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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吉,不惜一切手段。查清这个荣剑地来历!还有,听说他现在神经失常了对吗?”
“电视上是那么说的,说一个穿白大褂的病人,徒手重创十来名保安……”
“行了,这个人不简单,把他的照片留给兄弟们,分头找!若是真的疯癫了。我才能心安!”
“少爷你……”
“知道我最怕什么样的人吗?”风流磨着牙把玩着酒杯。
“知道,能忍辱负重的人!”
“我是怕……”风柳声如蚊呐。“我是怕他连失常都是装出来地,这个人千万不能轻视,务必小心留神!”
“嗨!!”
“三年前让我们差点没命的那群特工,不是还有一个没查出来吗?”
光头一听神色骤变:“少爷你怀疑……这……”
“没有那么巧合地事,如果真的是他,那可就是我……应该是我们的定时炸弹!!”
三年前的仲夏,原田风柳与欧洲几大毒枭。在苦心经营的堪称东南亚最大的毒品加工基地,在一个雷雨交加的深夜,被四名不知从哪派出地特工端了窝,接近二十顿毒品被焚烧销毁,三名欧洲籍头目被当场击毙,他本人因为直升机故障晚到一个小时,到达之时已是一片火海……几年过去了,每当想到这个场面他都心有余悸。后来经过多方面的查找,确定出四名特工中有一人是亚洲籍,碍于国际捣毒组织的封闭,他一直无法查到人员的名单。但是有一点他相信,就是如果当时他在场的话,依照这几人鬼斧神工的战斗力。自己多半亦难于幸免……
时过境迁这几年,后怕的感觉在逐渐的变质为仇恨,那处毒品加工基地,是他和父亲耗费了接近四年地心血才铸就而成,工程之庞大,资金的损失,都在一场火海中统统被埋葬……
前往席宅的路上,风柳一直心事重重,他历来相信自己的直觉。尽管他想不通光头的话——为什么荣剑要故意装得一派手无缚鸡之力。可是有一点他很清楚,若手上真的没有点实力。是不可能徒手从首尔地特设地下军警医院中得以逃脱的……
若他真是那个特工。那么他大可随时向我下手,为什么连光头威胁到他的生命时。都不作出反抗呢?荣剑,我的预感果然不错,你当真是“虚”有其表,可是谁又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装得风都可以吹跑呢?
席冰男的出现,使得多年来沉浸在黑道名利角逐的原田风柳,慢慢的开始在性格上有所转变。在从前,他的手下几乎是没有见他露过笑脸的;可是现在他就宛如变了一个人——话说回来,所谓近朱者赤,到底是方青的善良在无形中感染了他?还是为了得到佳人地心,才有了这样地转变……
光头阿吉,已经其他贴身的保镖,都开始为他担心——爱情是盲目地,一旦陷入进去,就会丧失理智,可是他们错了——原田风柳,不是一个容易被情绪左右的人。一如此刻的他,表面看上去是一派开心,心里却一直在思索荣剑的问题……
且说刘峻出得酒吧,心头说不出来的憋闷。长这么大以来,他头一次有了想哭的冲动。
是的,为了一个儿时的伙伴,千山万水赶来韩国,却被对方一派陌生的眼光打发、带着无尽的耻辱离开。他虽然行事看似粗鲁莽撞,实际上却心细如发,如果不在方青的举止言谈中看到一点希望的星光,他不会赶来首尔……
人情的冷暖,事态的炎凉,刘峻是深有体会的,在从前,他可以笑看这一切打击;可是这次,他发觉自己做不到,因为这次带来“炎凉”的人,却是和自己出生入死的伙伴!
提着一瓶白兰地,跌跌撞撞不知道来到了什么角落。刘峻一屁股坐到地上,放眼看去,前放这是一条幽深的小巷子,右边却停靠着一辆黄色的小车。漫无目的的行走,让他忘记了现在应该是什么时间,雪花不住的从眼角飘过,他傻乎乎的笑着,一屁股滑做到这辆小车的旁边,靠了上去。
酒能产热,因此刘峻并不觉得寒冷。很快的,他的神志开始清醒,蓦地察觉到巷子里有一双眼睛,正贪婪的盯着他的酒瓶……
第十卷情魂之择第33章酒缘
第十卷情魂之择第33章酒缘
俗话说:艺高人胆大!
刘峻所在的地势,是在背街一条少有人走动的地带,在警察的眼里,这里应该是抢劫、**案件的高发地带。原本每隔80米就应该有一处路灯的街道,却在数百米的直道上孤零零的亮着一盏。醉醺醺的刘峻,根本没把巷子里那双眼睛放在心上,径自双臂一摊,一个大字开始打盹儿。
**之人,往往在醉酒后眼中都是恋人的身影,刘峻刚一合眼,就感到脑子里全是方青后来的模样,一颦一笑都是那么的灿烂迷人,动人心魄!
“青……”他喉咙里发出狼号一般的咆哮,“青你不能那么对我……你不能……”
男儿有泪不轻弹。
睁眼之时,一颗泪珠从他眼角滑落,而就在这一刹那,他蓦地感到一股冷风袭来,还没反应过来,左手的酒瓶已被夺走,对方撒腿便跑!
就算没喝酒,刘峻都无法看清对方的模样,因为这一带的确昏暗,不过从雪地里留下的脚指头印,他至少可以判断此人是个男人,而且是赤足没有穿鞋!
**,连疯子都欺负我!!
被“方青”遗落在先,被原田风柳收买在后,刘峻本来窝囊的心情就无处发泄;若在平时,一瓶酒被一名可怜的神经病夺走倒也没什么。可此人偏偏在他最为恼火的时候激怒了他。
“腾”地站起,刘峻放腿追了上去!
跑动起来时。神智已情形不少,刘峻逐渐发觉这里已经不是市区中心,而对方逃匿地方向,却是去往附近的村落。可不管怎么样,历来自负的刘峻不会轻言放弃,一直用最快的速度,追着前面这个家伙!
二人一直保持在15米左右的距离。忽地,对方颤抖了一下——显然是踩到了玻璃一类的利物。雪白的地上露出地脚印都出现了血渍。
为了一瓶酒,我这是在做什么……
“你他**给我站住!”刘峻气恼地停下,猛地心生不忍,“我不是要抢回来,其实我们都是流浪的人,我只想看看你地样子!”
对方慢慢的停了下来,转过身。夜色中刘峻看不出他的脸型,可是对方的身材他却老是觉得似曾相识。
“兄弟,要不要来只?”
他叼上一只烟,徐徐向前靠了过去。对方畏惧地往后退了两步,停了下来。
刘峻其实很不服气,从小到大,他还没有追不到的人。算下来这家伙至少逃了有2公里之多,因此在这样的前提下。他有了一种一定要看清对方长相的念头。
二人相距不到三米地时候,他一个飞跃猛的扑了上去!
可哪知对方灵巧的身形,亦暴退了几米,在黑暗中又好像在怔怔的凝视着他。
刘峻觉得脸皮罩不住了,嘿嘿一笑:“兄弟,我请你喝酒。可我得看看你的样子不是?过来,你的脚受伤了对吧!”
“多谢了,不妨事!”
“哇!中国人,哈哈!!”刘峻顿时开心起来,“我也是啊,来哥们,穿上我的鞋,暖和一下,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他就是这样一个耿直开朗、不计前嫌的人,也是方青颇为喜爱地性格所在。
“不必了。既然阁下与我可以对话。那么能否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
对方的口吻中虽然充满了疲惫。却不见喘息。
“说话不要这样文绉绉的行不?我是个粗人,哈哈!兄弟你过来,抽只烟吧!”
话音一落,就见对方缓缓从黑暗里走了过来,刘峻亦变得目瞪口呆。
“荣……荣剑!!”
来人莫名一怔:“你是在叫我吗?”
“你是不是失忆了?”刘峻面如土色,关切地靠上前去,“喂,你还认得我吗?你怎么……怎么这样一个造型!”
来自几百年前的赵子剑,定然受不了大都市里的灯红酒绿,此刻一袭病人的白大褂,寒风一吹,那结实地屁股便若隐若现,让人啼笑皆非。那充满恍然的目光看住眼前的大汉,有了一种他乡遇故交的欣喜与安慰……
“我说阿剑,你不是吧你……”刘峻赶忙脱下夹克罩在他身上,“你真的不认识我了?”
子剑微笑着摇头:“……多谢多谢,我想你认错人了,呵呵!在下姓赵!!”
“我x!莫非是我喝多了?”刘峻半信半疑地给了自己一耳光,“奇怪,双胞胎也不会有这么像啊!”
迟疑间,子剑把夹克还回他的肩头:“我的确是腹中饥饿,才夺走你的酒,这里的确太过寒冷!真是惭愧!!”
“没事没事,你还能走吧?啊?我们去吃点什么?”刘峻就像是在梦里,看着子剑眼皮一眨不眨,“你真的没事!好了不说了,这地方不是人站着说话地!走走走!!”
二人刚走几步,就遇上一辆返空地出租车。
空调一开,子剑倒微微哆嗦起来。恰好司机买了一双新鞋,刘峻厚着脸皮连买带抢抓了过来,囫囵给子剑套在了脚上。
一番对饮下来,刘峻终于自负的确定:
在他和方青离开首尔地这段时间,荣剑这痴情种因为思念过度,导致精神失常;估计受不了医生护士还有药物的“虐”待,逃了出来!
嗯,一定是这样,鉴定完毕!把这小子稳住,打电话给彩华!!
“电话?”子剑嘴里咀嚼着刚从火锅里夹出的牛肚,含糊不清地问道。“何……为电话?”
“就是在下这手上的东西!”刘峻颇为幽默地模仿了一句“在下”,溜到了一边去。
“彩华吗?喂……是我啊!对对对,就是我这个神经病,嘿嘿……睡什么觉,我给你说,荣剑是不是疯掉了?”
他猛烈的抽着烟,不住的看着狼吞虎咽的子剑。生怕对方跑掉一样。
“荣剑?”彩华懒洋洋地关上电视,“我说刘峻。你怎么突然关心起他来了?他出事了你不知道?”
“看出来了,成了神经病了,哈哈!不过可真够悲哀的,怎么的也不至于疯掉吧?”
“谁告诉你他疯了!”彩华不满地吼道,“我那弟弟是惹上官司了?”
一番解释下来,刘峻地脸色越来越白——为什么?因为他正在与一个警方通缉的杀人犯吃火锅,而最要命地。是几个警察似乎留意到了子剑,徐徐朝这边交头接耳的过来。
糟糕!
刘峻急得立刻收线,过来拖上子剑就开跑。
打韩国的警察不算袭警吧,我这可是帮中国同胞!
二人钻进一条巷子后,刘峻紧张地自我安慰着,身后的警察须臾间亮起手电跟了过来,还没等回过神来,却听到一阵惨叫。子剑已拍着手掌微笑着走了过来。
“不是吧……”刘峻张口结舌道,“你是怎么摆平他们的?你好像不会功夫?”
“不会功夫?”子剑呵呵一乐,“假若在下不会功夫,又怎能抱得美人归呢?”
莫非人成了神经病后,会爆发所有的体能,这家伙好恐怖。我还没出手呢,这三个警察都晕趴下了!!
“什么美人?”
“就是在下的发妻,呵呵。穿这类衣服地人,我已收拾了好几十个……真是郁闷,为何对我穷追不舍?”
子剑边说边朝前走去,留下呆若木鸡的刘峻不知所措……
“伯父,既然男男已经睡下了,我就不多做停留了,您老亦好好休息!”
原田风柳再次被排在门外,不得不赔笑着站起身来。
席成达满是歉意的笑道:“你也知道男男病情刚见好转。等她可以外出行走的时候。我和她一定登门拜谢!”
“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