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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眼瞬也不瞬的盯着前方两人还握在一起的手,元玉泽搁置小腹的大手骤然收紧,后戏谑道:“玉锦,好歹你也在宫中长大,为何不知宫女私通宫中男子是死罪?”
“玉锦也说过,要娶挽香为妻,皇上何不成人之美?”不甘示弱的抬头,没有其他人的恭维和敬仰,仿佛在他眼里,元玉泽不过是一个平凡之人罢了。
“你有什么资格说要娶她?试问你又要拿什么来养她?你有能力成家立业吗?”元玉泽无比好笑的俯瞰而下,好似将那两人完全当笑话看一样。
云挽香不敢置信的仰头,察觉到元玉锦的大手有微微颤抖便瞠目结舌的望着那永远都一副君临天下的男人,鼻子猛地发酸,一连串的泪花滚落,声音都变得发抖:“皇上又有什么资格来说他?为何你现在总是喜欢无理取闹?如此的冷血?难道您不觉得您有愧与他吗?”
难道他的良心真的早就磨灭了吗?是个人都不会对一个因为自己而伤残的人说这种话,为什么他会说?知不知道这真的很伤人?
元玉锦慢慢转头,有着诧异,居然还有人愿意为了他而顶撞君王,本要松开的大手握得更紧了。
元玉泽不断的眯眼,直到只剩一条缝时才沉声道:“你可愿意嫁给他?”
刀一样的眼神好似要将云挽香的胸膛割开,好看看她心里的真实想法,这让挽香呼吸都变得困难,她真的不知道只是出来陪玉锦散步,想让他多感受一下冷宫外的气息,为什么转眼间就跪在了这里被逼问,他不是正在和皇后…怎么会有闲心来这么偏僻的地方?
难道是皇后一个人还满足不了他,还需要找潘才人来安抚吗?
“挽香,虽然玉锦不能保证让你享受荣华富贵,但定不会让你吃苦!”元玉锦也不再隐瞒感情,紧张的捧起女子的柔荑,表情认真,令人看不出有几分敷衍之意。
可云挽香却理解为是他又再帮她解围,如果洛儿答应了,那么是不是就要和玉锦成亲?这样不是也很好吗?一个月后就可以离开皇宫,和玉锦一起离开,带他走出魔障,那个时候他再休离她也可以,短短几天,看透了太多太多的人情冷暖。
更明白自己不该再抱有任何的奢望,在洛儿的世界里,她云挽香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有妻小要照顾,自己在这里算什么事?除了徒增悲伤罢了。
“我愿意!”伸出另外一只手和男人捧在一起,破涕而笑的望着玉锦,离开这里,我们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鸟语花香,有阿樱陪伴,每天刺绣为生,不必听到皇上又招谁侍寝了,不必在乎会不会惹来误会。
元玉锦心头一跳,惊喜得全身都在发抖,她答应了吗?真的愿意嫁给他吗?活了一生,第一次尝试到了兴奋过度,挽香,此生玉锦定不负你,定不负你。
默默的在心中发下誓言,绝美的黑瞳瞬间被一层雾气迷蒙住,显得越加英俊动人了。
元玉泽大力吞下一口津液,性感突出的喉结一阵滑动,后点点头:“行!朕成全你们,你跟朕来!”话语不温不火,却隐藏着让人不敢拒绝的霸气。
元玉锦闻言更加喜悦了,拉着云挽香起身,听出了元玉泽指的是谁,有着犹豫,可现在他不想激怒他,只好松手。
“何公公,麻烦你带玉锦回常清宫,有劳了!”向何林欠身后才转身。
“挽香!”
转头笑道:“没事的,你先回去,我一会就去看你!”
元玉锦同样咧嘴给出一个最灿烂最耀眼的笑:“好!”我会等你的,一定会等你的。
御书房内,在夜间永远都彰显着它的富丽堂皇,灯光照得壁柱金光灿灿,好似一座黄金铸造的宫殿,处处洋溢着财富,云挽香一如既往的站在中间,来了几次,她真的很讨厌这里,每次都没好事。
至于这一次,她大概猜想了一下,这男人或许是真的要放了她了,不再找她麻烦,不再阴魂不散的跟在她的身后。
“朕不是告诉过你,倘若再去常清宫,就打断你的腿吗?还是觉得朕不敢拿你怎么样,所以故意来挑衅?”身躯重重的后靠,一只手肘抵在扶手上,食指交叉,眸中毫无温度的凝视着女子。
“奴婢太喜欢玉锦了,所以不由自主就去了,皇上也有妻子,应该明白一旦爱上一个人后,就会身不由己!”还是不习惯在这个从小一手带大的男人面前唯唯诺诺,他用了十年改变,那么自己要用多久的时间才会习惯他是皇帝,而自己不过是个蝼蚁的事实?
“你爱他?”
元玉泽嗤笑一声,两跟大拇指缓缓转动着,微皱的剑眉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是的,我们一见钟情,如今难舍难分!”露出一个‘这有错吗’的表情,若无其事的摊摊手。
“有意思!”元玉泽勾唇一笑,可在他人眼里,这种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变得比以前更加阴森了。
云挽香没料到他会这么说,没有再开口接话,低头也玩弄着十指,如今的洛儿变得让人难懂,无法去揣测他的心思,不知他何时高兴何时愤怒,深沉得好似夜间苍穹背后的那一个大洞,无法能猜测到那后面到底是一番什么景象。
“过来!”元玉泽伸出右手,勾勾手指,嘴角还挂着笑意,见女人没有要动的意思便瞬间变脸,危险的警告:“不要让朕说第二次!”
第二卷:虐情 第四十四章 没有人比朕更了解你
白璧无瑕的小脸随着男人的怒气而显得苍白无力,云挽香不知道要如何拒绝,更不知道男人叫她过去作甚,为了不遭受无妄之灾只好挪动脚步,很是缓慢。
“朕很可怕吗?”元玉泽边玩弄着翠玉扳指边半眯着眼问。
何止呢,某女在心中道。
秉着忐忑不安的心走到龙椅旁侧,就在她要开口提问时,手臂一疼,疼得脑袋都跟着‘嗡’了一声,身躯失去重心的倒在了男人的怀里,惊慌的想挣扎落地:“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
“看来你很不懂尊卑之分,‘你’是你这奴婢叫的吗?可知以下犯上是何等罪?”强而有力的大手轻而易举就彻底将女人的小身躯禁锢在了怀中,令她逃无可逃。
云挽香很是委屈,至于是什么罪,她当然知道,他又不是没因为这个而折磨她,是他记性很不好,还是她的记性太好?如今的洛儿很奇怪,比如那天在绣珍房,他好像那一次才是第一次见她一样,已经处分过她好多次了,却还要这样问她。
女人秀眉紧蹙,一副思考状,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暇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性感诱人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虽算不上绝美,却也是中上等之姿,是男人,都不会拒绝这等美色。
大手勾勒着怀中女子的小脸,邪笑道:“是不是只要是男人你都迫不及待的想奉献你这副淫荡的身躯?”
深吸一口气,很是无语,干脆冷着脸偏头不予理会。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元玉泽并未气愤,而是一只大手扶上了挽香的胸口,见女人想大叫便猛地低头粗鲁的吻了下去。
云挽香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一步,原本想抗拒的意志在男人的舌尖伸进口腔里的一瞬间,安稳了下来,好熟悉的吻,好似一切都回到了最初,回到了云府,回到了那天,他也是这样来吻她的。
不同的是这次更加疯狂猛烈了,那只大手开始在她身上点燃最熟悉的火焰,羞涩的闭目,感受着雄性气息的味道,将男人喷出的醉人呼吸全部接纳肺中,比起从前,更加让人无法抗拒了,心头乱跳,这一刻忘记了所有的一切。
忘记了他是君王,忘记了两人身份的悬殊,更忘记了他已经妻妾成群…
“嗯!”哼吟着主动伸手搂住了男人的颈项,洛儿,她的洛儿又回来了吗?从来没这么激动过,激动得眼角都开始垂泪,如果可以,她真的好想时光可以倒退,那么她不会再错过任何一个机会。
男人的大手顺着女人的小腹不断下移,除了比从前更加大胆外,要说不同,就是当初的云洛祈会腮边晕红,而此刻,却平静得好像正在亲吻着一个陌生之人,呼吸均匀,表情冷漠。
直到女孩一声闷哼才缓缓撤离。
呼呼…云挽香早已连耳根子都开始泛红,太羞耻了,居然在灯火通明下做这种事,不敢直视男人的鹰眸,很是窘迫。
“果然够放荡,来者不拒呢!”
讥讽的话令挽香不敢置信的抬眸,见男人淡定的表情就默默的垂下小脸,呼吸都开始变得颤抖:“我没有!”
“没有?那你这…!”抬起有着津液的手,哼笑:“云挽香,在朕面前你还装什么清高?世界上恐怕没有人比朕更了解你!”
见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眸中竟然闪过一丝恨意,那是一种沉淀已久的仇恨,就像是压抑了千年才爆发的火山一般威力无穷,怔怔的听着,忽然停止了所有的抗拒,他的意思是不是…是不是他认识她很久了?
“你…是什么意思?”是还记得她吗?是还记得十年前吗?
元玉泽嘴角的冷笑忽然凝固,呆愣了一瞬,见女人一脸的质问便咬牙再不肯多说什么,只是凌厉的眯视着怀中人。
四目好似能擦出火花,谁也不肯移开,仿佛谁若此时承受不住,那么他就是一辈子的输家。
“你要多少钱和地契,房屋,朕都可以给你!”
什么意思?见他拿起桌上的布巾嫌恶的擦拭着大手似乎是明白了一点,这是在嫌弃她肮脏吗?钱?他以为她刚才不抗拒就是为了得到好处和名利吗?
“这样,只要你离玉锦远一点,朕什么都可以答应你,哪怕是你的身体饥渴了,朕也可以满足你!”厌恶的仰头,仿佛看一眼都会沾染上病菌般。
挽香忽然冷笑道:“皇上什么时候如此关心玉锦了?没记错的话,这十年来,您才探望了他两次吧?”
“两次?”元玉锦蹙眉沉思,后见她一脸的嘲讽便阴郁的威胁:“不要试图挑衅朕,怎么样?当然,朕不可能娶一个身份不明,且放浪形骸的女人,给不了你名分,但物质上朕绝对可以满足你!”
满脸的施舍表情,真是可笑,曾经他求着要娶她,如今却是这幅光景:“奴婢并不需要这些东西!只想陪玉锦走出这座冷漠无情的宫殿。”还真把她看成是为了攀高枝而处心积虑的女人了,此时此刻,无论他是不是洛儿,都足矣将她的心用冰水破冷了。
好!很好!
“来人啊!”
听到木门打开,云挽香蓦然清醒,想快速逃离,奈何男人握住她纤腰的手却紧紧固定,直到何林进屋才松开,更是一把将她推开,他又想做什么?
“奴才在!”何林满脸惊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皇上刚才是搂抱着那贱婢的吧?这可不行,他可是有得罪这女子的,万一得宠了,他还不得万劫不复?
元玉泽恢复了先前的坐姿,食指摩擦着下颚冷声道:“何林,你身为宫人总管,却私自放任这等狼子野心的女子来接近朕,试图勾引,你是收了她何等好处?”
“啊?奴才没有,请皇上明察!”
云挽香向后倒退了数步,惊愕的盯着一派悠闲又透着隐隐怒气的男人,明白了,她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了,眼眶不断的发胀,第一次觉得洛儿原来这么可怕,真的好可怕,真的很不想他就是那个和她一同相依为命十多年的人。
如果说他不记得她,那么她也不会太在意,可那句‘没有人比朕更了解你’…
“没有?那这你作何解释?何林啊,不是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