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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女朋友,还要自己在她生日的时候献吻以示祝福。这特么的一摊浑水都是怎么被自己给搞出来的?
韩佳晓闭上眼睛,递出来半张脸跃跃欲试的样子,而一旁的夏欣自然是已经笑到快要抽筋,陈云起先有些后悔,即便两人都无所谓的态度,他还是暂时性的陷入了自己给自己施加的尴尬状态之中。
当陈云的嘴唇在佳晓的脸庞上浅浅的一吻,那起初是冰冷,随即是一阵阵浅浅的暖流,最后在离开的时候余香绕梁的感受,让他彻底的改变了自己想法。
这个时候的镜头是,陈云看着天空,慢慢的坠下。他因为不知道自己要落向何方,因为脸上充满了各种恐惧和慌张,直到他掉落在软绵绵的白色云朵上的时候,才被一阵阵似有似无的馨香和暖流安抚,露出愉快的笑容。这样的感受在以前曾经有过吗?不知道,或者有些似曾相识。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名字中带着一个云字,才假设自己是掉在了云朵之上?也不一定。
总之,他此刻是真的在祝福她们。他不知道原因。或者这算是一个毫无道理的化敌为友。拟或是一种敦刻尔克大撤退式的放手。他知道自己不能再为此痛苦,所以必须认真的祝福这对恋人。
现在她们是普通朋友。
“哇塞!云哥,你赚到了啊!”
“不要这么一惊一乍的好不好?”
对面的佳晓,给陈云露出了一个暖暖的可人微笑。
陈云转过头来,喝掉半杯酒:
“生日快乐,大家都要快乐!”
“云哥,你是最后一个吻佳晓的男人也!”
什么意思……
“难道他老爸不会亲她?”
“我爸爸是很传统的父亲,初中之后他甚至没有牵过我的手……”
“怎样?云哥不错吧!又一项无法超越的记录诞生了!”
陈云能够感受到夏欣莫名的兴奋。她是为毛这么自来嗨的?的确,自己的爱人能够在这么安安静静的地方愉快的生日,而且她们这种不被世人所接收的禁忌的爱情还不止有她们两人自己的祝福,陈云不能够切身体会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他只知道,要让自己爱上男人,那绝对是一种无法忍受的痛苦……
“你傻啊!难道她不会生儿子吗?难道儿子不会亲她吗???”
空气一下子凝重了起来,陈云之后埋下脑袋,心不在焉的扒饭。
夏欣想要打破这其实很短暂的尴尬,于是说:
“诶,最近吟风怎么样?很久没看见过他了啊!”
于是大家又一次的尴尬和无语。
这次持续了大概一分钟。陈云给夏欣和佳晓倒上了酒。靠在椅子上。
“其实他还好。每□□九晚五的上班,上两三天,休一两天,休息的时候就做家务,踢球,去健身房。生活真的很健康。他有了一个女朋友,不,应该是妻子吧!因为几个月前他们领了结婚证,婚礼应该在明年,我会去做伴郎。他老婆不错,幼师,不管是家境,还是自身条件,和吟风算是门当户对了。”
“哦!”
她们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其实我是不太避讳这些事情的。我只是以为你们会不愿意提起。吟风的性格你们知道,直来直往,太过正直又有些冲动。不过他也是一个善良的人,这些事情当然会让他很生气,而且耿耿于怀不少时间。但是事情发生了,然后渐渐的过去。他再也没有在我面前提起过这件事。我想他一定过得很好。即便有些烦恼,也是关于两口子如何过好小日子的烦恼吧。”
于是三人又开始沉默。彼此伤害过的人,又再次的坐在了一起,就真的难以像往日开心的时候那么相处了……
陈云一方面讨厌这样的尴尬,一方面又更厌恶这样的无可奈何的疏远与离别。在一起,联系,会对彼此形成伤害,离开,不再见面,却又会开始不停的思恋。不关乎与爱情,或者友情,或者其他。就是那些往日的欢声笑语,还有一起经历的那些悲欢离别。都是紧紧的铸成了人与人之间的牵绊……
“云哥,谢谢你能来。我知道你一直很讨厌我,或者比吟风恨得更深。因为我知道,我和他之间的情感,不如你和小夏爱的那么深。我们这种人,或者注定了生来就是一种罪孽。我们是不应该被生下来的孩子。我们是世俗容不下的孤魂野鬼……”
酒过三巡,情至深处,不如夏欣开朗的佳晓,自然而然的早已被生活的压力给压的不堪重负。她端着酒杯的手臂开始颤巍巍的震动起来,即便灯光是如此的灰暗,这个冷清的小屋里,依旧能够看到佳晓那泪光闪闪的双眼。
陈云看着跪在她面前,为她吻去泪水的夏欣。至少她们比我更坚强。
“既然这是命中注定。那么还有什么好反抗的?继续自己的路走下去,不用太在意别人的目光。生活和命运,本来就掌握在自己手中,越是面对异样的目光,就越是要活得更精彩……”
陈云或者是有些生气。他也知道自己的语气有些重。但是并不知道是为何。是否他也讨厌这个世界的某些东西?是否他也对于这种对人性的枷锁有着莫名的愤怒?不知道。至少她们认真的爱着彼此,并没有像那些真正放纵自己的怪物那样生活,就是一种值得人们赞许的勇气。
今晚变成了一个吐槽的聚会。夏欣夸张的嘲笑陈云被张静甩掉后的怂样,还把老旧的照片翻出来,取笑他怪异的发型和现在看来当然会老土的穿著,陈云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于是也展开了绝地反击:
“你笑我个屁啊!你那天喝酒还不是给摔到路边的地沟里???”
“哈哈,谁像你啊!都读到大二了还去割□□???”
一旁的佳晓听到这里已经是笑道前仰后合,不可开交。陈云顿时觉得自己应该立马反击,于是就夹起一块已经辨不出是什么东西的菜放进嘴里,嚼的吧唧吧唧的,然后发出一种吴侬口语般的呢喃,说道:
“你还笑我割□□,你看看你自己的胸,你自己看看!大有什么用?都不对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左边这个长瘤子呢!”
然后发出一股夸张到不得了的胜利一般的狂笑……
“你特码的放屁!你的咪咪才一边大一边小呢……”
说罢就将自己的毛衣给脱了下去,一边的佳晓根本就拦不住,陈云只管冷笑着摇头,那种动作就是一种赤果果的挑衅,那弧度极小,却一刻不停歇,节奏如钟摆般平均的动作时时刻刻都散发着一种嘲笑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着,刺激着夏欣那已经被酒精过热了的神经,让她根本就停止不下来。
当一双雪白的□□摆在陈云面前的时候,他看着这对曾经那么喜欢,那么熟悉的宝贝,在已经寂静下来的房间内,发出了一声不啻为世界上最大羞辱的冷笑,那个样子和雪姨简直一模一样。
“哼,这几年你都不照照镜子的吗?”
夏欣的面部神经开始抽动。她陷入了一种有意识的,故意的愤怒,就像夸张的搞笑日本电视剧里面的那些谐星一般,吼叫着让为自己拿毛毯被子的佳晓过来,对着看着自己的佳晓和陈云,汉子一般的问道:
“亲爱的,你来说,你来告诉云哥这个混球,我的□□到底是不是两边一样大的!!!”
佳晓为她盖住身体的手顿在空中,那被子垂了下来仿佛一块老旧,过时的窗帘布。在这青春永驻的三个年轻人中间,显得是那么的不合时宜。
“佳晓,你告诉她,她□□到底两边一般大不?我就不信了,你这□□歪了这么久,你这两年佳晓还能给你纠正回来?”
陈云和夏欣都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看着佳晓,她只好放下手来,毛毯拖到了地上,一会转身对着夏欣说:
“亲爱的,其实两边不一样大很正常啊!我也有一点嘛……”
对,这句话就是在告诉夏欣:你的咪咪两边大小不一……
☆、久别重逢
某一天早上醒来,陈云立马感到了一种无处可逃的尴尬。仿佛自己那小小的客厅里面,已经坐满了,或者说是站满了人,而自己,就是哪一个,最近流行一点的说法叫被围观的人。
为什么?因为陈云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都够不上西方发达国家的生活状态,却偏偏有一点和他们贴切到无可奈何。
他就像很多美国的底层人民一样。似乎毫无存款,毫无安全感。
这就驱使着他不得不尽快的为自己找到工作。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情,是还可以回到便利店去打工。所以自己在这里耗费了好几年的时间以至于失去了爱情和一些友谊,但至少收获了零花钱和一个临时救命的机会。
于是他在培训学校的大地震发生之后的第三天,就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奔赴下一个开工讨生活的地方去了。
换上代表制服的小马甲,感觉自己就像带上了一张神奇的面具,这个时候开始的自己,成为了一台运转在服务台上的零件,或者说大系统中的一个小机器。他没有忘记那些很简单的,需要日常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的标准流程和服务用语,只是,这一次,没有什么人在等待着自己,也没有一不小心就会耽误的课程,他依旧在没有客人的时候看书,不过还是那些毫无意义的小说。有的时候他会在这柜台上的报纸里寻找招募,雇佣工人的新闻。有时间的时候,他试着去参家大型招聘会。而这都只是他的想法而已,实际上和自己上班的时间有冲突,他还真的没有去过。
就这样暂且混过年去再说吧!
在一般人想到向父母求救的时候,陈云只好逃避眼前所需要面对的困难,试着乐观的安慰自己。
电话响起来,是老孙:
“陈云,在家里吗?”
“嗯,没有,上班。”
“上班?这么快就找到工作了?”
“也不算是工作;就是原来学校门口的便利店。我大学的时候也在这里打工不少时间,现在没事做,就到这里来混混。”
“也好,总比我和老唐强。对了,我打电话就是告诉你一声,我要回老家去,可能要过年之后才会回来,到时候再说工作的事情。你保重啊!如果明年有机会的话,我们还可以一起干的。”
“哎,没问题!其实也不能这么说,我也就暂时找点生活费,在这里就这样下去总归也不是个办法,其实你和老唐才比较理智,至少给自己足够的时间和空间去思考,到底自己要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工作和明天……”
通话的双方都陷入了几秒钟的沉默,陈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老孙就结束了这段谈话。
还真不如老唐那样在家里多睡上几天,再仔细想想清楚问问自己,路在何方。
第一天仿佛没有想象中那么难过,至少他很快就混到了下午。大概三四点钟的时候,他基本上迎来了再次在这里上班之后的第一个熟人。说是熟人,也倒的确是相知甚多,说成是基本上,就又恐怕是因为这个固有的变化,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大。
张静牵着一个小妹妹走进便利店的时候,陈云没有理睬他,因为他正看到小说的精彩的地方,况且这样的自助式便利店,也不需要店员为顾客做过多的说明,基本上就是要什么自己去取,找不到的可以问,没有的就真没有。所以这个牵着小孩的美少妇当然也不会去注意柜台后边坐着的那个瘦高个子店员会不会是自己曾经认识的人。
直到陈云用余光扫到有人走近柜台结账,他们俩对上眼的时候,才彼此发出了低声的轻叹。这可不是什么经典爱情故事里的什么经典桥段,只是平淡得不能再平淡的生活中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