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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之下-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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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囿于境界上的差距,遗玉并不能斩断周扼的刀,只能将他震退。

周扼猛地向上一推,大喝一声,“小子!安敢辱我!”

没错,是侮辱。在周扼看来,他一个堂堂月见境的前辈却被两个观星境的后辈连连逼退,这无疑是大失颜面的事情,不由得恼羞成怒。更可况他此时披头散发,形如乞丐,焉能不使他怒恨如狂!

他身为月见境的高手,上河家的家臣,无论那一个身份都尊过无比。他的自尊早已十分强烈,他无法接受自己接连被两个观星境后辈当众侮辱的事实。

这种恨事,需要用血来偿还!

他右手持刀,横于胸前。左手一团火焰燃起,轻抚刀身,火焰于是蔓延到刀上,刀也燃烧了起来!

这是上河家的秘术,焚刀。

周扼做了三十年的家臣才被允许学习这一上河家的大术!

焚刀是霸道的刀法。真元幻化成炙热的火焰,依附于刀刃。刀身饶烧着熊熊火光,绵延十数尺,刀落下后,可以直直的劈出数丈长的火焰,避无可避!距刀五十步内都会被刀意笼罩,成为一片火海,持刀人仿佛手在火海中持十丈长的火焰,就像星河中降临的天神!

这是上河家的不传之秘!

周扼高举火刀,刀锋上窜起的火苗甚至点燃了二层楼的帷幔!如同漆黑的夜里,突然有巨人燃烧起巨大的火把,火光照亮了一切!

周扼有些疯狂了。在上河城多年来的尊贵地位使他不能够接受耻辱。他要用最决绝的手段去惩罚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为此牵连到其他无辜的人,他也在所不惜!

周扼是月见中境,以他的修为,拼尽全力的使出这一式的力量,足以斩杀在场所有人!

遗玉面色不改。可心里已然下了决断,在这一刻,他动了杀机!

周扼身为家臣执行家主的意志,是忠诚的表现,行的虽是恶事,却罪不至死。可如今他为了一己之私怨,就要灭杀在场所有人,这是不对的,这不讲道理。

遗玉最讨厌不讲道理。

他动了一动,空气泛起波纹。就在周扼的焚刀力量积聚到最高峰,将要落下时,遗玉,消失了。

没错,不是不见了,是消失了。这两个词有很大的区别。不见了,证明还有迹可寻。而消失了,就是那样凭空的不在了,就像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遗玉没有一点点的征兆,就那样忽然消失了,仿佛被虚空吞噬。

“我在这里。”遗玉的声音响起。

在周扼的背后。

周扼浑身的寒毛顿时炸起,心里生起大恐惧!他不知道遗玉何时到了他的背后,他如今正举着焚刀,蓄势待发。他的背后是完全空白的,没有任何的防御!焚刀是决绝的刀法,无法转变方向,所以他无法阻止遗玉要做的事。

可周扼不准备放弃,他要用出焚刀,将这里化为火海,这样,他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想法是很好,可惜他没有机会了。

“噗!”

周扼喷出一口鲜血,手中的焚刀渐渐黯淡,火苗越落越低,最后消失不见。原本精钢铸造的上好宝刀,也被真元化成的火锻成了废铁,作一口铁锅都不合格。

周扼低头,一截剑尖从胸口透出,殷红的血下,隐隐的有些字。

“东海观涛,听风崖下,洗得此剑。”

“原来是……观涛……”周扼咧嘴一笑,露出渗血的牙齿,“能死在“观涛”的刃下,不冤!”

周扼,死!

……

……

PS:遗玉为什么能够瞬移到周扼的身后?前面有伏笔,后文会交代。

每天凌晨的时候都会涨几个收藏和推荐,我很感谢你们,每一次微小的增长我都会很开心。因为我一直在不停的刷新……

与其支持一些大神,不如支援一下新人……

眉下拜上。

'(第十七章 传说,从逃亡开始)'

周扼死了。

周扼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遗玉知道。

离山时,空山师兄曾经送过他几片花瓣,里面封印着他的“道”。

空山的“道”,在于两个世界的互相转换,正如一根钓线一样,可以沟通水上和水下两个世界。

空山的“道”可以沟通不同的空间,所以可以进行短暂的瞬移。

遗玉在对周扼展开海潮般进攻的同时,也悄悄地将空山的花瓣落在了那里,所以,在需要的时候,他可以瞬移过去。通过凝固在花瓣上的封印,打通两个不同的时空。

这是如鬼一般的手段。

如果没有这瓣花,遗玉自问是杀不死周扼的,甚至连重伤都不能。一旦周扼的焚刀被释放,在场所有的人都要死,除了遗玉。

遗玉有很多底牌。

……

……

唐轲走过来,手里提着夜居,“真是不可思议啊!你和月见境的人战斗,我居然都插不上手。月见以下,没人会是你的对手了。对了,你刚刚用的是什么剑术?是‘秋叶’吗?我在古书里见到过,传说‘秋叶’是古代秦军的技击之术,没想到居然可以在你手里重现。真是厉害啊,不愧是横扫天下的秦军,他们的剑术居然可以压制那么强悍的对手,厉害!”

唐轲啧啧称赞着,滔滔不绝。对能进行海潮般攻击的“秋叶”十分感兴趣,却对更加“诡秘”的“瞬移”不闻不问,仿佛没有看到一样。

这就是唐轲的聪明之处,看似大大咧咧,其实心里是摆了那么一杆秤的,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这样的人可以做兄弟。

遗玉笑道,“怎么?你想学?我教你啊。”

“真的吗!”唐轲惊喜的说道。

“当然是真的。只不过……”遗玉看向周扼的尸体,“还有点事情需要我们处理一下。”

唐轲顺着遗玉的目光,也看向周扼的尸体,他从腰间抽出青墨色的细帛擦拭着夜居剑刃上的血迹,然后反手将剑推回鞘内。

“我们得到了正义。”

……

……

此间事了,遗玉和唐轲转身回到危月的大屋,却发现危月已经换了身衣服。加了一件绯红色的外袍,腰带勒紧,这是要远行的装束。

“方才情况紧迫,多谢二位出手了。”危月微笑道。

“无碍的。”遗玉看着他的衣服,“只是你……?”

危月的表情有些奇怪,好像是在看好戏的样子,“当然是逃跑啊。你们为了我杀了上河城主的家臣,上河虬难道会放过我们吗?他可不是什么善类。”

“这么着急吗?”唐轲长眉一挑,才战过一场,他还没休息呢。

“城主府就在危楼的旁边,说起来大家还是很亲近的邻居呢。”危月的神色很轻松,仿佛是在家常一样,“上河虬大人应该很快就会得到消息吧。再不走的话我们恐怕就要在上河家的囚牢里见面了。虽说与诸位的相逢就像诗一样,但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那你的危楼就丢在这里?这可带不走。”遗玉说道,“还有那些歌姬侍者,这些人怎么办?撂在这里等死?。”

“遗玉真是心细的人啊。”危月笑着说道,“我的那些人无需要担心,他们会想办法脱身的,都是苦难深重的人,怎么会保全不住自己呢。至于这座楼……就随它去吧,朱楼起伏不过寻常事。只要有人,哪里还盖不起一座楼呢?”

“你可真是舍得啊。”唐轲看着屋里的陈设,颇有些感慨。梁国的木具,齐国的熏香,还有越国的茶。至于这地上铺着的绒毯看花纹不像是中原的技艺,倒像是北荒的手笔。还有那屋角里的大瓮装的应该是酒,从酒具上看,似乎是燕国的铁云烧。

件件价值千金啊!

危月却是不在意的一笑,“夜居的主人也看得上这些区区之物吗?”

唐轲被反问的有些不好意思,顾左右而言他道,“不知上河虬是什么修为?比周扼那厮如何?我们既然斩掉了一个家臣,也不妨斩掉一个主人!”

“这恐怕不行。”危月说道,“上河虬现在的修为谁也不知道。但据我所知,十年前的上河虬就已经是月见上境。而今十年已过,他恐怕早已踏过月见,得窥妙识。”

“妙识啊……”唐轲强笑了两声,“打不过啊,我们还是跑吧。”

遗玉看了他一眼,玩笑说道,“如果站在这里的是夜居的第一任主人,我们就不用跑了。”

这是一句名副其实的废话。

若聂绝仍在,杀上河虬,如杀一狗。

“两位真是古井一般的男子啊。”危月是绝世的戏子,说话总是带着一股诗意,“面对如山一般的强敌,也能平静如落叶。想必二位心中已有破敌之策了吧。危月愿意聆听诸位的高见。”

会唱戏的人真是不能惹啊。对面的敌人实力深不可测,哪里又有什么破敌之策呢。危月这么说无非是想讽刺遗玉和唐轲不抓紧时间赶紧跑路,居然还有空在这里闲聊。明明是责备的话,从他口里说出来,却仿佛诗人吟诗一般,透着一股苍凉的美意。

“危楼边的那棵柳树上栓着的马匹是遗玉阁下的吧,真是神骏啊!”危月看着遗玉,赞叹着说道,“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命人把它牵来了。我这里另外还有两匹好马,虽然比不得你的漂亮,却也是可以追风的良驹。足够我们远行了。”

唐轲惊奇地看着危月。这家伙居然连逃命的马匹都准备好了,看来是早有预料啊。明明就是逃跑,却非要说是远行,真是搞不懂啊。

这说着话,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长长地马嘶声,听起来也是难得一见的好马。遗玉听见门外传来利刃斩开木门的声音,这凌厉地一刃必然出自精通古剑术的高手,想必是上河家的家主上河虬亲自到了。

唐轲面色一变,拔出夜居朝木窗一划,然后跳了出去。遗玉和危月紧跟上。

三人跳上各自地马匹,顺着墙根奔跑。到墙尽头时,唐轲猛然震出一道剑气,石墙轰然碎裂,三人离开了危楼。

这是乱世英雄们的第一次相遇。

后世的史官们写到这里时总是会搁笔莫名的一叹,谁能想到当初被人从青楼里追杀而出的少年们,日后会成为九州大地上永不衰落的传说呢?

此时的他们,没有掌握苍生的权柄,没有凌绝星空的实力,没有一统九州的气概。年轻的他们在正义的召唤下,迎着阳光,开始了盛大的逃亡。

开启传说的旅程。

……

……

PS:正式拉开帷幕了。

大家五一快乐!

'(第十八章 美好的仗)'

木门在上河虬面前轰塌,他面无表情地提着牧刀走进来,房间里空无一人。

镜台上的熏香还未熄灭,散着袅袅的白烟。镜台旁有一个黄木的衣架,上面是一件斑斓的彩衣。残破的木窗里吹来一阵风,把彩衣吹动。它的主人是风华绝代的戏子,它也好像有了灵性,借着风的身形歌舞,在风里唱着哀凉的古调。

“嘶!”

一道刀光闪过,半截彩衣飘落在地。

“追!”

……

遗玉,唐轲和危月三个人,在破墙而逃后,几乎是想也不想的就把雍州作为了逃亡的方向。他们在宽阔笔直的大道上迎着阳光逃亡,路人们却是不以为意,只认为是公子哥们的纨绔脾气来了,要在大街上意气风发一回。丝毫没有想到年轻人们竟是在自家城主的追杀下出逃。

在经过城门时,三人也是勒紧马缰没有放慢丝毫。守卫城门的城门侯见他们马速半点不减居然意图强行闯关,就想要把他们拦下来问话。

然后唐轲想也不想地直接大骂了一句,“狗一样的东西,也敢拦我的路!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本公子是谁,不想活了吗!”

一句话直接把城门侯骂愣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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