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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渐的热起来了。锺灵灵现在是我的亲密女友和搭档。广播站全体成员和学校的大部分学生都认为我和锺灵灵搭档比较和谐,我原来的搭档童谣也笑著说不能棒打鸳鸯,主动退出了“傍晚时光”,自己独自主持一档新闻播报,也算皆大欢喜。
每天下课後,锺灵灵就去教室找我,我们一起去广播站工作,做完直播後她又陪著我组稿编辑,俨然成了我的私人助理。
锺灵灵喜欢满城市的去吃小吃,或者到各个高校去吃食堂。我虽然对那些食物没什麽好感,但是看到锺灵灵对著廉价食物贪婪的样子,我觉得十分的满足。
锺灵灵是个十分可爱的女孩,虽然我对她无法产生生理的欲望,但和她在一起真的是一件十分舒服的事,我们拖著手走在操场上,足以成为这个校园最美丽的风景之一。很多同学都说,看到我们,才知道什麽叫做“天生一对”。
锺灵灵十分喜欢吃锺楼小奶糕,是一种奶味非常浓郁的雪糕,只有市中心的锺楼商场才有的卖。於是每天晚上,吃过晚饭,我都和锺灵灵乘车去锺楼,每人吃上两支小奶糕,再拖著手在广场上散步,去商场闲逛,我们这个城市的夜生活是出了名的丰富,只要愿意,再外面玩到多晚都有地方可去,大街上也永远都是熙熙攘攘的。锺灵灵很喜欢这样的生活,每天都拉著我玩到深夜才回去。
夏天到了,我渐渐的融入了锺灵灵的朋友圈子。我发现锺灵灵是个非常神奇的女孩,以前那麽多男孩子追她,最後她都和人家成了好朋友,还热心地给人家介绍女朋友。余丽和王炯就是那麽被她撮合到一起的。
为了答谢她这个大媒人,王炯生日那天,特意请我和锺灵灵吃饭,然後再去练歌房唱歌。锺灵灵和於丽都有很好的歌喉,我和王炯则在一旁和啤酒聊天。
“大海,来来来,我们合唱一曲!”锺灵灵握著麦克风大叫著,小脸红扑扑的,可爱极了。我情不自禁地亲了她一下,於丽和王炯一齐哄笑起来。
伴奏响起,原来锺灵灵点的是《广岛之恋》,这首歌岳孟清非常喜欢,经常在家里听,而我只熟悉曲调而已,对歌词并不熟悉。
我眼睛紧紧地盯著大屏幕,随著伴奏一句句的唱下去。这时我才发现这首歌的歌词非常的动人,
你早就该拒绝我
不该放任我的追求
给我渴望的故事
留下丢不掉的名字
时间难倒回空间易破碎
二十四小时的爱情
是我一生难忘的美丽回忆
越过道德的边境
我们走过爱的禁区
享受幸福的错觉
误解了快乐的意义
是谁太勇敢说喜欢离别
只要今天不要明天眼睁睁看著
爱从指缝中溜走还说再见
不够时间好好来爱你
早该停止风流的游戏
愿被你抛弃就算了解而分离
不愿爱的没有答案结局
不够时间好好来恨你
终於明白恨人不容易
爱恨消失前用手温暖我的脸
为我证明我曾真心爱过你
顺过一遍歌词以後,我已经完全投入了进去,一曲终了,我的心中有种怅怅的感觉,还不及细细分析,锺灵灵已经在唱《甜蜜蜜》了,在轻松欢快的曲调下,所有的惆怅都飞到了九霄云外,我忍不住起身随著音乐摇摆起来,还是不是地对锺灵灵做点小动作,逗得她边唱边笑出了声。
我们一直唱到快十一点还没有尽兴,学校就要关门了,锺灵灵和於丽都是住校的,必须按时回去。练歌房离学校不远,我和锺灵灵手拉著手,慢悠悠地溜达,遇到卖西瓜的,锺灵灵嚷著要吃,我们便买了一个,蹲在瓜摊旁边吃完,已经十一点多了。
“糟了,校门已经关了,怎麽办啊!”吃完最後一块西瓜,锺灵灵哭丧著脸说。
“谁叫你贪吃,这下完蛋了吧!”我逗她。
“那怎麽办啊!”锺灵灵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走吧,有我和金大海两个大男人在,不会让你们露宿街头的。”王炯笑著说。
我们来到学校的侧门,这里的门比较高,但是没有保安把守。我先翻了过去,王炯蹲在外面,给两个女生当凳子。锺灵灵踩著王炯的背爬到了大门顶端,坐在上面犹豫著不敢往下跳。
“灵灵,别怕,我接著你呢!”我张开双臂压低嗓门说。
锺灵灵抿紧嘴唇,闭上眼睛跳了下来。我准确无误地接住了她,她紧紧地抱著我,又是兴奋又是後怕地乱叫著。
“嘘!嘘!别叫,灵灵!”我忙捂住了她的嘴,“你想把巡逻的保安叫来吗?”
锺灵灵吐了吐舌头,顽皮地笑了。
於丽也跳了进来,我们正要往宿舍楼走,突然後面!啷一声,王炯也爬到了门上,“得,於丽,舍不得你,要进来话别呢!”我笑著说。
突然一道强光射过来,紧接著一个保安大叫道:“喂!干什麽呢!”
“糟了!快跑!”我拉著锺灵灵就往宿舍楼跑去。
“哈哈哈哈!”学生公寓还没锁门,我和锺灵灵想起被丢在後面的於丽和王炯,忍不住相对大笑起来。
“王炯一定是生辰八字不对,过生日也会被保安抓!”锺灵灵大笑著说。
“是呀,今天是几号啊,一定记得告诉王炯,这个日子不宜出行。”我笑著说。
“五月二十七。你过糊涂拉!”锺灵灵还是止不住地在笑。
笑容在我的脸上消失了。
今天是清的二十三岁生日。
“大海,你怎麽了?”半晌,笑够了的锺灵灵问道。
“没什麽,公寓快锁门了,你快上去吧。”我遮掩著说。
“好,那你亲我一下。”锺灵灵说。
我俯下身,在她的嘴唇上匆匆亲了一下,转身就跑了。
我在家门口徘徊了很久,房间里的灯亮著,清不知道在干什麽。这是他和我在一起以後的第一个生日,却被我给忘记了。他一定猜到了今晚我是和锺灵灵在一起的,我的清,他该有多麽伤心呢?我该怎麽样和他解释?
硬著头皮进了屋,岳孟清正躺在床上休息,一对假肢东倒西歪地倒在地上。
我默默地帮他把假肢扶好放在床边,“清,怎麽了?”我斜坐在床上说,心疼地看著清裸露在外面的残肢,平时他都不肯把残肢露在外面,就算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他也要在腿上盖一条毯子的。
我拉过薄毯盖在他的身上,“虽然是夏天了,也要注意保暖,万一腿再酸痛起来就糟了。”我心里有鬼,没话找话说道。
“没事的。我好累,要睡了……”清说著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
“清,生日快乐。”我低声说。
清一动也不动,我把他翻转过来,看见他满脸的泪痕。
“清,你怎麽了?我把你弄哭了吗?”我慌乱地说,低下头吻他的脸,咸咸的。
“我是不是很丢人,变得一点也不象个男人了……”清突然愤怒地把拳头咋在左腿的残肢上。
“不是的,清,不是的!”我忙拉住了他,“是我不好,我让你受委屈了。突然想起我已经很久不曾陪著清吃饭了,晚上回家的时间也越来越晚。这麽多天,我竟忽略了他那苍白的脸色和落寞的眼神。我终於感到了深刻的负罪感。
“清,对不起……”我愧疚地说。
清把头别了过去,过了一会,才低声说:“大海,我还是不习惯和别人分享你的爱情,我想了很久,我们还是分开吧。”
“什麽?不行!”我想也不想地说,“我那麽爱你,我不要和你分开。而且,你不是也爱我吗?不然你不会介意这些的,对不对?”咽了口唾沫,我继续语无伦次地说,“清,我不是说了吗?等我考上了研究生,一切就都好起来了,只剩下一年半了,时间过的很快的,我们很快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可是,躲在黑暗中的日子,我一天也不想过了。”
“清,就当是为了我,再忍一忍,以後我会加倍地补偿你!”我哀求著说。
“不用了,你用对我的感情去爱锺灵灵吧,你们是人人羡慕的一对,而我只是个残疾人,我们不属於同一个世界。”清平静地说。
“胡说!我们才是天生一对,我们永远不要分开!”我大声说著,一下子扑倒了清。
清战栗的身体更激起了我的欲望,我在他的全身疯狂地亲吻著,每一下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清,我要你知道,我是多麽的爱你,我是多麽的需要你……
清大声地呻吟著,“大海,不要这样,不要……”
我哪里还听得见他的哀求,飞快地剥掉他的衣服,他好象更瘦了,周身的皮肤都白得几乎透明。我逗弄著他毫无生气的男性象征,看著它在我的手中渐渐粗大膨胀起来,“清,你也是爱我的,不要离开我,让我们相互拥抱著取暖吧!”
我按捺不住激情,将我的欲望送进了清身体的深处,满意地听到他痛苦而又满足地呻吟,我的手也没闲著,上下地套弄著他的分身,清的脸因情欲而变得通红,漂亮的嘴唇微微张著,目光朦胧。
“我的清……我的天使……”
我低声说,在那濡湿的嘴唇上深情地吻了一下,下身更猛烈地开始新一轮的攻击……
浴室里,我让清躺在浴缸中,我手里拿著花洒,把温热的水柱一遍遍地洒在他的身上。清的眼睛闭上,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著。“清,对不起,刚才我太粗暴了。”我吻著那睫毛,毛茸茸的刺得我嘴唇发痒。
清小声地喘息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以後一定多陪你,不再让你一个人孤零零地过生日……”我说。
清摇了摇头,半晌才缓缓地说:“你根本不知道我想要什麽。我只是想坦坦荡荡地爱一个人而已……”
我丢下花洒,跃进浴缸,抱住了清光滑柔软的身子,“对不起,宝贝,原来你的要求只有这麽简单,我却没能给你……”我的心抽痛起来,“等我考上研究生,我一定不再让你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等了好长时间,得不到清的回应,低头一看,他早已累得睡著了。
又到了期末突击的时候,大二下学期,文化课全面结课,需要考试的科目很多,我借口要忙考试减少了和锺灵灵的约会,因为她也要考试,所以并没有提出异议。於是放学以後的时间,我和清又恢复了以前的日子,一起吃饭,一起学习,一起看电视,还有周末晚间固定的激情功课。
考试对我们这些优等生来说不是什麽难事,然而考试过後,一件严峻的现实摆在了我和清的眼前,由於寒假都没有回家,暑假我们必须各自回家,算起来,要整整分别两个月的时间。
清的腿不适合坐长途火车,所以定了回苏州的机票,我定了比他晚两天的开往北京的火车票。本来清是打算和我同一天走的,可是我坚决不同意,一方面天南地北的我们也不同路,另一方面,我没有告诉他,在他走後的第二天,我还要送锺灵灵去车站。
“清,真的不用打电话给你外婆去接站麽?”临行前的晚上,我对著清唠叨。
“不用,外婆的年纪大了,没必要让她再受那个累,机场离市中心几十公里呢。”清淡淡地说,他这几个月一直是这个样子,我想尽办法都不能逗他开心。我知道是因为我和锺灵灵的事,可我也无能为力,只好寄希望於一年半以後的考研,等我考上了,一切都会好起来……
“那你下了飞机一定要立刻给我打电话。”过了一会,我说,帮他把旅行包放到门後,清只带了极少的东西,主要是给他外婆买的碑林字帖。
“我知道,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子。”
“那好吧,早点睡,明天一早我送你到机场。”我对著清正在脱衣服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