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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奈看了他一眼,好不容易走到马身边:“你快上马!”我可背不动你!
他点头,抓住马的缰绳,正要爬上去,却猛然滑倒在地,跌落下去。
我惊,蹲下身来,推着他:“喂,你没事吧!”
确定,他是真昏过去了。
我郁闷的望望四周,现在可要怎么办呢?
正想着,对面伊香园二楼一房间的灯亮了,一名女子探出头来望了我一眼,又关上了窗。
不一会儿,伊香园后门打开,走出一名女子,到我跟前:“姑娘,请扶这位公子进来吧!”
我戒备的看着她,她是谁,伊香园这种地方,怎能随便进去。
她递上来一张纸,我打开一看,竟是我拍卖会时的请帖——白秋新。
那个跳舞的女子!(见三十八、三十九章)
我欣喜的站起来,对着那位姑娘说:“麻烦你帮我扶一下他!”
我们两人将许孜默扶起来,从伊香园后门进去,上楼入了一房间。
白秋新迎了上来,将许孜默扶到床上躺下。
正忙着,门外有人使劲的敲门,伴随着一恶俗的女声:“平日间表面高贵,想不到半夜还在房间里藏男人啊?”
白秋新皱了皱眉头,那丫头见状正要出去,白秋新叫住她:“莫要生事,由着她去吧!”
外面骂的越来越难听,我皱皱眉。
走过去,在许孜默身上摸出一张银票:五十两。
我走到门边,从门缝中将银票扔了出去:“拿了钱,走开点,别在这碍眼!”
门外的人欣喜的笑了声:“白姑娘莫要生气,方才是我多嘴了。”言罢快速离去。
再看那许孜默,全身的黑血已经染红了整张床。
丫头端了热水进来,白姑娘慢慢替他解开上身的衣衫,我一看,天啦,血肉模糊的,似乎是剑伤。
他怎么会受伤,真是奇怪!
“诗仪…。”许孜默在昏迷中喃喃念到。
诗仪?
我愣住,他口中的诗仪可是风家的杜诗仪?
不仅是我,连白秋新也愣了一下。
不过她并未在意,继续细心的为他清洗伤口,上药后缠好纱布。
又在他嘴里喂入一颗丸药。
事毕,白秋新站起身,看了我一眼:“季姑娘也去清洗一下吧!汝宜,给姑娘准备热水。”
我看看自己,全身满是泥土和血,还有些怪味,是应该清洗一下了。
我在隔壁房间,快速的洗着身子,换好衣服。
再进来时,许孜默已经醒来。
白秋新和汝宜姑娘在一旁无可奈何的看着他。
“怎么了?”我奇怪的问道。
“公子不愿让我们替他擦药!”汝宜小声的说。
“谁让你带我来这的?”许孜默盯着我,很是生气的样子。
“你都昏倒了,我也没办法!”
我瞟了瞟他,肩膀上的伤包扎好了,大腿跟却还在流血,伤在那个地方,怪不得他不让别人帮他擦药。
“你怎么不擦药?”我瞪了他一眼,一个大男人,还在意这些。
他冷哼一声,瞟了我一眼:“不用你管!”
我是看在许孜然的面子上才好心救他的,本不想和他一般见识,可是他这个态度,让我很是生气。
我笑着对一旁的白秋新说:“不敢劳烦白姑娘了!”
不让她们擦药是吗?那好,我来!
白姑娘朝我一笑,和汝宜出了去。
我走到床边,捋了捋袖子,看也不看他,冷冷的说:“转过去!”
他比我更拽:“我说过不擦药!”
我冷笑一声,搓了搓手:“那好,正面也行,我不介意!”
他戒备的看着我,目光有些诧异:“你要做什么?”
我盯着他:“听说,默予公子不喜女色,那最好;而且你大可放心,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说完,眼疾手快的扯下了他的裤子。
春;色撩人,秀色可餐!春光无限,女性之夜啊!
当然,这都是我的幻想,整个过程中,我一直闭着眼。
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扯下他裤子的瞬间,我听到他更为迅速的翻过身。
我若无其事的睁开眼:“好了,现在擦药!”
此时的许孜默,脸埋入枕间,早已拉过衣料盖住了臀部,留下两条光光的腿……居然比我的腿还白!
我忍住笑,细细打量着那伤口,圆的,两个深印,还冒着血,黑色的!
这是蛇咬伤留下的伤口,我再熟悉不过。
能使蛇的,只有杀手一人吧?
“你怎么受伤的?是谁伤了你?”我怔怔的看着他,问出声来。
他抬起头来,看着前方的桌子,冷笑道:“我猜,季姑娘应该不想听到他的名字!”
果真是他!
“他何要伤你?”我想不出来,他们二人还有什么牵连。
他不说话,转过头来看了看我,又偏过头去,满含嘲讽:“你不是要擦药吗?”
我愣,他的表情,像是我很想调戏他似的。
“你中了蛇毒,我不知要擦什么药?”我说出了实话。
他笑一声:“武夷竹叶青,乃至毒之物,没用的!方才我虽服下了解毒丸,但只能维持一个时辰。”
无所谓,死就死吧,死了也干净,可我刚才的救他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
而且,他死了许孜然怎么办?
正想着,白秋新推门进了来,人妖眼疾手快的拉过衣服盖住全身。
我囧,你这是什么动作?刚才不在意,此刻却又装作高贵的样子。
白秋新递给我一瓶药。
我接过来,好奇的看着她,只听得她说:“多年前一位神医给我的,我想,定能够治默予公子的毒!”
我转回头去,见许孜默已昏了过去,面色发紫,该是毒向全身蔓延了吧?
我叹叹气,死马当活马医吧。
我让汝宜给他擦了药,出了门去,晨凫还在树下趴着。
我摸摸它,它站了起来,不住的呼着气。
马鞍上染了不少黑血,应是许孜默方才弄上的,得取下来洗洗。
我解下马鞍,抱在手里,却感觉有什么东西?
翻过来,上面居然挂着一个小小的锦囊。
奇怪?
我好奇的打开,里面厚厚一叠纸。
我愣住了。
五十张天益钱庄的银票,每张一百两。
锦囊里面,还有一把碎银。
最下面居然还有二张纸。
其中一张,打开来,是一句话:
“若不想被风靖寒找到,就别去汴梁!”
这语气,这字迹,是祁冥逸。
另外一张,打开来,我愣了。
居然是我的卖身契!
当初被风靖寒逼着签下的卖身契。
杀手将它偷了出来,给了我。
我苦笑,我心心念念的卖身契,不是风靖寒还给我,居然是杀手还给了我,是不是很讽刺。
这个锦囊,他早就塞在了马鞍后面吧!
五千两啊,买我的第一次,够多了!
我笑,这跟打发□□有何区别。
可惜的是,p我还不能像小说女主那般十分有气质的将钱扔在他脸上,再臭骂他一顿。
现在的我,很需要钱。
杀手那么穷,那么吝啬,居然舍得给我五千两,真是意外。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了,其实风靖寒和杀手两人也没有描写的那么冷酷变态。
杀手那么说,很大程度上是为了激怒女主,也很大程度上是为他自己找个理由而已。
等去了西夏会上风靖寒和祁冥逸的番外
☆、西夏
正想着,汝宜过了来:“姑娘,默予公子已经醒了!”
我点点头,走进房间,许孜默已经醒来,脸色已没有方才那般乌黑,只是还不能动弹,那药果真有用。
他看着我,微微低下眼,冷笑了声:“说吧,你想要什么?”
我愣!
“你一向讨厌我,若不是有目的,又怎会救我?”他手抚着垂至耳前的一束头发,漫不经心的讽刺道。
我眯眼瞪着他,怒从心生。
走上前一把抓住他衣领:“许孜默,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你全身上下有什么值得我企图的?我告诉你!若不是因为许孜然,我才懒得救你。”
言罢松开手,使劲推了他一下,他重重的跌在床头,又喷了一口血出来。
我看了他一眼,又有些于心不忍:“没错,我确实很讨厌你。可惜我不是你,不会因为讨厌就见死不救。而且,你应庆幸,有这么好的一个大哥。”
“还有,救你的人是白姑娘,你应好好感谢她!”
我发泄完了,走回一边的椅上坐着,气冲冲的喘着气。
床上的许孜默轻哼一声:“我说过了,不要你多管闲事!”
我惊讶,你这是什么态度!旁边白秋新一脸尴尬……
我站起身:“白姑娘,麻烦你们把他扔出去!”
说罢,甩门出去,我才懒得和他一般见识,我要离开了。
刚下了楼,我又快速折回来。
冲到许孜默面前:“你想报答我是吧?” 那好,我给你一个机会。
我转过身,在房间里踱着步:“我要出咸阳城,可是风靖寒守在城门处!”
“你想让我帮你?”他愣。
我点点头,他一定能想到办法。
“你就不担心我出卖你?”他冷笑。
我冷哼一声:“当然担心,可你不会的!”
“你如此肯定?”他坐于床上,面带讽刺。
“你的伤需擦药三次,如今药在我的手里。你若出卖我,那你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说完还威胁性的奸笑两声。
“你以为药只有你才有?”他漫不经心的四处看看,压根不甩我。
“我相信定还有高人,可是你的伤只能支撑六个时辰,到时候,神仙也救不了你!”叹口气,故作惋惜般摇摇头。
他抬起头来,注视着我,忽然笑了一声:“想不到,季姑娘有一天也会如此……!”
我冷笑,我不能总是被人欺负吧。
“我为什么要穿成这样?”我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花枝招展的女子,不满的朝他吼道。
“你以为普通的方法能骗过风靖寒?”许孜默坐于一旁的椅上,悠闲的品茶看着我,一副做不做随你的样子。
哼,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不就是穿的暴露点嘛,不就是里面一件吊带外面套件薄纱嘛,这在现代已经够保守了!
我给自己画了厚厚的妆,几乎就要掩住自己本来的容貌,把眉毛描粗,在眼睛四周画上眼影。还在脸旁画了两个大大的黑痣,看上去煞是恐怖。还为自己准备了一把宫扇,用扇面遮住脸庞,这样只看眼睛根本就看不出来。
伊香园的姑娘要去城外王员外家表演,我混于其中,风靖寒定不会注意!
“我会叫人驾车出城与你会合!”
“那我的马怎么办?”
他看了我一眼,又移开眼去:“那你以为是什么在拉车?”
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车里的几个女子每人蒙着一面纱,城门的人随意瞟瞟也就过了。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下,我被轰下车,目送着那一车姑娘远去。
低头看看自己,穿着暴露,妆容恐怖,我拿出随身带着的衣服披在身上,等着我的晨凫。
不远处有水声,是一条小溪,我走过去蹲下身子,慢慢清洗着脸上的妆容。
摸了摸身上,银票还在,银子还在,匕首还在。
这些可都是我的身家财产啊!
五千两,嗯,只要不出意外,应该足够我生活了,我摸摸腰包,认真的洗着脸。
炙热的阳光洒下来,晒得我肌肤生疼。
我坐于石头后方,脱掉鞋袜,脚泡在水里。
解掉发绳,头发散落了下来,低下头看水中的倒影。
来古代一年多了,头发已从肩下到了腰下,直直的披落在后方。
“寒沁玉,是要送给我妻子的!”可是,此刻却在另一个女子身上。
杀手救了我,却让我步入了另一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