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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身望向小师妹离开的方向,心说对不住了,这种人渣我不能留。
这便跟上了南宫梦,回去天澜峰。
路上南宫梦也没再问他,只是担心地说了一句:“师兄,长白派原来还有不少弟子,都已离去。今后只怕还会有更多人的出现,到时我们该怎么办……”
皇甫尚却打断她的话:“师妹你放心吧,若咱们发展得好了,以前的师兄弟还会不愿回来,到时候就是咱们挑人,不是他们挑咱们。”
南宫梦见他自信满满,却也使劲点头:“师兄说得对,我相信你一定能令门派发扬光大。”
说着,还上来拉住皇甫尚的手,难得的亲热。
搞得皇甫尚颇不自在,只好转移话题:“师妹,我回去打算炼丹,纳兰的事估计还不会完。”
“你担心纳兰姐姐?”南宫梦望着他,忽然不怀好意地笑了,“我觉得你对她还有意思,是不是也想收到长白派,当你的师妹啊?”
“别这么说,我可是在说正事。”皇甫尚心中其实憋着一团火,乾坤宗这么张狂,他要狠狠地打脸。
聚元丹虽然被自己降低了成本,但真正的恶战,这才刚开始。
回到天澜峰,果断钻进藏经阁,翻看那本炼丹秘籍,研究如何炼制新的丹药。
在如今宗门林立的世界,各种丹药层出不穷,基本上就是提升功力,和疗伤两大块。
如要改进,甚至弄出更牛逼的丹药,唯有别出心裁。
该怎么做呢?
他连着思索了两日,可惜也没什么结果,只好先来准备物品。
炼丹,首先需要合适的丹炉,然后还要有合适的材料,富含矿物质的灵石,是必不可少。
其他的,添加什么佐料,就看各个宗门的传统了。
天元宗是以灵兔的血肉为原料,乾坤宗则以自家的秘方为基础,那么长白派有什么?
他在天澜峰上闲逛了许久,除了后山的灵泉,前山的灵树,还能有什么?
对了,果树!
七巧灵树和玲珑宝树,那都不是一般的宝物,何不以此炼丹。
正想到此处,却有不速之客,突然驾到。
王晓虎骑着他那柄铁锤,从天而降,还带着十几个乾坤宗的弟子,气势汹汹找上门来。
“皇甫尚你出来,师父要我给你传话!”
这小子一过来,就很不礼貌地大喊皇甫尚的名字。
皇甫尚在不远处的树下,抬头回敬:“老子就在这儿,你是不是眼瘸啊,看不到?”
王晓虎揉了揉眼,没发现他就近在眼前,也不啰嗦扛起大锤说:“我师父说了,你小子欺骗师姐,还跟我们抢生意,罪大恶极……”
“怎么,你们的乾坤丹不好卖了?”皇甫尚听他的意思,就猜到自己出得主意奏效,乾坤宗的丹药卖不出去了。
果然王晓虎大骂说:“你还好意思说,偷偷搞什么让利,以为可以抢生意。这事我们都记你头上了。”
“所以呢?”皇甫尚一飘身,来到王晓虎近前,瞥了他身后十几人一眼,“要来砸场子是吧?”
“错!”王晓虎忽然舞动铁锤,凌空跳起,“师父说要收回乾坤宗的一切,让师姐和你一刀两断,所以此处她帮忙建得所有房子,全都不能留。”
他一声令下,十几个乾坤宗弟子突然亮出一把把铁铲,散向山头各处,居然要拆东西。
“住手!”皇甫尚眉头一皱,心说这是拆迁特工队啊,方要使出凌波微步,阻止他们。
然而王晓虎在半空中,挥动的铁锤,却赫然发出刺耳的声响,仿佛闪着一股股火花,刺得皇甫尚几乎睁不开眼。
他分明感到一股股电流,从四面八方聚集而来,然后在王晓虎的锤头上,轰然袭来。
皇甫尚身形一错,避开了锋芒,却被那剧烈的轰击,震得飞出老远。
并不停留,闪身狂奔而出,要阻止其他人的破坏。
“师妹,暴雪,快来帮忙!”皇甫尚身形如电,第一时间来到最近的阁楼,这里是纳兰飘柔建起的第一座房子,也是他们用来生产仙果可乐的地方。
眼看着那帮乾坤宗弟子,挥舞兵器,疯狂破坏。
皇甫尚毫不留手上去,将人抓住丢了出去,然后就有其他人扑了上来。
一下子将他紧紧抱住,拼了命地往后拖,直到皇甫尚使出吸气的功夫,一时间令几人身形为之一顿。
“起来!”轰的一声,体内真气赫然爆发,震得人四下散开。
皇甫尚健步如飞,跳上房顶,望着身下被砸得只剩一半的房子,怒喊:“王晓虎,我和你没完!”
“你来啊!”王晓虎却舞着铁锤,轰然一击袭来。
皇甫尚那一刻灵魂附体,他什么也不管了,竟用空手去捕捉对方的铁锤。
强大的电流狂袭而来,刺激着皇甫尚的手掌,但他完全感觉不到疼痛。
像是所有的痛楚,都随身下被毁的一切,流逝而去。
“给我接住啊,给我败吧!”
忍受住莫名的痛楚,强大的北冥神功在这一刻,赫然爆发。
他竟然突破了电流控制,甚至将之些许炼化,然后奇迹般握住了那锤柄的一端。
“滚!”
简简单单,只有一字,却硬生生震住王晓虎的气势。
然后,就把他手中的铁锤夺下,挥手扔了出去。
半空中,化作一道璀璨的流星,撞击到了山的那头。
在场的每个人,都愣住了。
不管是正拆房的乾坤宗弟子,还是赶来帮手的南宫梦、慕容暴雪,都吃惊地望着皇甫尚。
他的身上,已被锤击震得衣服飘散,头上的发丝,一根根竖起。
双目,更是通红如血,惊人!
王晓虎竟然害怕了,后退着去捡他的铁锤。
乾坤宗的人,也被暴雪等人赶跑了。
山上只剩下三人的时候,皇甫尚才颓然落下,翻身滚在了地上。
他艰难地爬了起来,望着满目的狼藉,沉默起来。
天上,又下起了雨。
荒唐的,就似那日灵树开花的一幕。
皇甫尚在沉默,不知想什么。
只是昂着头,静静地淋着雨,脸上带着水花。
天澜峰上一片寂静。
直到某一刻,铁锤落地的位置,突然塌陷。
有奇特的光芒,乍现。
第二十四章 一怒拔剑
南宫梦惊讶地看到地下,有光芒闪出,她急忙去查看究竟。
喊上皇甫尚,他却依旧没有动弹。
片刻过后,南宫梦飞奔回来,硬拉着皇甫尚喊:“是鼎炉,师父以前用来炼丹的天地铜炉,你快去看。”
皇甫尚这才勉为其难站起,被小师妹硬拉着到了地方。
巨大的裂缝之下,有一件闪闪发光的鼎炉,正在往外冒出。
地面不断松动,直到鼎炉冒出一角,赫然却是南宫梦口中的天地铜炉。
皇甫尚从长白派的日志上,看到过这玩意儿。
所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天地铜炉便是炼就万物的神器,正是最好的炼丹炉。
皇甫尚不发一言,伸手下去,拉住了鼎炉的铜环,在南宫梦的帮助下,将它取了出来。
虽然埋藏在地下多年,重新出世的天地铜炉,还是带着无比的灵气。
“这,就是我需要的东西!”皇甫尚抱着铜炉,硬把它拖到了灵树附近,不发一言地开始动了起来。
先是捡了些房屋毁坏的木材,劈成了木柴,烧起了火堆。
尽管,天上还在下着雨,皇甫尚却一次又一次地打着火,仿佛在和无情的落雨相抗衡。
一旁的南宫梦和慕容暴雪,都看得糊涂了,甚至不忍地劝他:“算了,等雨停了再说。”
“不!”皇甫尚断然地拒绝,他抬头望着天空,任那雨滴扑面而来。
“便不信这天,还能玩我几次?”
我便不信,我穿越而来,活到今日,只是为了重复往日的命运。
他手指苍天,竖起了中指,却又一次打着了火石。
奇迹的是,那一刻雨竟停了。
烧起柴火,添够了木柴,他却爬上树去,将那几颗七巧果、玲珑果统统扔进炉内,然后又加入大量的灵泉。
随后,不知从房内捡了些什么灵草,掺杂了几块上品灵石,就这么炼制起来。
七天,足足七天过去。
皇甫尚就这么守着炉火,不睡不眠,坚持着。
中间南宫梦劝过他,慕容暴雪嘲讽过,天元宗的皇甫德等人也来关怀过,但没一个人能劝得动他。
也没有一个人,知道皇甫尚究竟在发什么疯?
是的,我在发疯!
他在内心狂笑着回应——我就是要发一回疯,做一场疯狂的梦!
我要用亲手炼制的丹药,改变修真界的现状,让乾坤宗的人看看,什么才是别出心裁。
而当第七天到来的时候,天地铜炉上冒出大量的白烟,而炉火也达到前所未有的浓烈。
是时候了,出来吧!
皇甫尚像是感应到什么,猛地熄灭炉火,转回身去取了一样东西。
他拔出了那柄,早被扔在山上许久的宝剑,此刻因为多日的风吹日晒,又显得锈迹斑斑,无比难看。
但皇甫尚握在手上,却像是无比锋利的神器。
他高举宝剑,望着下面还在盯着自己的南宫梦,以及慕容暴雪说——
“师妹,暴雪,帮我!”
“好!”南宫梦也盯了他足足七天七夜,担心了足足七天七夜,今日看着皇甫尚,如此的充满信心,竟不知觉间热血上头。
也背起了自己的砍刀,赫然走到了皇甫尚的身边,回头望着另一旁的慕容暴雪,以眼神询问。
慕容暴雪却似愣住了片刻,然后抱着手冷哼说:“好吧,我也想看看热闹,看看这凡间还能闹出什么动静?”
三人并排站在一处,皇甫尚宝剑突然抖动,挑起了地上的天地铜炉,将它整个带起,就要上路。
前方却站着一个老熟人,任添堂竟然也在这里,他也盯了他们七天七夜。
“你们,真的要去吗?”
任添堂苦笑,他的任务是看着皇甫尚不要胡来。
皇甫尚面无表情,淡淡地走到任添堂面前,只说了一句。
“添堂,你心中可曾有过,不服输的热血?
又或者,无论如何都要坚守的梦想?
今天,不要拦我!”
任添堂仰天一笑,竟是亮出飞剑,说:“为什么,不算我一个?”
那一刻,皇甫尚讶然地回头,任添堂的手竟然握了过来。
“让我帮你,师兄。”
“好!我们一起去。”
两人紧紧握着手,放声大笑。
看得南宫梦和慕容暴雪,竟是眼中一热。
“但是,我还不会用飞剑,你们谁送我?”
皇甫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惹得另三人齐齐白眼。
慕容暴雪嗖的一下,就拉着南宫梦飞了出去,不理他们。
任添堂只好吐着血,带着皇甫尚还有那口铜炉,飞驰而出。
*****
片刻之后,乾坤宗。
偌大的宗门之内,洋溢着一股淡淡的哀怨,只因今日就是他们的大师姐纳兰飘柔,被长老们公审的日子。
乾坤宗宗主孟公尝大发雷霆,对于纳兰飘柔帮助长白派的事,深表痛恨。
如今正商讨着如何责罚她,甚至有可能将纳兰逐出宗门,而各大长老的意见,却是惩罚可以,但不能将如此人才毁于一旦。
于是宗门上下,弥漫着一股不安的气息。
而就在此时,有四个天煞孤星,却从天而降。
南宫梦和慕容暴雪驾着飞剑,嗖然而至,突然就落在大门外,没等守门弟子有所反应,就出了手。
轰隆数声,几个倒霉蛋被打得落花流水,大门都被轰出了个洞。
南宫梦杀得兴起,还问:“那两个拖后腿的呢,怎么还不到?”
慕容暴雪耸耸肩膀:“鬼知道,我只是来客串的。喊你家师兄,催他就是。”
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