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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干什么呢你?好好的……”方青倒真的内疚起来。“我不会再淘气了,还不行吗?来来,笑一个……”
“哎……”席董悲观地笑了,“爸的日子不多咯,还能照顾你多久呢?你可是会动地宝贝,不像那些瓷瓶,可以把你珍藏起来不让别人看到……”
“啊呸!”
方青不依地嚷嚷起来:“好哇你,你竟然骂人不带脏字,居然把我同……”
“是真的我的小祖宗!”席董宛如对小孩一般,疼惜地与她额头轻碰了一下。委婉地笑脸相迎。“我的肝脏,可能坏掉咯!”
“呸呸呸!不许胡思乱想啊。老头来!”方青忌讳地起身把他拖起来,“看我练舞去!”
“外头起风了,就在客厅里好不好?足够的宽敞呀!”
“不嘛!我就要在外面,空气好得多,再说了,这一开跳,就会出汗,几个人凑在一块,臭烘烘的,不舒服!来来……”
她撒娇地拖着席董就开走。
“哎哎!你让我穿件大衣好不好?”
接下来,席董又被她拖进了自己地卧室里……
来在草坪上时,五个伴舞员竟然早就整齐地站成一排,以目光迎接着这父女二人以及前来凑热闹的仆人。
方青心头荡漾起莫名的感动,旋即走过去:“不好意思,我和爸说着话,忘记你们已经来了。”
“没事啦小姐,”阿光精神饱满地来在他身边,“乐曲既然已经确定了,剩下的,可就是和成苋小姐的那只舞了……”
再回首,一看席董自豪的目光,缅怀冰男对成苋的那份崇拜与爱,再联想到荣剑满是期待的面孔,方青暗暗下定决心:
这可能,也是我这一生最后一次上台了,无论怎么样,既然要做,就一定要做得更好……
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
原本对席冰男的一枪,却落在刘俊的身上。
金悠悠心底地懊丧与悔恨,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地。
然而复仇的计划,每到一个阶段时,总是落得个失败地收场——
这不是她希望看到的,可是却的的确确一次次的出现……
莫非注定,我无法为父母报仇?
仇没报成,倒把阿俊弄得个生死难测……
独自屹立在住宅的楼顶,金小姐此刻的心情乱到极点。
今天许琳冒了出来,二人还大吵了一架。
这真可笑,莫非就是所谓的“狗咬狗”?
冒充席冰川的阿鲁来在她的身后,趁着其沉思,轻轻从后面抱住她的腰枝。
“把手拿开!”她显然被吓了一跳,不满地嚷道,“有什么消息带过来!”
阿鲁厚着脸皮不放手:“那东西还在化验中……”
金小姐颇为难为情地掰开他落在腰上的手,走到天台的另一头,背对着他:“我不是问这个……”
阿鲁几分不满道:“那小子一时半会死不了的!看来……你是真的喜欢上他了……”
“我心情不好,你别和我说这些好不好?”
“你心情不好?”阿鲁愤怒起来,“那么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同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厮混到床上去,我心情会好吗?”
“怎么……”金悠悠冷冷地回过头来,“你想失言?”
“悠悠,你可别假戏真做!”阿鲁气愤道,“我什么都能忍受,但我不能忍受,你把你的心都给了他……”
“阿鲁,我们都很年轻不是吗?”
“你什么意思……啊?”
金小姐极其郁闷地看了她一眼,几分畏冷地抱起胸来……
阿鲁大踏步过去,把她的脸捧起来面对自己:“看着我,对我说话!”
“没什么好说!”金小姐说完拿开他的手,逃避地面对别处。
“为了你的计划,我去扮演一个骗子,哪怕认贼作父我愿意;为了帮你报仇,我竟然偷那个女人的内衣,我也没说什么;甚至你同那个刘俊……我都不介意,但是我不能失去你的心,你懂吗?”
“搞清楚,”金小姐恼怒道,“你偷的确实是女人的内衣,但不是‘那个女人’的?”
“为什么还要自欺欺人,悠悠!”阿鲁不解的摇着她的肩头,“她确实是席成达的女儿,她的一切,包括生殖系统的代谢物甚至笔迹,都……”
“我相信爸爸,她是假的,”金小姐咬牙切齿道,“你那个药就是最好的说明……”
“好了悠悠,我们不要讨论那个席冰男了好不好,你面对我的问题,”阿鲁期待道,“告诉我,你还爱我吗?”
“你别问这些好不好?”
“不!”阿鲁咆哮起来,“我什么都可以接受,但我无法接受你不再爱我……”
金小姐木然地望了他很久,终于叹道:“对不起……”
“什么!”阿鲁吃惊得偏起脑袋,他不敢相信这个现实,“我没有听错吧!”
“或许是我的错,但我觉得自己不能骗你……”金悠悠内疚道,“我是真的,爱上了他……”
“好……”阿鲁闻言伤感得步步倒退,“非常好!金悠悠,你这个水性扬花的女人,我总算看清楚了你……”
“阿鲁,你不要这样,我们之间,有些无法沟通的地方,莫非你没发觉?”
“利用人的感觉怎么样?”阿鲁凄楚地笑道,“是不是很开心,啊?哈……哈哈哈……”
他狂笑着跑下楼去。
五分钟后,心烦意乱的金小姐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蓦地一凛,随着匆匆跑动起来……
第五卷慧质兰心第39章再验笔迹
第五卷慧质兰心第39章再验笔迹
身上被捅了四刀,外加一个枪子儿洞,失血过多的刘俊,算得是在阎王殿前打过一次招呼了……
凭心而论,金教授是不想救他的。
毕竟在他的心中,刘俊只是一枚他利用的棋子;但一段时间的折腾下来,他的信心慢慢有所动摇;尽管兄弟的女儿同这中国小子同居不是他的意愿,然而在他的想法里:却始终有一种“陪了夫人又折兵”的沮丧……
最重要的,关门弟子阿鲁,同悠悠已经有了接近两年的感情。
当哑巴把浑身鲜血的刘俊放在他面前的手术台上时,他就曾想过繁衍着让这条生命过去;不料悠悠硬是亲眼目监督了这次抢救的过程,到了快完结之时,甚至于亲手加入进来帮忙……
这小子真是福大命大,流出那么多的血,居然还能撑过来。
刘俊遭受这次危及性命的意外,大大出乎许琳的想象。尽管她不像方青那么与这小子从小玩到大,可同其也是一根线上的蚂蚱,看着各种医用仪器严密监视着的刘俊,一种唇亡齿寒的畏惧,不住的在她的心头曼延……
当晓得席大少爷原来是个冒牌货后,她比谁都显得失落;好不容易可以钓到这么一个豪门“金龟婿”,哪晓得只落得个镜花水月——一场空欢喜;更在失望的同时,感到自己再也没脸去见荣剑……
然而金教授及时稳住了她纷乱的情绪,因为阿鲁带回来地药。正在化验中;如果化验的结果出现他想要的东西,那么就能从侧面深入,再次证实现在的席大小姐,是一个近乎完美的赝品!
再说阿鲁,受尽金悠悠的支配后却失去了这名爱人,那种突然而来的打击,让他恼羞成怒——当然作为金小姐。目睹他在如此地情绪下离开,更是迅速便猜到了他要做什么……
在深切护理中心处于深度昏迷的刘俊。不会想到阿鲁便是金小姐原来地情人;他而不会料到,义愤填膺的情敌,已然魔鬼般来到他的床边。
凭着副院长得力助手的身份,阿鲁顺利地来到刘俊的身旁,把手放在了他嘴上的氧气罩上!
这个时候下手,是最好的时机!换班地护士要几分钟后才能到来……
氧气罩一旦揭开,最多三十秒后。这可恶人的心脏便会停止搏动!
他不禁泛起一缕舒心的微笑,那微笑里,似乎看到了工作人员将刘俊推向了太平间……
“你要干什么!?”
金小姐气喘吁吁冲了进来。
阿鲁下意识明白自己的冲动,缩回手来尴尬之际,竟然在深切治疗室里点燃一只烟。
金小姐气愤地走过去,将他的烟头扯来扔在地上重重踩上几脚。
“你想谋杀?”她威胁地斜睨着阿鲁,“你在犯罪知道吗?”
“我管不了那么多!”这受伤的男人咆哮着,“尊严、人格、还有我喜欢的人统统没了!我与其这么一无所有的活着。倒不如拉上他一起走!”
“闭嘴!”
金小姐一耳光飞去,她显然没用力,手掌拿下后,对方地脸上没有任何痕迹。
“你怎么这样没出息!值得吗?”
“出去!”阿鲁仿佛决定般吼道,“我不想让你,看到这残忍的一幕!”
“有我在。你别想动他!”金悠悠大有巾帼不让须眉的强硬,针锋相对。
“莫非……”阿鲁阴恻恻地笑了,“你能24小时保证……他在你的视线里?”
“行了……你不是在杀他,”悠悠说着声泪俱下,“你是想要我的命!放过他,他能动的时候,我让他消失!”
阿鲁闻言一愣,随即悲喜交集抱住她,悲哀地哀求道:“悠悠,忘掉你地仇恨好不好?我求求你……忘掉这一切!我们走。去你想去的地方。开开心心、没有仇恨的地方!”
“不……不会有那样的地方,”金小姐凄楚地仰起脸来凝视着他。“当你看到你的父母……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去……”
“不想了,我答应你……了却你的心愿!悠悠,我失去任何的东西都无所谓,但不能失去你……答应我,别再这样吓我!”
前来接替的护士刚要迈进来,却见到这般缠绵的光景,急忙害臊地退了出来……
“小姐,我们休息一会怎么样?”
阿当注意到方青一副体力透支、气喘吁吁地疲惫,建议道。
“行!”
练舞练上一个小时,身为首席观众地席董可心疼死了;赶忙过来为方青披上大衣。
“哪有这么亡命的练法,哎呀!你看看你累地!”
奇怪了,我现在身体好虚弱,以前坚持几个小时都没问题的!哎……也是了,今昔不同往日啦,可能,也跟肚子里这东西有关吧……
“没事儿啊老爸!”方青嫣然一笑,接过他递来的杯子,“我这叫什么亡命?真亡命的时候你还没看到呢?”
“不练了不练了,明天再说,啊?”席董掏出手帕,心疼地为了擦着汗水,“你瞧瞧你,你哪是在跳舞,纯粹在体力劳动!”
“现在舞就是这样咯,”方青咯咯笑道,“节奏频率、动作的数量弧度,都自然要比古典舞繁琐得多……”
父女二人正说着话,只听得一阵爽朗的大笑。
张为祖和陈月向草坪走来。
“哎哟!亲家……”张为祖恭维地大喊道,“今天晚上。可是灯火辉煌呀……”
趁二老寒暄之时,方青没好气地沉声吩咐阿光:“叫大伙儿都散了吧,好好休息,还有几天啦,辛苦一点,到时候我会慰劳大家的……”
阿光会意地点点头:“OK!”
“哎哎哎!怎么我们一来,就都散了呢?”
张为祖颇为难堪地瞧着分散地人群。几分扫兴道。
“DAD……”方青强扮笑脸迎过去,“你来啦?”
“要注意身体喔。你也是的,这么冷的天,把你老爹拖出来受冷!”
“不是不是……”席董赶忙揽到自己身上来,“我睡不着,哈哈,就索性出来瞧瞧他们,你还别说。在这么活跃的气氛里,居然能找回点年轻时代的感觉!”
“爸爸……”方青留意到陈月递来的一个眼色,“我先去洗澡咯?你们慢慢聊吧!拜……”
从草坪走回别墅的路上,她故意慢慢放慢脚步,让陈月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