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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行者-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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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毛豆附和道:“我们三人中,就属你的眼睛最毒,你肯定不会偏袒任何一方,你的话是最公正的。”

叫做白菜的女子呸了一声,没好气道:“别废话了,快回去向义父交差,我们此次击杀了这朝廷护龙卫,也算是大功一件。”

“走咯。”芋头提着人头,像一个顽童一般活蹦乱跳,全然没将这件血腥的事情放在心上,甚至连一丝一毫的罪恶感都没有。

暗杀大内密探,再轻也是杀头大罪,可这三个闯下大祸的人却全然没有放在心上,黑夜中传来他们的笑声,转眼已在七丈开外。

这三个名字随便的古怪人,武功修为却十分了得,护龙卫就算对上江湖中一流高手十余人,也能够保证全身而退。

而这次却被轻易暗杀,可见这三人拔尖的实力,高超的暗杀术。

远离血雨腥风的清水河畔,陆秋离借着微微泛黄的月光,注视着还浸泡在河中的冯牧。

此刻,那个小子的情况不容乐观,他修习最初的一段口诀一有小半个时辰,可那小子额头的冷汗非但没有蒸发开去,反而有愈流愈多的态势。

“停下来,你已经误入歧途了。”陆师爷有些失望的说道。

冯牧额头的青筋暴起,微微动了一下,他觉得心中有团火焰在燃烧,如果不尽快扑灭,非烧得他魂魄俱灭。

可是他无从处理这团火,听到陆伯伯让他停止运功,冯牧便将之前凝聚的真气慢慢散开,不再是让他们在周身的筋脉处游走,而是逼出体外,纵使浪费,也好过自己魔怔太深。

他这样做了之后,觉得浑身一阵轻松,可就在突然之间,他便感到全身酥软,身子轻飘飘的无处着力。

“扑通”一声,冯牧仰头倒入了河水中,他浑身的燥热在逐渐消除,冰凉的河水像是轻缓的摇篮曲,在温柔的助他安眠。

若他真的就这样睡了过去,只怕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陆师爷摇头,鼻子里喷出一阵热气,看来冯牧的此次失败,让他心中无法释怀,可是比起愤慨,陆师爷更多的还是关切。

只见他倏然间抖出腰带,腰带紧紧缠绕着冯牧,陆师爷挥手一带,便将冯牧拉出了水,冯牧原本下沉呛了几口水的肚子微微有些隆起,陆师爷甩动腰带,打在他的肚子上,冯牧咳嗽几声,吐出几口水,醒了过来。

“早跟你说过,不要急于求成,世间妙法,皆出自然,不事雕琢,方可返璞归真。”

听到陆师爷略带责备的话,冯牧点头说道:“晚辈知错了,可这功法就像是一把密码锁,我找不到正确的数字去开启它。”

“密码锁?”陆师爷听着冯牧的话,有些好奇的问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东西,据我所知,这东西只有唐门才有。”

“啊?我随口乱说的,唐门竟然会有吗?”冯牧有些哭笑不得,密码锁不是现代才广泛应用的东西吗,怎么古代就有了?

“你倒是启发了我,或许你可以尝试不同的方法来修炼这套功法,比如倒着练,或者从中间开始。因为这套武功,共计八组,每一组相对独立,却又密不可分,没有明显的首尾之分。”陆师爷淡淡的说道。

听到他的话,冯牧怔住了。

第一百六十二章 逆练功法

一夜的背诵,心法口诀已然烙印在冯牧的心中,他和陆秋离是在黎明时分,才回到医馆。

实在是太过疲倦,冯牧换好衣服,倒头便熟睡过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鸡鸣声他也全然未作理会。

李言闻大夫还在苦恼药材被茅坤采购一空的事,为此他找茅坤商量过几次,可是视财如命的官绅让他出双倍的价钱。

可怜家境一般的李大夫,哪能跟殷实人家相比,让他出双倍价钱,就算是八成也让他捉襟见肘。

几次失败的经历让他失望到了极点,他赌气似的带着李果珍进山采药,可惜药材十分稀少,虽然父子俩忙了一天,收获却很少。

早饭之后,李言闻穿好衣服,摇头对妻子说道:“医馆中没有药材可不行,照此下去,祖业就会败在我手里,实在无颜见列祖列宗。”

怀抱着李时珍的李夫人忧心忡忡,看着一脸愁态的丈夫,咬了咬牙,似乎下了很大决心,说道:“要不把我的银簪拿去当了吧,等有钱了再赎回来。”

“那如何使得,那可是你娘亲传给你的嫁妆,为夫就算变卖家中田地,也不能委屈了你。”

李言闻说话的声音不大,唯恐惊醒了怀中的婴孩,似乎感受到了父母的困境,婴孩发出清脆的哭声,李夫人轻轻拍打着他,柔声安抚。

“你我夫妻一场,还分什么彼此,银簪放置着又不能当饭吃,可是天地却可以种庄稼。就这么说定了,把我银簪拿去当了,加之存下来的诊金,应该能够购买一部分药材了。”

李言闻神情复杂的看着李夫人,没再说什么,他转身走向床头,从柜子下层取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妻子的嫁妆,除了银簪,还有其他物件,李言闻不无感慨,妻子嫁与他,非但没让她享福,还处处让她做出牺牲。这个妙手仁心的医者眼角的皱纹似乎又加深了几分,他在心中告诫自己,不要再赠医施药,自己一家人也要生活,总不能一生都亏欠家人吧。

抱着首饰盒子出了门,李果珍这些天跟着父亲跋山涉水,脚上磨出了水泡,也因为天气微凉,正是好睡的时候。

小雀儿倒是起床了,李家没有下人,家务靠李老夫人忙不过来,李夫人要照顾婴孩李时珍,帮不到什么忙,小家碧玉出身的小雀儿似乎天生就不缺悲天悯人的情怀,主动去帮助李老夫人做事。

好在家务虽然繁琐,倒不是什么沉重的体力活,她伤势才好,脸色也恢复了正常,可还需要调养,跳水砍柴这等事情,早就被冯牧做好了,自然轮不到她。

早饭之后,陆师爷便没了踪影,伤势还未痊愈的萧楚材也一并消失,冯牧在李大夫的书房中,怎么也看不进书,还在揣摩着陆师爷教给他的心法。

小雀儿推门进来,冯牧见她面色红润,走路也有精气神,便不再担心她的伤势。

来到李大夫家也有很长一段时日了,冯牧不知道还要在这里呆多久,李大夫家中的问题也是一大堆,要是哪天他离开了,李大夫肯定要被茅坤狠狠地报复。

冯牧打算在临走前解决李大夫家中的问题,也算是对于李大夫的救命之恩一个小小的回报。

小雀儿自行找了一本书,坐在椅子上安静的看了起来,并未跟冯牧说话,冯牧便陷入了冥想之中。

他的脑海中回想着八组心法,陆伯伯告诉他这些是相互独立却又相互关联的功法,原本的顺序可能不是最好的。

若果真如陆伯伯说的那样,那么这功法就太过困难了,要知道八组心法共计有四万多种排列,到底哪一组才是最合适的呢?

事到如今,冯牧自然不会一一尝试,他只是凭借感觉寻找最让自己感到舒适的顺序,他首先尝试着第八组心法,发现修细时肌肉抽搐,便搁置在一边。

第七组尝试的时候,并无什么异样,冯牧便从第七组开始,然后是第六组,到第五组时又有些不适,他同样跳过。

他最终的顺序是七六一八五三二四,不敢说这套功法创立之初便是这个顺序,但却是目前冯牧觉得最畅快的修习顺序。

一上午的时间,就在他的冥想中过去了,小雀儿看书看得疲倦了,就睡着了,待她醒过来,见牧哥哥还盘腿坐着,就上前推了他一下。

谁知冯牧的身体滚烫,小雀儿下意识的缩回了手,冯牧睁开眼睛,没有感觉有什么不适,只见小雀儿惊慌的看着他,问道:“牧哥哥,你是发高烧了吗?”

冯牧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发现额头确实很烫,可他除了额头烫,并未感觉头晕眼花,又不想是高烧的迹象。

和小雀儿出了书房,小曲儿照旧去后厨帮忙,冯牧见柴堆已经很小了,便拿起柴刀前去劈柴。就算是劈柴,也练习了一点刀法,至少他的手法更巧妙了。

陆师爷离开医馆后,来到了一座雄伟的高楼前,萧楚材跟在他的身边,全神戒备着。

陆师爷咳嗽一声,竟然呕出一口血,萧楚材见状,吃惊的问道:“前辈,你受了重伤?”

“想不到伤势比我预料的严重,看来得加快步伐了。”陆师爷说完,提气纵身,飞掠至高楼的二楼,然后一个灵猴攀藤,紧接着一个鹞子翻身,便飞掠至七楼。

萧楚材身上的伤还未痊愈,无法像他那般剧烈动身,只是一层楼一层楼的飞掠,同时还要提防楼里的人发现。

他好不容易来到七楼,陆师爷便将他拉到百叶窗下面的死角,下面的围栏不宽,容不下他们的身躯。

即便如此,他们也忍耐着,仔细听着楼里的声音。陆师爷多番前来,不为别的,只为这楼里的主人,在他看来那个多年不见的“知己”应该就是幕后主使。

只不过那神秘的楼主一直都藏在暗处未露面,陆秋离被楼里的几大高手所伤,行事加倍谨慎。

萧楚材跟来,他本是反对的,可这年轻后生说什么也要来帮手,他也不便一再拒绝。

“兵器甲胄都准备好了吗?”一个苍老的声音问道。

“还没,请军师再给我们三个月时间。”另一个浑厚的声音回答道。

陆师爷听着,心下更是惊恐,这些人莫不是怀有滔天野望,想要图谋不轨?

第一百六十三章 灭门

陆秋离与萧楚材趴在七层高楼外,楼里收到一封飞鸽传信,被叫做军师的老者看完信之后,询问身边的人,道:“王爷来信问如何处置唐伯虎?”

“莫不是那天下闻名的吴中四才子之首,放诞不羁的六如居士?”军师旁边的人做富贾打扮,他听到唐伯虎的名字,着实有些惊讶。

他虽然身处江湖,可喜欢附庸风雅,不惜花重金购买唐伯虎的画,私下最喜欢他的**,可惜买到的真伪难辨,心中引以为憾。

军师点头说道:“正是那唐寅,王爷不惜重金聘请他,可他却太不识抬举。”

语气中带着恼怒,他身边的这些人还是第一次见到气定神闲的军师用这种语气说话。

“敢问军师,他做了什么事情吗?”

军师冷哼一声,说道:“那唐寅竟不顾身份,脱光了衣服在大街上奔走,还逢人就说是王爷的座上宾,让王爷颜面何存?”

众人听说这件事之后,莫不变了脸色,这样的行为简直是恬不知耻,一人颤声问道:“那唐寅莫不是疯了不成?”

那军师看了他一眼,淡淡说道:“若他果真疯了还好,就怕他装疯卖傻,若是后者的话,就让人头疼了。”

心中仰慕唐伯虎的那人开口说道:“堂堂大才子,名扬天下的人物,若不是疯了,怎会如此败坏名节,依我看那唐寅是真疯了,倒也可惜了他的满腹才华。”

年迈的军师将信鸽交给旁人,随手就将密信撕碎,到他这个年纪的人,经历了宦海沉浮,终究无法做到淡泊名利,还苦心孤诣的汲汲富贵,心性自然不会如此简单。

他咳嗽一声说道:“那唐寅本就疯癫,做出此等出格的事情于天下人而言自然是惊天动地,于他而言,却无关痛痒。他此前就察觉到一些苗头,向王爷辞行过一次,此番可谓是吃了回头草。王爷的计划又在紧锣密布的进行,他察觉到蛛丝马迹自然怕牵连其中,为此不惜名誉扫地也要置身事外,又有什么奇怪?”

“那这样看来,唐寅的命是留不得了。”一个莽汉听到军师说那唐寅是在装疯,心中本就有气,他对那些文弱书生的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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