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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悦忍住了满腹疑问,终于捱到了外卖送来,她看见外卖小哥简直笑靥如花,开心的不得了,热情似火的道谢,让外卖小哥红了脸。
顾执却是不着痕迹的变了脸色。。。。。
“喏,吃吧,吃完就快回去吧,你是大忙人,明天早上还要上班呢。”渝悦完全忘记了顾执是自己的大金主,如果没有顾执,她和自己舅舅的斗争就不可能有丝毫胜算,不过大概是顾执太容忍她了,让渝悦开始得意忘形。
她也完全没有觉悟,这会儿简直嚣张的不得了。可实际上,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顾执说话,他这辈子也就遇着个渝悦,能用这么不耐烦的态度来对待他,其他哪个人看见他不是恭恭敬敬的?
不过谁叫他喜欢呢。。。。。。顾执幽幽的看了渝悦一眼,让她后背莫名发凉,冒着冷汗,都怀疑这屋子里的空调是不是都坏掉了。
接下来,他们两个人就以非常诡异的气氛,面对面坐在沙发上,就着茶几吃完了一顿简陋无比的晚餐。
君祎一个人住,所以根本没有买餐桌,因为也用不到,她以前吃饭也就是坐在沙发上,把菜放茶几就可以了。
渝悦本来还特别认真的弓着腰吃饭,不经意往旁边瞥见顾执也和她一样的姿态吃饭,想到这个人大概头一次这么委屈的吃饭,就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顾执,你要是不习惯,就换个地方吃吧。。。。。”
况且他身高腿长,这小小的沙发和茶几之间的宽度对于他这么个大男人来说,实在憋屈的很。
顾执面色不变的说:“没事儿。”
渝悦眼里全是笑意,她点点头:“那你就继续坚持吧。”
顾执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为了你,忍一下,值得。”
‘。。。。。。“渝悦猛的转回脑袋,被顾执那句话撩拨的心潮紊乱。
遇见顾执这种不按常理出牌且喜怒无常的人,渝悦觉着自己还真的是招架不住。
“吃完了?那我收拾一下送你下楼。”渝悦欣喜的站起身,想着总算是能够把这尊菩萨送出去了。
然而顾执只是姿态优雅的放下筷子,用纸擦完嘴巴,抿了一下唇,说:“吃完了,那我们可以开始谈正事了。”
渝悦脸上的笑意僵住,明知故问:“谈,谈什么正事?”
“难道你觉得我们是要谈论一下,如何进行合作?但我说过,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会帮助你,所以——合作内容不用细谈,我无条件同意。”
渝悦绝对是第一次遇见像顾执这样的人,和她过去所认识的每一个人都不一样。
“我现在应该没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渝悦忽然觉得对不起顾执,他说好了要帮助自己,她却那么态度蛮横,一点都没有受人恩惠时候该有的敬意。
好像是有些忘恩负义哦?渝悦在脑内进行了一番自我反省。
“不用着急,等你需要的时候,随时可以来找我。”顾执仰起头,目光专注的看着渝悦。
渝悦就觉得自己身体被冻僵了一样,被他墨黑的眼眸看着,思考速度都有些放慢。
“谢谢啊。”渝悦许久才挤出来这么两个字。
“我应该做的。”顾执轻笑。
但其实,有什么事情是他应该做的呢,渝悦心里清楚,自己和顾执的合作,完全是顾执单方面付出,她根本什么都不能给予顾执,因为她拥有的那些财产权利,顾执大概都是不屑一顾的。
可他仍然选择帮忙,这其中的深意,渝悦不是不明白,她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但如果可以,渝悦确实会一直装下去。
除非。。。。。。现实状况已经不再允许她装聋作哑了。
渝悦有些像缩头乌龟,想着能拖一天就拖一天。
“那你要说什么。。。。。。”渝悦脸上闪过疑惑,她低头和顾执的视线相撞,不明白的看着他。
渝悦看不懂这个人。
顾执笑意高深,没有预兆的伸手,将渝悦拉到了沙发上坐着,他修长的手指按压在渝悦的手臂上,指腹上的热度一下子就穿过四肢百脉,直达渝悦心底。
“悦悦,我没有和你开玩笑。你不能住在这儿,也不能住在其他地方,你必须和我住在一起。”顾执俊美的脸庞在渝悦的瞳孔里放大,逼近了她。
他呼出的气息一下子就喷洒在渝悦的脸上,莫名其妙的,渝悦想到了那天晚上在月光下的那个吻,轻巧灵动,暧昧滋生。。。。。。
“为。。。。。什么?”渝悦再开口时,已经不那么笃定了。
她被顾执的眼神蛊惑,那双凤眸里似带着魔法,勾走了她的神智。
“悦悦。”顾执每次念着这两个字,舌尖流淌的声音都仿佛是世间最美妙的诗篇,让渝悦恍惚以为自己和他已经是相爱已久的情人。
“你相不相信我?”顾执压低了声音,手上的温度仿佛更加热烈了。
渝悦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相信吗,还是不相信?
从她答应要和顾执合作的时候,就已经选择了相信他,尽管这个合作,只不过是她需要完全依附于顾执的权势罢了,所以这个相信,是渝悦的最后一搏,不得已为之,她必须选择相信,没有其他的选择。
“我。。。。。。”渝悦想,她这个时候如果说不相信,那顾执可能会很生气吧?
可是他们才认识多长的时间,渝悦刚刚遭受背叛,要去相信别人,这是很难的事情。
她曾经相信邹城是自己这辈子都最爱的人,也以为他们会一直走下去,成为人人羡慕的情侣,直到走进婚姻殿堂。
然而现在,渝悦已经不敢再去相信任何人了,无论是什么层面上的信任。
顾执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渝悦,等待她的答案,并不着急。
他在给渝悦机会,让她自己做出决定,如果渝悦说相信他,那么他会让渝悦做好准备,再替她做出决定。
如果渝悦不愿意相信他,那么他也不会给渝悦任何机会,只会选择更加强硬的方式。
总之无论是哪一种,渝悦都是瓮中之鳖,跑不了的。
“反正。。。。。。我好像都已经说过,我不会再输掉任何东西了吧?”她一度把邹城当做自己生活最重要的事情,后来发现那些不过就是一厢情愿的笑话,她剩下的那些东西,渝悦就不想失去任何一样。
所以她才要去和舅舅争夺,她尝过自己重视的东西失去的滋味有多么痛苦,再也不想重蹈覆辙。
“嗯,你说过。”顾执点了点头。
“所以,我为了不失去那些东西,我会选择相信你。”渝悦翘了翘嘴角,“对现在的我来说,只有你才是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不是吗?你应该也知道的,从你答应要帮助我的那一刻起。”
顾执看着渝悦的目光里翻腾着欲望,他笑了起来:“对,而且我这个人,很计较得失回报,你愿意相信我,我愿意帮助你。”
至于他还会得到的最宝贵的东西,已经在眼前了。
顾执是不会放开手的,往后的渝悦,注定了只能成为他一个人的所属物。
顾执不由舔了舔嘴角,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所以没关系,我愿意相信你。”渝悦做出了决定,也不打算再改变了。
顾执眼底的那些高深莫测的情绪潮水般消退,他站起身,看向阳台外面的高楼大厦和万家灯火,冷声道:“那就搬家吧,到我那里去住。”
渝悦皱着眉:“可是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为什么要让我去你那里?”
刚才顾执的问题就好像意有所指似的,渝悦才开始深想其中含义。
顾执目光泛着冷意:“那样才能够保证你的安全。”
渝悦睁大眼:“你的意思是?”
“嗯,程福生既然想要得到渝氏,只是瓜分你的势力并不够,他的野心不止于此,他还想要更多,所以,你很危险。”在顾执对程福生的调查里,虽然还没有完全发现程福生这个人的弱点,可也查到了一些重要讯息,比如说程福生早就在计划着要将渝氏变为姓程。。。。。
只可惜程福生这条白眼狼,目前为止还没有暴露出他的尾巴,而渝悦的父母如今都萌生退意,甚至打算要环游世界,不再管理企业的事情,可渝家这么大一个集团,根本就是个充满危险的地方。
尤其还有程福生这么个虎视眈眈的存在,渝悦往后的道路并不好走。
其实渝家从民国发家,当年最鼎盛的时候,比如今的资产庞大百倍,现在传到了渝悦父亲这一辈,其实就已经在吃老本了。
不过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现在的渝家,仍然是家庭丰厚,但要是不加以改变,渝家的未来难以预估,兴许就会面临大厦将倾的局面。
如今渝悦的父母都不准备继续管理偌大家业,渝悦和程福生的明争暗夺只会更加激烈,从顾执对程福生这个人的调查来看,如此有心计能隐忍的一个人,保不准真的会对渝悦不利。
也许没有致命危险,但让她受到一些伤害不是不可能。
总之,顾执要充分保障渝悦的安全,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人时刻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呆着,他还不信,程福生能够胆大包天到他那儿去动手?
“可是。。。。。。如果我到你那里去了,我舅舅他不就知道我和你之间有什么关系了吗?这样他就会对我们进行防范。”渝悦觉得前段时间自己和顾执走的并不算近,程福生有些许忌惮,但又不会全然相信,他那种老谋深算的人,有时候想的越复杂,对于渝悦来说是越好的。
但假如住进了顾执的别墅里,那么程福生很容易就发现了,到时候程福生的想法可能就此改变,说不准所有的计划都会改变,让她更加措手不及。
“那处产业不在我的名下,隔壁还有一栋房子也是我的,两个房子之间有地下停车场连接,他只会以为我们巧合的成为了邻居,不会以为更多,况且汇报消息给他的人——你觉得一定就能汇报真的消息给他吗?”
☆、chapter 45 新家做客
渝悦从顾执话里听出了另一层深意,看起来顾执对程福生的了解,要比她自己多的多,顾执也早就在为了解决程福生做准备吧……
如果不是渝悦知道顾执旗下有多么规模庞大且底蕴深厚的集团,一定要怀疑顾执这是早就觊觎她家的产业了,然而虽说她根本都不了解顾执这个人更多的背景,也能够知道,顾执是瞧不上她家那点一亩三分地的,嗯,跟顾执的家底比起来,渝家的企业确实不够看了。
好比市值十几亿人民币的公司和市值几百亿美元的公司进行比较,这不是根本没得比嘛。
不过渝悦忽略了一点,顾执的确对渝家的资本不感兴趣,但是他对她这个人是挺觊觎的,而且觊觎了好长一段时间,长到渝悦根本不敢相信的地步……
“好吧,那我就搬你那儿去吧,还是要说声谢谢,麻烦你了。”渝悦想想以后顾执要回家,还得先从旁边那栋别墅的地下停车场开到他们住的那栋底下,才能进到家门——这画面怎么跟偷情没什么两样?
想到偷情两个字,渝悦心里一阵恶寒,发着抖把这个不着边际的想法赶出脑海,乖乖的把外卖收拾掉,跟着顾执离开了君祎家里。
走的时候她想,嗯,今天相当于免费给君祎打扫了一回家里,赶明儿得把钥匙先还给她去……
君祎和许慎一块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许慎从后头搂着君祎的腰,手指不停把玩着她顺滑的发丝,有些爱不释手的样子。
“我得先打个电话给渝悦问一下,也不知道她在我那儿住不住得惯,幸好电费什么应该还有剩余,我搬家之前才冲了电卡……”君祎刚洗过澡,身上还有沐浴乳的香气,幽幽钻入许慎鼻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