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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拒绝——他只是一名普通的父亲。
而冰男,在方才书房的一席谈话后,也开始意识到父亲的用心良苦。不错,他同样舍不得方青眼睁睁离开这个世界,就像他曾在方青面前哭诉的,现在的席家大小姐,只是在为自己受罪,是一只可怜的带罪羔羊……冰男性格再刁顽,可是大是大非上,他毅然决定这次站在父亲这一边去……
“哎呀!”席董盯着蒙头装睡的方青,一声叹息,“听到没有,我女儿果真有骨气,倒是我这个当父亲的,依赖一个坏人,惭愧呀!”
“是啊老爸,”冰男领会地看了他一眼,跟着感叹道,“有人不领情耶,我看是白忙活咯!不过我觉得……”
“你觉得啥?”
“我觉得若是现在阿剑知道这个情况,”冰男微笑道,“没准儿也会同意喔!”
“切!哪有的事!”席成达很是满意的看住爱子,示意他继续下去。
“这个情敌嘛,不都是爱着同一个人么?既然对方有能力拯救自己喜欢的人,他又有什么不乐意的!”
“有点道理……”
“再说了,那个阿剑现在陷入这场麻烦的官司里去,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开脱,无辜肯定是无辜的,不过他出来后,咱们的大小姐还有没有那口气见到他,呵呵,这可是未知数了!”
“去去去,说这些做什么?真是的!”
“老爸,她的情况你可是听到的,古老的药不是很奏效耶,这万一……不过她要坚持也没办法,我们总不能强迫妹妹吧?走吧走吧,我扶你休息去!”
“可怜的阿剑,到底是怎么搞的,”席董惋惜道,“前不久差点把命给丢了;这一回,又被拉到了……这要是以后出来,见不到咱们的……可真替他难过……”
“这都是命,老爸,什么都别说了,皇帝都没急,我们这些太监,急得出什么名堂?你小心点,别撞到门啦!”
二人一唱一和着刚一出门,便见方青恶狠狠扯开被子:“都给我回来!!!”
冰男一听,面向父亲轻轻吁出一口气来……
第十卷情魂之择第16章奇梦巧合
第十卷情魂之择第16章奇梦巧合
似乎被池中的臭气熏得茫然了,荣剑自己都搞不懂,为什么会眼睁睁看着方青坐到那黑色的浴缸上去——而自己却无动于衷。
他想叫喊,可是觉得喉咙里卡住了什么,吐不出话来;他想阻止,可是意识非常的清楚的告诉他:这池药水,是拯救爱人的良药……
方青一袭淡蓝色的内衣装束,在两名女子的搀扶下,一脸的茫然。那张俏丽的容颜满是汗渍,一双楚楚动人的大眼睛诉说着极不情愿的苦衷,可是当她求助的目光一扫面如冰霜的父亲和冰男,艳丽的嘴唇几度欲言又止般咽下想说的话,重重一屁股落坐到鱼缸里去!
药水在她的惯性驱使下,溅到了荣剑的鼻狎之中,溜到唇边——这翻光景,一如此刻从席大小姐眼眶溢出的泪珠……
“伯……伯父……”
荣剑终于忍不住插嘴了,却被席成达恶狠狠地回眸盯住他,只得无奈地摇头叹息,却无意瞟见身旁的原田风柳眼里飘过一抹说不出来的得意。
“爸……”方青啜泣道,“我怕呛水,我……”
“住口!”席董大感丢脸的吼道,“怎么那样贪生怕死?亏你从前还是个男人!”
有没有搞错?这事你也当着这日本人说出来??
荣剑傻眼了,他怀疑听觉出了问题,无法置信地望住眼前这历来对自己都和颜悦色的老人,当听到方青伤心地哭泣时。他终于忍无可忍了。
“你们这是谋杀!你们根本不在乎她是不是愿意这样做!!”
“谋杀?”原田风柳不冷不热来了一句,“你说伯父谋杀自己的宝贝女儿,荣剑啊荣剑,你可真好笑!”
“不是吗?”荣剑歇斯底里吼道,“男男根本不想这样,这黑萋萋的药水是什么玩意儿,伯父。你可不能拿她的生命做赌注啊……”
“好吧荣剑,”席董不露生色“将”军道。“那请你再想个别的办法……怎么样?没话说了吧……”
荣剑无力得一个倒退跌坐到地上,他脑子里全是水灌进耳朵时的轰鸣,亦不知过了多久,猛然抬头之时,却见浴室中已是哭声一片!
方青倒靠在冰男的怀里,那苍白而不失红润地脸蛋此时湿漉漉无力地靠在冰男的胸前;席董握住她地手,不住地呼唤她的名字……嘈杂之中。却见原田风柳一副逍遥自在的悠闲,禁不住怒从心头起,奋力扑向这杀人凶手!
拳头在半空中被光头阿吉截住,在这一时刻里,荣剑只感到万念俱灰,若是男男死了,他真的没办法给自己一个交代,那就是这么多年来。自己一直在寻找什么,一直在追求什么……
“一个男人变的女人,我会在意,哈哈,简直笑话!”原田风柳微微一笑,“荣剑。本来我可以把她让给你,可是不好意思,我这人有个毛病,那就是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到手,哈哈,哈哈哈哈……”
“你这个畜生,有种滚过来!”
一记拳头落在脑门,荣剑只感到无数的金星在眼前飞转,幽幽醒转之后。却见那晚提审自己地两名警察。正恶狠狠地站在面前;而自己,并没在什么浴室之中。更听不到方才丝毫的嘈杂!
原来是南柯一梦……
有句话说:人世间最大的悲哀莫过于身在囚笼。
荣剑深深的沉浸在方才那可怕的梦中,一直没留意到这两个警察喝骂的内容,直到一名警察再度挥手而来时,他忽地看出端倪,顺势接住了对方的耳光。
“为什么要打我……”他腾地从地板上站起,愤怒地看住两名警察。
“哈!荣老板,你刚才做恶梦了?”一名警察皮笑肉不笑地打趣道。
“做恶梦也犯法?你们凭什么出手打我?”
“哼!”被抓住手腕的警察悻悻地甩开他,“理由很简单!因为你袭警想逃跑!!”
“你们到底受什么人地指使,这么做你们考虑过后果吗?”
“我们的后果你不必操心,”闲力一旁的警察乐呵呵道,“你应该操心的是,你的噩梦并没有醒过来!”
话音一落,一手便抽出电警棍,重重砸了荣剑的额头上;神态懵懂、精神涣散地荣老板哪经得起这突然袭击,一个把持不住仰面瘫倒在地上,在二人随即的拳打脚踢中逐渐失去了知觉……
晚风中的首尔,林立的高楼大厦在寒冷中默然伫立,静静地凝望着立交桥下的车水马龙,那一片璀璨夺目的星光在方青的眼中,却是一副难舍的图画……
席成达的坐骑疾驰在去往原田风柳酒店的路上。
“儿哪你醒啦?”席董心疼地试去怀中女儿眼角地泪水,“刚做噩梦啦?”
“嗯……”方青轻声呢喃道,望望一旁面露奇怪地冰男,“我梦见我死了……你们都在哭……”
“傻瓜……”
“阿剑好像也在我身边……”方青迟疑地慢慢看向父亲,猛地娇嗔道,“想起来啦!你骂了阿剑,他……他还被那个光头出手打他呢……”
“好啦好啦,”冰男见父亲听得一副心惊胆战的模样,赶紧打断,“你就别吓唬老爸啦,你什么逻辑啊你,阿剑……人还在牢房里呢,想来也来不了,我说老妹,你让爸安心一下好不好?他很久没吃东西了,从你睡着后就一直抱着你!”
“爸,别为我这样。你饿不饿?”方青在哽咽之中,看出席董地白发又添些许,难过道,“你必须吃点东西,要不,我就改变主意!”
“我真地不饿,小东西。爸的命也在你的生死之间,”席董悲哀地笑看爱女。“阿青,我的孩子,有男男在,爸什么都撇得开,若你有个好歹,爸给你保证,无论在什么地方。你都不会孤单,爸都陪着你……”
“够了!”冰男恼火地吼道,“怎么都说这些不吉利的话,都给我闭嘴,阿青,想想咱们以后的日子,你妈妈、爸、还有我……你一定要振作!”
“爸你骂了我……”方青俏脸飞霞,不依不饶地揪住父亲的领口。噘嘴道,“你骂了我?”
“啥?”席成达一头雾水,求援地看向冰男,“你可是我的心肝宝贝,爸疼你都疼不够,重话都舍不得出口。哪会……哪……”
“老爸,她是说在梦里头。这家伙,莫名其妙地……”冰男也哭笑不得道,“要不看你是个病人,我可不饶你!”
“啊呸!”方青恶狠狠的把一对凤眼瞪向他,“我才没胡说,我还记得……记得是……哦对了,是这样骂的:‘怎么那样贪生怕死?亏你从前还是个男人!’”
车剧烈地偏转了一下,显然是开车的阿当听得心惊肉跳,没拿稳方向盘。
车中随即出现了难堪的沉默。
其实话一出口。方青也感到后悔了。是的,这是对父亲莫大的打击。这种话是根本不可能从这位久违地亲人口中迸出来……可是,谁叫那个梦如此的清晰呢……
“对不起……”方青知道父亲在没有表情的时候,其实是最难过的当头,赶紧怯生生道歉,“爸爸,你别怪我,都是我混蛋……”
一个深深的拥抱,替代了席董一个父亲心里所有的话语……
下车之时,方青只觉得天旋地转,只得让冰男背进了酒店的电梯;在电梯的轻颤中更有呕吐地欲望,再度在混沌之中睁开眼来,却见一池黑漆漆的药水盛在眼前,一股硫酸的臭气扑鼻而来……
“呃……呜……”
方青禁不住一通干呕,身后的原田风柳慌忙凑前道:“男男你没事儿吧?”
方青板着面孔甩开他的搀扶,望向男男无法相信的问道:“你们别告诉我,要把我泡进这……这里去?”
“是地男男,”风柳大是惭愧道,“为了治病,我们没有选择……”
“是要……全部躺下去?”方青心虚地眨巴着靓丽的睫毛,眼巴巴期待着他的否认。
在得到风柳一个尴尬的点头后,她的小姐脾气上来了,忽地揪住父亲的胳膊:“爸……我后悔了,我后悔啦!我们回家吧!这……这么臭的东西,就算我好了,可能也洗不掉这臭味……”
你都性命攸关的节骨眼了,你还在乎这个?
席董被她扯拉得啼笑皆非,安慰道:“洗得掉,一定洗得掉!我宝贝女儿,很快会变回现在这样,香喷喷的,呵呵!”
“我不干,我离这么远都躲不及,还要我坐到池子里去……才不干,我要回去!”
风柳也为方青的性子搞得甚是狼狈,不过他此刻地心里也非常复杂,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有一个念头萦绕在他地耳际:
你若是一帆风顺好了起来,你还知道什么是香、什么是臭吗?
收敛起心神之际,却见方青已在菲姨等侍女的陪同下换衣服去了,冷不防碰上冰男那怨毒地目光,禁不住脸色一凛。
“我说我妹妹和你没什么过节吧?”冰男气恼道,“没必要把这药水兑得这么臭吧?”
“这……”原田风柳汗颜道,“少爷,来之前我就说过这药……”
“没错你是说过……”冰男皱起眉头厌恶地看了看那一池黑水,“不过我真没想到臭成这样!”
“男男……”席董一声叹息,“这良药肯定苦口,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别再为难原田少爷……”
冰男缓和下眼色:“成!不过原田风柳我警告你,我妹妹不能有闪失,若有个好歹……”
“好啦,妹妹若是确实坚持不下去,我们就把她拖起来不就得了!”
原田风柳闻言大惊道:“万万不行,伯父,医生交代了,这药水呛入肺里时,肯定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