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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愚!”
霍翼忱撑着地站起来,叫住去人的背影:“我是说真的。”
“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挫败感袭来,霍翼忱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窝囊过,原本就想这么算了的,但想起昨晚的电话,又突然灵感乍现。
“耿非愚你昨晚答应了我的!”
被叫住的人却步回身:“你说什么?”
“不信就打开你的通话记录!”
虽然撒谎,但霍翼忱觉得这是一线生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这里极力争取,是不是有点过了。
耿非愚狐疑,划开手机打开通话记录时瞬间睁大了眼睛:“我昨晚接了你的电话?”
“没错。”
“你特么半夜打什么电话,闹鬼啊!”他现在是一点一点记忆都没有,更别说该死的答应了什么事件:“不算。”
“上你的课去吧,懒的看见你,滚。”霍翼忱到底是没底气的,也没有多强调什么,暂时先结束了这一场“撕逼大战”。
“卧槽。”
两位少年向着不同的方向纷纷离去,这会正是上课时间,校园里窒息般的寂静让人感觉到压抑。霍翼忱带着遗憾,耿非愚带着神伤,各自思绪万千。
——
周六,天空灰蒙暗沉,大地被刚飘下的雪花染上薄薄一层纱,却又很快晕散成水,在积雪堆盖前,马路一片黑漆清明。
姥爷出门上超市采购,徒留唐潇一个人在家看电视。都说南部的孩子见到雪会惊喜到爱不释手,可这位姑娘并没有多大感慨。雪她是不常见,但小的时候常被爹地妈咪带去下雪的国家滑雪看景,所以也就没那么稀罕了。
“潇潇!开门!”
听见大门外的叫喊,窝在沙发上拥抱温暖的姑娘不情愿起身,穿上拖鞋打开客厅门一股冷空气当面袭来,哆哆嗦嗦穿过庭院跑去开大门:“来了哦!”
耿非愚头顶一大片棉花进门:“啊,冻死我了,快让我进去!”
唐潇知道是他,也没有多惊讶,锁门的功夫哥哥一溜烟就消失了,只见这位少年毫不客气地钻进姑娘的毯子里就把自己裹了起来。
“你冷就上姥爷屋里躺着去呗。”
“我不躺,又不是老头老太太,大白天睡什么睡?”耿非愚嫌弃妹妹的唠叨。
“那你干嘛抢我的位置。”
妹妹穿一身粉色冬季家居服,看上去舒适懒散,却也温馨无比,满满的少女气息。耿非愚不动神色地扫了一眼后赶紧别开眼:“我就暖一会,大冷天的为了你跑这么老远还忍心让人家冻着?”
唐潇无语,上楼又抱来一条毯子,扔在另一侧的沙发上,命令道:“你来这!”
“我不去,那边看电视还得扭脖子。”
“我操你大爷。”
“……”耿非愚万分无奈:“以后别跟阿忱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多难听呀。”
“你们说的时候怎么不觉得难听呢?”
“……”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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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放假,暴雪
唐潇没有再跟他争下去,认命的窝进方向不怎么好的沙发上。
耿非愚暗自笑了,这样的感觉貌似不错。以前家里只有他一个孩子的时候,不管是在家还是在姥爷这里永远都是被谦让和宝贝的对象,导致他对所有东西都充满了反感。妹妹一来,这些家长里短的争抢吵闹才能说是最简单温馨的幸福。
霍翼忱说唐潇喜欢他,他嘴上说不信,其实心里不然。他当然害怕这样漂亮的妹妹被人觊觎,即便是好友也不行。也许每个男生多多少少都会有些这样的保护情结,对于比自己小的妹妹,哥哥们都比较喜欢护在身后任由其在自己这里烦人胡闹,也不会轻易被人抢了去。更别说像阿忱这样的坏蛋了,他是什么样的人呢?
潇潇来了之后,他们都变了,以前在学校呆着的时间远不及现在的二分之一,那时候每天都在胡闹,每天都在做些让大人让学校头疼烦心的坏事,不是把老师气走,就是出去跑的不见人影,不是搅和得学校鸡犬不宁,就是和校外人员格斗。这样的阿忱,哪能让人放心?即便抛开这些不说,就光他那个外女强内唠叨的妈看到儿子被其他女孩抢走也是一山容不下二虎的。阿忱没有爸爸,所以对林美君来说,儿子就是她的精神支柱,是她的一切。
霍翼忱,不是一个安生的人。谈恋爱,算了吧。对唐潇,耿非愚不敢说已经超越了兄妹之情,但他的责任心和保护欲,天地可表,日月可鉴!
“潇潇?”
“嗯?”
“那个江岳最近有联系过你吗?”
“没有啊。”
唐潇不知道他问这些干什么,只是如实作答。
“听说蓝天在追他。”耿非愚干笑两声:“呵呵。”
“你这么笑是什么意思?”
“你觉得呢?”
“不就是想要嘲笑嘛,应该这样笑,哈哈哈哈!”
“……”
这兄妹俩简直是坏孩子,哪有这样背地里明目张胆的取笑别人的。
“蓝天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江岳那么维护你,她还往上贴。”
唐潇翻一个白眼:“不想听你这么说。”
“怎么说?”
“我干嘛需要别人的维护?”
得,这么说她还不乐意了?他说得可是事实,除非她是排斥别人或者别的男生才会讨厌他这种说法。
“你跟他熟吗?”
唐潇摇头,连话都不想说,显然是想要结束这个话题。
偏偏耿非愚就是要问:“那他那天干嘛向着你呢?”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烦死了!”
江岳人是挺好的,也承认给她写过情书,但她什么感觉都没有干嘛老把这事挂在嘴边呀。炫耀自己人气高吗?那简直就是霍翼忱口中的大傻逼。
耿非愚不再继续,老老实实看电视。
可不到一会,又闲不住了:“你老实告诉我?那天晚上去阿忱那里干什么了?”
“没干什么,他说无聊,我就过去了。”
“然后你就敢过夜?你明不明白男女有别,授受不亲?”
“我当然明白,可那不是啥也没有吗?再说了这个人是阿忱,又不是什么随便的野人。”
“……你知道不知道姥爷会担心?”
“姥爷不知道这事。”
“我警告你啊唐潇别再有第二次,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阿忱可是你朋友啊,你竟然这样不信任!”
“这不是信不信任的问题,是你们到底有没有检点的意识!”
“我怎么就又成了不检点的人了呢?”唐潇感觉无理辨驳,心底已经泛上火气:“你不看把电视还我!”
“不还。”
“……”
耿非愚是没再惹妹妹烦,一个人心烦意乱地看着电视,演的什么一句话也没看懂。
“哎!”
唐潇有关心的事要问,用腿踢踢脚头附近跟她成直角方向的他的脚:“我问你啊。”
“问吧。”
“你跟阿忱还好吗?我夹在中间很难过哎。”
耿非愚冷笑:“你确定你是夹在中间?而不是偏向阿忱?”
“我哪有…分明就是你偏向叶又青…我才只有阿忱呀……”
这话他没法对。说是又不是,很难解释清楚,表面上这几天都是他比较偏爱青青是真的,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至于缘由…算了,感情这些东西是非常玄妙的,一个不留神就会变得捉摸不定。
“放假了会回香港吗?”
“不知道。”说起这个事,唐潇就蔫了:“我自己不敢做任何决定,爹地妈咪那么忙,一定顾不上我,那还不如老老实实呆在这里。”
“没事,寒假我带你玩。”
“寒假?”姑娘突然想起个问题:“寒假是不是又只有我们两个呀?阿忱要去妈妈那里吗?”
耿非愚火大:“你管人家干嘛!”
“你这个人怎么回事!”
“吵什么呢?”姥爷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大老远听见你们两个咋咋呼呼的。”
冷空气呼的一声扫满温室,关上门来又很快隔绝。姥爷提着几个大袋子进门:“买了好吃的,快来接把手。”
唐潇一脚踹过去耿非愚的小腿:“没一点眼色。”
‘嘶——’
哥哥任命地下了沙发帮姥爷提东西到储藏室:“姥爷你怎么不让潇潇一起去呢?你瞧她胖的,还不动弹!”
姥爷笑笑:“我怕她冷,受不了这样的天气,窝在家里暖和,我一个人又不是去不了。”
“耿非愚你说谁胖呢!”
“说你,你要没个五十公斤哥哥跟你姓!”
两人又开始一轮争吵,唐潇气的直接掀被下床,去楼上拿了体重秤下来,当着耿非愚的面,把厚实的家居服脱掉,只剩下一身里面的单衣单裤,往称上一站:“49。9!”
“……”耿非愚看见这个数字特别无语:“你咋不脱干净了呢,说不定奔着四十去了!”
“唐飞鱼你说啥呢!”唐潇得得瑟瑟往她跟前凑:“服不服?”
“……”
尽管暖气很足,姥爷还是呵斥了:“快把衣服穿上,得瑟病了!”
“哼。”姑娘冷哼一声特别傲娇。
耿非愚压根没理她。
唐潇被这么一整确实担心了,虽然结果是她赢了吧,但这体重真是让自己有点不敢接受。她现在是一百六十五公分,入冬之前体重还在四十五和四十六公斤出浮动,怎么过了冬胖了将近十斤呢!
冬天穿的厚看不出来,肉肉全都窝进去了,不知不觉让人变成了大胖子。不行,减肥!
——
生活很平淡,没有霍翼忱的日子整个校园都失去了往日的生气。和叶又青的纠葛没有结果,和莫原的恩怨亦没有结果,这学期在一场暴雪来临前已经结束。
期末考试考的人心惶惶,大家都赶着天边的乌云到来前回家,这场雪仿佛是一场人生革命般恐怖。
果然,姗姗来迟的雪,下在放假第一天夜晚,灰蒙了几日的天空终于肯释放压抑,一片一片的雪花接踵而至。清早再开门的时候,积雪已经漫过一尺门高。
雪还未停,姥爷就挥着铁锹开始清扫积雪,否则连厨房都去不了了。
唐潇从楼上跑下来,踩着漫过腿的雪去到结了冰的水池那里。因为这块都在连着大门房檐延伸的木棚下面,所以没有被雪掩盖。姑娘提了个塑料桶,放在露天的院子里。
“潇潇,干什么呢?冷不冷?”
“我把这个桶放在雪地里,等它被下满了我就要做件事。”
“什么事?”
“等它下满了再说吧,我再去考虑一会。”
姥爷乐的笑呵呵,女孩子就是会有想不尽的办法帮自己做决定。
差不多傍晚十分,唐潇从二楼俯视院子里的静物,被姥爷清扫过的那一片空地现在又积满了雪,就剩一个塑料桶的边缘若隐若现了。太可怕了,她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雪呢,据说也是长源百年一遇的特大型暴雪。
“怎么办…”姑娘隔着窗子自言自语,哗哗大雪快要隔离掉自己的视线。
“潇潇啊!你的雪满了!”
姥爷从一楼喊她,怕她忘了要做的事:“你要下来吗?”
“哦,等一会!”
最后,姑娘还是选择了做,穿戴整齐后手里拿着羽绒服便下了楼。
“阿公,我出去一趟可以么?”
“下这么大雪要去哪里?”姥爷肯定是不同意的:“你不是有事要做吗?在家里暖和多舒服。”
“对呀,可是做这件事要出去啊!”
“不行,这么大雪出去多不安全呐,你想去哪?”
“我…嗯…阿公求你了,我保证不会出事的。”
“做什么事非要下大雪的时候出门呢?要不姥爷陪你去。”
“不不不…”唐潇下意识拒绝。
姥爷越发担心:“那不行,一个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