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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她也不可能告诉我,她只讲到时候在越南或者泰国从边贸线进来。”
“有多少货?”
“她说只有两三批,每批只有一两箱。最好夹在其他货物里带进关来。”
“你给她联系好了吗?”
“联系好了,只要肯出大钱,连原子弹别人都敢运,现在西南亚、东南亚好多人在做军火生意,其中就有短程导弹。”
“你见到过没有?”
“我只见到过走私军火,但没见到过走私导弹。”
“夜来娜的东西你给她联系从哪里进来?”
“从越南最方便也最安全,中越边贸是最繁荣的,现在又是水果生意的旺季,夹带一两箱东西太容易了,越南今天通货膨胀,人民币是最吃香的。”
“蒋美美,万一进来的是违禁物资,你就吃不了兜着走。”
“这不关我的事,我只联系货运工具,并没经手货物,货是货主的事,更何况我一回来就马上报告您了。”
“你今晚见我就是为这事?”
“我不为这事,您以为我真是为了敲您一顿吃喝?我再穷也不会为了一顿饭在您面前丢人现眼。”
“蒋美美,还有一件事没找你算帐,你把我的干女儿薛梦弄到哪里去了?”
“哎哟,您真冤枉人,为了找到她,我差点将整个世界翻了一遍,也不知道她躲到哪个旮旯里去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你真的就找不到她了?”
“真的找不到她了,我估计她有可能就藏在国内。中国这么大,要藏一个女人并不难。”
“喝呀,要不要我敬你一杯?”我说道。
“承受不起,折杀我了,还是我借花献佛敬您一杯吧。”她说道。
“免了,两人干一杯算了,以后有什么重要消息及时告诉我。”
“好的,但千万不要让安娜知道我给您通风报信,那个女人我倒是真有点怕她。”
“这正是我要嘱咐你的话。”
“我要走了,等会还要去见安娜那个骚货。”
“那我也不送你了,有事给我电话。”
“谢谢您的酒,拜拜。”她说完喊走就走了,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蒋美美走了后,我立即约见阿闵,还是在津东别墅见面,她现在就在那里。我给她带去夜宵。
“阿闵,吃夜宵吧。”我走进津东别墅后边说边将夜宵摆在桌上。
“你才同蒋美美吃完吧?”阿闵说道。
“你的消息也太灵通了吧”但我已经不再吃惊。
“她才从越南回来,她在越南买完车票后钱被扒光了。”
“怪不得她刚才跟我讲上了火车后身上只剩下三个硬币了,还有两个是假的。”
“她下了火车后当了一枚戒指买的汽车票回到这里的。”
“你派人在跟踪她?”
“是的,她现在是安娜的联络员,我怕她有时不把情况如实地告诉你,现在已是关键时候,我们不能有侦察盲区。”
“她说是为夜来娜联系货运车。”我把蒋美美对我讲的情况向阿闵说了一遍。
“阿唐,这有可能是运输脏弹,也可能是掩护脏弹从其他渠道进来。”
“反正我们多长几个心眼,现在就是不知道他们的脏弹到底藏在什么地方。”
“估计就在东南亚,但具体还没查到,问题是脏弹的数量太少了,越多就越好找到。”
“不说就是一枚吗?”
“我不相信,我的准确情报应该是三至四枚,好象是E国制造的。”
“E国也制造这种东西?”
“它有放射性材料,它造出来是为了对付它的两个老冤家,不知怎么落到恐怖组织手里去了。”
“阿闵,我们怎么才能缴获这些脏弹吗?”
“它不运进中国来,我们就没办法缴获它,也没必要去别的国家惹麻烦,只有等它运进中国了,我们才好下手。”
“国境线那么长,现在开放的口岸又那么多,真有很大的难度。”
“如果不难,7号首长就不会亲自召见我们了,现在是高度戒备,应对突发事件,确保奥运绝对安全。”
“夜来娜似乎很能沉住气,不知她还有些什么招数?”
“是别人给她支招,主要就是那个哈利,这个家伙前两天也去了越南,但只呆了一个晚上就溜了。”
“那可能与夜来娜派蒋美美去越南有关系。”
“是的,他们很有可能想从越南把东西运进中国来。”
“越南就那么容易过境?”
“越南现在没受到恐怖威胁,而它的防御能力又很有限,恐怖分子就会钻这个空隙。”
“阿闵,蒋美美说她就是找不到薛梦,这个死丫头也不知道到底藏在哪个地方?”
“我估计她十有八九就藏在我们附近,她只有藏在我们附近才是最安全的。”
“为什么?”
“因为她知道你这个干爹不会为难她,关键时候还会帮助她,她现在最怕的是蒋美美。”
“据说那五十万美元现钞还在她手里,蒋美美找她的目的就是要这笔钱。”
“阿唐,你也用不着为薛梦当心,她如果真的遇到很大的麻烦了,我想她一定会来找你的。”
“我也不怎么当心她,我现在最当心的就是如何找到哈利的脏弹。”
“你对安娜发起进攻了?”阿闵咯咯笑道。
“是政治进攻,不是色情进攻,你千万不要弄错了。”
“我才不怕你与她有什么事呢,你倒希望你沾她一点便宜,你只有沾了她的便宜她才会真正相信你。”
“你就不吃醋?”
“我不会吃醋,而且希望你成功。”
“阿闵,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如果在安娜面前也一本正经的话,你就无法取信于她,你就没有办法策反她,你沾她的便宜你又没失去什么,她的人可以说是天姿国色,你就不能开放一下?”
“阿闵,你今天是不是在策反我?”
“我阿闵不是那种很自私的女人。我是希望你逢场作戏也要把戏作好,我们没有多少游移的时间了。”
“我也真倒霉,怎么摊上这种苦差使,如果有下辈子,我再也不跟女人打交道了。”
“我阿闵的交道你也不打了?”
“你除外。”
“为我除外干一杯?”
“好,干一杯!”
正文 第二百四十八章
今天中午,我与夜来娜登上了飞往广西南宁的航班。坐飞机确实要比坐汽车、坐火车快,而且快得多,所以凡是出远门的都选择坐飞机。我们也不例外。
飞机上天后,不甘寂寞的夜来娜就开始找话题跟我聊天了,“老板,听说你们中国现在已经有好几个千万富翁开始买私人飞机了,而且也办好了从地上到天上的手续?”夜来娜坐在我左边座位上。
“好像有那么几个吧”。我说道,“假如我们中国这样的富翁多起来的话,大家都买上私人飞机,就像现在的私家汽车那样,这天空可就热闹了,就像二次世界大战那样,漫天都是飞机,连鸟的地盘都被飞机抢走了。”我说道。
“老板,如果是那样,就是不要我的钱我也不会坐飞机。”
“为什么?”
“因为太不安全了,空中那么的飞机,总会有几架搞错航线碰在一起。”夜来娜笑道。
“这倒没说错,”我说道,“他们自己机毁人亡倒是小事,因为他们已享受够了,早该死了,可怜的是地面上被飞机砸死、砸伤的无辜穷人。”
“所以,世界上的任何事物都必须保持平衡,这钱也是一样,不能太多了,太多了就失去平衡,就会坏事。”夜来娜说道。
“所以,我只要有了钱就花掉,如果放在银行里就会越存越多,就会去侵害别人的利益。”
“老板,好像到了南宁上空了。”夜来娜瞧着窗口说道。
出了南宁机场后,我们就叫出租车,夜来娜有个怪习惯,她坐汽车从不坐深色的,如兰色、黑色等,独钟白色的,其次是红色的,而恰恰汽车的颜色多以深色为主,好容易才找到一辆白色的,她这才高高兴兴地提着行李上了车。同这样的女人出外,也真要有一点耐心。
我们今天没打算在南宁住下来,而是继续走,汽车将我们送到南宁火车站,我们就上了开往凭祥的特快列车,打算今晚赶到睦南关,现在叫友谊关了,我倒认为这名字没多大关系,重要的是两国人民和睦相处比什么好听的名字都好。
我们两人就包了一个软卧包厢,这是夜来娜的主意,她不希望生人打扰我们平静的生活。我认为这个主意也确实不错,就是要多掏点钱而已,反正可以在财务部报销,多掏就多掏吧,公务员出差还大把大把地让公家掏钱给他们享受,我们给外国资本家打工,让资本家放点血也天经地义。
“老板,请您喝茶。”夜来娜放好行李后,就拿了一瓶冰绿茶给我,她的屁股就挨着我的屁股坐了下来。
“还没有开水?”我问道,因为我喜欢喝才泡的热茶。我与她出差,这泡茶、倒水、洗衣服的活肯定就是她的了,不过在这点上她还是很乖的,从不敢怠慢。
“还要等一会,您先喝点瓶装的吧,水一开,我就给您泡。”她拧开瓶盖,将瓶里的凉茶倒进塑料杯里给我喝。
“好,您也休息吧。”我接过她手里的茶杯。
“我想把外面的衣服全部脱掉,您不会介意吧?”她穿的是T恤衫和牛仔裙,一身F国女郎出门时的打扮。
“我是不会太介意,问题是等会列车员进来时他们就介意了。”我笑道。
“不准她们进来就是了嘛。”她仰起脖子喝瓶里的茶水。
“这个恐怕做不到啊,因为我们并没买断这个软卧包厢。”
“老板,下次坐火车时,我们就把软卧包厢买断了好吧?”她嘻嘻笑道。
“好,怕只怕列车长做不了主。”我笑道。
“老板,友谊关不知好不好玩?”她突然换了话题。
“这好玩不好玩也是因人而异的,各有各的视角,各有各的兴趣,各有各的品位。如果让我说世界上哪里最好玩,我会说哪里都不好玩,因为我不是玩家,我也不懂得玩。”我说道。
“老板,您骗人,其实您才是世界上的大玩家,您会吃、会喝、会玩女人。”
“夜来娜,我就这么三个优点?”我两只眼睛瞪着她。
“有这三个优点就已经很了不起了,没有本事、没有实力的男人吃得起、喝得下、玩得转吗?”她的两只眸子也盯着我
“那您太抬举我了,今晚吃饭时我一定敬您一杯酒。”我说道。
“老板,这列火车只开到凭祥市就不走了,我们干脆就在凭祥过夜算了吧,明天直接去河内。”
“也行,反正又没什么事情要办,住在哪里都无所谓。”我说道。
“您无所谓,我可所谓,我从不喜欢住在没有现代生活气息的城市,那就像住在棺材里一样。”
“夜来娜,您住过棺材没有?”我笑道。
“老板,您好没良心。”她又噘起了小嘴巴。
“我是开玩笑的,我希望您千岁千千岁。”
“谢谢,我只活一百岁就够了,活太久了就没地方玩了。”她嘻嘻笑道。
“夜来娜,你们F国好玩吗?”
“这也像您刚才所讲的,因人而异。老板,在F国我家的隔壁就住着一户外逃到F国的中国大贪官,他买了一栋豪华别墅,还有一辆宝马轿车,据说他以前是中国一个什么银行的副行长。”
“夜来娜,您对这位中国贪官了解多少?”
“我只看多到过他一次,大概五十来岁,个子不高,好象是中国南方人,他有一个很漂亮的女秘书,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F国允许这种人居住吗?”我问道。
“F国与中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