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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刚下车便看到了坐在地头的展校长。
老人看到他们很高兴,看了眼腕上的表,猜他们早早就出门了,肯定还没吃午饭,便要回屋给他们做饭,三人赶了许久的路,虽说有水有面包垫点,但还是想念热腾腾的饭菜,也没推拒,只不过司机小卢洗菜,纪先生切,唐豆豆小姐主勺,展校长指挥,半小时后,得以吃上。
饭后司机小卢洗碗,唐豆豆小姐和纪先生陪着展校长聊天,但老人有午休的习惯,片刻尚可,个把小时后便支撑不住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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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豆豆小姐精气儿十足的拉着纪梵满山坡的跑,纪先生一不留神她便像只猴子似得‘蹭蹭蹭’爬树上去了,急得他差点上去逮她。
不过又害怕她一着急掉下来,只好耐着性子在树下哄她下来。
唐豆豆小姐头脑一热爬了上来,坐在高高的树杈上才觉得有点怕了,上次爬树都想不起是哪辈子的事儿了!听了纪梵的劝,胆战心惊的站起来,小心翼翼的往下挪,没想到末了末了心情一放松,一脚踩了个空…
纪先生怕死了这种感觉,所以尽管潜意识里清楚的知道摔下的地方不高,身体还是不受控制,本能向前冲去…
唐豆豆小姐先是被纪先生抱了个满怀,然后冲劲太大,两人直接倒地,她又被纪先生搂得紧紧的从山坡上一路滚了下来…
保护良好,她毫发未损,可纪先生浑身上下,连头发睫毛都沾满了落叶碎草,她心疼的四处乱摸,嘴里不停地说着对不起,询问着他哪里痛,有没有受伤…
这可憋坏了纪先生,紧紧相拥的身体没有一丝缝隙,小媳妇柔软的小手还在无死角地抚摸着他僵硬的身躯,一低头便能看见她嫣红的小嘴张张合合,小巧的粉舌躲在门里含羞张望…
脑子里的那根弦‘嘣’的一声便挣断了,他俯下身,擒住那诱人的双唇,疯狂的吮吸,吞咽,一双大手也四处游走,探进薄薄的运动衫,勾紧纤细的双腿…
他沉迷于她的气息,不愿醒来…
唐豆豆小姐被纪梵一连串的动作惊住了,不过几秒后,她便顺应本心,回应着他的热情,与他一同,陷入…
这里的天很蓝,空气很新鲜,可以嗅到混合着泥土味的青草的芳香,狂热的心也随之平静了下来…
周围的一切都很安静,疯狂过后的他们并排躺在草地上,双眸微闭,双手紧握,静静地享受着和煦清风拂在脸颊上的温柔…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论,求收藏,O(∩_∩)O
☆、纪先生遭其父绑架!
纪先生身强体健,被压着当肉垫子似得顺坡滚下,也只是胳膊蹭破点皮儿,其余半点事儿没有。
两人躺在暖洋洋的草地上晒了会太阳便起身往院子那边走。
展校长正捧着毛巾擦脸,那两个孩子就进门了。正好!叫上他们跟他一块儿下地体验体验生活,现在的小孩子真是越来越娇气了,小麦水稻都分不清楚。
唐豆豆小姐突然无比羡慕在车里呼呼大睡的小卢…
纪先生扛着把锨,一手按着锨把儿,一手牵着小媳妇;小媳妇嘟着小嘴儿拖把锄头,脚步异常沉重…
唐豆豆小姐最擅长自得其乐了,到了地里,锄头一丢,一个人便玩开了,东瞅瞅西蹦蹦,左跳跳右看看,这儿采一朵喇叭花,那儿揪一根狗尾巴草,玩得不亦乐乎!
见此,小老头的眉毛都拧成了麻花…
纪先生倒是觉得,不管是偷懒的她,还是爱玩的她,亦或是孩子气的她,只要是她,他都爱。
淡笑后俯下身来专心干活,回头看看这边,小老头的眉毛总算是舒展了些许。
小卢一觉醒来已经三点多了,再不走,回去得半夜啦!
屋里院子里都没人,想起刚来时见的旁边的那块地,忙出门去找,果真在那儿找着了人。
金灿灿的麦地里,有只粉红色的蝴蝶翩迁飞舞,有株大树静静伫立。
纪先生痴迷地望着,默默地守着,她明媚的笑容,一点点印在心间…
小卢咬咬牙,终是硬着头皮上前打破了这份宁谧。
临走前,小老头磨磨蹭蹭,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趴在车窗上咬着耳朵跟唐豆豆小姐说,千万不能因为早恋影响学习!
囧!您老是忍了多久啊!果然是为人师表,退休后也不忘散发余热…
纪先生嘴角轻微抖了下,严肃板正的展校长如小孩般的别扭姿态,还真是,令人发笑…
年纪一把了,声音还挺亮,愣是让前座的的小卢憋红了脸…
历经四个多小时,终于成功归来。
唐豆豆小姐跟纪先生深情吻别后乐颠颠的回家了,全然不知处境尴尬的小卢此时目不斜视,身板僵直…
纪先生躺在床上细细回想着这一天,反反复复,一丝不差。
唇间,她的清香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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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纪先生从睡梦中被拍门声惊醒,开门看到来人心情越发烦躁,眉头皱紧,抓着门把,倚着门框不耐道,“有事?”
纪孺年纵使有天大的火气,听到这冷冰冰的语气也熄了,低声问了句,“门锁怎么换了?”
“不想看见不相干的人出现在这里,”说完还颇有深意地看了面前人一眼。
纪孺年的火气蹭蹭蹭的往上冒,厉声道,“你就这么跟爸爸说话的,你的家教呢?修养呢?”
“家教?”他嗤了一声,道,“你觉得,被保姆教带大的私生子,有这些吗?”
“小梵,爸爸…”纪孺年一副愧疚的表情,但表达歉意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无情的打断了。
“纪市长,有事说事,没事左拐,”纪先生有些微恼,他以为面露愧色,略表歉意,唧唧歪歪一通就能挽回吗?
虚伪!
纪孺年快被气死了,这祖宗简直是来克他的,白跑一趟,什么也没谈,不过照目前这种情形,他说了也没用,小兔崽子还跟他较劲呢,完全不管他老子现在都快愁白头了。
丁老快不行了,他忍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没成想这老家伙卑鄙,留了一手,昨天直接把能拉他下马的证据甩在了他脸上。
官场上没几个人能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但他偷吃一向抹的利落擦的干净,没想到还是让这老狐狸拾了漏子。
他认栽,但绝不认输!
正当壮年前途无量,他还能怕个一脚踏进鬼门关的老爷子不成?
只是,私生子这事儿不好弄,得立马送儿子出国,不过小兔崽子太拧,不用强恐怕是不行了!
纪先生洗漱后换了身运动服下楼跑步。
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心情果然舒畅了许多,回来时还顺便在楼下买了早点。
进门换鞋后把早点放在了桌上,有洁癖的纪先生先去泡了个澡,然后再慢慢享用他的早餐。
前两天没时间,今天上午出门去交易所之类的地方转了转,想到要送媳妇的生日礼物,他就干劲十足。
本想回来就去学校的,没想到在楼下又见到了纪孺年,旁边站着六位黑衣保镖,他直觉这次要发生点什么。
果不其然。
纪先生没有反抗,以卵击石实在不是智者所为,伺机而动才是明智之举。
纪孺年是谁?哪能不知他心里的小九九?只不过他原以为十六岁的叛逆少年必会反抗一番,挨到教训认清差距才会假作屈服,而后伺机逃跑。
他纪孺年的儿子,就是聪明!
纪先生跟纪孺年坐在车后座上,前面两个保镖,一个开车,一个看他,后面还跟着一辆车。
现在显然不是谈判与逃走的最佳时机,他垂着眼静静等待着…
☆、纪先生竟然会飙车!
车子正一刻不停地驶向机场,车厢里却是一片静谧。
离机场越来越近,纪先生知道自己一旦下车,就会被严格看守着,到时候他没有足够的把握能顺利溜走,就算侥幸成功,没有交通工具单凭两条腿,他根本跑不过六个专业保镖,所以他最好的选择便是趁机开着这辆车逃走。
纪孺年靠在后座上,平视前方,双眼的余光却一直打量着身边人,没有焦急烦躁的迹象显露,一副不做无谓之争的认命姿态,可是真的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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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终于停了下来。
前座的两人动作一致,开门下车,关门向后转,打开后车门。
不同的是,纪孺年下了车,保镖关上了车门;而另一侧的纪先生一手迅速拽上车门,另一只手也飞快探向前去按下一早瞄好方位的中控锁开关。
车旁的保镖很敬业,挺着身板站得笔直,两只手还分别抓着车门顶部和侧部,哪能料到车门会被抢了去?
中控锁落下的声音让在场所有人一惊,等反应过来再去拉车门拦车,已经来不及了。
纪先生开着奔驰跑了,留给身后人一串尾气和浓重的汽油味…
纪孺年大怒,当即坐上车便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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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的刺激,纪先生很久没有体会到了。
这种心仿似要从口中蹦出的久违之感让他兴奋不已。
有那么一瞬间,他忘记了初衷,一昧用力的踩着油门飞速滑行,他好像飘了起来,好像回到了上辈子那种白天带着假面夜晚却醉酒飙车的生活,那时的他好像行尸走肉一般,终日顶着没有灵魂的躯壳游走…
纪先生开着车在高速上耍杂技,车子滑得跟泥鳅似得,钻过来挤过去,看得纪孺年眉毛直突突,生怕他一不小心翻了车,终是按住眉毛给那小兔崽子打了个电话。
纪先生的思绪被拉回,掏出手机看到来电,终于想起了自己的目的,低笑一声,单手握着方向盘又来了几个高难度动作,估摸着差不多了,略减车速,接通了电话。
纪孺年在后边看得那叫一个心惊胆战,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打,风度也不要了,倾着身子大力地拍着驾驶座,叫嚷着,快点,开快点,好不容易那头接了电话,车速竟然还么快,怒吼道,“纪梵,马上把车停下!”
纪先生单手把玩着方向盘,讽刺道,“怎么?怕我死了,没人给你送终?那你大可放心,我现在可比谁都惜命。”
纪孺年羞恼道,“立马给我停下!”一贯的命令口吻,只是底气有点弱。
纪先生又扭了个漂亮的波浪形,轻笑道,“我要说不呢?”
纪孺年眉毛又是一跳,彻底无力,软了语气,“小梵,听爸爸话,赶快停下来。”
纪先生知道此时的他表现的完全是个闹别扭的孩子,但别无他法,实力弱,要不想一觉醒来身处异乡,只能继续演,“我不想出国,你也看到了,要是你使手段,只会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远处已经有警鸣声传来,纪孺年心急如焚,还是劝道,“小梵,爸爸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现在你还小,可能不理解…”
纪先生很没耐性,打断那头的喋喋不休,语气轻飘飘的说道,“我只知道,到时候,我指不定会做些什么出来?”说着又来了个侧滑。
警鸣声越来越近,小兔崽子又大放厥词,纪孺年只好先应了下来,但其中的不甘,显露无疑。
纪先生嗤笑一声,瞬间加快车速还不忘摆俩造型。
纪孺年见状,揉了把头发,气道,“随你,行了吧。”
纪先生愉悦地甩了甩车尾,下一秒便被交警截了个正着…
囧!
作为市长,纪孺年这点权利还是有的,几人被顺利放行。
但这个档口,纪孺年当然得夹紧尾巴妥善处理,不能留下一点把柄。
纪孺年处理好后,也不愿搭理那小崽子,当爹的被儿子给威胁了,颜面何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