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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像前天一样,我捧起她的脸,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她把嘴凑了上来,我们的吻很快就成了一种温存。但她还是挣脱了出来,说道:
“我们得规矩点。坐下来给我讲一讲您在忙些什么。”我挨着她在沙发上坐下,说了说我的几项计划,并把我的新住处告诉了她。
“您住在格雷戈里夫妇家里是件好事。”她说,“格雷戈里太太是位非常好的人。我听说她的大女儿已经和她的一个表兄订亲了,您觉得她漂亮吗”
“我觉得没有人能比你更美,洛纳,”我边说边将她拉入怀中,面对我的放肆,她起初还略略反抗了一下,但我逐渐感觉到了她的让步。后来她突然站起身来:
“我们在这里会被发现的,”她说道,“虽然女佣已经回家了,但还是在我的房间里更安全些。”
我跟着她来到二楼。她在长裙下什么也没穿。
“你爱我吗”她问道。作为回答,我把她抱到了床上。我们的亲热一直持续到吃晚饭的时候,其间在几次交谈中,她对我讲了许多知心话,从来没有情妇对我如此推心置腹过。看得出来,她强烈的欲望到今天才完全得到满足。
肯定地说,我和梅休夫人的所做根本就没什么,或者说和爱情几乎无关。我们之间仅仅是肉体快感的需求和欲望的满足而已。一旦我的欲望平息下来,我就会公平、冷静地评价她,就像她是个于我无关紧要的人一样。然而,在她那边,我认为她对我是有份依恋和真实的柔情的。在两性的亲密关系中,男人给予的爱情一般不会比女人的多。
第六章少女凯特(1)
当我回到格雷戈里夫妇家时,晚餐已快结束了。凯特,她的父母,还有小托米还坐在桌前,十几名寄膳宿者已经离开了饭桌。格雷戈里夫人立刻起身向厨房走去,凯特紧跟着站了起来。
“请你们不要去,”我对年轻姑娘说道,“我很抱歉打扰了你们,我可以自己来。”然后我又笑着补充了一句:“如果您愿意,我可以同样为您服务。”
她冷冷地几乎是敌意地看了我一眼,无声地冷笑了一下。
“请您入坐吧,”她指着桌子的一侧说道,“我这就把您的晚餐端上来。您喝咖啡还是喝茶”
“咖啡,谢谢。”
我走到她指定的座位上坐下来,迅速地决定要赢得别人的热情,以此来战胜她的冷漠。很快,小男孩开始向我提问题了。
“您见过真的印第安人吗我是指穿着战服,带着武器,头上插着羽毛的那种人。”他带着一种急切的好奇心问道。
“当然见过。我还向他们开过枪呢。”我笑着说。
“快,给我们讲一讲,”托米两眼放光地叫道。
此时,我已确信有一个忠实的听众了。
“我有很多故事可以讲给你听,托米。但现在我的当务之急是快点吃晚饭,否则你姐姐会生气的。”我趁凯特端菜上来之际这样说道。
她的神色很恼火,嘲弄地耸了一下肩。
“请问您在哪家教堂布教”我向一家之主问道,“我哥哥对我说您的口才非常好。”
“不,我的口才很一般,”他谦虚地说,“只是有时我会满怀信心地讲道,尤其是当生活中的一个事件与福音书中的某个段落有关联的时候。”
他谈吐无误,口音纯正,是个受过良好教育的人,看得出来,我先前的奉承有了效果。
凯特为我端上了一杯新冲的咖啡,格雷戈里夫人此时也走出了厨房,回到饭桌前继续用餐。当格雷戈里先生说起芝加哥大火时,谈话变得有趣起来。他解释说这场大火为他在听众中间传播基督思想提供了重要的讲道素材。这时,我出其不意地提起曾卷入过这场火灾的经历;我讲述了亲眼所见的那场绞刑,以及其他的一些事件。
起初,凯特继续忙着收拾餐桌,不时地出入厨房,好像对我的故事一点都不感兴趣。但当我描述起在那个无法忘记的礼拜一黎明看到的景象时,她停下手中的活儿听了起来:湖岸上挤满了半裸的妇女与姑娘们,火焰窜至高空,像一块巨大的红色帷幕,长长的火舌四处蔓延,舔噬着停泊的船只。很快我就明白了自己应该扮演的这样的角色:极力博得别人的欢心,惟独对她态度冷淡,视而不见。后来,假装突然看见她听得入神地站在那里,我露出局促不安的神情,中断了谈话:
“我看我太耽搁你们了。对不起,我说得太多了。”
然后,我不管众人的请求与抗议,回到了房间。凯特的脸红了,但什么话也没说。
她非常地吸引我:她定能无限地挑起人的情欲;如此年轻,才十六岁——她母亲后来告诉我的,而且容貌美丽身材又好。她浅褐色的大眼睛,薄薄的嘴唇,宽宽的胯部,匀称的肢体,都让我兴奋不已。她激起了我一种潜在的欲望,我决心要完全地得到她。我感觉已经开了个好头,起码,我对她流露出的冷漠会让她不停地想着我。
整理了一下包括医学著作在内的几本书后,我便上床休息了,并且很快就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第二天早上,我来到史密斯教授与受人尊敬的神甫凯洛格先生合住的住所。凯洛格先生是名教授,在大学里讲授英国历史。他四十多岁,身材肥胖,很注意自己外貌的整洁。他妻子与他差不多同岁,但已经显得很老了。女佣罗斯为我开的门;我微笑着说了几句亲切的话来感谢她;她长得惊人的美丽,是我来到劳伦斯后所见过的最美丽的姑娘:她个子中等,身材匀称,面容美丽而亲切,皮肤呈迷人的玫瑰色。她对我报之一笑,显然我讨人喜欢的恭维话让她很高兴。
史密斯教授已经为我弄到了一些书:几本拉丁文和希腊文字典,一本希腊语语法书以及塔西陀和色诺芬的几部作品。我坚持要付钱给他,谈话就这么开始了。突然史密斯话题一转,评论起塔西陀绝妙的文笔来,称赞他对裘里斯·凯撒的精彩刻画是“用文字描绘出的最伟大的历史画卷”。然后他又谈起了色诺芬及其对苏格拉底的刻画,他描绘的苏格拉底与柏拉图笔下的截然不同。我竖起耳朵听史密斯教授大声地朗读这段描写,并恳求他逐字地翻译给我听。这对我来说是珍贵的一课,我决定回去后就把这一页牢牢记住。史密斯对我表示出了莫大的善意,他向我保证说上完两年课后我就可以获得学位了。我想了一下,如果威利能还给我五百美元的话,我在这一段时间里就不用为生计发愁和操劳了。
然后史密斯向我讲述了他在美国大学完成学业后,是如何回到德国,之后又如何到了雅典去完善他的古希腊语的。
“我们建立了一个由教授与学生构成的小组,定期集合,只讲古希腊语,并力图在现代希腊语中仍保持古希腊语的纯正性。”
最后,他送给我一本卡尔·马克思《资本论》的译本。在这次谈话中,他用尽办法,竭力想激发起我奋发图强的决心。
回格雷戈里夫妇家吃午饭时,我一直在想下午到底是去与梅休夫人会面还是留下来学习我的希腊语。最后我选择了后者,并立刻用希腊语发誓说我将永远把学习放在首位。但我恐怕违犯这句誓言的次数会远比遵守它的时候多。我托人给梅休夫人送去一张道歉条,许诺次日下午去看望她,然后就认真地背起色诺芬的那两页描写来。
那天晚上吃饭的时候,餐桌上多了名大学物理教授,是个没意思的好为人师者。我换了个位置坐下来。凯特每次来为我服务时,我对她只表示出礼节性的礼貌,并不多说一句话。时机一到,我就回到房间学习。
第二天下午三点钟,我叩响了梅休夫人家的门。她亲自来为我开了门。我一走进屋里就把她拥入怀中,狂热地吻起来;她却无动于衷,而且不说一句话。
“我觉得像是大病初愈,”她突然说道,同时把手插入发丝中,在以后的日子里,我经常看见她做这个动作。“您如果不能来的话,事先就不要答应我。我几乎要疯了。等待是种可怕的折磨。是什么让您没有来一个女人吗”
我竭力地否认,但这嫉妒让我不知所措。在我的热吻下,她的双唇依然冰冷。突然,她把我拉到她的房间,扔掉了梳子,任由我抚摸着她美丽的身体,这时,一切的怨恨都已随着我们的缠绵而烟消云散。我在她体内唤起的激情使她变得非常放纵,我从来没见过她这样。
“你看,”她说,“你现在喜爱的这个身体,在我年少时总让我很羞愧。我曾想使它变得跟大理石一样光滑:我总是偷偷地剃掉体毛,直到有一天被我母亲发现了,她禁止我继续这样做。现在我仍然时不时地会有那种羞愧的感觉。”
“一棵树有必要为它最漂亮的花朵和最美好的果实羞愧吗”我抱紧了她说道。
突然,她想起了时间。
“我们该起来了,”她说,“我怕女佣回来后会发现我们。并猜到些什么。这些黑人非常喜欢嚼舌头。”
我下了床,在窗前走着:房间的两扇窗户分别朝向门廊的花园。
“您在观察什么”她走过来问道。
“我在寻找当我们被发现时,我的最佳逃跑方式。如果开着这扇窗户,我就可以滑到楼下,迅速地逃脱了。”
“您会受伤的”她抗议道。
“一点也不会我从双倍的高度上跳下去都不会有事。只是怕花圃中带刺的灌木丛会让我痒得太厉害”
“真是个孩子”她抱紧了我说道,“你真逗。什么时候再来”
是该告诉她的时候了。
“史密斯给我布置了许多作业,我得开始学习了。”
“天啊,亲爱的,”她两眼含泪地问道,“这么说,你明天甚至后天都不来了”
“其实也不一定。我这个星期有份紧急的作业要做。不过请相信,如果我哪天下午有空,我会首先用来陪您,并且提前一天就通知您。”
她定定地看着我,眼中闪着泪花,嘴唇微微颤抖着。而我却自顾自地穿好衣服,离开了她。
说真的,我已经有点厌腻了。她的激情对我而言已没有任何新鲜感。我已经从她那里学到了她能教给我的一切……凯特与她相比要更漂亮,更年轻,而且可能还是个处女。为什么我不承认这些呢凯特的贞洁不可抗拒地吸引着我,我开始想象她美丽的胴体。
第六章少女凯特(2)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认真地研读起史密斯给我的书籍,同时也在看卡尔·马克思《资本论》的译本。《资本论》第二篇中对英国制造业体制透彻的揭露,着实让我兴奋不已。我通过逐行对照的翻译阅读塔西陀和色诺芬的作品,并且每天都背上一页希腊文。休息的时候,我对凯特发起了包围攻势,即开始把我的作战计划付诸实施: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