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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大早,村东头的一家小卖部打开了卷叶门,一个身着深灰色休闲直筒裤,上身高领羊毛衫的女人走出大门。有着一张精致的五官,这是一个有点时尚且典型的村妇。
中午时分,一辆计程车行驶到了这小卖部门前,村妇坐在门口磕着瓜子看着这辆计程车。
计程车的门打开,走下来一个皮肤牛奶般白的美女,她身材高挑,长发披肩,头上戴了个白色鸭舌帽,一双修长的美腿被一条弹性十足的休闲白裤所包裹,上身穿了一件白色体恤,腰间系着一条花格子衬衣,就如一条包臀裙。给人一种时尚且落落大方的感觉,一看就知道是城里人。
阳光下,这个美女在车前左右看了一眼,然后走进了这家小卖部,对门口嗑瓜子的村妇礼貌的问:“这位大姐,我问一下,这里是不是万寡村?”
村妇瞅了一眼这位美女,点头:“是啊。”
美女悬着的心沉了下来,她又问:“那你知道秦福顺吗?”
秦福顺这个名字,村妇认识,她对美女翘起个二郎腿,哦了一声说:“你说的是秦驼背吧。”
“秦驼背?”美女愕然。
“那,走过那座桥,前走然后拐弯,又右走往前在往左,在右走往前第三家。”村妇抬手指了指:“就是秦驼背家。”
村妇的话有点绕,让美女茫然的抬着手,指向村妇指的方向,左右左,到底是左还是右。村妇看到这一幕,她笑说:“你是他家亲戚吧?这样,你在我这里买点东西,我领你过去。”
一听这话,美女点头同意,虽然她知道这村妇是想榨她点钱,但那又有什么呢?反正自己现在两手空空,去秦家也要买东西的。在小卖部里买了两大包东西,然后在村妇的带路下,去了秦福顺家。
一路上,美女见到了在城市里看不到的景色,比如在河里游着的鸭子以及大白鹅,还有一些村妇在河边洗衣服,见她在桥上走,都抬眼望她,似乎村里已经很久没有来过这样一位大美女了。
“你是秦驼背家什么亲戚?好像他家没有城里的亲戚吧,就他家小子秦白在城里工作。”
“哦,我是,是秦白的朋友。”美女犹豫了一会儿,这样说。
“你看,我就说嘛,肯定与那浑小子有关,你是不知道,那小子以前在村里什么坏事都干,是孩子王,成天带着一群孩子不是偷人家的果母子,就是趴人墙头看寡妇洗澡,为这事没少挨他老汉的揍。不过话说回来,那小子浑归浑,但却是我们村第一个走出去的大学生,为他家争了不少光。就是自从上大学后就没怎么见这小子回来过,上次有警察来他家,说秦白出事了,这是不是真的?村里的人都在议论他被人杀了。”
村妇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可美女却一言不发,没人知道她的心在隐隐作痛。大半年都过去了,为什么还会痛?
不一会儿,美女在村妇的带路下,来到了秦福顺家。
秦福顺家是一栋青砖老房,房前有一块水泥修建的平整地坝,房屋右边还有一笼竹林。此时的秦福顺正坐在自家大门前抽着烟,望着地坝里的妻子晾晒刚洗的衣服。
“秦驼背,秦驼背你家来人了。”村妇隔着还有一段距离,就开始吼。
秦富顺是秦白的父亲,今年五十有三,常年面朝黄土背朝天,背有点驼,所以被村里的人叫做秦驼背。秦白的母亲江碧琼两鬓也已有了白发,脸上的皱纹就像刀刻一般。
秦白的父母见有客人来了,还买了很多东西,虽然不认识这个美女,但很客气的请美女进屋坐。一进屋,美女就见到了堂屋正中墙壁上那满满一墙壁的奖状,全是秦白从小学到中学所获得的。
“大叔大娘,我叫纪纯,我是秦白的朋友,来这边出差,就顺便来看看你们二老。”美女自我介绍了起来。
纪纯!九月的真名。
这是九月这大半年来第一次来秦白家,她早就想来了,可一直没有勇气和时间。
半年前,她九月和石毅去了m市调查,沿着薛雪、石芳、还有那李莉三个女人在m市的所有行程走访了大量的地方,通过石毅警察身份向很多个部门提取了监控录像,比如薛雪入住过的酒店,看她和什么人来往或接触过;又比如在交通部调取薛雪出酒店后的沿途监控,看看她薛雪究竟去哪儿了,哪儿值得可疑。
一切查下来,花了大量的时间,最终找到了薛雪、石芳、李莉、还有另外两个女人同时出现的画面,这个地方是一家饭馆。通过街道对面监控画面显示,当时薛雪和石芳她们互不相识,在不同的桌子上吃饭,可是后来因为一个男人的出现,饭馆里面的人都向这个男人投去了目光,最终薛雪和石芳她们坐到了这个男人的桌前,然后就开始聊天,至于聊了什么,没人知道,在接着就一起出门,消失在了画面中。
在下一个监控画面出现的时候,那个男人消失了,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只有薛雪和石芳她们这些女人,紧接着就各奔东西在也没有交集,那个男人也再也没有出现过。
一切可疑,全来自那个神秘的男人。这是九月和石毅两人当时共同认定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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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五,小夜祝大家元宵节快乐。
第117章 神仙婆娘
一个神秘男人的出现,将薛雪、石芳、李莉这几个从没有交集且互不相识的女人聚到了一起,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之后各奔东西的这几个女人相继出现了反常。这一切的一切绝对与那个男人脱不了干系,就算与他没有关系,他也肯定知道一些什么。
可是九月和石毅调取了那家饭馆周围的所有监控画面,都没有那个神秘男人的任何踪迹,仿佛土遁了一般,人间蒸发,似乎他的出现,就是聚集薛雪和石芳她们。
想要知道这个神秘的男人是谁?
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将他的相貌打印出来,在公安里的公民身份系统中辨别筛选,同时也打印了数万份向社会公众发了出去,希望广大群众能提供这个神秘男人的消息,甚至还借助了新闻媒体的力量,在全国范围内寻找这个神秘的男人。
随着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那神秘男人的身份依然没人知道,似乎这个世上压根就没有这样一个人。就是有群众从全国各地打来电话提供线索,可根据提供的线索去查,根本不是。这样的情况出现很多次,一次次希望被点燃,一次次又熄灭,满满的耐心逐渐被消磨。
这次来w市,就是有人提供线索说那神秘的男人在w市,九月来到w市后,去了地方发现根本不是,只是一个与那神秘男人很像的人。正想离开w市,九月突然想起了秦白的父母就住在w市范围下的一个叫万寡村的地方,于是,来到了这里看望秦白的父母。
秦白上面有个大姐,嫁到镇上,加上大半年前,秦白死后,司徒霜考虑到秦白是因公而死,给了秦白父母五十万的抚慰金,算是对二老丧子之痛的补偿。所以大半年过去了,秦白的父母虽然思念儿子,但伤痛不在那么强烈,毕竟日子还得过。
农村这个地方,左领右舍关系都很好,都是知根知底的,所以秦家突然来了城里的亲戚,还是一个漂亮的女孩,自然吸引了周围邻居来看热闹,都在猜测是不是秦白生前在外面耍的女朋友。毕竟秦白都死了大半年了,这样的女性朋友还来看他父母,那么关系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肯定不一般。
秦家大门口聚集了很多人,有的进屋了,有的妇女抱着小孩站在门口喂奶,还有的扛着锄头坐在外面的地坝里抽烟,这里两个,哪里三个,都在议论这个城里来的女孩。都说长得很标志,还有的说城里的姑娘就是漂亮,皮肤好,还有的说腿长屁股翘,能生娃,只是说到最后都是摇头叹气,说秦白这娃没有福气,死得早。
这些话传进了屋里正和秦白父母说话的九月耳里,令九月好一阵无语,心想秦白家的邻居都是些什么人啊,只能假装没有听见。当然,更让九月无语的是,村里有个傻子,这个傻子肥头大耳,流着口水,含着他自己的拇指,倚靠在门边,傻里傻气的说:“神仙婆娘,呵呵,神仙婆娘……”
“这个哈儿,那都有你,去去去……”带九月来的那个村妇抿笑开始驱赶这个傻子。
九月坐在屋里,虽然和秦白的父母是有说有笑,但心里总觉得不自在,因为太多眼光落在她身上。最后待了一个小时,饭都没有吃就离开了秦白家。这次秦白家之行,九月从秦白父母口中知道了秦白很多很多事,不过,最重要的是知道了秦白父母身体还好,没有因为过度的悲伤而有什么三长两短。
离开秦白家,九月一个人走在出村的路上,当九月来到那座桥的时候,遇到了那个傻子,傻子坐在桥上,手里拿着石头扔河里那些鸭子,打得那些鸭子是嘎嘎的叫,傻子就哈哈大笑。当发现九月来了,傻子先是楞了一下,然后冲她九月嘿嘿一笑,傻里傻气的说了一句:“神仙婆娘……”
九月无语,没有理睬这个傻子,就径直走过了傻子,可是走了几步,九月发现那傻子竟然跟上来了,回头看他傻子,傻子就流着哈喇子呵呵的笑,继续走,那傻子继续跟,自己停,那傻子也停,最后九月看着傻子说:“你跟着我干什么?”
“神仙婆娘……。”傻子一个劲的笑。
“神你个头啊。”九月是好气又好笑,她说:“不准叫我神仙婆娘,要叫就叫我神仙姐姐。”
“呵呵呵,神仙有姐姐,你不是神仙姐姐,你就,就是神仙婆娘……”
“什么?”九月有点搞不懂这傻子的话,心想难道这傻子不是认为自己漂亮才叫自己神仙婆娘的?于是好奇的问:“神仙姐姐是……”
谁字还没有出口,九月裤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摸出手机一看,发现是石毅打来的,于是接听:“喂,石哥。”
下午两点钟的阳光洒在九月身上,拿着电话的她听了电话里石毅的消息后,她秀眉一抬:“找到那个神秘人了?此话当真?……好,我这就回来,你等着我。”
一边讲电话,九月是一边跑,她要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赶往另外一座城市,因为石毅刚才的电话,就是告诉她九月,最新消息说是一个群众打来电话,提供的线索与那个神秘男人的相貌特征几乎一致。极有可能是他们一直要找的那个男人。
九月从w市出发,石毅从a市出发,两人约好了在g市碰面。
g市是一座临海的南方城市,也是众多打工一族的聚集地,一栋栋高楼大厦拔地而起,立交桥更是盘根错节,繁华程度丝毫不亚于a市。当九月和石毅碰面后,就乘坐大巴赶往了g市范围下的一个居民小区。
大巴上,九月持怀疑的态度问石毅:“石哥,你确定这次的线索可信?”
九月失望了很多次,这次她不想在失望。
“你看看这个吧。”石毅从包里取出了一个记事本,递给九月:“提供线索的那人提供的一切都记录在里面,你看看是不是很吻合。”
九月接过这个记事本,翻开一看,首先就看到了名字:叶先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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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节,应景给大家出个谜来猜猜。请听题:明明和香香裸死在一间密室中、現场只留下一滩水和一些碎玻璃,请推测他们的死因?
第118章 这就是真相?
叶先斌,g市人,今年三十五岁,无业,17岁因为盗窃罪而入狱劳教三年,出狱后没两年又因抢劫强女干罪判刑十年,出狱后一直处于无业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