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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角,夹缝?柜子?我怎麽没想到那?我这就杀回宫去找。”
单宏高高兴兴的去找他蛐蛐了。
宁平若有所思的看著他的背影,是自己多疑情人眼里出西施,还是真的有什麽古怪?宏儿好像变的越加的漂亮吸引人了。
宁平觉得查一查,一解心结,没有古怪最好,有的话也要查出个原因来。
从这天起宁平从单宏的生活,起居一直查到饮食一件事引起了他的注意,那就是每日单宏一天三顿饭的最後都要喝一大碗同样的汤,而那个汤在上来以前小泉子都会在半途拦下来在里面撒上一包粉状的东西,宁平的只觉告诉他,古怪也许就出在那包粉末装的东西上。
宁平亲自去找御医查问,御医欲言又止宁平恩威并施,御医才说出小泉子从他这拿了一包可以把男人废了的药。说是上意不得外传,否则是杀头的罪名。
宁平从御医那里出来就在犹豫自己是不是要去管这挡子事?单宏现在算是皇帝的人了,皇帝要拿他如何也是他们两人的事情,可是废掉的单宏还会是那个有活力的冒失鬼单宏吗?他要是知道了这件事又会情何以堪?
想到这里宁平决定去找皇帝,希望看在朋友一场的分上皇帝听他的劝,还来得及弥补这个错误。
宁平见到皇帝没有跪。
皇帝好奇的看著他那个历来正经八百的表弟,一脸认真的看著他,就知道他一定是有什麽事情要问,又不方便开口,於是秉退了左右只留下小泉子侍茶。
“陛下,身为臣子这件事臣不该问,身为兄弟和朋友这件事宁平不得不问。”
“表弟,朕一直和你说,不用那麽固守礼法,有事你说就是了。”
“您让人给单宏下了那种绝根损身的药吗?”
皇帝看了看小泉子,小泉子普通跪在了地上。
“万岁爷,不是奴才说的。”
“和小泉子没关系,是我逼吓御医,他才肯告诉我的。那这件事是真的了?”
“没错,朕被气急了有些失去理智了,册封那晚宏儿喝多了喊著要娶妻,朕气急了才对小泉子下了那个命令,可是药只用了一次,看到宏儿那麽信任朕,拉著朕的手,要朕去陪他练拳脚,练摔跤,朕就後悔了,觉得自己做的过分了,於是就把药换下了,没再用过。”
“那他一日三餐的汤里小泉子倒下去的是什麽?”
“那个?海清县进贡的珍珠磨成的粉,本想给宏儿做成珍珠油让他擦的可是宏儿说只有~~”
皇帝一幅难以启口的样子。小泉子接了话。
“宏主子说只有娘们才在乎那张脸,给他也不用,所以只好加在汤里让他服下去。”
“那你何必鬼鬼祟祟的?怕人看到?”
“海清的百年珍珠本就不多,做成油还可以一宫给上一盒,可是做成粉就没多少了,怕被其他宫的嫔妃看到也来讨要,朕又拿不出那麽多,到时说朕偏心,所以只好瞒著谁也不说,都给那个小东西服下去算了。”
“这样?臣违礼了愿意受罚。”
“算了,你的本意也是好的,对了你是怎麽想到要去查这个的?”
“没有,臣只是觉得宏主子他只这几日变的越加的清秀了,才会生疑的。”
“奥!看来人都说百年珍珠可以玉容养颜果然是真的,也许是看习惯了,朕没怎麽留意。”
刚说到这,只听得外面吵吵闹闹的。
“我要进去。”
“宏主子,陛下和宁总管在谈事情,您等奴才通秉一下。”
“麻烦!快去。”
皇帝冲小泉子一个示下,让小泉子把单宏请了进来。
单宏进门就开始蹲在地上学摸什麽,不知道的以为他丢了东西。
皇帝走过来问道。
“宏卿你在找什麽?”
“嘘~~!”
单宏示意他闭嘴,安静。
“宏主子您在找什麽?用不用奴才帮你找,丢了东西吗?”
只见单宏蹲在一组书柜的夹脚仔细聆听了一下,才站起来回话。
“还真的有啊。宁平告诉我屋子里的墙角和柜子的夹角处可能会有蛐蛐,我找了几个屋都没有,我一想御书房的书柜最多所以来碰碰运气,没想到还真的有,刚才谁说要帮我来著?”
“臣有事待办,先行告退。”
“奴才去御膳房看看今天午膳的菜色如何?先行告退。”
小泉子和宁平一看势头不对纷纷闪人了。
单宏看了看文质彬彬的皇帝,叹了口气。
“唉~,算了,我自己来,您忙您的不用管我了。”
说的好听,单宏在御书房大力的把柜子挪来挪去的发出很大的声响,於是乎皇帝一上午什麽也没做成,只是在边上劝慰道。
“宏卿不要找了,朕晚些时候派人去给抓些来好不好?你把柜子搬来抬去的不累吗?”
“嗨!闲著也没事做,干这个也是个乐,恩!看到它了,看你往哪跑。”
小蛐蛐从墙角被单宏赶了出来,单宏刚要扑上去,蛐蛐又跑进了另一组柜子中间的夹缝里。
看著那被挪的歪七扭八的书柜,和那个挪书柜挪的正开心的单宏皇帝苦笑了一下,然後从後面抱住了单宏的腰。
单宏歪过头去问道。
“万岁爷,您有事吗?”
皇帝伸手托住了他的下额,用手掌摩擦著单宏的脸颊,满意的发现单宏的脸是比以前光滑了很多。
皇帝凑在单宏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只见单宏小脸一红推开皇帝就跑出了御书房,只留下皇帝面对那一书房的零乱。
第十三章
单宏从皇帝的御书房回去以後就把自己关在了屋里,心里暗骂。
(混蛋!没事说什麽不好?说爱他,害他脸红怕人家看出来,连门都不想出了。)
单宏在自己屋里猛灌凉水,这时听到外面的人通报说,德妃求见。
单宏很是奇怪那个女人来干麽?一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单宏想要看看德妃又搞什麽花样,於是叫人带她进来。
德妃进来以後先是挥退了自己的手下。
“贵妃姐姐,妹妹有些贴己话想要和您说,能不能叫奴才回避一下?”
单宏一想自己反正是个男的也不会吃亏,於是叫手下回避。
“德妃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你痛快说就是了。”
“姐姐可知道陛下这几日在看什麽书吗?”
“看什麽书?御书房的书有上万本,我知道你说哪一本?”
“是陛下带到床上看的那一本。”
“那我就更不知道了,陛下从册封那天以後就没在我这睡过。”
“陛下也没在你这?他也没招它宫的嫔妃侍寝,看样子宫里真要出大事了,姐姐这次你一定要劝劝陛下阿。”
“到底怎麽了?你痛快的说行不行?”
“这个姐姐你先答应我,妹妹要是说了,您可不要说是我说的。”
靠!女人就是这样婆婆妈妈的。
“我发誓不说,你痛快点儿说完行不行?”
“妹妹听陛下的内侍说,陛下这几日睡前,都在看一本关於龙阳之好的书。”
“龙,羊的爱好?没什麽阿,除了这书名奇怪了些,研究的东西也奇怪以外没什麽吗。”
女人就爱大惊小怪的。
“姐姐!我是说断袖之癖。”
“不明白,那是什麽东西?算了算了,不要和我提书,提起来我就头昏,我要过去找皇帝吃午膳了,要吃的话一起来。”
德妃一看和这个没读过几本书的单宏提典故,他理解起来恐是太难,而话已经说到这了,不如抛下面子说清楚吧,於是凑到单宏耳边一阵嘀咕。
听完德妃的话,单宏愣在原地不动了。
“姐姐,您现在是後宫之首,妹妹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和您说了,您如有机会就劝劝皇帝吧,妹妹先行告退了。”
一个人站在屋子中间,单宏终於有了动作,他先是看了眼床上,然後撒腿往出跑去,直奔皇帝的寝宫。
单宏不顾阻拦直接跳到了皇帝的龙床之上,开始翻找起来。
宫里的小太监怕怕的问到。
“红主子,您在找什麽?奴才帮您找阿,您不要再扔了。”
单宏把碍事的被子褥子扔到床下,忙里偷闲的回到。
“这没你的事,下去做你的事吧,有事我会叫你的。”
被单宏打发出来的小太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明白他们贵妃娘娘又想起了什麽?谁也做不了主的情况下,只得叫其中一个跑著去找他们上司小泉子公公汇报一声。
单宏在床上翻来翻去终於在一个枕头下面发现一本书,单宏拿起来一看立马安静下来。
单宏看著看著鼻血流了下来,可是直到血滴到书上的春宫图上,单宏才发觉自己流鼻血了。
天啊!真的有这种书的?讲男人和男人怎麽行房的?
好刺激欧!让本想找到书就销毁的单宏决定私留下来。
单宏把书卷好塞进怀里,转身刚要走,没想到一转身就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单宏抬头一看是皇帝,於是直觉的往後退去。可是他忘记了,他的身後就是龙床的所在,往後一退正好倒进龙床里。
皇帝看了看自己身上沾染的血迹,很是担心的凑上前去。
“宏卿,你还好吧,哪里受伤了吗?”
“没没~~,只是撞到鼻子。”
“让朕看看。”
皇帝托起单宏的下颌,想看看他的鼻子有没有哪里撞破了。
单宏打掉了皇帝的手,紧张的说到。
“我没事!您去忙您的!忙您的!不要理我就是了。嘿嘿~。”
看这单宏那不自然的表情,和红红的小脸,皇帝哪里放心得下吗?於是在单宏身上摸索起来,自然摸到了单宏怀里硬硬的那本书。
单宏紧张的伸手去捂,这个动作引起皇帝的怀疑,拉扯之中那本书掉了出来。
皇帝露出了然的笑。
“宏卿这本书你看了是吗?”
“我才没看那本淫书那,我没看!”
单宏赶紧撇清,没想到此话一出无异於不打自招。
“宏卿的小脸好红欧,朕知道你没看,是朕找来看的,男人和男人也可以燕好,可是朕没做过,所以朕找了这本书来看,这样以後和你做的时候才不会伤了你。”
皇帝伏在单宏的身体上面,慢慢的低下头,用唇轻拂著单宏的脸颊和唇侧。手也摸上了单宏的衣领慢慢的解开了上衣的排扣。
当皇帝吻上单宏的胸口时,冷气扫过胸前,单宏一个机灵这才醒过劲来。
单宏赶忙拉好自己的衣领裹住了上体,用一只手抵住了皇帝下坠的身体。
“喂喂!慢著!我有说要和你做吗?”
“你是朕的妃子,这是早晚的事阿。怎麽你怕吗?”
“什麽话?脑袋掉了碗大的疤,不信你就出去问问,你家单小爷做什麽事情都没怕过那。不对啊!这个和怕不怕的没关系吧?我是男的阿!就是要做也不一定要在下面吗。”
皇帝是过来人,一伸手就摸上了单宏下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