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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畅……
“补偿我被你扔了婚戒受的伤。”
“补偿你什么?”
傅赫看着她那一本正经的样子,明明知道她是不想这么快戴戒指,却是无奈的叹息着,又看了一眼鱼,然后把渔网扔下,之后转头不爽的望着她: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戚畅立即说,一双眼睛超级敏锐精明的样子。
“我不会养鱼,过阵子他们死掉了我们再拿出来就是。”
“可是我们的戒指在里面。”
“哇,这都是很矜贵的品种哎,千万别。”
“看来你明天可以吃自己养的鱼了。”
转头又看着鱼缸里的几条鱼,然后用力皱着眉。
傅总无奈叹了一声:现在怎么办?
“我不是故意的。”戚畅立即小女人起来,特别会对他撒娇装无辜。
戚畅抬手摸着自己的嘴巴,然后瞪着眼对他不再说话。
戚畅震惊的抬眸,眨着眼望着他:该不会是被鱼……
傅总不爽的转头眯着眼瞅着身后对鱼缸四处张望的女人。
戚畅这才穿上拖鞋跑过去在他身后,只是瞧了半天也没找到:咦,奇了怪了,那天我回来就扔到里面了啊。
只是当他拿起渔网在旁边看了许久,眉眼紧皱:在哪里?
戚畅没说话,虽然不敢苟同,但是等他取出来再说。
“我觉得现在是时候给你戴上。”他说。
“你要干嘛?”
傅赫想了想,然后起身,将她也扶起来。
戚畅不说话,心想:还能是哪天?
“哪天?”
“那天气坏了,所以回来就扔了。”
然后手又放到傅总的掌心里,傅总又握着她的手,然后眯着眼看向那个鱼缸:你把我们的婚戒放在鱼缸里?
戚畅在跟他玩闹的手指突然滞住,眼神微动,之后看向以前放电视的地方,那里换成的大鱼缸,她抬手指了指。
之后两个人在沙发里依偎着,她躺在他怀里,他抱着她,手里握着她的手把玩着:戒指呢?
“真的很难喝。”
“那你干嘛皱眉?”
戚畅转头看他一眼,阿姨把碗拿走,戚畅转身靠着他肩膀:加了糖效果就不好了,而且我没那么娇气。
“为什么不加点糖?”
傅总闻着那很苦的味道不自禁的皱眉,然后转头看她皱着眉喝进去。
阿姨给她热了中药,她便放下书本去喝药。
吃完晚饭俩人便开始看电视,准确的说是傅总在看财经新闻,小畅靠在他背上,翻着那天从网上买的小说。
傅总转头看了门口站着的女人一眼,他怎么听着那句话那么不开心呢?
戚畅笑着说。
“阿姨你怎么会那么想?要是没有你,我岂不是孤独死?”
回到家傅总进厨房煮饭,阿姨跟戚畅站在门口看着,尴尬的说:最近我总觉得自己都多余了,姑爷煮的一手好菜,小姐又爱吃的要紧。
傅总无奈叹了一声,偌大的超市里,竟然并没有人潮拥挤,而是很稀少的人来人往。
“哎呀,好尴尬,快点买菜啦。”戚畅只好别开脸跟他背对着,细长的手指遮住自己的半边脸与他说道。
他低低的问她,看着她的深邃的眸子里却全是深情。
“你做的再丢人的事情我都见过,你还跟我害羞什么?”
她把脸埋在他的臂弯里,羞的不好意思抬头。
“噗,是阿姨跟你说的吗?还是外婆?”
“听说你连青菜都不认识。”
“嗯!”
“记得那次你去外婆那里?”
傅赫浅笑着,然后又去挑菜。
她突然开心的笑起来,然后走上前去挽着他的臂弯,很得意的仰视着他。
“吵架了也不耽误煮饭。”
“如果吵架了呢?”
“以后想吃就给我打电话,无论在哪儿都飞到你身边给你煮你喜欢吃的东西。”
他推着购物车站在旁边停住,高挺的身材与她穿着高跟鞋时候的高度还是有些差距,他俯视着她,很温柔的。
她笑,笑的那么尴尬。
“有一次我很想吃你煮的菜,觉得自己很没出息,就跑到超市来买,结果那天超市不知道搞什么活动,我又赶到了那个很忙的点,差点被一群人给挤没了,我逃出超市的时候手里什么都没有。”
“笑什么?”他问她。
晚上他去找戚畅一起下班,然后去超市买菜,他们已经很久没一起买菜,戚畅看着他选材料突然笑了声。
他再也不能为了家人而放弃自己心里真正想要的那份感情。
过去的几百个日日夜夜他都在维护自己的家人,却是把他们俩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感情给击的稀碎。
他已经让她受了太多的委屈。
自从那晚他亲眼看着戚畅被灌药后的样子之后,他发誓,再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她一个手指头。
但是他不会再置之不理,再对家人隐忍。
可是,那个希望太渺茫。
毕竟凌美是他亲妈,毕竟,他也盼望一家人和睦。
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认,他希望一家人好好地。
他甚至已经不对凌美抱任何希望。
傅赫站在窗口,双手插着腰看着外面的大半个城市,他不知道自己说的那番话,可能对凌美起作用。
凌美从他公司出来就上了车,之后让司机开车回家。
实际上,他是发自肺腑。
凌美感觉到自己的心跳的很快,傅赫却是那么冷漠的说出那段话,看似无情。
傅赫说道。
“就是因为她没事,如果她真的被人强奸,我们傅家已经散了,你跟我爸爸,小佳跟我,我们再也不是一家人。”
凌美震惊的望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上次她的酒里被下药不就是您所为?您知道为什么您还能安然的坐在这里跟我说话吗?”
“就为了那个女人?”
“您说是,就是吧。”他坐在那里,依然坚定无比。
凌美震惊的从沙发里站了起来:什么?小赫,你要挟妈妈吗?
过了许久,傅赫终是叹了声:妈,我们可不可以停止这一场,她是我爱的第一个女人,也是最后一个,我坚信这世上没有哪个女人再比她更适合我,我请求您祝福我们,即便做不到祝福,至少也别在拆散,求您别再去找她,为难她,我真的不知道下一次您再做出那样的事情来,我会对您做什么更过分的事情。
凌美震惊的望着他,他说戚畅是他喜欢的人?
“您嘴里说出来的话,我一句都不明白,我首先不明白的是,作为一个母亲,您为什么不能祝福您的儿子而非要拆散他跟他喜欢的人?”
凌美的脸色有些发白:小赫!
他淡淡的一声,敏锐的眸光直勾勾的盯着那个贵妇。
“我不明白!”
“小赫,你知道妈妈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你一直住在那里,早晚会被人发现,早晚会落人口实,你知道并不是所有的人都那么开通,在古时候,男人住在女人家里就叫入赘,你是傅家的长子,你明白吗?”
她像是个病人,她那么冷漠,那么无情,那么针对性的。
傅赫觉得好笑,犀利的眸光望着斜对面的贵妇,从她的眼里,他竟然看不到一丁点作为母亲该有的正常表情。
“你儿子是无用的男人?”
“只有无用的男人才会住在女人的家里。”
“如何不能?”
“你是一个男人,如何能住在一个女人家里?”
傅赫放下手里的文件,双手合十,笑了声:为什么不能?女人家里怎么了?
凌美继续说道。
“你以前是个特别潇洒的人呐,现在却整天围着一个女人转,而且……小赫,你不能再去戚家,你不能再去住在一个女人的家里。”
“变了一个人?变了什么人?”傅赫便也皱着眉,看着斜对面坐着的贵妇问道。
“你这都多久没回老宅你自己算算?大年夜你都没回去过,你爸爸生日的时候又是在璀璨,你……小赫啊,你是不是被那妖精施了什么妖法?你现在怎么好像变了个人?”凌美皱着眉疑惑的说道。
他突然觉得刺眼,沉吟一声后说:你怎么会那么想?
她坐的那么笔直,正如说话时候的直爽冲撞,毫无半点弯曲或者羞愧。
傅赫这才又抬了抬眼,然后看着凌美走到沙发里坐下。
“你有多久没回老宅?我要是不来,可能到死都见不到你了吧?”
“您怎么来了?”他一边看文件一边淡淡的问了一声。
傅赫正在看文件,听到开门声一抬眼,然后又垂下,一点别的情绪也没有。
钱秘书说着凌美便已经挺着胸朝里面走去,脸上一如既往的霸气。
“在的!”
“你们老板在?”
那天傅赫刚到公司凌美就去了,钱秘书看着凌美来立即站起来:太太。
傅佳觉得也说,听着凌美说便立即点头。
“当然是先把你哥哥拉回来,堂堂傅家大少,堂堂丰城首富,竟然长期在一个女人家里过夜,成何体统?”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那贱人比你我想的都要鬼精的多,别看她长的那么无害,她要是没手段,没计谋,璀璨会到今天?”
客厅里又只剩下娘俩,傅佳抬手捂着自己的脑袋:妈,是哥哥疯了还是我疯了?为什么我觉得事情不对呢?哥不会是被那个贱人给骗了吧?
“你先去忙吧。”凌美淡淡的说了一声,管家点头退下。
管家不说话只站在旁边听吩咐。
“还能是为什么?还不是那小妖精勾的。”凌美拧着眉。
傅佳震惊的转头看着凌美:妈,真被你说着了,可是哥哥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整天住在女人家里?
管家进到客厅里跟凌美汇报。
“太太,果然不出你所料,少爷去了戚宅。”
傅家老宅。
——
晚上他开车,载她回家。
他霸道的吻她,这一次,像是要到天长地久那么深远。
她把她对傅佳说的话说给他听,然后看着他漆黑的深眸就那么直闯她的眼底,而她却越来越看不清他。
“我说……”
“你说了什么?”
“今天我跟傅佳说了句我自己也不太确定的事情,或者我不该那么说。”
她又抬起脖子,昂首,柔弱的身子攀着他,然后主动吻他。
“什么前男友,我才不要承认了。”
戚畅突然说不出话,只是笑了一声。
“因为你老公不会帮着你前男友。”他说起,那么诚恳的,那么现实的。
“怎么这么说?”
他淡淡的说了声,侧着身躺在她身边,看着她明镜般的眸子。
“应该是吧,不过辉煌是不可能再靠着傅家被扶起来。”
“听说你妈妈跟妹妹本来想在辉煌吃饭,他们要求在这里的,所以我认为,可能是为了辉煌的事情,你觉得呢?”
之后两个人在被窝里抱着,他轻声问她:这一场你感觉是什么原因?
辗转亲吻,仿佛无论如何都要将这一场演绎到最完美。
漆黑的鹰眸里越发的温柔的东西,接近着身下女孩的脸,浅薄的唇瓣与女人的轻碰,然后一点点的,越来越深厚。
“我相信。”
眼泪从眼角流落,她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嘘声说与他听。
“其实那是我最不想做的事情。”
“我最怕的是你受委屈,然后又把我推出千万里。”
“嗯?”
“知道我现在最怕的是什么吗?”
直到他的亲吻一下下落在她的唇上,她心里刚刚聚起的疙瘩才又渐渐地缓解开。
她震惊的望着他,眸子里渐渐地又染了湿意。
房间里只剩下那点声音。
“真的?”他低声问她。
他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她,被她突然那温柔紧张的一声弄的心里痒的厉害。
“你不高兴啊?我没做过分的事。”戚畅立即柔声问道,并且解释。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