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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女口此…”刘渊摊了摊手,面现为难,道:“看来本王也只能勉强应下此事了…”
“哈哈哈…主公啊,知道你现在这样子叫什么吗?骚包!”郭嘉大笑一声,飞快起身,推开门就走了。
刘渊怔怔的看着还在嘎吱嘎吱响的大门,猛拍两下前额,暗恼不已:“早知道这小子如此,就不该教他那些未来用语!失策啊失策!”
次日,典韦怀揣刘渊手书,又与郭嘉走了趟学院,拿到了郑玄郑康成的手书,便即带了一百骑亲卫军,出了渔阳城,南下而去。
与此同时,袁术、曹操、刘表和孙权也几乎分出了胜负。
袁术龟缩防守,完全放弃了豫州,让曹操兵不血刃,便拿下了除去汝南之外的其余郡县。而袁术示弱与曹操,但在庐江战场上,却是与刘表死磕。
双方几十万大军,转战庐江各县,打的是翻天覆地,最终,刘表仅仅占领了庐江靠近江夏的两个县,便裹足不前,被袁术挡住了。如今,两军仍在对垒,不见退却。
而孙权,则杀死了周听,完全夺下了丹阳郡,而今正在收拾丹阳局势,一边把触手伸向了吴郡、鄱阳郡、豫章郡等郡。
也正在此时,袁绍增兵十万,瞻临汜水关,仍由张颌统帅,攻打陈留!刚刚回到陈留的曹纯不能敌,只得龟缩不出,依靠城墙抵挡张颌进攻,并同时向曹操求援。
西川,益州。
张松怀揣刘璋的手书,终于回到了成都。
刘焉见张松竟独自一人回来,皱眉不已,道:“我儿何在?”
“在幽州。”张松答道。
“为何不回?难道子鸿羁留了他?”刘焉虽如是说,但并不相信刘渊会羁押刘璋。一者他与刘渊关系非比寻常,二者连那曹操和刘表都无事,刘璋又怎会有事?
“启禀主公,少主不愿回益州。”张松如实答道。”这是为何?”刘焉不解。
张松没再说话,只把怀中那书信递了上去。
刘焉接过一看,封面上正是刘璋的字迹。
点了点头,打开信封,刘焉将书信展开,细细一看,脸色巨变。
刘璋首先一句话,就说自己要当佣兵。这怎不叫刘焉发怒?佣兵,刘焉对此有些了解,说起来同样不过刀头舔血的游侠儿,只不过有组织有纪律罢了。但说到底,也仍1日是个贱业,怎配得上刘璋的身份?
刘焉暂压下怒气,细细往下看去,脸色慢慢又变了回来,而且还有些高兴的色彩。
虽然,他还不赞同刘璋提出寻机向刘渊献出益州的计划,但刘璋能独立思考,并有自己的见解,作为一个父亲,刘焉如何能不高兴?
“季玉我儿能有独到的见解,我心甚慰。”刘焉读完刘璋手书,叹了一句,将书信擎在手中,对堂下左首的赵韪道:“诸位先看看季玉的提议,明日再行探讨。
张松与其兄张肃回到家,二人立刻摒退下人,入了书房。
“永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少主怎会有那般想法?幽州真有那般强大?”张肃连连急问数个问题。
“兄长不要激动。”张松让张肃坐下,这才将自己与刘璋在幽州所经历的一切,都原原本本一一道出。张肃在一旁闭目倾听,脸色不断变换。
“也就是说,少主打定主意要留在幽州?”张肃道。
“不错。”张松面现无奈:“我多有劝阻,奈何少主自有主张,我却无法。”
张肃眉头皱的颇深,纠结道:“主公年近古稀,时日无多,而少主又如此…”
“依我看,”张松却没那么烦恼:“少主的想法,也有些道理。那幽州之强,f大兄你若亲自所见,恐怕会瞠目结舌。以其如此实力,我与少主看法相同,渔阳王早晚会一统天下。
既如此,还不如早作打算来得好。”
“大逆不道!”张肃斥道:“我等忠于主公,怎能私下里有此想法?”
张松无语。
张肃站起身来,来回走动片刻,自语道:
“不成,我得去见见赵大人和严将军!”
说罢,也不理会张松,抬步走出了书房。
(未完待续)
二百六十九章 执行
张肃来到赵韪府上,却见严颜正在此处。。
“张大人来得正好!”赵韪见张肃到来,十分高兴,道:“严将军也刚到,老夫我正要与严将军商议。张大人之弟此番亲往幽州走了一遭,有些亲身经历,张大人想必听闻之后有些不一样的见解,还望不吝赐教啊。””不敢不敢。”张肃拱手失了礼,坐下之后,道:“我弟张松言及,少主死了心眼不愿回益州。只因那幽州强盛前所未见,便起了要将益州献出去的心思,在下心中焦躁,才来寻二位大人商议此事。”
“幽州强盛,早有耳闻。但具体如何,却不得而知。”赵韪抚须道:“严将军对此,当有些了解吧?”
张肃也把目光指向了严颜。
赵韪如此问严颜,并非刁难,而实属事实。严颜出身巴郡严家,而严家,却是天下四大商家之一。作为巨商,与经商环境宽松的幽州有紧密联系,知道幽州的一些内幕,便不足为奇了。
严颜呵呵一笑,道:“我严家是商贾之家,虽然与幽州多有商业来往,但除了与商业有关的事,其他也知道的不多。我就说说有关幽州商贸税收之类的事吧。”
严颜斟酌了片刻,道:“就去年来说,只我严家一家,便给幽州贡献了不少于一百万金的商业税!诸如甄家、糜家、卫家也都不少于这个数目!”
“也就是说,光只你们四大商家,便纳税四百万金?!”赵韪有些不可思议,道:“去年,我益州农税、商税等各种税收加起来,也没有百万金!”
“却是如此。”严颜郑重点头,道:“除去甄家,我们剩余的三大商家,占据幽州的贸易额,还不到三成!剩下七成,有两成属于甄家,余下的五威,都在渔阳王手中握着!”
“这…”
张肃和赵韪都目瞪口呆。
“渔阳王真乃当今天下第一富豪也!”憋了半天,赵韪就憋出这么句话,但也是实话。
严颜叹了声,道:“这还只是商业税,我曾略有耳闻,幽州的农业税收,更是骇人听闻,但具体数值,却不得而知。”管中窥豹,可见幽州之富!”
三人你叹一声,我叹一声,叹个没完。
“幽州有金钱粮草之富;有金戈铁马之锋;有渔阳王雄才大略,无怪乎少主会有那般想法。”赵韪扶着白须,略一沉吟,道:“仓廪实,又尽折外敌,而且大汉的江山已经有一半落在了渔阳王手中,其南下的步伐,恐怕无人可挡…”
“依着赵大人的意思,是赞同少主略?”
张肃皱起了眉头,隐隐有些怒气:“我等身为臣子,当为主公着想,守住基业才是,尔等.,赵韪眉头一挑,哼一声,道:“张大人言重了吧!?老夫随主公久矣,难道忠心还比不得你!?”
二位且打住!”严颜连忙劝阻,道:
“二位部是在为主公着想。张大人要保住主公基业,这没错。但张大人可曾想过,有朝一日渔阳王南下,以何抵挡?既然难以抵挡,守不住这片基业,便要谋取退路,这便是赵大人的想法。”
赵韪闻言,连连点头。
“哼,以剑阁之雄,难道还抵挡不住?”
张肃冷哼一声,道:“再说了,这打仗的事,不是有严将军么,不然主公要你作甚?!”
“你!”严颜眉头一挑,豁然起身,喝道:“张大人,不是我严颜长他人志气。那渔阳王从来百战百胜,兵锋之凌厉,异族不能挡,曹操不能挡,袁绍不能挡!难道仅凭一座剑阁,就能挡住?我严颜明言,不是幽州大军的对手!”
“好了,二位暂且息怒!”赵嶷这时候又反过来打圆场,道:“张大人虽是为主公着想,但你可曾想过,若渔阳王南下,而剑阁挡之不住,主公又将置于何地?”
张肃默然。
三人大眼瞪小眼,都不说话了。
过了良久,赵韪才道:“既如此,还得看主公抉择,我等在这里争论个什么劲儿?”
言罢,拂袖转身而走。
严颜、张肃二人闻言,也起身告辞离去。
这天,袁绍在朝中略微胜了以王允等人为首的保皇党一筹,心中有些高兴,回来后便喝了些酒,浑身鲜血有些沸腾,便想泄泄火。正要走出书房之际,忽然,一个黑衣人出现在他身前,将袁绍骇的连连后退,撞翻了几张椅子,才稍微镇定下来。
“袁大将军,我们又见面了。”
黑衣人面无表情,口气却有些调侃。
“又有什么事?!”袁绍心中甚是憋屈,但眼前此人太过诡异,袁绍只能强自压下,闷声问道。
“我家主人有件事要袁大将军去办。”黑衣人淡淡道。
这命令一般的语气,让袁绍心头怒火高升。感情这刘渊把他袁绍当成了枪,随意指使?
“说!”
袁绍咬牙切齿。
“京兆尹司马防得罪了我家主人,主人要袁大将军交出司马防一家,遣送至幽州,否则..“否则怎样!”袁绍脑袋都快气的冒烟了。
“否则,司马家有几口人,袁家就要死多少人!”
“你!卑鄙小人!”袁绍悲愤异常,喝道:“给我滚!滚!”
“袁大将军要考虑清楚啊…”话音一落,黑衣人蓦然消失不见。”刘渊!刘渊!”袁绍一把将几子上的精美陶瓷摔得粉碎,眼中充满了无穷无尽的仇恨:“你欺我太甚!欺我太甚!”
典韦骑在马背上,百无聊赖的四下张望。
离开渔阳已经两天有余,因为冀州北部驰道建设完毕,所以速度很快,眼看就要到巨鹿。
这一路上虽然山清水秀,但对于典韦这样的憨人来说,还不如随时窜出几个山贼,过过手瘾,来的畅快。但如今冀州在田丰的治理下,一片安详清宁,哪里又有山贼?所以典韦心中十分失望,可谓无聊至极。
“头儿,快到巨鹿了。”
一人上前,笑嘻嘻的道:”是否要去拜见拜见田丰大人?”
典韦连忙摇头,连道不去。那田丰为人古板,说话直接,说呵斥就要呵斥,而且还很哕嗦,典韦深明其人,所以极不愿与他打交道,便道:“少爷交代的事要紧,巨鹿就不去了,咱绕过去,直接南下。”
“哦!”
刘渊亲卫的坐骑马力极强,速度奇快。一行百骑很快便穿过了冀州,五天之后,到了魏郡黎阳,并渡过黄河,进入了兖州濮阳范围。
虽然只有百骑,但声势却不小,而且又没隐藏形迹,自然便惊动了濮阳太守,曹操从子,曹休。
曹休得知有一拨幽州兵马出现在境内之时,心中很是忐忑,便立刻派人前去探查。而后便得知,这一拨幽州军竟只有百骑。曹休心下疑惑。
虽然这幽州百骑来意不明,但其未袭击村庄县城,也未曾掩藏形迹,只管一路往南,看起来并无恶意。
虽然有此猜测,但曹休却是个谨慎性格,当下便带了一部兵马,出了濮阳,抄近路,拦住了典韦等百骑。
典韦勒住马缰,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数干人马,喝道:“尔等何人,敢拦我去路?”
曹休闻言大气,打马走出,喝道:“我乃濮阳太守,你在本太守地盘上横行,难道还有理了?”
“呃…”典韦抹了抹脑袋,竞有些腼腆道:“呵呵,还真是我的不对。”
曹休见状,乐了,暗道对面这壮汉朴实,于是放松了口气,道:“尔等何人,为何来此?要往何处?”
“哦,俺是我家少爷亲卫统领典韦。对了,我家少爷是渔阳王,呵呵,”典韦憨笑道:“少爷让我去荆州见刘州牧,从这里经过,就这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