勾,红旗轿车再次一个翻身摔在地面,吓得那些黑衣男人都退了一步。
“这种家伙就算被凌迟处死也是轻了啊。”
年轻人漠然的说道。
他正是陈零。
从最南方的广州到最北方的哈尔滨,陈零也只用了一秒种而已,就在这几秒内,陈零也将孟儒整个身份背景调查的一清二楚。
孟儒的身份也的确强悍。
和东北三省高层关系亲密,拥有一张庞大到可怕的保护伞,不过这些保护伞却远远比不上另外一个人。
一个坐镇中央政治局的人物。
他能一统北方地下团队和某位高层有关系果然不是空穴来风,归根究底是中央高层需要一个有序的地下秩序,于是需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