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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好难过地……不是吗?”
子剑痴痴的望住她,一动不动。
“你是她一声的倚靠,她的全部,所以你不可以颓废,更不可以消沉。你可是一个将军,胆气横生才是你的本色,不是吗?”
天哪,没准儿你回去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牢笼之中。
方青想到那倒霉的荣剑一回古代就成了阶下囚,再看到此刻浑身洋溢着金戈铁骑风采的子剑,哭笑不得的同时,更多了一份对这文武双全男子的疼惜……
“是……”荣剑眼噙热泪含笑道,“我是月儿心里地英雄,我不能让他看到我这个样子,多谢小姐提点,子剑茅塞顿开,感激不尽,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说着腾地站起,一抱双拳头就要离开。
“你去哪?!”
方青赶紧拽住他。
“我要找我地月儿……”
子剑一脸的坚毅,一反方才痛哭流涕地颓废,忽地给了方青一种为之钦佩的男子气概。
唉……荣剑哪荣剑,都是一个模样,可你——就为什么不能给我这样的感觉呢……
方青无奈的想着,嫣然一笑:“你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怎么找,还是随我们一起,从长计议吧!”
“多谢小姐关心了,我不想再连累你们……”子剑看过这豪华气派的“奔驰”。若有所悟道,“不是我地出现,想必你们亦不必如此狼狈,在下决然一人,已然习惯,各位不必为我劳心,再会了!”
一道雪亮的灯光从身后照来。原田风柳几个手下追了过来。
“荣先生,你是不是应该随我们回警察局!”
阿庄一见来人手里都拿着家伙。立刻拖出枪从车里出来,厉声吼道:
“要回去,也不会跟你们一帮日本人回去!”
“啧啧啧,”为首之人不屑道,“日本人?日本人怎么了,这不也在维护你们韩国的城市安宁吗?”
“维护城市安宁,又必要拿枪吗?”
阿银满是讥讽的笑道。
“废话不说了。”为首之人正色道,“我们只要带走他,各位请勿插手!”
“带走他可以,不过要我们手上的家伙答应!!”
来人虽有四人,手里的家伙大小不一,不过当兵出身的阿银与阿当,却是两方对垒地紧张时刻,在气质上丝毫不让半分。
“赵将军。你可要小心,他们手里的家伙就是致命地暗器,速度之快是你史料未及的!你快走吧,啊?”
方青忽地有了一种置生死不顾的念头,对子剑嘱咐完后又大声冲几人说道:“原田风柳的手下是吗?我跟你们回去,放过这个人。他不是你们要找的!”
“小姐……”
阿庄二人大惊失色,小姐若是丢了,怎么交差?
“阿青你疯了吗?”刘峻亦慌乱地来在他跟前,“你是不是头脑还在发热?”
“这个……”原田风柳一干日本人的手下头子迟疑了好一阵,好是委婉的摇摇头,“席小姐要见我们家少爷,随时欢迎,只是这个男人呢,是我家少爷指名要地人,所以还请小姐闪开。子弹可没长眼睛!”
“放肆!”方青柳眉倒竖。厉声喝道,“你们这什么态度。你们想像一下,我在你们家少爷面前说上那么几句,你们以后还怎么混?”
“席小姐非要插手,我们也只有得罪了!”
头子说完,“卡拉”一声上了枪膛!
气氛顿时凝重起来。
殊不知子剑徐徐从方青身后站出来,笑吟吟的问道:“你们是要带我走吗?”
几个打手的认为里,子剑一定是惧怕他们手上的家伙,这会忽地冒出来问了一句中国话,顿时面面相窥!
一见这群日本人一头雾水,他又欠身问询刘峻:“这是何故?他们好像不懂我的话语!”
“他们是日本人,刚才我们都说的韩国话,因为这里是韩国的地盘!”
刘峻颇为紧张地看着几人手上的家伙,他看得出这些军火地型号都不是一般的配制,堪称精良。
“日……本?”
子剑一脸的思索。
“就是几百年的东瀛扶桑人,也是万历年间的沿海倭寇!”
方青不知是蓄意“挑拨”,还是处于对日本人的愤恨,她虽然还不知情为什么原田风柳地手下要擒拿子剑,不过她相信对方的目的绝对有问题。
不想她如此一作补充,子剑平和的神色立时变得怒不可遏。众所周知,倭寇在我国古代将领中,是恨不得事其肉、饮其血的!
杀气在逐一的弥漫,几个日本人看着步步欺身而来的子剑,宛若天神般对他们手上的东西视若无睹,禁不住立刻联想起他在地下军警医院中徒手重创十多名保安人员,一个个须臾间汗流浃背!
“我们……”头头声带颤抖道,“我们只想带你走,别逼我们打伤你!”
“好哇!”子剑怒极反笑,脚步依然不作放慢,“打伤我吧,反正这个世界,根本没值得我留恋的东西!”
少爷要的这个人,莫非是个疯子……
众人直感到腿脚发软,一步步后退,终于一个家伙走了火——
“砰”!!
缓慢步行地子剑忽然凌空跨出几步,一个踢腿将手枪走火地家伙踢出了六七米远。撞上一颗道旁树摔到地上没了生息。
场面顿时混乱起来,在这黑夜之中,方青只看到枪口喷出的火舌在闪烁,与不久前看到羽木与追兵地搏斗所呈现的刀光剑影,俨然又是一派动人心弦的气氛!!
对方的车灯,恰恰映照在阿当几人眼里,直到最后一名手下被子剑踢去撞毁了车灯。才看到前来的四人全都倒在地上,一个个都没了生息。
刘峻颇为心虚地跑过去。逐一在每人鼻孔前一探气息,徐徐站了起来:
“都没气了……”
“哇噻!”阿银兴奋得一拍子剑地肩头,“高手哇!收不收徒弟,中国功夫,真是厉害到了极点!”
“一群小废物!”子剑旁若无事拍拍手,“不堪一击!”
“是不是……过份了点……”方青瞧着地面的四具尸体,害怕得又将几根指头含进了嘴里。她感到出奇地冷!
再一看子剑,已经独自走出老远,一种落寞的心情,在心底悄然而生。
回席宅的路上,方青与刘峻并排坐在后面,一直没有说话,半晌才不满地回过头来。
“看够了没有?”
她微微噘嘴,冷冷的看住刘峻。
“真话还是假话?”
刘峻很是开心的反问道。
“哼……”方青露出一个酒涡。浅浅一笑,“真话假话都说说看。”
“假话呢,就是在关心你,看你身上少什么‘零件’没有,所以没看够,嘿嘿!”
“嗯哼。那么真话呢?”
“真话就是,这样一个美女,怎么可能看得够呢,哈哈!”
“唉!”方青一声叹息,她还在为羽木的惨死耿耿于怀,“阿峻哪,你能不能有点正人君子的风范呢?”
“啥?”刘峻被问得一愣。
“阿峻,”方青语气温柔下来,动情地偏头看住他的眼睛,“你知道吗?从现在开始。我真的对你改观了……”
“干什么?”刘峻竟被看得心里有点发毛。“你含情脉脉的做什么?我可不是什么帅哥,没必要吧?”
“你呀……”方青恨铁不成刚的揪上他的耳朵。却又舍不得用力,“我真想把你丢出去,知道为什么吗?”
“嘿,我可蛮重的,你试试吧,扔得出去的话,我开心还来不及呢……阿青啊,等这事过了,我想向你老爸借点钱花花,嘿嘿!”
“老爸是老爸地,又不是我的,哼!”方青故意趾高气扬地仰起头来。
“别那么小气好不好?”刘峻刚摸出一只眼,却一见她厌恶的神色立刻放回衣服袋儿里,“知道我借钱做什么吗?你若是在三次内猜到了,我就永远不提这件事,敢打赌吗?可如果你没猜道,你可得借我钱办事!”
臭小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啥?
“你嘛,”方青依然颇为担忧地摸着他的脖子,生怕那颗脑袋一不小心又蹦到自己的手心,“想开一家服装公司对吧?”
“第一次了。”刘峻嘿然一笑。
“那就是……喂,你不可能真想在首尔开家夜总会,请上几百个美女吧?”
“第二次咯!”
咿?这小子想干嘛呀?
方青一手揪住他的耳朵,一手沉思着捏了捏耳垂,嫣然一笑。
“你不可能……还想弄一家‘啃德基’吧!”
刘峻红着脸摇了摇头,竟摆出一副大姑娘般地羞涩出来!
“你到底想干嘛,老实交代,要不我不管你喔!”
“我……”刘峻做贼一般看看前面的两保镖,低声道,“我想去整容,我想变得帅一点!”
不过,席大千金倒的确被他的话搞懵了……
“阿青,我知道你听了以后会说我胡说八道,可我还是要告诉你,”刘峻一副豁出去准备挨刀的神态,“在来韩国之前。我做了一个很长地梦,很清晰,我突然觉得自己长得很好看,和你在一个山林里,我好像……嘿,还抱起你飞到一颗树上……不过呢,我们好像在逃难。对!有追兵,到最后。他们好像把我脑袋给砍掉了,我是被吓醒的……阿青,我知道我长得不好看,可我记得我在那个梦里的长相,你好喜欢我的样子……所以……所以……诶,你怎么啦?”
他只顾着说,殊不知方青在聆听他的述说时。一直默默地笑看着他,直到他抬起头来时,只见两行晶莹地泪珠,挂在那张俏丽地脸上。
“我没事……”方青忽地像抱小孩子一般,将他地头抱到胸口,下颌抵上他地头顶,幸福的闭上眼来,“阿峻。以后你还会保护我吗?”
刘峻虽然一介莽夫,却做梦都想不到这个一直不承认自己是女人的大美人,此刻会如此动情的把自己拥在怀里——应该是他梦寐以求的地带……
受宠若惊的同时,刘峻颤声道:“这是当然咯,你……你没事吧阿青……”
“让我……”方青辛酸的笑着又垂下一行珠泪,她又想起羽木最后一次拥她入怀地温馨。“让我好好抱抱你……”
刘峻头发不多,冰凉的泪水立时让他没了趁机猎艳的心情,他只知道一点:这一次返回古代,方青肯定饱受了莫大的苦难……
如果这一刻能够停止,我愿意永远像个孩子一样让你抱在怀里……
二十多年来的日日夜夜,二人相处的点点滴滴——每每方青落泪之时,刘峻都寝室难安,但是这一次,在如此亲昵无间的距离里,他的心中。亦慢慢充盈起一种悲哀地情愫来……
听到宝贝女儿重返“阳”间的喜讯。席成达原本被原田风柳一番威胁搞得混乱的心境,立时烟消云散。
对于一名事业有成的商业大亨。到了垂暮之年,也只有儿女的平安,才是他大的心愿!
冰男更是开心,与父亲并肩处理在别墅地大理石阶梯上,等着妹妹的归来!
“太好了,那万主月早不消失,就要多出一个疯子了!”
“男男你在说什么?”
“老爸,她是一个古代的女儿家耶,好难伺候的,哈哈,以前还觉得妹妹偶尔挺讨厌,不过经过了万主月大闹席家庄园,我突然觉得这世界上最可爱的女人,就是我——的妹妹!”
冰男始终是一个女儿家顽皮的秉性,方青的“回归”,更多的是带给他一种由衷的心安,一时间唧唧喳喳围绕在父亲身旁,欢呼雀跃。
看着一家团聚,刘峻很识相地随阿银几人去往保镖地住地。
“来来,”席成达迫不及待捧起方青柔嫩的脸蛋,“让我好好瞧瞧我地宝贝女儿!”
“爸爸,你还好吗?”
此刻的方青,觉得父亲的手好生温暖,在这春节即将来临的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