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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未找到他。”许孜然顿了一下方才回答道。
“啊?”我惊。
什么情况?许孜默与白秋新不在一块?那去了什么地方?难道被杀手卡擦了?
“那赶紧去问问祁冥逸?”我站起身就要出门去,祁冥逸的房间就在白姑娘不远处,说不定在房里。
“不必。”许孜然拉住我:“他在何处我已大致有些眉目。”语气有些严肃凛然。
“在哪?”我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许孜然手覆上我手背,暖暖的握着,又抬眼温和的看着我:“此事我心中有数,今日你也累了,早些睡下吧,等下我给你擦药。”说罢眉头微皱看了看我颈间的瘀痕。
想到白日的事我还心有余悸,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噤:“孜然,你说杨天岳还会来杀我吗?”
他摇摇头:“不必担心,明日我会派人保护你。”语气善解人意,又直达心底。
许孜然自从是皇子后,说话的格调已大不同前,一样的温柔却更加霸气威严。
“原来女人生孩子这么痛苦。”我又忽然忆起靖雪今日惨痛的□□,有些后怕的挤挤眉。
许孜然低头笑了一声,又快速凑上前来在我唇前一吻,口里轻叹气道:“去洗漱吧,别多想了。”嗯,我想的似乎真有些多。
第二日一大早,我正用着早餐,黄青便来告诉了我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辽国地处大宋与西夏北部,辖域严寒,民众多为游牧民族,着皮毛食肉食。
契丹公主初到兴庆府,气候水土多有不服,听闻兴庆府有昭宁客栈这一天然温泉地,便请旨前往昭宁客栈调养身子。
但公主不愿大张旗鼓人尽皆知,只带了数个便衣护卫与丫头,在昭宁客栈包下了三间上房,就此住下来了。
这事别的房客不知,但公主确是事先知会了黄掌柜的,免得稍有怠慢礼数不周。
我听得嘴角一抽,什么调养身子,分明是来看帅哥的,这几日孜然说要留下来陪我,她便主动来了。
我回头看了看许孜然,他正立于一旁的窗边,见我看他也转回头来,似乎已明白了我所想。不过他似乎并无多大反应,看了我一眼后又转回头去继续盯着窗外。
“既然来了,那便好生伺候着。”我耸耸肩,还能怎么样,只能这般应付着。
契丹公主的弟弟今年即位,尚未成年,由其母亲摄政。契丹公主今年十六岁,正是寻找夫婿的时候。契丹新帝初立根基不稳,内忧外患,联姻也是一个好的机会。
不过西夏王李元昊业已娶妻,再纳公主为妾着实不合适。适龄王子王爷中的确只有许孜然最为合适。何况公主心系于许孜然,简直两全其美。
连我都要被说服了。
不过许孜然从未在我面前提过此事,我也不好就此事多问他,只觉得心里烦躁。
不过契丹公主倒是安安静静的待在房内,十分省心。饭食均是让人送到房内,未踏出房门一步。
白姑娘仍旧昏迷不醒,想来祁冥逸掳走她还受了些折磨。
今日本是药浴最后一日,过了今日,三个药浴疗程共二十一日便彻底结束。这几日我也觉得神清气爽,精神大好。
风靖寒经过昨日的打击,今日依然准时来到,的确不易。只是我们俩依然如前几日那般沉默无语,一言不发。
昨日我从二楼跳下却毫发无损,袁神医说是因为体内有真气护体的缘故。慕容大叔也说真气对我身子无甚大用,只是能够强身健体。
想来这真气也是风靖寒一点一滴累积的,他倒是丝毫不吝惜每次都兢兢业业的替我祛毒,让我这个过程再没有此前那般疼痛难忍。
虽明日就无需药浴,我也不用再面对他,我本该欢喜才是。但看他额头布满汗意,想来渡真气也是一件辛苦事。
“这些时日多谢你了。”我偏头仰视他,想了想,我还是主动开口朝他表示了谢意。
他连嗯都未嗯一声,只淡淡地扫了我一眼,傲娇十足。
“昨晚之事……。”我又偷偷抬眼瞄他,听闻我话,他倒是回过神来似的盯着我。
“昨晚之事,你还好吧?”
“嗯。”他收回眼神,低低应了一声,听不出什么意思。
我们又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他收回置于我腹部的手,似乎渡真气已经结束。
“寻常人腹间多有积肉,你倒是平坦紧致。”他忽然冒出这句,让我诧异的摸不着头脑。
古时的女子吃了坐,坐了吃,腰间不长赘肉才怪。而我十分注意保养身材,注重饮食均衡,也经常练习瑜伽和锻炼身体,自然没有赘肉。
不对,他怎么忽然冒出这句?
“看来你摸过的女人不少嘛?连别人有没有积肉都知道。”我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没节操的男人。
算了,别人有钱有势,女人多是很正常的,而且这和我有屁关系。
他盯着我,忽然轻扯嘴角:“我并未说是女子。”表情似笑非笑,像是在嘲笑我般。
我瞬间困窘,方才那十足酸酸的语气他听了定是愉悦非常。
“原来你是断袖之癖呀。”我放心的长呼一口气:“本来我还介怀你为我渡真气于我名节不利,这么看来倒我是多虑了。”然后挑衅的看了他一眼,和我扯歪理,我最在行了。
“以往见你对男女大防不甚在意,如今反倒拘谨了。”他轻哼一声,似乎并不生气。
古人所谓男女大防,指的是男女授受不亲。被男子牵了手或抱了一下,都要寻死觅活以身相许。更不要说我这种“共浴”了,更不要说我无数次被人看光了。
因为我是现代人,只要不是亲吻和是床第这般亲密之事,其他身体接触倒也不甚在意。
可是……
我气不过的推了他一下,当然他纹丝不动。
“即便我不在意,可你从未尊重过我,所以我在你眼里便是可以随意调戏肆意轻薄之人么?”想起他数次霸道的……我便气从心来。
“你不介意,难道他也不在意吗?”风靖寒冷笑一声,语气骤冷。
“他”指的当然是许孜然。
忽然又觉得有些难受,我记得杀手说过:“我从不做无回报之事,要让我帮你祛毒,你总得付出点什么,不如以身相许如何?”
而我当时鄙视的看了他一眼:“以身相许这种事可不能乱说,等以后你遇到了自己喜欢的女子,便能将最美好的自己给她,才不会有遗憾呢。”
他当时嗤之以鼻:“可如今我满身疤痕,又何来美好,何来不会遗憾呢?”
那时我也不甚在意,只觉得他故意戏弄我,可如今想来,他当时说的那句话正与我现今状况相似。
杀手对我做的事,我想孜然应该不会介意,但自己心里总是会有一丝丝遗憾。
想到这里,我又有些沮丧的低下了头:“孜然不会介意的。”
他冷哼一声,像是看笑话一般:“如今公主已到了客栈,你们两人还能走多久。”
怎么他都知道公主来了,怎么他也知道公主与许孜然之间的事。
“如今药浴已结束,明日你便启身回咸阳吧。”我转开话题,不想继续说下去。
“我还有几桩生意要谈,暂时不会回去。”他倒是诚实的说道。
还说是来接我回去,分明是来谈生意的好吧。
虚伪!
“而且……。”他似乎没看见我鄙视的眼神,径直说道:“我会带你一起回去。”语气不容置疑。
我瞬间警戒起来,慌忙翻转身往后一退,将我与他的距离隔开一尺。
“谁说我要和你回去?”我一刻也不想再和他理论,站起身来,就要爬上去。
他却拉住我手,不让我动作。
然后手施力往后一拽,我已站立不稳往后跌落在水里,溅起好大一团水花,我还呛入了一些水,涨的面红耳赤。
下一秒他忽然扣住我腰跨坐于他腿上,然后身子前倾,两手抵住温泉壁,将我困于他与温泉壁之间。空间狭小,动弹不得。
这个跨坐的姿势实在羞耻至极,我气愤的推他:“走开。”
他并不予理会,开始他一贯的霸道肆虐。他单手施力,紧紧箍住贴近他,我偏头挣扎却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因为我已能明显感受到腿间抵住的高耸之物。
只是如今他手没有以往那么安分,沿着肩胛往下,在胸前徘徊,又似乎很是享受般的揉捏着。
“你说过不会对我怎样的?”我夹着哭声,使劲锤打他。
他离开唇,在我颈间游移,轻啄浅咬,气息粗重的扫在我耳旁。
他方才问我:难道许孜然就不在意吗?
“我如今没了清白,所以你便任意戏弄?”我羞愤异常,瞬间便哭出声来。
他总算移开了胸前的手,但另一只手依然箍紧腰没放开,嘴重新移回唇上,轻吻了一下,又移向眉眼,慢慢吻着。
也许是忽然想起以前杀手的事,也许是想到这几日许孜然与公主之事,也许是风靖寒方才的话和此刻的戏弄。我忽然感觉委屈得很,不停的掉泪。
他额头顶住我的,胸膛快速起伏,像是忍下了极大的冲动,轻叹口气。
“别哭了。”
在我讨厌的人面前哭的确丢脸,我转开头,粗鲁的用手抹抹泪。
“我并非戏弄你。”他扳正我脸,略低下头在我额间亲了一下,“方才你碰到后……我没有忍住。”
刚刚我慌忙的后退起身,似乎是真的碰到了什么东西……
“渡真气时我气血翻涌,又有软玉温香在侧,把持不住。”他倒是直直白白的解释,却说的我面红耳赤。
每次见他渡真气时额间都布满汗珠,原来是气血翻涌而他在努力压制。何况温泉这个地方本就容易动情。
我虽没有波涛汹涌,可也算玲珑有致,又只着一件短裙,他视线在我上方,想必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
屁,我为什么要给他找借口。我低着头,依然没理他。
他搂住我腰,忽然从水中站起身来,抱起我上了台阶,扯过一旁椅上的毛巾裹住我,又拿过一条毛巾在他腰上围了一圈后在我旁边蹲下身来,静静的注视着我。
看什么看,看着我怎么换衣服?
而且他现在这个形象不知道为何我竟觉得有些好笑,他身子强壮,又未穿衣服只在腰间围了一块布,此刻蹲在面前我竟觉得像是一只……
哈士奇!
“我与你已无关系,请你不要再来招惹我。”我尽量冷静的说完。
“明日我前去定州(今贺兰县,兴庆府北),三日后回来。”他低声说道,似乎没听到我刚刚说的那句话。
你去哪关我什么事?
我没兴趣知道。
他说完后站起身背向我到一旁擦净了身上的水,换好衣服直接出去了。
留下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背影。
什么鬼?
☆、灯火
针灸中
袁神医为我施针,许孜然则十分贤惠的坐在一旁给我剥着葡萄。
“丫头,今日以后无需再药浴和针灸,可药还要喝一个月才能停。”袁神医拔完针后放下说道。
“那我毒素解清了吗?”我坐起身来理好衣服问他道。
“毒素已清,只是那寒冰草阴寒非常,大损你身子,需好好调养一番。”他面色和缓,耐心的解释道。
女子性阴,本就应该少接触阴寒之物,接触多了于身体不利,尤其是怀孕,不过只要能调养好就行。
我听话的点点头,站起身来恭敬的朝他掬了一躬:“袁前辈,这些日子麻烦你了。”
“无需客气,你中毒之事本也与我有关,何况我又受人所托。”袁神医叹口气,轻捋捋胡子。
“袁前辈,白姑娘怎么样了?”昨日她昏迷不醒,也不知如今怎么样了。
“已无大碍,只是身子虚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