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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谢谢您了,不用点了。”
“不点也没有关系,不会错的。如果你会开车,公司还可以根据情况给你配辆车。你会开车吗?”
“不仅会,还有驾照呢,跟我老公学的。”说到这儿,孟香香心里暗暗骂老公说:我让你看看离开你我是怎么活的,一个臭开车的,还乱搞。
郎行远喝口啤酒说:“一会儿我把吴总的电话给你,车的事情回头你问问他。公司准备安排你在宾馆办公。工作累的时候,还可以休息一下。”
“给我安排什么工作?”
“准备让你做汽车方面的业务。”
“这个没问题,我一个哥哥就是做汽车生意的。”
郎行远说道:“你要用一下你的哥哥,他是什么公司的?”
“开了家汽车销售公司,但是现在可能不干了。”
这话正合郎行远的心意,但他不想现在就说透,而是说:“今天我们以吃饭为主,下午你把原来的事情处理一下。如果都准备好了,明天就开始工作。”
第一部分:傀儡吴仁倌已经违约
下午,吴仁倌早早来到了他的总经理办公室,看到已经布置一新的房间,十分满意。他神气十足地坐在老板椅上找着感觉,他手摸着硕大的板台,眼睛从板台上的电话、笔筒、台历上掠过,落到板台前放着的凤尾竹和绿蓝花上面,又从这花上跳到挂在墙上的执照和一幅山水画上,一种满足感涌上心头,他感到自己就是这栋大楼的中心,也是大楼的主人,又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大老板了。想到这儿,他大胆地拍拍板台,醉心地听着板台发出的啪啪的声响,假想到眼前坐满了自己的员工,就咳嗽一声,暗暗地说道:“现在开会。”但马上,他对自己没有说出声来不满意了,他又调整了一下紧张的心情,小声说:“现在开会啰。”立刻又问自己,那些老板都是这么说吗?
这时,隋波敲门进来了,吴仁倌打着官腔说:“你们的房间收拾好了吗?”
“好了,您这儿还需要干什么吗?”
“不用了,你坐吧。”
等隋波坐下,吴仁倌一脸的严肃,他想了一下,咳嗽一声说:“你和陶明、吴智一起把走廊打扫一下。”这时,电话响了,吴仁倌抓紧说:“你对吴智说不要总玩游戏了,没事练练打字什么的。你走吧。”说完,拿起了电话。
电话里,魏富贵对他说:“吴总,别忘了明天上午交房租。”
“忘不了。”
“我可在办公室专门等着呢。”
“你等着吧。”
魏富贵甩下了一句难听的话:“协议写着当日付款,这已经违约了。”说完,还没等吴仁倌说话,就把电话挂了。
吴仁倌赶忙给郎行远打电话汇报情况。郎行远问:“公司派的甄会计到了吗?”
“我还没见到。”
“她一会儿就到,到了以后,你让她买本支票。然后,你再给魏富贵打个电话,告诉他明天下午准时送支票。”
吴仁倌不解地问:“不是说给他现金吗?”
郎行远说道:“给他什么是我们说了算。你对他说要现金还得再过两天。他如果要支票,你让甄会计写上钱数,日期错后两天。让隋波给他送去。办公室收拾好了?……现在条件艰苦点。你的亲戚白总怎么样了?”
“我正要对您说呢,我带着他们回去的时候,您打电话说让我挂条幅的事,他们听到了,马上就表示同意了,还让我们起草协议呢。但我对他们说晚上再说,您看下一步怎么办?”
“一会儿我就到公司,见面再说。”
“我马上给魏经理打电话。”
郎行远突然改变主意说:“你不要打了,我跟他联系一下再说。”
一会儿让打,一会儿又不让打,搞得吴仁倌晕乎乎的。虽然晕,心里却高兴,因为他怵头给魏富贵打电话。
正说着,魏富贵给郎行远打来电话说房租的事。郎行远对他说:“你就放心吧。说好明天上午,不会有问题的。”
魏富贵担心有变化,催促说:“郎总,我没别的意思,协议上写着签约当日,公司财务盯得很紧。”
“要不这样,我这里有两万块准备出差用,先给你算了。剩下的,过两天让吴经理再给你一张支票。我现在距离你公司不远,你开个收据,下楼等我。”
魏富贵暗自高兴,却假惺惺地说:“这样好吗?”
“怎么也不能让你为难。我答应你的事儿,即使吴经理拖沓了,我也保证给你落实。你把图纸准备一下,我让吴经理派人去拿。”
魏富贵讨好地说:“一会儿给您送下去就行了。”
第一部分:傀儡吴仁倌好脑筋不如赖笔头
给了魏富贵钱,拿上图纸,郎行远来到泽华大厦。图纸很重,他打电话让吴仁倌派人来拿。一会儿,吴智下来,抱上图纸跑上楼去了。
紧接着,郎行远来到吴仁倌办公室,欣赏着房间里的布置,问:“怎么样,你的办公室还可以吗?”吴仁倌赶紧点头称好。郎行远接着问:“那两个房间也收拾好了吗?我们去看看。”说完,转身便向外走去。吴仁倌紧走两步给他开门。
郎行远看过了其他几间办公室,认识了一下其他的员工,又回到了总经理办公室。一进门,郎行远便直接坐到了沙发上,吴仁倌没敢坐在老板椅上,搬了把椅子坐在郎行远旁边。郎行远问他:“你亲戚的事,我给总公司打了招呼,董事会基本同意。因为有你,拿二十万保证金就可以了,她会同意吗?我认为她会同意。我让公司在价格上给她一定的利润空间。公司秘书起草了一份协议,回头拿给她看一看,没大的问题,签了就可以了。对了,执照拿回来了吗?”
吴仁倌指着墙说:“都挂起来了。”
郎行远便站起来走过去仔细看,看到上面写的法人是吴仁倌,就笑着说:“现在,你是法人了。而且,注册资金五百万,从法律角度上讲,你已经是百万富翁了。”
吴仁倌站在旁边傻笑,不知道该说什么。郎行远坐下,又说:“你把公章保管好,用完立刻放到保险柜里。魏经理的钱我已经给了两万。他的小平房不着急,回头让隋波他们看看。我们答应的事,都会落实的。单位这几个人,最近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你安排他们把大楼清扫一下。这样闲着,就会惹事儿。”
吴仁倌讨好地说:“我已经安排好了。郎总,晚上到我家吃饭吧?我老婆给您包南瓜鸡蛋馅饺子。”
“太麻烦了。”
“麻烦什么?您是我家的贵人,现在我多好,不用开出租了,当了老总,每个月还领那么多钱,还给我配了车,我都没办法报答您。”
“都是兄弟不要这么客气。以后,重要的事请示,小事你就做主了。我让甄会计给你买一个日记本,把每天应该办的事儿记下来,事情多了容易忘记。俗话说,好脑筋不如赖笔头。”
吴仁倌点头,牢牢记住了他的话。这时,陶明敲门进来说:“有人找郎总。”
话音未落,一个瘦小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只见他眼睛大大的,眼窝深陷,满脸疑虑地打量着屋里的人。郎行远不认识这个人,正纳闷间,金贺世进来了,说道:“郎总,这位是我们霓虹广告公司的刁总。”
郎行远马上热情地请刁来奇坐下,又要亲自倒水给他喝,金贺世赶忙让郎行远坐下,倒了两杯水给郎行远和刁来奇。郎行远以没有和刁来奇合作过,对他的信誉不放心为理由,让他垫资干,等他完成楼顶广告后再付款。但刁来奇也不傻,也以同样的理由拒绝垫资。这时,郎行远就提出用一辆桑塔纳2000做质押,让他完成楼顶广告牌工程一半的建议,刁来奇想了一下就同意了。
郎行远说:“你拉来十万块钱的材料卸着车的同时,凭你的身份证和户口簿去办车的手续,还没有卸完货,车就从库房送来了。”
刁来奇问:“还用户口簿?”
“这是个手续,看一下就行了,身份证假的很多。你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这个快,材料都是现成的。签了协议,我马上就可以送来。协议我带来了。”
郎行远接过协议,在上面加上质押车的内容,经刁来奇认可后,让吴智修改了一下。刁来奇签了协议走后,吴仁倌桌上的电话响了,他拿起电话,问道:“哪位?”
“是我,白艺枚。协议写好了吗?”
吴仁倌转过头,用手握住话筒对郎行远说:“我的亲戚,白艺枚,她问协议写好了吗?”
郎行远小声说:“写好了。”
吴仁倌便对白艺枚说:“写好了。”
郎行远在旁边说:“关键是看她的钱到位了没有?”
吴仁倌又对白艺枚说:“关键是看钱到位了没有?”
白艺枚说:“早就准备好了。”
吴仁倌对郎行远说:“她说早就准备好了,怎么办?”
郎行远说:“问她准备了多少?”
吴仁倌又问白艺枚:“你准备了多少?”
“二十万。”
吴仁倌又对郎行远说:“二十万。”
郎行远小声说:“让她来吧。”
吴仁倌对白艺枚说:“让她来吧。”郎行远嗯了一声,吴仁倌忙纠正说:“你来吧。”
看吴仁倌放下了电话,郎行远对他说:“白艺枚的协议我让公司这边的秘书起草好了。我正好出去,顺便拿来。她来了,你先陪她说说话,我马上回来。”说完要走,桌上的电话又响了,吴仁倌接起来听了一下,递给郎行远说:“金贺世。”
郎行远接过电话,问:“刁总高兴吗?”
金贺世说:“特高兴。”
郎行远笑着说:“那你按照刁老板的指示去拉钢材吧。”打完电话,他对疑惑不解的吴仁倌说:“金贺世是我们的人。”
吴仁倌惊讶地喊道:“真的?!”
郎行远觉得吴仁倌特好笑,便嘱咐说:“不要对别人说啊。白总来了,你不要说我去拿协议了,你就说让陶明去打印了。”
第一部分:傀儡吴仁倌签订协议
郎行远出去后不久,白艺枚和石在人便到了。吴仁倌觉得自己是总经理了,应该端端架子,便拿起电话叫隋波来倒水。
白艺枚问:“郎总呢?”
“一会儿就到。”
“协议呢?”
“陶明去打印了。”
郎行远来到打字社,口述了一份协议。定稿后,又仔细看了看上面的条款:三至四层甲方总投资八百万。甲方在乙方进场后拨工程款百分之二十,即:一百六十万。签协议当日,乙方向甲方交工程质量保证金二十万……边看,心里边想:只要把保证金交了,怎么写都行。
而在总经理办公室,吴仁倌正陪着白艺枚,不知道说什么,也怕她乱问,就拿起电话学着郎行远的样儿演戏,打电话对吴智说:“你去看看陶明打完了没有。”
吴智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吴仁倌有些生气,就挂了电话。白艺枚看他着急,安慰说:“没事,不着急。”
吴仁倌没说话,绷着脸出去找到吴智,说:“我对他们说陶明去打印协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