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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大家愿意追随我,诸位便是我亚历开创万世基业的臂膀,是我永生永世的好兄弟!我承诺所打下的江山必有诸位的一席之地,赐予与诸位贡献相称的名位、权力、财富和荣光!」
「如果在座中有人并非与亚历同心同德,决意弃我而去,我绝不阻挠为难,更不会打击报复!只是别过今日后,他日在战场上相遇,你我不再是兄弟,而是你死我活的敌人!」
众将中除卡尔安吉一人神色百变、举棋不定外,全部伏倒在我面前,以坚定的声音说道:「我等愿意追随殿下!纵肝胆涂地,矢志不移!虽赴汤滔火,万死不辞!」
「梅因斯特之王万岁!」
「好!诸位请起!自今天起,大家都是我亚历生死与共的好兄弟!
帝都形势危殆,我军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回师救急!本帅与利大元帅已商量定计,有鉴于目前的局势,为加快行军速度,特作出如下部署:将我军分作四路——精灵族部队由海特格罗率领、西南诸国骑兵由孟斐斯主掌、多提尔归降军骑兵营交修?贝尔蒙统御、『银缨』团中挑选五万骑兵精锐由我与利大元帅统帅,于明天一早出发,用最快的行军速度直指帝都!而卡尔安吉则留守……」
这时,卡尔安吉突然仆倒在地,悲泣道:「吾王呀!我父亲一时糊涂,请容末将随陛下出发,末将一定拼死制止父亲的胡为,助陛下平定帝都之乱,为家族戴罪立功!请殿下给卡尔一个为父亲赎罪乞命的机会!」
「卡尔,你起来吧!难得你能够深明大义!」我伸手扶起卡尔安吉,温和地说道:「我答应只要你一心一意为我效力,我会尽力周全你的家族,绝对不会诛连他人——就算是你的父亲,我也会网开一面,只要他愿意光荣退休,我绝不追究!」
「谢殿下!末将必定全心全意效忠殿下,用一生的忠诚来报答殿下的云天厚义!」卡尔安吉感动地说道。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面对诸将说道:「除以上点到的兵马外,其余部队留守风容谷要塞,由约瑟夫将军统领!」
我看了德林克一眼后,接着说道:「此外,德林克和她的族人可以自行决策,自行行动!」
「大家今晚好好歇息一宿,明天便是艰苦行军的开始!」冰兰用沉静的声音说道,当她发现我的目光正肆无忌惮地投注在她挺茁的双峰上时,脸色突然一红,似乎想起了我先前说过的话。
我们四路兵马联合行军的第三天便遇上了一场特大暴雨,虽然我不顾危险强令全军冒雨行军,但是由于视野不宽,道路泥泞,加上风雨侵蚀,部队推进相当艰难,行军速度比平时慢了一倍,直至第七天,我们才抵达图兰朵河。
按我原先定下的计画,只要跨过图兰朵河进入索斯高地,四路兵马便不再联合行军,分批进发。但是,我军却在这里碰上了一个大难题。
图兰朵河是天河的另一条支流,从松克斯平原北端边沿的罗治亚郡与索斯高地的圣佛哥郡的交界处流过,我们当初兵发松克斯平原时也曾经过这里,但当时图兰朵河的枯水期尚未结束,江面虽宽达十米,却浅不及半米,人马可以轻易涉水而过。
如今正逢夏天雨季,加上连日来的暴雨,水深已达三米以上,而且河水急湍,我们大军根本无法强渡。如果绕道的话则要费时旷日,耽误了战机。
我站在河边,望着翻滚的河水,却苦思不得渡河良策。
如果不能到达对岸,我们大队兵马只能困死在这里,白白坐等克拉克姆和阿鲁顿完全控制帝都后再发大军将我们一举清剿了……
是天意如此吗?还是这一切都落入克拉克姆的算计中呢?
难道敌人也算准了图兰朵河的枯荣期吗?如果真是这样,克拉克姆的才智是何等高明呀!不仅选择了有利的用兵时机,精确计算了天气等因素,还算准我们会将重点放在艾—多联军方面……这个一只脚已经跨进棺材的老人真是个恐怖的对手呀!
我绝不能让一条小小的河流阻遏住我前进的步伐!
想到这里,我遂向全军下达了一个命令:凡有人能够提供出渡河良策的,官进两级!
命令下达半天后也得不到回应,当我差不多要完全失望之际,左拉奇将军领着一名「银缨」骑兵来见我。
「殿下,他是玛奇·乐透,是罗治亚郡人,他说知道一条可以渡河的捷径。」
左拉奇将军向我行了个礼,然后将那个年轻的小伙子推到我面前,说道:「玛奇,你向元帅详细说明吧!」
面前的年轻人年约十八至二十岁之间,长得高高瘦瘦,身材略显单薄,有着一副大众化的脸孔,虽然谈不上英俊,却胜在年轻和有朝气,而且身上有一种文秀的气质。
此时他的脸色因紧张而略显苍白,灰色的双瞳中闪动着某种既崇拜激动又慌张不安的神色。
我打量了他一眼,用温和的声音说道:「玛奇,请说说你知道的路途好吗?我和全军将士都会非常感激你的贡献的!」
「是……元帅……属下不敢……不……为元帅效力,是属下的荣幸……」
玛奇哆嗦着说道。
「不要紧张,慢慢说。」我微笑着说道。
「是……」玛奇猛吞了口水,心情略为平静后便详细说明了他所知道的通道。「在西北面三里处有一个叫『喙嘴谷』的地方,图兰朵河正好从那里通过,而且正好那段河道是从地下通过的,只在地面露出一道不足半米宽的小涧,所以我军可以从『喙嘴谷』中直抵索斯高地。」
我不禁大奇道:「竟有这样一处地方!可是为什么在军事地形图上从未标明?」
「回元帅的话,那里地处穷乡僻壤,很少人经过,一般人根本没有听说过『喙嘴谷』的名字,而我因为是在那里附近的村子长大的,所以才知道。
「而且,『喙嘴谷』中因为风的作用,常传出可怕的怪响,所以村民认为那里是鬼怪出没的地方,自己不敢进去,也劝外来人不要进去,并作为村里的一项禁令制定下来。我小时候和村子的小孩偷偷进去过,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玛奇欠了欠身恭敬地说道。
「玛奇?乐透,谢谢你给我送来胜利的佳音!」我高兴地握住他的手说道:「你在『银缨』中是何军阶?嗯,你不太像纯粹的职业军人呀,反而像个诗人什么的。」
「回元帅话,属下现在还只是见习骑士,没有军阶……我以前是个行吟诗人,在帝都时有一次被流氓欺凌,得到左将军的帮助,我才立志当一名军人的,后来在左将军的引介下,加入了『银缨』。」
左拉奇笑着接口道:「这小子在『银缨』中还有一个雅号,叫什么『歌唱的骑士』。小子,这次你可立了大功啰!」
「玛奇?乐透,从今天起你就是蓝目军士了!你应该和维迪加尔那家伙很合得来……玛奇蓝目军士,你在前面领路吧!」我大笑道,转而向全军下达命令。「通令全军,收拾一切,立即出发!」
「……有时,一项伟大的事业往往是由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些名不见经传的人所促成的……
如果没有玛奇·乐透这样的小人物,当时帝国可能会走上完全相反的发展方向——亚历山大大帝的命运,法拉蒂斯帝国,甚至圣伦大陆的历史,也会因之重新改写……」
——维迪加尔·多特蒙瓦当我军顺利通过「喙嘴谷」进入索斯高地时,我与诸将商定在帝都南城门会师后,便将军队一分为四,全速向帝都进发。
而且,我和利冰兰将「银缨」五万骑兵再次细分,按小队为单元分配食水和干粮,然后在小队长的带领下,根据各自最快的脚程赶往帝都,到达后再重新成军。
而吸血鬼部队则由德林克率领自由行动。
作出以上决定后,我对全军将士下令道:「时间是这场战争胜负的关健!
谁赢得了时间,谁就赢得了胜利!大家必须咬紧牙关,完成这项最艰难的任务,创造行军史上的奇迹!大家什么都不要想,更不准回头!谁落后了也不要管他!只要想着『前进』这个唯一的信念就可以了!我最后给大家的命令只有一个——前进!前进!除了前进,还是前进!」
在我铁令下,历史最疯狂的行军开始了!
大家以小队为单元,展开了一场疯狂的互相追逐,像一波波前赴后继的波浪般漫涌在原野上——大家都被某种精神鼓舞着,谁也不愿落后,谁都在为自己和所属小队的荣誉而拼命。
我们几乎是昼夜兼程地行军,每天的睡眠时间绝对不超过五个小时,如此行军,不论是对士兵的肉体上还是精神上而言,都是一种十分可怕折磨。
经过了八天宛如地狱般的苦行军后,士兵的体能和精力都已消耗得差不多了——但就在接近极限之前,夕阳下的普鲁斯特城出现在我们面前……
而吸血鬼少女德林克和她的吸血鬼族人正以一种好整以暇的姿态在前方守候着我们——他们不仅比我们早到了两天,而且脸上竟不现任何疲惫之色。
这时,能够跟上我的行军步伐的「银缨」骑兵只剩下不到三万人,其余掉队的士兵还在赶来的路上。
我便命令全军在城外郊野扎营休息。
到了第二天,继续有其他「银缨」士兵赶到,而出乎我预料的是——另一路率先赶到的部队竟不是海特格罗的精灵族部队,或者是孟斐斯的诸侯骑兵,而是修·贝尔蒙的多提尔部队!
当然一万名多提尔轻骑兵中能够随修一起到达的也只剩下不到二千人而已。
紧跟其后的是精灵族部队——三千精灵战士中却没有一人掉队。
孟斐斯的诸侯骑兵是最后到达的,但他带到的骑兵数目却超过五万人,是各路部队中人数最多、掉队比例最小的。
我让各路士兵再休息了一天,然后将四路兵马进行重新编制,便兵发帝都南城门。
此时我军共有「银缨」骑兵约四万三千人、诸侯骑兵约五万八千人、多提尔骑兵三千五百人、精灵族战士三千人、吸血鬼部队一千五百人,总兵力接近十一万人。
十万骑兵在我和利冰兰的指挥下,在普鲁斯特城南城门外排列成一个黑压压的巨大方阵。午后的阳光照射在这些骑兵颜色各异的盔甲身上,反射出五彩缤纷的光涛。
身穿光彩夺目的「女神之护」盔甲的我策骑雪白的雷部疾驰而出,来到队伍的最前头,突然翻身下马,一步一步地向城门靠近,完全将自己暴露在城楼箭堡的射击范围内和魔法大炮的目标下,却夷然无惧。
我冷静地高举起「未名」血红的剑身,以聚气成音的方式向城楼上发话:「守城何人?竟敢紧闭城门,阻挡我帝国大军回归之道!难道想造反吗?
还不大开城门,迎接我帝国凯旋之师进城!」
这时,随着一阵「嗖嗖」的尖啸声,从城上箭堡向我射出一串急骤的箭矢,在空中划过无数直线轨迹,奇准无比地瞬间光临我的面门!
我冷哼一声,举剑前引,所有临身的劲矢悉数在我面前逆转,沿原轨道加速倒飞,没入驻守在箭楼中的弓箭手身上,数声凄厉叫声亦随之响起。
「帝国士兵的利刃是用来一致对外杀敌的,不是用来自相残杀的!你们宝贵的生命难道是可以被卑劣的贵族随意丢弃的廉价品吗?你们无价的忠诚心难道是用来给无能的谗臣肆意践踏的吗?我——亚历山大!你们的王!你们的元帅!可以与你们同生共死的兄弟!懂得珍惜你们生命与热血的人!有谁想向逆贼邀功的,只管对着你们的王、你们元帅的胸口放箭吧!」
我临风卓立,击剑引吭,慷慨激言。「我将拭目以待帝国士兵的良知和气节!看看我们的士兵是否还存有军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