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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文立即上前想要扶她,却被她打掉。
“辰歌,我要你扶……”蛮横却又娇软。
如要要是一般男人听到这样的声音,肯定会心生不忍,然叶辰歌却不是一般人。
除了安澜,他不会对任何女人心软。
见到叶辰歌不耐,凯文十分有眼力,他立即蹲下身扶着秦若,“ruolise不要闹了,赶紧起来吧……”
“不……我要辰歌……”秦若奋力挣扎,凯文用力把她禁锢,叶辰歌只是冷眼相看。
冷眼看着这场闹剧,叶辰歌轻扯唇角,嘲讽意味十足。
轻轻斜睨一眼,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直接走人。
看到叶辰歌走了,秦若再闹也没有意义,她被凯文揽住肩头扶着,不甘的对着叶辰歌的背影呼喊,“辰歌……”
叶辰歌恍若未闻,一步一步地下山。
叶辰歌虽然没有亲自带着秦若下山,但他亲自过来了,她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秦若喝得有些过火,但绝对没有达到醉得找不着北的地步。
她目前的情形,大部分都是装的。
脚步踉跄,脸色绯红,胡言乱语,眼泪婆娑,这样的表现,对一个国际巨星来说,绝对可以轻而易举地做到。
墓园脚下,叶辰歌坐在阿斯顿马丁上,冷眼看着秦若,唇角的嘲讽让他多了几许邪肆。
“这边……”凯文带着秦若往自己的车上走。
半路上,秦若却突然抱着一块石碑,就是不走。
她直直地望着那辆黑色的阿斯顿马丁,哭闹不止,“我要跟辰歌坐一起……”
“叶少不会让你上车的……”凯文把秦若往上提了提,硬是拉着她往自己的车上走。
“轰!”
汽车发动,叶辰歌直接无视了秦若,黑色的阿斯顿马丁划过一道优美的弧度,消失在原地,只有卷起浅浅烟尘,消散的空气中。
叶辰歌离开,秦若便再也没有闹的兴致。
她甩开凯文的手,扶了扶耳畔的发,哭声顿止。
“走吧!”
拉开副驾驶座车门,优雅地坐进去,从储物格中取出化妆镜仔细观看自己的眼睛。
手指轻轻触碰眼角,拂去眼角的细尘,她左右细看。
凯文发动车子,秦若立即命令道,“跟着辰歌。”
红色的法拉利紧跟在黑色的阿斯顿之后,进入市区,便招来了记者的目光。
秦若实在是太受关注了,她的一举一动,都在镁光灯之下,她的一颦一簇,都是记者们笔下的完美素材。
后视镜中低调的大众鬼鬼祟祟地跟着,叶辰歌感觉敏锐,他冷冷勾唇,“雕虫小技!”
方向盘快速转到,阿斯顿马丁一个完美的漂移,如同一只猎豹窜入车流中,下一秒便消失了。
想要跟踪偷拍叶辰歌,至少也要有国际赛车手的实力才可。
那些记者,注定白忙一场。
☆、055花家家主
有时候安澜想,她嫁给叶辰歌,到底是不是一场错误。
叶奶奶的冷嘲热讽,秦若不死心,想方设法破坏。
每次到叶家,叶奶奶不喜,秦若跟随,老爷子维护,各种讽刺和刻薄,还有各种争吵,这样的日子,她真的很煎熬。
这样一场不被祝福的婚姻,她觉得很累,真的很累。
有时,夜深人静时,她也在想,如果结束这样一段婚姻,是不是会好些?
然而,这种想法她也只能想想。
踏上婚姻这条路的时候,她就没有退路了。
安家还在,秦若还在,她的妈妈无辜丢掉性命,她和妹妹在地狱中浮沉多年,她们经受苦楚,凭什么他们享受人生,谁来为她们的苦难埋单?
安澜不是一个善良的人,她不是圣母,她学不会以德报怨。
别人让她痛了,她也会还回去。
手指十分有节奏地敲打桌面,她在地狱中浮沉太久,是该上岸了。
“老大!”裴翠秋跑进来,有些迫切地开口,“快看这个!”
她把平板电脑放在安澜面前,“有媒体爆料安家要重新开始航运业,正式开始时间是后天。”
说起这个,裴翠秋有些愤愤,她一掌拍在桌面上,咬牙道,“想当初,我们费了多大的力气才截断了安家的非法航运,这会儿他们又明目张胆地开张了,真让人恨得牙根痒痒啊……”
安澜的视线停留在画面上,久久没有移动。
既然他们如此迫不及待,让航运再次开启的话,那么她就送他们一份大礼。
“裴翠秋!”
突如而来的呼呵,裴翠秋条件反射似的敬礼,“到!”
安澜清冷一笑,“亲手摧毁了安家航运,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再次起航,心中不甘,是不是?”
“是!”
“很好。我也不甘心。”
裴翠秋,“……”
“那老大,你想怎么做?”
“既然安家明目张胆的挑衅,我们不送上一份大礼,怎么说得过去呢?”安澜渣渣眼睛,裴翠秋顿时觉得一阵阴风袭来。
“所以呢?”她突然想为安家哀叹几分钟,被安澜盯上了,只能怪他们倒霉。
不过,安家这是咎由自取,活该如此。
“安家不是后天正式下海么,今晚你带领几个人把安家的轮船全部破坏,顺手送上点其他东西也是可以的。
后天,我带着搜查令直接过去,想必有人会很高兴看到这一幕的。”
“是!”
裴翠秋离开,安澜立即拨通了陈司令的电话。
她把自己的计划大体说了一遍,陈司令虽然不太赞同她这么做,却也没有阻止。
唇角轻轻扯动,冰冷无情的话语溢出,“安平,礼物太大,可千万不要受之不起啊……”
*
是夜,安澜心不在焉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放在桌上的手机发呆。
叶辰歌收拾完餐桌,看到自己的妻子神思飞到了九霄云外,不由得轻笑一声,走过去把她抱在怀中。
“怎么了?”
安澜慵懒地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窝在他的怀中,把脸埋在他宽阔而壮实的胸口。
清冽的男性气息窜入鼻尖,十分好闻。
“看新闻了吗?”脑袋在叶辰歌怀中拱了拱,安澜闷声到,鼻音软软糯糯,清冷中带着一丝柔和,十分好听。
叶辰歌的手轻轻抚顺怀中妻子的情丝,阵阵幽香绕鼻,丝滑顺柔,他有些爱不释手了。
“安家航运要重新运行的新闻?”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他也吃了一惊,随即而来的便是觉得安家只是跳梁小丑罢了。
一个在民众心中失去信誉的企业,无论他们再投入,也不会成功的。
混迹商海多年,这个道理他还是懂得的。
安澜把整个身体都蜷缩在叶辰歌怀中,像只小猫咪一样寻求最舒适的地方。
她懒懒道,“安家想要重新开始航运这条路,我只送他四个字,天方夜谭。”
听到安澜这么说,叶辰歌突然一笑。
也对,他的妻子千方百计让安家航运破产,怎么可能会放任它继续发展呢!
有这么一个“小肚鸡肠”的妻,叶先生表示很无奈。
“打算怎么做?”俯身亲吻,清浅的吻落在安澜的额角和唇角。
一下一下,十分刺激感官。
叶辰歌很喜欢吻她,从最初的不习惯,到现在她已经麻木了。
微微仰头,撞入那双悠然宠溺的眸中,她举起手,恶作剧似的覆在叶辰歌的眼睛上,遮掩了那深邃的视线。
“当然是让安家再也无法翻身了!”
要是这次行动成功的话,在航运业,安家的确再也无法翻身。
薄凉的唇落在如水晶一般莹润的唇上,轻轻啃咬噬舔,舌尖试探着前进。
檀口中馨甜的味道让他欲罢不能。
邀请小舌翩然起舞,五分钟的深吻,安澜气喘吁吁,面颊绯红。
“呵呵……”叶辰歌轻笑,从胸腔中发出的笑声,震得耳膜疼。
安澜轻捶他一下,“无耻!”
“有没有齿,你没感觉吗?”手指挑起安澜的下巴,叶辰歌邪肆挑眉,“要不要感受一下,到底有没有齿?”
安澜,“……”
几个月的相处,叶辰歌流氓无耻的本性越来越表露无遗。
人前道貌岸然,风度翩翩,云端高阳,人后就是一只不知脸皮为何物的禽兽!
叶辰歌作势就要吻上去,安澜立即拒绝。
“说正事!”
本来叶辰歌就是想戏弄她,安澜反应剧烈,叶辰歌心情很好。
他的妻,性子太清冷,能够发怒生气也好。
“好,说正事。”叶辰歌妥协。
整理了一下衣襟,安澜抬眸,正好撞入那双含笑的深眸中。
脸刹那红如晚霞,两人单独在一起,叶辰歌的手从来都不是中规中矩的,这次依旧不例外。
安澜挣脱他的怀抱,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敛去脸上的娇羞,顿时严肃认真起来。
“裴翠秋会让安家轮船上出现不该出现的东西,而等到后天,我会带着搜查令亲自查封。第二次爆料出来,即使秦王许三家联合施压,安家也不会逃过这一劫。”
只怕,那个时候,不用法官判决,人民已经对安家失去信心了吧!
要是秦王许三家再次力保安家的话,那得要掂量以后自己家族的利益了。
叶辰歌听了,重新捞过安澜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需要我帮忙吗?”
“你说呢?”不问反答,把皮球重新踢回去。
“需要?”伏在耳边,话语低沉,却带着几分揶揄。
安澜白了他一眼,“不需要!”
有些赌气了。
“嗯!需要。”
安澜,“……”
夜色很美好,竹影摇曳,潋滟盛辉。
*
九月十号。
帝都各家知名媒体齐聚海滨。
国际巨星秦若和歌坛小天王张硕莅临演艺,为安家航运重新起航造势。
秦王许三家的继承人秦文彬、王蒙、许和昱担任嘉宾,出席剪裁。
安家有多么重视这次航运重启,光从场面就可以看出来了。
帝都安家低迷了一阵子,终于看上去好像咸鱼翻身一样,只要翻过来,就可以畅游海洋了。
许霞玲和安娜母女再次露出得意张扬的笑容。
在豪门圈子中这一段时间,她们受尽了白眼,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
安城跟在安平身后应酬,穿梭在人群中,意气风发。
不远处的酒店中,安澜用望远镜观看着海滨的场景。
唇角扬起,冷清而淡漠。
“就只有几分钟的高兴时间了,安平,希望我的礼物你会喜欢。”
放下望远镜,安澜到更衣室中换上了一身飒爽的军装。
裴翠秋这时进来。
“老大!”
“都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裴翠秋点点头,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她立即开口道,“老大,我有件事忘了说。”
手中动作未停,安澜问,“什么事?”
“昨天晚上,我发现另外有人在安家轮船上。刚开始时,我以为是安家的巡逻的保安,过后悄悄过去看了看,那些人所经过的地方,都造成了不同程度的破坏。还有,我们只在轮船上塞上了几箱枪械,而那些人却放了不少毒品。”
“确定是哪方势力了吗?”
裴翠秋低头,“暂时没有。”
时间太紧迫,她根本没有时间全力追查。
安澜摆手,“先放下,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对方是友非敌,是敌非友,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只要不妨碍我们的计划和行动,暂时任由他们去。”
“是!”裴翠秋神色一凛。
“去看看蓝标准备好了没?”把银针收起,手腕虚虚一晃,好像魔术一般,便消失在手中。
检查好武器,放在大腿两侧的皮带中,黑色的棒球帽戴在头上,标准的安澜作战装束。
在制定地点待命的银狐队员,正在往脸上互相涂抹油彩。
裴翠秋过来,油彩已经涂抹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