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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公主-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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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到底是被什么吓的?还是被人以神经性药物注射或是……任何可能造成同样效果的药物所伤?”她不死心地反问。   
  “该做的,我都做了,她的体内的确没有丝毫神经性药物的残留物。至于被什么骇着了,只知道她入院以前,口中不断惊喊,‘有蛇!有蛇!’并直拍打着她的手腕,仿佛那不存在的蛇一直缠绕在她手上。”尼尔森据实以告。   
  手腕?蛇?   
  纪曼菲蹩着眉心,陷入沉思,霍地将丝质的水袖卷了起来,蜜粉似的手腕晶亮地露了出来。   
  “你……你要做什么?”他问得结结巴巴。   
  “做个实验。”   
  “什么实验?”他问着。   
  “玛雅,你看,这手链美不美?”银铃般的晶石手链忽而发出叮叮咚咚相互撞击的声响。   
  “你?”他开始有些担心,因为精神病患没反应时,任人如何刺激就是沉默不语;一旦有反应,常常石破天惊,纪曼菲不是医生,如此“刺激”玛雅,后果恐怕……   
  纪曼菲枉顾尼尔森的反应,径自照着她的计划而为。   
  “玛雅,这条彩虹水晶手链是我最喜欢的,送给你,好不好?”她试图扳过不理会她的玛雅。   
  遽地,玛雅一反先前的沉默,猛地转过头,邪冷地瞪着纪曼菲,“滚!”绝冷的口气,宛若盛怒的“正常人”。   
  纪曼菲怔了几秒钟,立即回神,不死心地继续道:“这条彩虹手链送你好吗?”她持续晃着手中的水晶手链,叮咚的撞击声响,顿时有如阎王的符咒声,“你看,它还会发出七彩的光芒,就像天上的彩虹。”   
  果然,在黄澄澄的灯光照射下,晶石闪烁着七彩泽光,煞是艳丽,每一道光却如利刃,狠狠地刺进玛雅曾经受创的心间。   
  “彩虹!啊——拿开!不!别害我!彩虹!”玛雅惊悸地狂嚷,“有蛇!有毒蛇!救命——”她抓起手中的白葡萄就朝纪曼菲用力丢去,“放了我,彩虹!求求你——”   
  “曼菲你在干什么!”尼尔森连忙上前试图制住发狂的玛雅。   
  此刻的玛雅,谁也不信任,拔腿就跑,一路惊恐惶愕地尖叫:“有毒蛇!洛夫,救我,洛夫——”   
  这时医护人员也闻风从四而八方聚集过来,加人追逐战中,只有纪曼菲站在原地,忧心忡忡地瞄着那抹消失在长廊的纤弱背影。   
  唉!悲怜的同时,她的思绪再次回到刚才玛雅的反应中……   
  放了我,彩虹!求求你!   
  这是什么意思!玛雅为什么叫她“彩虹”?是真的有一个人名叫“彩虹”?还是当天伤她的东西就是一条像彩虹的手链,或是其他装饰品……   
  还有,她为什么用求求“你”这个代表“女性”的字眼?是针对她?还是另有其人?抑或那个欲置她于死的“人”,是个“女人”?“   
  最怪的是,她在这一连串的哀求中还透露了另一个信息,就是——“有毒蛇”!而且据尼尔森说,她曾不断地拍打着自己的手腕,仿若真的看见蛇。   
  假若“彩虹”与“蛇”同时存在,换言之,就是有人在她结婚当天送了一份礼物给玛雅,甚至还可能送给了沙克洛夫前两任的短命新娘,而那礼物可能是“蛇”状或“彩虹”般的贺礼,最可能的就是——手链!   
  但是质地轻巧的手链,如何能让一个正常的人“发疯”呢?   
  这中间的疑点仍待理清,不过,她刚才曾特别瞥了眼玛雅的手腕,那上头并没有任何的东西,也许是当天就被她扯断了,或是进了医院被取下了。这个问题,她得向尼尔森问个明白。   
  最后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这个隐在黑暗中的杀手,为什么要一再加害沙克洛夫的新娘?   
  这个问题,也许只有沙克洛夫最明白!   
  至于她两次意外遇害,又和沙克洛夫或是凶手有什么关系?   
  悬在心头的疑惑就如五月的梅雨,滴滴答答地下个不停,搅得她愁结满腹,盘踞心间久久不散……   
  她是该找沙克洛夫谈谈了。   
  第六章   
  残月如勾,月夜的蔷薇名邸透着冷清,沙克洛夫手中的烟斗已不知加了多少回的烟丝,浓浓的雪茄味漫过满园夜吐芬芳的蔷薇。   
  他戒烟许久,记得最后一次以烟消愁,是为了玛雅因精神官能症住进疗养院。内疚是导至那次破例吸烟的原因。   
  那么今夜,又为了什么?   
  “呼……”他重重地吐了一口气,委实不愿意承认扰乱他自制力的原因,是因为纪曼菲和尼尔森的晚餐之约!   
  他再一次从腰间取出怀表,瞄了瞄上方的指针,已经十一点了!   
  天杀的!这两个人倒底要疯到什么时候?   
  他该让她忙一点的,那么尼尔森也就没有机会霸住她!   
  老天,他在干吗?他简直像个守着门、等着红杏出墙的妻子顶着夜光、拎着高跟鞋溜回家的抓奸丈夫!   
  他恨自己这种超乎自控的妒意与纷乱的心绪。   
  这像他吗?   
  那个根本不将女人放在心里的沙克洛夫?!   
  他知道自己没权利干涉纪曼菲的私生活,更没理由像个抓奸丈夫一般等在门口,只是……他管不住自己的行为……   
  望着门外,脑海中却不自主地浮现出她的俏、她的笑、她的怒、她的嗔、她的娇羞、她的坚决……老天,他多想将她从脑海中彻底赶出,还他一片清静!但就是做不到!   
  天啊!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女人究竟对他下了什么迷药?   
  他狠狠地又吸了一口烟,极力想从纷乱的思绪中平静下来。   
  谁知越是压抑,越是难从泥泞中爬出来!   
  老天,他这是在干什么?   
  不行!不行!   
  他不能再任这个女人搅乱自己平静的生活!   
  再说,那个隐藏在黑暗的杀手,很难保证不会再对她下手!   
  为了她的安全,也为了他的宁静,他该、也必须将她送得远远的!   
  对,就这么做。   
  可笑的是,门外忽然传来的动静,却将他好不容易平复的思绪再次打乱。   
  车声自远而近,最后平稳地驶进了蔷薇名邸。   
  沙克洛夫倏地躲进花丛里。   
  尼尔森极有风度地从驾驶座走出来,为纪曼菲拉开车门,“请,我美丽的女孩。”   
  “谢谢!尼尔森,今晚的烛光晚餐很棒。”她愉快应对着,却想不起来今夜究竟吃了些什么。   
  “我很高兴你这么赏脸,不过,你整晚只吃了第一道的生菜沙拉。”责备中还带着怜爱。   
  “真的吗?”她闪烁着紫灿波泽,四两拨千斤地笑着。   
  “下次要多吃点,我比较喜欢有点‘分量’的女人。”尼尔森将她扳近自己,轻触着她的脸颊,逸着情感的光彩。   
  躲在树丛中的沙克洛夫,只能瞧见两人拉近距离的身影,刹那间神情变得凶焊暴戾,怒颤的身躯将技格弄得轻摇晃荡。   
  “谁?”纪曼菲机警回过头“,找寻声音来源。   
  沙克洛文立即僵直不动,他可不愿这时出来“自首”,丢脸事小,又该如何解释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寂静再度还给大地,纪曼菲的警觉性却已被挑起;再也不能漠视暗夜里心能会有的危机。   
  尼尔森就天真多了,继续沉醉在原先架构的浪漫中。   
  “明晚,我们再一起晚餐好吗?因为今天你所承诺的第二支舞我们还没跳呢?就去了——”他突然噤声,实在不该在这种花前月夜谈“工作”的。   
  这话题却让纪曼菲忆起要问他的事,“玛雅发疯的当日,她手上可有一条手链?如果有,它是什么样子的?谁送给她的?”   
  女人,有的时候真不该太聪明。这是尼尔森脑中惟一闪过的念头。   
  “快想想,这对我很重要。”她完全没有他的浪漫多情。   
  “今晚,你这么做太危险,下次不可以再如此了。”他忽然扳住她的肩头,脸逐渐贴近她。   
  远远看去,那双侧影宛似热恋中的情侣接吻的动作,沙克洛夫再也无法冷静自持,打算冲出树丛。   
  纪曼菲却在这时,耳失地听见距离自己不到五尺外,一种兽皮与地面摩擦的声音,那声音太熟悉,熟悉到令她全身竖起寒毛。   
  脚步一旋,双手一推,立即将尼尔森拉到她的身后,并从发间取下冰晶制成的冰镖,朝向她吐信的眼镜蛇射了去……   
  “小心!”沙克洛夫的声音同时响起,拾起地上的石头准确无误地打向那头蛇。   
  只见冰镖与石头像两道牢实的钉桩,将那蛇钉在草坪上,一命呜呼。   
  “你还好吧!”沙克洛夫冲向纪曼菲,紧紧地将她拥进自己的怀里,释出只有他才明了的激动。   
  尼尔森终于从惊惶中转醒。   
  洛夫他……抱着纪曼菲!这是他一直想做却没能做到的事!   
  天啊!洛夫该不会是“爱”上曼菲了吧?   
  他似乎已预见自己的“惨败”,俊颜更甚残月的冷黑。   
  “我没事,你……怎么会在这里?”纪曼菲闻到他身上、还有口鼻传来的烟草味,那是古巴雪茄的味道。   
  他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她记得他给予自己的印象是野烈而冷霸,身体散发的味道是混着男性独有的体味及污水味,雪茄味倒是第一次闻到。   
  这是怎么回事?   
  沙克洛夫被她质问的眼光盯的险险招架不住,一旁的拜把兄弟也以哀莫大于心死的目光折磨他,他索性什么也不答,朝着尼尔森说道:“谢谢你送她回来,太晚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这蛇还是麻烦你再化验一下!”   
  他抛给尼尔森一个铁柜,让他善后。   
  “对了,铁门就麻烦你顺便带上。”他冷硬地扳着纪曼菲往回走,“我有话要对你说!”宣泄出透心沁脾的寒语,一扫先前的怀柔语调。   
  “洛夫——”尼尔森不服气地喊道。   
  “再见,尼尔森。”沙克洛夫头也不回地凛然说道。   
  尼尔森认命地蹲下身子,将死蛇装进小铁柜,“这是什么兄弟嘛!太过分了!”   
  诡黑的暗夜中,相同的身影再次闪现,仍是那抹吊诡、面露獠牙的绝情模样,令人胆寒。   
  他满腔愤恨的情绪却只能发泄在蔷薇枝桠上,不一会儿工夫只见花残枝断,落了满园……   
  纪曼菲一走进大厅就发标:“你为什么这样和尼尔森说话,好像他是你的下人似的,就算是,你也不该这么做。人与人之间所以能够相交,贵在尊重。他不是你的好朋友吗?”   
  那个在矿坑中对她轻声细语、呵护备至的“他”,到哪里去了?   
  “你教训完了吗?”面子是男人的第二生命,被一个女人这么奚落,无疑是狠辣地甩了他一记耳光。   
  “我不是教训你,而是在陈述一件我亲眼看到、亲耳听到的事实。”她径自朝客房走去。   
  “站住!”他想留下她,口气却软不下来。   
  “你还有什么事?很晚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沙克洛夫先生。”她也回敬他一句。   
  他双目陡睁,霍地,讥讽之声有如山洪爆发,狠厉狂泄,“你也知道太晚了,这里不是旅馆,身为客人本就不该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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