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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川你给我过来!”
方青听得二人嘀嘀咕咕。心里好不烦恼,大喝着喊道。
“是……”冰男堆起笑脸,赶紧凑上去,“小姐有什么吩咐!”
“我心里烦闷,”方青恹恹地瞟瞟彩华,“那是何人。”
“噢!是我的一个朋友。很要好的姐妹。”
“要好?”方青沉思着把牙膏放在床头柜上,“‘要好’何解呀?给我说说……”
“你……”冰男气得眼角抽筋,“就是非常友好,能视为知音,这么说……小姐明白了吗?”
“若不是你……”方青掩口而笑,“动作如此暧昧,我还真觉得你色字当头呢!”
靠……
“好啦,陪我走走吧……爹爹的府中,有多大,我还想观看一番呢!”
“等等。你总得打扮一下吧?”
“有什么好打扮的?”方青颇为不满的噘嘴道。“我看过这梳妆台里地物事了,没我称心如意的……”
“这……”冰男眼珠一转。赔笑道,“大小姐啊,你那么知书达理,总听过入乡随俗这句话吧?你如果就这么出门,会让人笑话的,所以呢,我们这里,女人有女人特别的装扮方法,来,我先给你吹吹头发。”
“行,看爹爹那么信任你,将我交你照看,我也就听你的就是!”
彩华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方青的脸蛋,她无法相信,这具美丽得几乎无可挑剔的身体,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更换“主人”,不由得信步来在她的背后,怔怔的望住镜子里那张绝世的容貌,一声轻叹。
“她……”方青配合地让冰男为她上彩妆,却没忘记身后还有个陌生的女子,“她可是爹爹派来伺候我的丫头?”
“不不,”冰男慌神了,她很清楚古代地主尊奴卑将会‘连累’到彩华,“她……她是……她是老爸同事的女儿,所以……”
“冰川,你说话真是怪异得很哪,”方青颇为不满地看了他一眼,“我爹可是你的主人,莫非‘老爸’……就是阳间对‘老爷’的别称?”
“哈哈……哈哈哈哈……”冰男听后笑得前俯后仰,孩子心性一上来,索性也就着她的思路把这出戏‘演’下去,“对对对,小姐真是聪明伶俐……哈哈!”
“真是的!看来爹爹很是宠你,在我面前一点矜持都没有!”说罢一瞧镜片,啧啧感叹道,“这番打扮虽然怪异,不过却很是好看耶,没想到你一个小公公,竟如此心灵手巧!”
吐血……
冰男立时嘎然停下嬉笑,正色道:“好了小姐,换上衣服下楼吃东西吧!”
“那叫用膳,”方青一边让冰男为她穿衣服,一边埋怨道,“俗!”
“是是是!”冰男媚笑道,“鞋就不用换了,走吧走吧,我都饿了……”
一出门口,方青忽地想起什么:“你不说要教我……刷……牙吗?”
牙膏都被你吃光了,还刷什么牙……
冰男悻悻地拽上她:“走吧,等会再说!”
一路东张西望。方青被别墅里的装饰与陈设大感兴趣,对每一个小东西都爱不释手,忍不住拿在手里仔细一番把玩端详,因此几乎是被冰男拖到了餐厅里……
不是快过年了吗?怎么这样闷热,是我眼睛有毛病?还是这天,真地黑了……
真正的方青,在幽幽的迷幻思绪里徐徐睁开眼睛来。
天穹一片黑暗无涯。偶尔一道银蛇般地闪电从头顶划过,摇摇晃晃站起身来。不由逐渐惊骇得徐徐抱上了双肩。
这里显然是一处绝壁,她地背后,紧靠一道笔直陡峭的山脊,在漫漫夜色之中扶摇直上,仰头望去,不见顶端;四下冷风习习,尽管天气显得炎热。可这种“凉快”里却充满了说不出来地阴森!再一看自己四下,蒿草丛生,虫鸣阵阵——
我在荒山野岭!!!
当这个念头如闷雷般在头顶炸开时,方青自己都觉得脸色肯定在这时候白得无法形容,顾不了那么多,提腿便跑——哪知道这一跑,右腿膝盖处便传来钻心地疼痛,一个把持不住。摔倒在地!
这……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么吓人的地方!!
方青挣扎之时,却无意看清自己头边赫然躺着一距男人地死尸,阵阵恶臭之中,苍蝇们正在翩翩起“舞”!
“呜哇……”她喉头一阵发痒,一边干呕着一边踉踉跄跄朝前跑去……
夏日的时节。天气变换无常,一路跌跌撞撞跑来,方青也不知自己正在往什么方向前进,她只想摆脱,她庆幸天色太晚,没看清那句尸体的面目,否则现在可能已经吓得魂不附体。在这段时间里,她的头脑里一片空白,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应该往哪走。只晓得要离醒来的地方越远——越好……
就这样一直吃力的前进着。膝盖的伤痛在点点地加剧,突然一个炸雷响起。吓得她面如土色,赶紧抱住一颗大树,胆怯地向天看去,而那偌大的雨点却急速的砸落在了她的脸上!
闪电交加中,她依稀看到一座荒废的山神庙的招牌,就在不远处,立刻放开大树,朝庙门跑来!
蜷缩在庙门房檐之下,外边的大雨已如倾盆而至,借着外边雨帘反射的电光,方青逐渐看清自己地穿戴,不由得烦恼地闭上了眼睛。
一件螺蛳蓝衫,一条碧绿色的花裙,再通过斜睨就能看到的、头上那根长长的錾子,加上脚上那双锈着花边的布鞋——她明白自己又到了那个蛮荒而悠远的年代里去!
意识在步步地清晰,而浑身的伤痛亦在这片刻的歇息中“跑”了出来!
方青试探着用手在发痛的地方摸索,发现不但膝盖和肩头,就仿佛连背上和脸上,都有好几道渗雪的伤口!
联想起醒转之地的情形,方青很快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万主月从那道山梁之上,十足掉了下来;而自己苏醒的地方,是一片厚厚的茅草,因此大难不死,拣回了一条命来……
妈……爸……冰男,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这次回到这该死的年代,咋就是这样遍体鳞伤呢……
方青欲哭无泪,靓丽的双眸哀伤地看住那外面漆黑地天空,抱紧两腿地膝盖,在瑟瑟的寒冷中,挨到了雨住。
主月跳崖——这在方青看来是没什么不可能地,她深知主月的坚贞,她是那么的深爱着赵将军;而那个年代的女子,跳崖殉情根本无可厚非。
可是!!
方青猛地抬起头来,突然意识到追拿主月的恶人很有可能就在附近!加之此刻天色已经见明,东方隐现鱼肚之白,赶紧站起身来,看准一条大路,急急朝前跑去……
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只觉得说不出来的劳累,一开始是小跑,到了后来,成了有气无力的前进,终于无力地倒在地上,忽忽地喘息不已。
远处的马蹄声让她警觉起来,还没来得及站起往路边的草丛里藏,几匹古代的战马就赶到眼前,马上几人皆是士兵模样的打扮,将得方青仰起脸来,顿时一个个傻了眼……
“小娘子,这里是大军重地,你想往哪去,你又想找谁?”
为首一人,看来是几人中的头目,yin亵地下得马来,媚笑着朝方青步步走去……
大军重地?那这些都是些军人咯,可……可我怎么回答呢!
“我是……”方青忽地从几人靠近的笑容里看出歹意,开始畏惧地用胳膊撑地后退,“我……你们不要过来!”
“身上有伤,又说不出到此何为!”头目忽地收敛起笑脸,“分明就是奸细,来人,给我抓起来!”
“是!”
“我要搜身,看她身上有什么重要的情报没有!哈哈……”
几人牛高马大,方青哪有丝毫挣扎的余地,连呼喊都成了问题,只得怒目圆瞪,恐惧地被挟持,眼睁睁看着这头目伸出一只猩猩般的大手来……
“啊哟!”
忽然,头目一声惨叫,负痛地把那只即将摸到方青胸口的大手缩了回来,痛得眼鼻都走了位,而与此同时,方青忽地看到一名身桌战架,却头缠红头巾的男子,英姿飒爽地出现在几人的身侧……
第十卷情魂之择第22章羽木将军
第十卷情魂之择第22章羽木将军
方青说不出来的委屈,她完全相信自己现在的模样一定是满头残枝碎叶、蓬头垢面,说不出来的狼狈,这点毋庸置疑。
也不知道主月用的啥香水……
混合着一路跑来的汗水与方才的冷汗,方青意识懵懂,竟只留意到这一点暗自在心中嘀咕,当听到一片凄惨的求饶声传入耳朵时,却见那五六名军士正跪在这名红头巾的男子跟前,一脸的诚惶诚恐。
“将军饶命,小的……小的只是怀疑……”
“羽将军饶命啊……这……这都是卫队长的意思……”
“下次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将军?
方青置疑地看去,这名被唤做羽将军的男子,年纪不过二十六七,身材虽算不上十分的魁梧,但气质却十分的锋芒炽人,最大的亮点是那两条很有个性的眉毛,黝黑笔直,把一对虎目映衬得咄咄逼人——这名男子的气度,勇猛中不乏温存、而秀雅中却透出浓浓的杀气……
万大小姐禁不住看得有些痴了,直到对方来在她面前不足一米停下拱手作揖招呼时,才蓦地回过神来!
“右卫军统领、帅前副将羽木,参见将军夫人!”
认识我?还叫我……
方青惊讶而别扭地咽下一口唾沫,余惊未定中颇为陌生地望了羽木一眼,倒退了一步!
“呛”的一声。羽木斜负在背上地宝剑出鞘一尺来长,眼中杀机一闪,默默向跪在那边的几人走去。
“将军,将军饶命……饶命呀……”
“我羽木手下,”红头巾的话冷得让方青一个激灵,“从来没有冤死的亡魂,让你们死个明白:知道她是谁吗?”
“将军饶命。你武功盖世,杀了我们这样的混混。简直有侮你的定坤剑,不敢了,下次真的不敢了……”
“这是赵子剑赵将军地新婚发妻,你们好大的狗胆!”
羽木双眉一窦,厉声喝骂中背上地定坤剑径自彻底出鞘,向空中冲出几米后稳稳落在他的手中,剑气所过之处。地上的蒿草泛起一阵微微的波浪!
方青看得真切,赶紧跑去拦在羽木和几名士兵的中间,张开了双臂!
“将……”她结巴地央求道,“将军不要,他们……他们不至于要死掉吧?”
“夫人有所不知,”羽木颇为感触地深看了她一眼,一手反持宝剑贴在后背转过身去,幽幽叹道:“军法严明。奸yin年轻女子,罪不容诛!比起砍掉头颅,他们死在我羽木的手上,应该算得他们的荣幸了……”
好自负地一个男人!
方青惊讶之时,几个先前想占他便宜的士卒一个个跪趴在她的鞋前,痛哭流涕的求饶着。禁不住不满地喊道:“喂,我不管你什么军法!要处置一个人,总得……总得有个被告吧?啊?”
羽木闻言,颇为好奇地斜扬起一条眉毛徐徐转过身来,垂下浓密的睫毛,莞尔一笑:“既然夫人求情,末将哪敢不从;只是这事若让赵将军知道了,呃……”
“他敢!”
方青情急出口,立刻羞红了脸。
羽木眼中闪过一缕无法形容的震惊,旋即微笑道:“你们几个。还不好好伺候夫人回营安息?”
“是是是。谢谢将军不杀之恩……”
莫非这就是武力说明一切的时代,一个貌不惊人的年轻男子。却猛虎般让这几个混蛋怕成这样狼狈……
方青默默地看着羽木那轮廓有致地侧面,她突然有了女子天性的攀比来,因为每次回到“这里”,都没有机会仔细见识一番赵子剑的气度,不过仅仅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