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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行远接过来,直接看付款条款,上面写着:分两次付五十万。第一次是签订合同之日,另一次是在设备购置完毕和进驻后三日内。郎行远一看,马上就不高兴了,就知道这是律师的意见。于是,用最快的和最不满意的话直接质问律师:“付款方法是你的主意?”
面对郎行远的突然发问,律师也没有慌张,圆滑地说:“您认为呢?”
“我认为是你的主意,你知道我和常总合作的各方面情况吗?”郎行远说着,把协议给了金贺世。这时,他的手机响了,金贺世看他一眼,对黄律师说:“做律师的应该先把事情弄清楚了再发表意见。”
第四部分:富婆老板逐个拿下以打官司为生
郎行远把手机给了金贺世说:“何艺,你来接。”金贺世拿过手机出去了,郎行远不客气地问常总:“你看了吗?难道我们之间还没有信誉吗?难道我相信你还不如你相信我吗?”
常满辉看郎行远这么不高兴,没敢承认自己看过,推托说:“刚写好,我还没看。”
金贺世进来,故意对郎行远说:“何艺说,他老板下午四点半准时在听风茶楼等您。怕您忘了,打个手机提醒一下。”
郎行远点点头,接过手机放在茶几上。
黄律师看到常总害怕郎行远,不能理解,也搞不清楚常满辉和郎行远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开始怀疑有些事儿常满辉没对他讲,感到很被动,尽管如此,他还是决定向郎行远反击,便辩驳说:“我们这样规定是合情合理的,在你们一方没有履行完义务之前,乙方这样规定我看不出有什么不妥。”
金贺世说:“任何事情都有前因后果,不能撇开因来说果,也不能只说果不考虑因。不要说合情合理,现在根本还没有到这一步。”
郎行远觉得金贺世说得不行,乱乎乎的,看一眼金贺世制止住他,自己接着说:“没关系的,金经理,就按黄律师的逻辑我们来看看,是否合情合理?你说我们还没有履行我们的义务,所以,乙方不用付款。如果常总这样做了是不是说,常总非常傻,是不是说被我们骗了?”
黄律师这时候被郎行远的逻辑搞得有点紧张,这种咄咄逼人的说话风格和气势,再加上金贺世在旁边摇旗呐喊,黄律师好像遭到猛烈炮火的袭击,无处藏身又没援兵。但听到郎行远有了骗字,他下意识地反驳了一句:“我没有说骗。”
郎行远狠狠地说:“你没说还不如说。按照你的说法,不是我们骗常总,恰恰是常总把我们骗了。你知道吗?常总。”常总脸红了,想说话,但郎行远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继续说:“因为我们在常总任何义务都没履行的时候,让常总免费使用库房;在常总什么义务都没履行的时候,我们把价值四十多万的车给常总免费使用。这两项加起来,就是几十万。如果按你的说法,就是常总骗了我们。那么我们下一步的几千万投资,最好不要再给常总,因为常总什么义务还没履行。我们的房产是有形的,还有一个亿的投资在那里放着,难道不足以保证常总的五十万吗?”郎行远一口气说得又快,内容又多,逻辑又严密,对于刚刚接触这个事件的黄律师来说,确实不知道怎么抵抗了。
看黄律师一时说不上话,金贺世说:“我说过了,不了解情况怎么能处理事情呢?”
黄律师认输了,说:“有些情况,常总没介绍。”
常总一听黄律师这么讲话,不干了,反驳黄律师说:“黄律师,这个能怨我吗?”
黄律师为了保护自己,想讨好郎行远,说了一句蠢话:“按照郎总他们说的,如果是事实,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郎行远对黄律师讨好的话,立刻狠狠打击说:“常总,这是你的律师,现在站到了我们的立场上了。哈哈,怎么样?”又对黄律师说:“按照黄律师的推理现在常总成骗子了。”
黄律师实在受不了了,站起来说:“你们都是朋友,你们商量吧。常总,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着,灰溜溜走了。
黄律师走了,常满辉不再多想,担心得罪郎行远,讨好说:“按照你说的办,不变了。不瞒你讲,钱都取出来了。”说着,常满辉从板台的侧面柜子里提出来一个蓝色船行提包说:“五十万都在这儿。”
郎行远轻松地说:“把协议修改一下,就可以签了,晚上我来请客。”
常满辉接过协议,戴上花镜拿笔在协议上把两次付款改成一次,改完后递给郎行远,郎行远看一眼说:“就这样吧。”
常满辉接过协议笑着站起来说:“我让秘书再修改一下,出份新的。”说着,走到门口,开了门喊道:“红杏。”
金贺世开玩笑问:“小秘?”
常满辉笑着说:“刚毕业的大学生。”
秘书在外面接走了协议,常满辉步履蹒跚地往自己坐位走去,郎行远问:“从哪儿找的律师?”
常满辉解释说:“不是找的,原来认识,大学老师。”
金贺世说:“老师不行,没有实践经验。”
郎行远说:“律师不能用。合作不能用,打官司也不能用。公司这边有都城的著名律师,没什么用。这些人很麻烦,像人们说的,一些人吃了原告吃被告。他们以打官司为生,恨不得人人都打官司。”
常满辉迎合着说:“是,没什么用。”又瞎编说:“今天正好他买酒找我,主动要看协议,一场误会,郎总,你不要见怪。”
“没关系。我们还是早点签协议,早点交钱,早点开展业务。”
“是的。”常满辉像干了坏事一样,坐在那里难受,站起来说:“我去看看改好了没有。”说着出去了。
金贺世露出崇拜的表情奉承郎行远说:“您真了不起,把那个律师吓坏了。”
“还可以,是吧?”
“常满辉钱都准备好了。”
“表现不错。”
第四部分:富婆老板逐个拿下会不会突然变卦
金贺世比划着模仿常满辉拿提包的动作说:“还挺神气。郎总,钱都准备好了。砰,把包放在桌上。”
“跟着我干,可以吧?”
“可以,痛快。今天来对了。要不,不定出什么事儿呢。郎总,您怎么知道今天有事?我看您打定主意一定要来。您是不是也有第六感觉?”
“没有,没有。因为事情在关键的时候,一点小事会毁了整个事情。”
说着话,常满辉回来了。他坐下,戴上花镜,又看看协议,觉得没问题了又给郎行远看,郎行远看了说:“没问题。”
常满辉说:“我先签了。”说着,拿出章看准地方,盖上,又签上名字,摘下眼镜看着郎行远说:“你们先走,我让林绮影和我一起去。”
郎行远站起来告辞,常满辉送到门口说:“不送了,我去叫林绮影。”
郎行远拍着常满辉的肩膀说:“这两天金城总部来人考察,都城钢厂董事长的秘书也要来。常总,按我说的做,没问题的。”常满辉一个劲儿点头。金贺世在后面觉得郎行远太过分了,什么都城、金城,肯定是瞎编的。哦,常满辉要给钱了,好事儿也都来了,可我从来没听他提起过。可又一想,也有可能,郎总做什么事也不用向我汇报。哎,管他呢,反正也不关我的事。又觉得郎行远可笑,费这么大劲儿,赚不了什么钱,图什么?真是看不透。虽然常满辉傻乎乎的,但开走车,占着库,再加上协议里面写得清清楚楚用大厦做担保,看不出有什么危险。除去车、仓库的费用,郎总实际上也就拿着常总几万块,而且还是保证金,郎总总不会为了几万块,放弃这个项目吧。更不能理解为什么郎总还挺高兴,挺激动。郎行远又伸手和常满辉握了握,然后举手告辞,下楼去了,金贺世跟在后面也向常满辉摆摆手。
坐上车,郎行远突然问:“你说常满辉会不会突然变卦,不去了?”
金贺世觉得郎行远问得好笑,这么有把握的人,也有不自信的时候。金贺世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假装思考一下,说:“不会有问题。米都下到锅里了,捞不出来了。”
“他没有不干的理由,你说是吧?”
“没有。我真的认为,您是个天才,您做生意的方法,和其他人有非常大的区别。”
这话,郎行远爱听,说到了郎行远的心坎上。郎行远一直认为自己的方法独特,他骄傲地扭头看了金贺世一下,说:“做生意就要用独特的方法,否则,怎么可能赚到钱?”
“这需要胆量,我就不行了。”
“我的胆量是不是很大?”
“可不是吗?打个条,就让常总把几十万的奥迪开走了。”
“是不是一般人不敢,是不是他们总怕出了问题?”
“现在的人谁都不相信。”
“其实没事。他开走的是车,车可以开走,还可以开回来。”
金贺世认为郎行远想得简单了,说:“开走容易,开回来就难了。”
郎行远说:“我有办法。”听郎行远的口气,这个办法不想告诉自己,金贺世也不再追问了。
金贺世换了个话题问郎行远:“您说常总又找个了小秘,林总不吃醋吗?”
“男人都会编理由。”
“林总看着有点傻。”
“一般人弄不住常总。”
“但是,常总就非常听您的话。”
郎行远笑着说:“也挺费劲的。”
金贺世又说:“晚上请客,还不如今天中午在崔总那儿请他算了,虽然饭店不是很高档,一来正在开业,二来好像也是我们的饭店。”
“也可以吧。”
金贺世觉得郎行远有心事了;话少了,也就不再说话了。于是,车里安静了。
第四部分:富婆老板逐个拿下打击黄律师的事
郎行远走后,常满辉在办公室坐着,看看墙上的表,心里着急,又打电话催了一下林绮影。放下电话,看着提包想:一会儿,这五十万就出去了,真舍不得。不过,俗话说得好,舍不了孩子套不住狼。为了得到郎行远的那笔钱,这五十万也就豁出去了。正想着,林绮影推门进来,喘着气说:“怎么了?”看到桌上的提包,明白了,沉重地问:“决定给他们了?”
常满辉点点头,没说话。
林绮影问:“黄律师说什么?”
“他不行。”
“怎么不行?”
“他说不过他们。”
“也是,他的口才不行。郎总确实挺厉害。非要给他钱,还有别的办法吗?”
“有什么办法?你说说。”
林绮影摇摇头说:“我没什么办法。”
“我认为问题不大,那辆车最少也值四十万。还有咱们占人家的库,一年最少也得十几万,这样就已经五十万了。再加上一层大厅和大厦做担保,还有人家帮助我们贷款。你说呢?”
“行驶证给我们了吗?”
常满辉点点头。
林绮影想着说:“我看不出问题了。”
常满辉看看墙上的表,站起来说:“走。”
林绮影说:“我拿着吧。”说着过去提上包。
在汽车上,金贺世看郎行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