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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品官-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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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纳以此为题材写成音乐剧《塔恩霍伊泽尔》。 

  拉特诺夫什么也不说,而是像前一些时候那样又喝醉了。他自己骗自己,现在与弗兰齐丝加·韦伦布鲁赫在一起很幸福。她是个含情脉脉、常常还放荡不羁的情人,是个在床上具有丰富幻想和总是经常要使拉特诺夫费很大劲才能坚持下来的女人。有时他想:我将娶她。是的,我愿意她永远围着我。她是我所缺少的女人,有吸引力、聪明、对我感兴趣的一切都感兴趣:歌剧、旅游、音乐、印象派艺术和圣像。虽然拖了很长时间,可是现在我找到了与我相配的女人。 
  他带着弗兰齐丝加在萨尔堡过复活节,参加萨尔堡节日活动,与她一道坐在第十四排,紧紧握住她的手。他后来作为钦差巡回收款——关于此事他当然一点也没有告诉她,他回到格林瓦尔德时,他将头放在她怀里,让自己从双重生活中恢复过来。他感到她的吻像药物一样。 
  “我始终需要你,”有一次他对她说,“你永远不要离开我!始终在我这儿!” 
  她吻他的双眼,并且说道:“为了你,我始终在这里。生活多美好……” 
  7月将尽的某一天,电话铃声响了。拉特诺夫单独一人。弗兰齐丝加在药房上班。一个很富有活力的女人的声音问道:“您是拉特诺夫博士吗?” 
  “我是。我自己在接电话。” 
  “我是苏珊·弗兰岑。” 
  “有什么事?” 
  “我想让一个友好访问的要求得到满足,那么请您自己听……” 
  拉特诺夫听到电话里急促的低语声,而后一个响亮的、像钟声一样清脆的声音钻进了他的耳朵。这声音充满快乐和有意克制住的欢笑。 
  瞬间,拉特诺夫屏住了呼吸。他的头,甚至他的全身都好像要爆炸了。继而他大叫一声,很快从他的椅子上跳起来:“丽云!” 
  “对,我是王丽云。” 
  “天哪,你在哪里?” 
  他不自觉地称她为你。像在过去一些月份里他心里经常说的那样——面对她的一些照片,面对她的那个传真件,在醒来时和在梦中一再地重复:丽云,你在哪里?一直到弗兰齐丝加走进他的生活为止。 
  “我在萨尔布吕肯。” 

  
  
13



  “萨尔布吕肯?你在萨尔布吕肯做什么?我的上帝呀……你在德国?你怎么到了萨尔布吕肯?” 
  “我在弗兰岑家做客。他们邀请了我。” 
  “他们邀请你……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在德国的?” 
  “八天前。” 
  “怎么你现在才打电话?丽云!我立即来萨尔布吕肯!” 
  “弗兰岑太太催我打电话,我才打了电话。我说我在国内认识了您,弗兰岑太太立刻就说:你给拉特诺夫先生打电话,他肯定会高兴。” 
  “高兴?我都高兴得跳了起来,丽云……” 
  “我可不想给您打电话。” 
  “究竟为什么不想打?丽云……” 
  “我想您不再记得王丽云了。您老早把我忘了。” 
  “忘了?你在那里说什么?我在等你的消息。几星期、几星期地等。后来我想:她已经把我忘了。你对她来说只是过眼云烟……” 
  “我对您也是这样想的。您是一个名人,而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我也一直在等……”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给你办公室打过电话,请人转告你我想与你通话。” 
  “可是谁也没有告诉我。” 
  “那德国大使馆总该给你寄过申请书吧?” 
  “我什么也没收到。” 
  “真的没有?我总是在想:她没有填表,她根本不想来。” 
  “而我在想:这个大人物没有寄申请书,他根本不想让我到慕尼黑来。” 
  “荒唐!荒唐!我给大使馆的信想必弄丢了,而弗兰岑先生的申请书却寄到了。” 
  “是的。进行得非常快,没有什么麻烦。两个星期全办好了。” 
  “丽云,你打电话来,真是好极了。我已不指望见到你了。” 
  “我也不指望。” 
  “全都是误会,该死的固执!你那方面也同样如此。” 
  “一个女孩不能死皮赖脸地追一个男人。” 
  “我们这里可有些不一样……” 
  “是的。您是个著名的男人,我是个微不足道的女孩……” 
  “丽云,你不要总是这样说!你是我的生命中最宝贵的女孩。正如你们所说的,你是钻石湖。你一个人在打电话?” 
  “是的。”现在她的声音很轻,而且有些迟疑。“弗兰岑太太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 
  “你是怎么认识弗兰岑夫妇的?” 
  “他们是由我照料的零散的旅游者。弗兰岑是个律师。我带他们观光。他们也向我发出邀请。而我想:他们全说这个话,但回到德国后,他们也会无声无息。后来我突然收到来自德国大使馆的信。他们真的向我发出了邀请!他们支付我的往返机票款,他们在担保书上签了字。当时我立即跑去找我的领导,将一切信函放在他的面前。他说道:‘你可以去德国。这对你的语言知识有好处。去一个季度,这我有权批准。可是到时候你必须回来,我们需要你!’后来我飞往曼谷,又继续飞到法兰克福。弗兰岑先生在那里接我。他在萨尔布吕肯这里有幢漂亮的房子。这些令人惊异的东西我还从未见过。” 
  “丽云,我马上来接你。” 
  “不,我来找您。乘火车……” 
  “这太麻烦。你无疑要转车,还得寻找站台。” 
  丽云好像觉得拉特诺夫的想法很好笑,她愉快地回答道:“我可会说德语……” 
  “你什么时候乘车?” 
  “我必须问问弗兰岑太太。等一等。”他听到她喊她的女主人的声音,听到弗兰岑太太走过来的脚步声和窃窃私语声。然后弗兰岑太太自己接电话。 
  “我是弗兰岑太太。” 
  “夫人,丽云已给您说过是什么事吗?” 
  “对,刚才说的。我们很高兴您邀请丽云到慕尼黑。她想乘火车来。我认为这很合适。” 
  “费用当然由我承担。” 
  “拉特诺夫先生,我求您,这可不是讨论的题目!我建议我们星期六送丽云上火车。这八天里,丽云已经真的成了我们心中的宝贝。丽云是个可爱的女士。” 
  “我完全赞同您的意见,夫人。” 
  “我丈夫和我也读过您的一些游记。” 
  “我感到荣幸。” 
  “我对您的《菲律宾神医的秘密》很感兴趣。您真的到过他们那里?” 
  “是的。书的封面和封底的一些照片就是我拍的。” 
  “我们也很喜欢旅游……可是要去开化的地区。到K市就像闯进了一个陌生的世界。” 
  “但这是值得的,因为您认识了丽云,并将她请到了德国。如果没有您,有关丽云的事我就永远也听不到了。我感谢您。” 
  “那么到星期六,拉特诺夫先生,我们把丽云准确到达的时间电传给您。丽云有您的电传号码。” 
  “我总是欠您的情,夫人。” 
  “不!我们真的很乐意。” 
  接过这个电话以后,拉特诺夫再也不能静下心来去干任何一件事。当天在余下的时间里他仿佛飘浮在云雾之上:她来了。丽云来了,丽云来了。 
  他喝了两杯他爱喝的伏特加加橙汁,放上一张由卡拉扬指挥的贝多芬的埃格蒙德序曲激光唱片,他真的是一分钟也坐不住了。 
  丽云来了…… 
  在极度幸福之中,他给弗赖堡博士打了电话。门诊女护士立即将弗赖堡的电话接通了。可是他并不特别热情。 
  “你要说什么?”他大声喊道,“我在看门诊!你在写作时,也不愿受人干扰吧!” 
  “我是病人。我心里充满……” 
  “你与弗兰齐丝加私通后,你不应该再有什么问题。” 
  “我心里充满幸福!丽云来了!”拉特诺夫叫道。这听起来几乎像在呐喊。“你想不到吧,她来了!” 
  “你说的是真话,还是梦话?” 
  “她已在德国。在萨尔布吕肯。” 
  “啊,别胡扯!” 
  “这就是你应该说的一切。” 
  “不。你快到森林里去寻找你能够躲藏的小茅屋。弗兰齐丝加要杀死你。她正在考虑及早结婚,而现在你又要偷吃外国小苹果吗?你不能这么干,汉斯。” 
  “你突然谈到道德了,是吗?伙计,你可是了解的:我原以为丽云不见了,可现在她在这里!” 
  “她在这里就使你变卦了?你可是爱弗兰齐丝加的。” 
  “我曾经以为我爱她。” 
  “现在你不加考虑就突然要结束这种关系吗?” 
  “不加考虑?哦,不是。我考虑了许多,我对弗兰齐丝加有负罪感。可是她必须看清楚……” 
  “对她根本就没有什么‘必须’!如果你对一个正在热恋中的女人说,我们必须分手,我要弥补过去,那你别想要求她会理解。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对此进行抗争;另外你现在对弗兰齐丝加已有充分了解,会知道她将作何反应,你这样做是在给一个真心爱你的女人踢一脚。哎呀,汉斯,你可要清醒!你想跟这个丽云怎么样?丽云可能很标致,但这样的人靠不住,你不要娶她!” 
  “这正好符合你的人生观。对于我,丽云不是玩物,而是我生命的一部分。” 
  “你对弗兰齐丝加也说过非常相似的话。” 
  “人会有失误。我可也是个人!我给你打电话只是为了把我的喜悦告诉你,不是为了要你出主意。星期六丽云就到我这里。” 
  “离星期六还有四天,在这之前你想对弗兰齐丝加说是她错了吗?就这样吧,我将让格罗斯哈德尔恩联合医院给你预留一个床位,以便到时让弗兰齐丝加住,因为她很有可能出事。”弗赖堡现在变得非常严肃。“如果弗兰齐丝加自杀,那你怎么办?你能背着这种精神负担生活吗?” 
  “她绝对不会这样做。另外她活得太开心了,她会把这事忘掉的。” 
  “网球俱乐部的人将要蔑视你。” 
  “我退出这个俱乐部。” 
  “同时也退出高尔夫球俱乐部吗?” 
  “是的,也退出。” 
  “你完全疯了!” 
  拉特诺夫放下了电话,因为跟弗赖堡谈毫无意义。在他看来,丽云只是玩物。是的,我将为丽云放弃一切,也包括你,弗赖堡博士,如果你不尊重丽云的话,就这样办。我不为慕尼黑独领时尚的上流阶层而活,我要为丽云而活。空洞的瞎扯简直令人作呕。 
  接下来的两天他又为三合会跑来跑去,毫无困难地收取饭店老板的保护费。他们中的许多人现在像欢迎好朋友一样欢迎他。宁林这条龙不再到他们这里来了,他们都很高兴。这样他们就可以欺骗白鬈发,将玻璃缸里的妒鱼放得比营业额要求的条数少一些。虽然拉特诺夫从复活节起将保护费数额提高了500马克,他们也毫无怨言地接受了,因为反抗或核查帐目必然会把宁林招来。而这意味着什么,他们心里明白,平常看到和听到的够多的了,没有人会忘记这些警告。可闵驹对这些成绩很满意。他仍然活着,不感到疼痛,人也没有瘦,肚里没有不舒服的感觉。弗赖堡博士预言他只能活半年,但半年的时间早已过去。孙泉夫教授定期将他根据秘方自制的药片和浆汁送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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