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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心理专家的建议根本就不算是建议,什么叫小七看医生,真的跟小七说,走,我们去看心理医生。小七能从此跟他绝交;什么叫让小七学着自己做决定?难不成她问了,自己和钱老爹都说,自己看着办?那么结果只有一个,她就什么也不做了,反正不做不错。反正她现在也不愁吃喝,又喜静不喜动,所以无论身心都被着着,她也一点也不怵的。
小七今天的成功都是自己和小七爹双重逼迫的,所以这位有事没事时还会说,‘自己明明胸无大志,愣是被逼成文武双全。’以前听是调侃,现在想来,其实她还是在推卸责任,成功不是她要的,她只不过是听话罢了,有事别找她。
唉,之前怎么都没想到这是病呢?小和大人头都大了。
回家想来想去,还是决定跟小七爹私下谈谈,小七爹也不知道这也是病,一时间也傻了眼,这怎么办?难不成逼着她结婚,然后等着她将来说,她结婚是逼无奈,幸福与不幸都是家人的事,与她无关?这不是让女婿家难受吗?婚姻得自己面对,总这么不肯面对,自己有一天不在了,小和大人变心了,
小七怎么办?想到这儿,小七爹都觉得得五内如焚。
“这像谁了?”小七爹真量个头两个大了,本来新工作没有安排下来,老爷子心里都七上八下的,现在还告诉他,从来都不让他操心的小丫头有心理病,又找不出别的可迁怒的,只是怒道。
“这跟像谁没关系,我想要不要为多办退伍。”小和大人在这里找小七爹就是为了这个。从学校毕业一年就退伍基本上是很难的,毕竟部队培养你这么多年,你没有报效部队就拍屁股走人,这本身就不为政策所允许的,只能走后门了。
“为什么?”小七爹一抬头。
“我想把多多带在身边,慢慢的让她分担一下工作,她关在部队里专心的画画不行,会让她更加封闭自己,我们之前把她保护得太好,什么都不让她操心,只要她好好的写写画画,现在看来是错了。”这是小和大人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小七得出来见人,得学会打开心防。
“是啊,从小住校,关傻了!不过,你带着她更糟,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小七爹脑子也就乱了那么一下,被小和大人一说,心定了,也就有了自己的想法。
“你想……”小和大人有点紧张,生怕小七爹能想出的又是把小七扔进部队,回炉再造。
“我会让小丁带她出任务,与采风加训练相结合。”小七爹不能不说是狠人了,丁大队他们执行的任务是什么小和大人不知道,但也多少猜得到一些,特战大队,平时训练都是海陆空的乱转,偶尔出去几天也都是神神密密的,小七跟他们在一起,亏小七爹想得出来。
“钱叔……”
“上次她部队成效就很好,身上精气神都不同了,她跟丁队这么多年本身也是很熟悉,所以不用担心。”小七爹铁青着脸,并且不再让小和大人说下去,直接给广州新大班长打电话了。
那位还吃了一惊,让一个画家跟着直属特大队同吃同住同训练,还要同出任务。要知道特战大队的任何住处都不能向外披露,就算小七想画,国家都不许,只能烂在肚子里,这钱老爹唱的哪出啊。
“老钱,望女成凤我理解,可是特大队是不是不要了,去基层一钱的部队怎么样,条件也很艰苦,也正好让多多为部队多创作一些优秀作品。今天我还去看了她的画层,真是好孩子,这么年轻,这么肯吃苦,我都喜欢得不行,也想着让她多出作品,为部队增光的。”
“唉,我哪是望女成凤啊,你问问小丁就知道我们多多是什么德性的,就是属陀缧的,打一下转一下,抽得狠了,她就转得快点,一不管她,她就能原地一动不动装死。这些年小丁也没少在她身上花心血,结果真的分配了工作,她连枪房都不去了。
“我现在又天高皇帝远,管不她了,想想还是把她扔进物大队我能放心。”小七爹直言不讳。
他深知有些话明明白白的说清楚反而容易。把女儿扔进特大队,摆明了只信丁队一人,而丁队也就是小七爹的班底,新班长怎么能不怀疑是不是小七爹人走了,心却没走,还想着用女儿遥控丁大队。
现在把话直说了,虽然不见得能开解人家的心结,但人家也会想,自己行了方便,却也跟丁队建立了一种联系,丁大队自然也会对自己投桃报李。反正小七爹也回不来,有直属特大队做后盾,他的工作也能更好的开展起来。
“你老弟真狠啊,你的多多是闺女,至于吗?能画画就成了,非要她怎么着不成。”那头没有松口。
“出去见见世面是必须的,上次非典时,她就进步多了,身上也总算有点兵味了,大丫头是管不了,小丫头虽说也不指着继承衣钵,总该有点兵样子不是。”小七爹笑着。
“你都不心疼,我这当伯伯的能说什么,反正到时丫头哭了,我让她找你去。”那头笑着松口。
“不管她,她一心一意的想到北京结婚过小日子,老王之前也惯着她,现在我们都不在,正好你替我们好好教教,省得过几年真的结婚生孩子,就白瞎了这几年的好时光。”小七爹故意笑道,但也说了,小七是要结婚的,等结婚她也就会退出部队,这几年他真的只想让女儿得到应有的训练。
那头沉默了一下,“唉,说什么好,若是儿子,我倒理解。行了,我会安排。”
“谢了,到北京我请你吃烤鸭。”小七爹看似随意,但语气却郑重的说道。
第二一六章被干预
电话挂了小七爹和小和大人都沉默了,把小七送进特锋大队那才是真的要去面临血与火的考验,她没自保能力时,丁大队根本就不会让她参与行动,可是真的参与了行动,很多事就不是他们能控制得了。
“钱叔。”小和大人打破沉默,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特大队有心理干预室,是两年前特别设立的。全军我们是第一个试点,作为经验也得到过嘉奖。每次行动回来会对战士进行心理干预,平时也会跟进情绪不对的战士,不让人任何有情绪的战士出任务,以保证任务的成功,并把折损率降到最低。”小七爹像是老了十岁,好一会儿才轻轻的说道。
这回小和大人总算明白为什么小七爹会让小七去特大队了,原来训练是假,进行系统的治疗才是真。可是这话又不能说,传出去钱家的小女儿有病,弄到后来就成了钱家的小女儿是疯子。这种风险小七爹可不敢冒,只能把她放到自己放心的地方,名正言顺的**预了。小七自己也能在不经意之下得到治疗,对小七来说也是最好的。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过段就自己好了呢,真的不行的话,也让她真的见识一下血与火的洗礼。
像上次小七真的见识到生死之后,对很多事都看得淡然多了心态也好多了。那是看到别人的大悲满心的怜悯,而这次她将面对人性的大恶时,她应该就会有新的所得,于是很多她没信心的小事也就没那么重要了吧?若是都没用,小七真的变得更糟,小七爹那时便可用这个理由让小七退伍,那时也就不那么显眼了。
小和大人真的佩服小七爹起来,看来做职业军人果真没那么容易,自己可以算是政治家,而小七爹更多的是军事家,总能在最快时找到症结所在,并且给予最直接的打击。小七当然不干了,她是书画家,真的在特大队伤了手她怎么办?小七爹在电话里说伤了手大不了不画了又不能当饭吃。说完直接挂了电话,根本就不给小七上诉的机会。小七跟小和大人控诉老爹的过份,小和大人说:“那打转业报告直接回来,我养你。”小七赶忙说道:“我还是听老爹的话吧。”
跟回北京结婚比,小七只能选择去特大队。于是小七老实的去特大队开始了特训,不过好在之前也这么训过,除了开头几天难受一点外,后来也就慢慢的好了。小七还能抽空画了不少,训练时速写条例她背得很熟,知道什么能画什么不能画,所以她都是紧着能画的拼命画。**时她也是跟特大队的跟那些小战士们都很熟的,大家也喜欢她的画,没事小七也给他们画,像让他们自己存着,倒也混得很开心。小七爹倒是没瞒丁大队,让丁大队知道小七的问题才能真的帮到小七,丁大队自己也不能成事,于是拉上了队里的心理干预室的主任晏博士。也不敢让更多的人知道,只能俩人偷偷的商量着办,于是小七不知不觉中就**预了。
“钱多多你的饭白吃了,还敢号称女枪王?”丁大队那魔鬼般的鬼吼又来了。小七心里那个宽面条泪了,我女枪王是手枪不是狙击步枪,进了特大队人家一句想参加行动就得先学打狙步。小七当时反驳道,“我不想参加行动,会给大家拖后腿的。”主要是她还不想死,真的开枪,对别人还是对自己?这个选择题一点也不好玩。
结果被丁队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让她来就是参加行动的,敢不去回家就得被老爹刻掉一层皮。最后还说让她先练狙步已经是照顾她了,不然一挺轻机她一定跑不掉的,还有手雷,小七听着都晕了。想想平时这些队员身上好像都挂着好几把枪的,还不算子弹、手雷,想想自己若是只练狙步倒也真的是挺不错的。于是也就气平了老实的练起来,还不停的安慰着自己,丁大队吓唬自己的,老爹不会真的让自己参加特别行动的。世间的事并不是真的一法通就万法通,手枪是手枪,而狙击步枪是狙击步枪。手上的重量不同准,星的距离不同,射程也不同,子弹的速度就更不同了,所以小七就得重新适应。这边没有适应完,那边丁队为了让小七训练得更好,给她还配了一把**,这在部队是防身的,每一个特大队的战士都有一把。小七当时也没多想,结果训练的中间会突然出现一个手枪靶她没反应过来时,狙击步就开了枪,于是就能被骂。
这么一来,小七不但要练习狙步,还得时候警惕着会不会突然冒出一个手枪靶出来。有时还不是出来的是个妇女儿童,开枪就错了。一时间小七是苦不堪言,这还是没真的去执行任务,若是真的,她觉得自己能直接晕给丁队看了。特大队的心理干预室主任姓晏,也是女的,三十一岁,虽然年轻但本人也是也军医大心理学系的博士。若不是她是广州人,家里都在广州市区又是特大队心理干预室的规格开始就定得很高,不然人家根本就不会来。大队的小伙子们都挺喜欢她的,当她是大姐。小七也明白这个军营里女性是受保护动物,今年纪大一点长得又可亲可敬的跟她聊聊天他们就充满了干劲,就算真的出现了问题,对着大姐一哭保准就好了,所以选女性成为部队心理治疗师是前用意的。效果也就更加明显了,这特大队的院里就小七和那位晏大夫两位女性,于是她们自然住一块,平时聊天看小七画画写字,小七也就没多往心里去,就觉得多了一人室友。
而且现在她也觉得其实到特大队来也不错,身边的人都挺实在,现在晚上还有人陪着说话了,比自己一个人在宿舍里住着强多了。当然就是累点,不过累也就累点了,又不是没累过,想想小七也就释然了。
“这是二队的邵奇吧?那小子没事就一脸坏笑,上次出任务回来一天没笑,把他宿舍的人吓得快尿裤子了,哭着让我去看看。你猜怎么着?”晏大夫看着小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