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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风-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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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对立,愁看月季开。

半晌,韩暮开口道:“麻将四人方可玩,我家两位加你家位才三人,不知另一位是谁?可是大人的妾室?”

姜文道:“我哪来的妾室,到现在为止就夫人一个妻室。”

韩暮一跳大指道:“佩服!姜大人从一而终,对夫人一心一意,韩暮自愧不如。”

姜文面一红道:“韩大人说笑,实在是公务太忙,娶得多了我成天在外公干,她们闲的闹事可就不好了,再说我和夫人感情甚笃,惹得她不高兴非我所愿。”

韩暮哦了一声道:“原来是惧内!”

姜文没想到韩暮这么直接,呸了一声转头不理他。

韩暮哈哈一笑道:“那第四人既不是你的妾室,到底是谁呢?”

姜文没好气的道:“我哪里知道,刚才看了半天也没瞅见。”

韩暮指着他睁大眼睛道:“哦!原来不是在赏月季。”

姜文第三次脸红,道:“难道韩大人就是来观风景的么?”

韩暮心道:这黑大个倒也不是傻瓜。正在此时一名婢女正好端着空茶杯去厨房续水,韩暮无瑕和姜文斗嘴,忙拉拉姜文的衣袖,朝那丫头努努嘴;姜文一怔接着便会意的一笑,咳嗽一声从花坛后走出来,迎着那婢女而去。

那婢女迎面看见姜文,忙垂首施礼,姜文哼了一声道:“里边在干什么啊?噼里啪啦跟炒豆子似地,吵得本老爷都无法看公文了。”

那婢女心道:你那房离这里隔着几间屋子,怎么吵得到?嘴可不敢犟嘴垂首回道:“回禀老爷,是夫人她们在打什么麻将牌。”

姜文昂首道:“哦,都些什么人呐。”

那婢女偷偷瞅了姜文一眼心道:老爷是怎么了,平日里哪管这些小事。无奈回禀道:“有夫人,还有府韩大人的两位夫人,还有一位便是表小姐了。”

姜文脸的肉抽搐了一下,呆了一呆,淡淡道:“知道了!你去。”

那小婢如蒙大赦,福了一福转身去了;姜文急匆匆来到花坛后,韩暮伸着脖子早将他们的对话尽数听入耳中,忙问道:“表小姐是谁?”

姜文叹道:“哎!原本以为苏姑娘饱读诗清淡无为,怎么也玩起这耍钱的事来,真真不可思议,哎……”

韩暮见他长吁短叹,没空听他啰嗦,急道:“谁呀?她谁呀?”

姜文这才收拾痛心疾首的心情告诉他那女子是自家夫人的表妹,姓苏名蕙,乃是长安始平县人,年后来自家走访表姐姜夫人,每年都如此,总要小住一段时间,长安城的才子诗社都要请她前去捧场,却是个才情高旷的女子;只是这几日长安城春日诗社兴起,所以一直出席各种活动,倒是和韩暮未曾见面。

“姜夫人的表妹?”韩暮暗自念叨,又是一个才女,为什么才女总是喜欢打麻将呢?

他看了看一旁姜文痛心的样子,想来这才女恐怕真有斤两,这黑大个的表姐夫看去都很是敬佩的样子,绝不似作伪。

韩暮眉头一皱,计心来,附在姜文耳边耳语一番,姜文脱口而出道:“你是说分化她们?让她们三缺一?”

韩暮忙低声道:“嚷嚷什么?怕她们听不见是怎么着?”

姜文压低声音道:“怎么个分化法?”

韩暮嘿嘿笑道:“那苏蕙不是喜欢诗作么?我这里倒有半首诗,精彩绝伦,我写下来给你,你见着她时可以给她鉴赏,保管她没心思再打麻将,定然茶饭不思的要看另一半诗作,如此一来,哪还有心思玩那麻将牌呢?”

姜文怀疑的看着韩暮道:“你做的诗?有这么大魔力?”

韩暮看出他眼里揶揄之意,道:“名家手笔,绝对不同凡响,我哪有那本事,记在脑子里的。”

姜文期期艾艾的道:“成么?别让人家笑话了,那可是写诗的行家。”

韩暮眨眨眼道:“那姜大人倒想个办法来,我也省的费这番心思,你家夫人沉迷于此,以后恐怕你就要独守空房喽,耍钱这玩意越陷越深,到最后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姜文想了半天咬牙道:“成,姑且一试,你要挑那好一点的诗,不要白费了功夫,我送夫人表妹诗作,夫人知道了定要骂我,争取一次成功,我可不想招二回骂。”

韩暮眨眨眼睛道:“放心您那。”

两人各自散开,韩暮回到房中搜肠刮肚的在脑海里开始,什么样的诗作能吸引才女的眼球呢?

要有新奇感,这一条让韩暮将古诗统统挥到一边;要有意境,有情调,有华彩,而且还要有点小暧昧,用词遣句要绝对的考究,还要蕴含若有若无的深意;这几条一筛选之后剩下来的诗作就不多了,韩暮皱着眉头,两指在案几轻轻敲打,忽然眼前一亮,就这首了。

第二七九章斗智斗勇

鸡冠山下,暮色四合。

喊杀声在密林空回荡,桓温在桓冲和数百士兵的保护下快速通过弯道,一路尸横遍地,可见先前一拨的袭击来的多么突然,造成的死伤何其严重。

行不数里桓熙的前锋军回头接应,两下里汇合一处,前队变后队直冲出这令人胆战心惊的鸡冠山官道;出了山口,四下里一片平坦,再无被偷袭之虞,桓温这才定下心来,一面询问伤亡情况,一面一叠声的命令封锁山口,由于后军尚在山南,索性下令后军统帅王登退出山边官道,严密把守南山口,桓温决意要把慕容垂这支偷袭之兵困死在山里。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桓温命令就地扎营,尚有大批士兵在山林里搜索,此刻山林间恐怕早已黑不见人,黑夜里若再中埋伏,那可就雪加霜了。于是桓温急命亲兵吹起撤退号角,全军固守山南山北两个出口,牢牢把住慕容垂逃走的路线。

各军各营的伤亡数字报了来,仅仅这个把时辰的逆袭,便夺去了三千士兵的生命,还有一千多名受伤;敌军只是丢下几百具尸体便遁走山林,后续搜索之兵只是追到几股秦兵小部一番肉搏之后将他们全部斩杀殆尽,但秦兵大部却无影无踪。

桓温恼火不已,亲兵送来的牛肉羹也被他连盘子摔在地,他还从来没有在大晋的土地吃这么大的闷亏。

“慕容垂欺我太甚,这个生吃冷肉的胡贼!捉住他我要将他千刀万剐!”帅帐内桓温来回踱步,不时高声怒骂。

众将噤若寒蝉,肃立一边默然不语。

“你们说,该怎么办?”桓温圆睁着豹眼,须发怒张。

众将一阵的胆怯,谁也不敢多说一句话,此刻只要一句话不对很有可能便招致杀身之祸。

桓冲见众人都不开口,身为副帅,他自然要为大哥出谋划策,沉思了一会,桓冲前道:“大司马不必焦虑,末将以为,此战正好给了我们机会,虽然我们吃了小亏,但未必不是好事。”

桓温精神一振,歪着头道:“此话怎讲?说说看。”

桓冲抱拳道:“从今日逆袭的规模来看,慕容垂带了不下一万士兵做了埋伏,利用山林之便藏匿其中,从这一点我们最少可以得出两个结论,其一、寿春城无虞,最多只有一万秦兵在佯攻寿春,那罗恒即便是庸才,也决计不会丢了寿春;其二、慕容垂调集大军埋伏此处原本是想重创我军,但我军只损三千,显然他重创未成把自己搭了进去,此刻两边山口皆为我所扼,除非他翻山越岭横跨数座大山方可由东部偷出,山高林密此举绝无可能,加之鸡冠山东部乃我有数镇据守,他出去了就是死路一条,如今唯一可虑之处便是他强渡牛屯河逃跑,牛屯河寛达十余丈,河深水急倒也不容易过,但是毕竟只是一条河而已。”

桓温思索片刻道:“说的很有道理,万一被他们强渡过河,西边可是一马平川之地,往北绕道疾行,一日内便可与攻城秦兵汇合,那倒是蛟龙入海,进退自如了。”

桓冲道:“正是。”

前锋将军桓熙急道:“那我们还等什么?赶紧派人去牛屯河西岸据守,否则万一他们乘着夜晚偷偷溜之大吉,岂不是白白放过了他们。”

桓温沉吟道:“冲弟,你待如何说?”

桓冲细细考虑了一番道:“此时大军绕道牛屯河西埋伏显然来不及,他们万余士兵只需一个时辰便可搭建数十座浮桥,我大军绕道非一夜时间不能及也,官道又施展不开人马,人多未必便能有优势,所以无法阻止。”

桓熙圆睁双目道:“难道便白白放过他们不成?”

桓冲道:“秦军南来的目的是什么?无非是夺我寿春,慕容垂突围而去必然还是要回到寿春战场,既然阻止不了,那么我们又何必追他,末将的意思是莫如大军直捣寿春城下,趁他分兵之际一鼓作气将攻城之兵尽数歼灭,然后张开口袋坐等慕容垂到来。”

桓温道:“然则此地只余空营?慕容垂岂非大摇大摆的脱身而出?”

桓冲道:“兵行诡道,可留数千士兵虚张声势,此事你知我知大家知,只是那慕容垂不知耳。”

桓温呵呵大笑道:“吾弟帅才,此乃诸葛空城之计,妙哉妙哉。便依你所言,马开拔疾驰寿春城。”

桓冲笑道:“我们还可做的更绝,此刻北风劲吹,冬季天干物燥,可来一出火烧鸡冠山,让山中蛇虫鼠蚁无处藏身,还怕他们不赶紧渡河逃亡么?”

桓温哈哈大笑,举步走到帐门外眺望黑沉沉松涛阵阵的前方山坡,心中的沮丧情绪一扫而光,桓冲心思缜密,考虑周详,胸中丘壑万千,自己老了之后桓家的大旗可交付于他扛鼎,必然不会有失。

……

事情确实如桓冲所料,慕容垂正和手下部将窝在一处避风的山崖下搭建的临时帐篷里商讨脱身之计,原本他的打算是在此地重创桓温军,最少也要杀他万余人,直接将他们的士气打掉,逼他退回广陵,但是桓温实在太谨慎了,前中后军全部分开而过,而且在遭受袭击之后能迅速的组织起反击,手下鲜卑士族本来就不习惯山林间的战斗,虽然箭术比晋军高,但进入肉搏之时,对方人多势众,实在难以取胜,故而他选择了撤退。

还算他撤退的及时,加之老天帮忙,林间幽暗晦涩,桓温怕再中埋伏,吹号下令收兵,否则他今日要吃大亏。

慕容垂皱着剑眉思索,英俊的面孔扭曲的极不自然,此刻被堵在山里进退不得是他没有考虑到的,士兵们没人只带着三天的干粮,即便敌人不进攻,饿也饿死在这里了。

“将军,末将以为该从牛屯河强渡冲出,只需过了河,我等便可逃出生天,或回寿春攻城,或北回归大秦,纵横来往自如。”部将小野望摇着满头乱草一样的发辫道。

“对,小野说的对,我们便在日间战斗那处渡河,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我们会在那里渡河,一个时辰便可搭出浮桥数十座,午夜前便可尽数过河。”部将拓跋诸附和道。

慕容垂看着众将期待的目光,知道他们也心急如焚,心头一热张口便要答应,忽然之间心头一闪,赶紧将嘴闭,细细的理了一下思绪,惊出一身冷汗。

“诸位将军!你们能想到这个办法,怎知晋军想不到呢?需知与我们对阵的不是别人,而是打了一辈子仗的桓温,他手下人才济济,自己又身经百战,我们能想到的他也能想到。”慕容垂尽量用平静的语气掩饰心中的些许慌乱。

“这一点从今日之战便可看出,晋军反应迅速,我们实际只有机会杀他几千人,在那样措手不及的情况下能迅速反击,并且击杀我七百士兵,此人你们还能小视么?今日若不是见机的早,撤退及时,恐怕我们最少要损失两千人,而且一旦被吊着屁股追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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