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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叫我小妖精-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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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精密计算。    
    他们带上白纱布和铜哨子,据说鲨鱼闻不得血腥味,游泳的人身上有伤口,鲨鱼会追踪而至,所以有了伤口要赶紧用白纱布包扎。鲨鱼什么都不怕,就怕听到人吹铜哨子。隔老远听见就要捂起耳朵逃之夭夭。


第四章第24节 他的脸肯定红完了

    我发觉一个学校质量的好坏跟学生年纪的大小相关。成反比。    
    在一十一中我的年纪一点也不希奇。我有一个十五岁的同学,不停的跳级,他是老师的孩子,胎教好,启蒙早。而在四十四中,就有上述的那大龄两姐弟。在大学里更夸张,报名时我看见一个和我同级正式来读书的人,差不多三十几岁了。他打工归来,受尽了曲折,还是想着读书,在我们看来是需要勇气和值得嘉奖的。    
    在这个大学里,很多人为高考操劳,因为家境贫寒和学习方法不得当、也就是智力低下,没得好下场,一个个未老先衰。    
    高考之后,我看见我和我的高中同学们是真的分离了,他们是一只只高傲的风筝,得意地飞上了天。对于径直追赶他们,我早就已经失去力气了。我连同学会都懒得参加。到现在为止,同学会攀比炫耀的还不是出身。我突然想到,既然人各有命,就让我们人各有志。我还能做些什么呢,像我这样心有不甘自甘堕落的贱货,我要做些什么,才来使你们不敢再度轻视我,还会羡慕我、传说我。    
    而谁又敢来耻笑我,只要你抽动一下嘴角,等你反省过来,已后悔莫及,为时已晚。    
    围大二,二十岁,真的留级的话就跟我平级了,他的负担重了起来,由于隐瞒了家长,要自己捞一年的学费。加上他大手大脚,恐怕要一两万,听起来也是很沉重。    
    我给他出主意,叫他骗他母亲,问他母亲要钱,说他表现太好破格升了本。他恼火得要袭击我。我们并排躺在床上,他给他母亲打电话,怕我出声,一脚把我踢到墙角。    
    我说有人上一分钟还在强奸别人母亲的女儿,下一分钟还要赶去装自己母亲的乖儿子。    
    他又给他表弟打电话,他表弟说了几句我的坏话,被我偷听到了,我凑上去抢电话,要打击一下他自我感觉良好的表弟,他制止了我,气鼓鼓的。    
    他眼角有泪。    
    呼啸的火车似乎是从我们头顶上碾过,我们是在卧轨、在找死。    
    想起他第一次听到我十七岁,他的反应也不剧烈,反而觉得我夸大了年龄,我完全应该可以更小。    
    晚上我吃药,十二个小时之前吃一粒,十二个小时之后吃一粒,他陪我等。我给他打电话,我听见他寝室的人在给他量刑,强奸幼女该判个多少年。他的脸肯定红完了。


第四章第25节 锋利的伞尖

    她的第一次没有流血。当晚她就做了梦,梦见她母亲拖她去检查,结果不是处女了,当街打死了她。    
    也许她生下来就不是处女,不攻自破。也许她一生都是处女,坚不可摧。    
    他有些想不开,他觉得不该是这样,她那么天真无邪,又那么口不遮拦,何况是她掏钱找的房间。    
    他们又来。    
    他们又来。    
    他们装成等火车的朋友,一个为一个送行,要了一个双人间,她心里不是打算分铺而睡,而是双人间比较干净,没见过嫖客还要双人间,难道为了转战。    
    他们住的旅馆破旧廉价,有不断的妓女和嫖客出入,她去买包洗发水,都有一个老男人讨好地看着她,有些想开口打听她的要价。    
    她一直疑惑,想问问他,当他们走进那间房子,他是不是预料到什么。他完全是装腔作势。    
    她主动爬到他的身上,他全身通红得发抖。她想到她父亲跟她说过的那几个取暖的石头,他大概和它们一样红。    
    她剥橘子吃,把吐出来的橘子籽堵住他的出口,弄疼了他。他追赶她到另一张床。他们颠三倒四,七上八下。她贪婪的口水那么多,是爬上岸的吐水吐得滋滋滋滋的螃蟹。他是一把锋利的锯子,险些把她锯成两半。她的身体灌满了风,像一只没有捆紧的气球,风扑哧扑哧的逃出来。她流了好多好多内容,好像把自己的肠子都流了一摊。    
    她觉得她欢娱的中心明明前移了,不是在她和他焊接起来的地方,而是前方,前方,因为床是东西朝向,她说西方,西方。    
    她无比痛恨起过去那个引导她自慰的人。因为这个人只教会她如何对付外阴。她觉得这个人几乎要颠覆她,至少是很长一段时间使她难以适应他。    
    她的身体有些褶皱没有打开,她是一把白扇子,尚未完全打开,他已开始题诗作画。    
    他说难怪他和她还没有这样做的时候,她一靠近他的麻将桌,他就输钱,要知道他处男之身保持得好,基本上是逢赌必赢的。他还懂得根据手气来检验处女。他说像他这样的处男应该还要给红包,没有红包就算了,还让他吃这么大的亏。    
    她说他的处男还不是他的一句话,口说无凭。    
    她说她也不明白自己对他为什么这么淫荡,他难免心生怀疑。不过他可以去问问她的母亲、同学,不过也没法去问,这么多年来她一个男朋友都没有交,不是不想有,而是阴差阳错的,在四十四中她看不起别人,在一十一中别人看不起她。    
    她也不晓得要遇见哪个人,只是觉得时辰未到,时辰未到。    
    直到遇见他。    
    她请求他不要怀疑她的贞洁。    
    她举了一些人出来,据她所知她们都是处女,而且都没流血。现在女孩子似乎都退化了,第一次纷纷没有血。只怪他没有常识。    
    她没想过自己不是处女,根本不可能,要是她知道自己不会为他流一滴血,她会涂口红在床上,弄出身体上别的地方的血在床上,哪怕是打破一只吸饱血的蚊子在被单上,她肯定会学堂表那招,在月经末期骗人,肯定骗死你。    
    他想一想,也对,于是不追究了,可是也常常想不开,编造了很多谎话来骗她,她也不揭穿他,她假惺惺的流泪,他觉得过意不去,他们又和好如初。    
    堂表告诉我那是个雨过初晴,路上一块块的小湖泊,天空蓝倒影在里面,一面面摔碎的镜子打破的撒了一地的热水瓶胆。她和几个人抓石子,一个人拿老式伞的人经过,滑了一跤,锋利的伞尖从背后戳向撅起屁股捡石子的她。    
    四十四中有个女同学,天天在教室里和几个人追来赶去,被追急了,她跳上桌子,摇摇晃晃的,她又跳下来,旁边有一只折断了靠背的椅子,她一屁股坐在这根木桩上。我们全班捐钱,买了一些苹果去看她,完全是参观,她的两条腿分开吊起来,胯间又红又紫,下面垫了一尺厚的纸,也被血浸透了。    
    她们的处女之身分别给了不解风情的一把伞、一根木桩。


第四章第26节 不当处女都难

    一个从来没有恋爱过的人,一个没有被强奸的人,不当处女都难。    
    她惟一在两件事情上恶心。    
    来大学之后,在你之前,她遇到一个男孩子,他是北方人,在这里当兵,比你还小一岁,在家里闹得不像样子,反正有亲戚在部队当高官,被送来锻炼锻炼,回去好接产业。他家里人一辈子对他只有两个要求,一不吸毒,二不文身。    
    他们开始谁也不认识谁,在同一个广场的同一块草地上玩,来了一个算命的,他给算命的钱,问情。算命的不负责任地把她指给了他。    
    她从来没有碰到过这么有钱的人,她从小就吃钱的亏。从小吃穿就很局限,小学里交少了补课费,她和她的一些同学给老师下过跪。她见钱眼开。    
    他用我们平时舍不得多喝的果汁清洗手指,给她点五十盘菜。他手腕上的一块手表值几万块。她听他说四千块一杯的酒,她连这样的酒杯都没见过。    
    谁不贪慕虚荣,不贪慕是迫不得已。谁不想迎娶美人,娶不了是委曲求全。    
    这个年轻人身上闪着钱的光泽,金钱是他的鳞片,有的人借助钱币发光。    
    她断定他不是个嫖客,嫖客哪有这么年轻,哪肯这么费工夫。    
    她思索该怎么迷惑这个人,好获得他的钱。    
    她比他小、比他好看、比他书念得多,只要她肯,他凭什么不爱上她。    
    可是听他的口气,他什么女人没见过,她不过是一个村姑,除了自尊,这是她犹豫不决的重大原因。他碰她,她像触电了一样,就像一只猫被反向摸了毛。她想呕,身体的反应告诉她,她心里悔恨极了,刚才明明她还挑逗了他,让他忍无可忍,现在上了床,她反而拒绝了。    
    到此为止。    
    她怎么会喜欢他,她只是看上他的家境他的钱了,要是他没钱,恐怕她连话都懒得和他讲一句。有钱又怎么样,她毕竟不是个婊子,如果做到这一步和婊子隔得不远,那她也是个嫩婊子、小婊子。她要尊重自己的身体,只有她的身体是忠实的诚恳的,它抵抗着她的迷惑,它告诉她对谁有欲有求,她爱谁。她只是有求于他,没有欲,缺一不可。    
    当她遇到围,她把自己交给身体做主。身体叫她怎样就怎样,她养了十几年,白白嫩嫩,为谁而生。她相信只有身体是最可靠的,身体是指南针,哪里才是她的南方。它除了检验爱,还可以检验背叛,责骂、殴打、视而不见、遗弃、疏远都不是背叛,真正的背叛是肉体上的背叛,一辈子她只爱一个人,只和一个人做爱,只要肉体没有背叛,我们相隔多远,倍受摧残都能重返。    
    她说她怕疼,怕流血。算了,不耐烦。    
    他一下子泻了气。    
    最大的打击是在床上枕边的打击。毕竟他不是个强奸犯,扫兴归扫兴,好言相劝也没用。她觉得只要不心狠,男人多半是安全的,你不上他的当,他也不能拿你怎么办,有时候警惕是多余的。世界上没有从头到尾不迎合的强奸。    
    他也不赶她走,又邀请来了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学生,陌生的女学生冷眼观看了好久,忍受不了了,决心顶替她。    
    也许她和她一样,早早眼红了他的钱,可惜他看上的是她而不是她,她更要赌气,出此下策。他也是赌气,当着她的面发作起来。她看着他们,听见他们夸张的叫喊,咯咯笑了起来。    
    没有谁是不可或缺的,火头上的没原则的男人,见谁就是谁,不加挑选,给他一个杯子、一个墙洞,他都津津有味。    
    她忽然担心起围,遇到这种投怀送抱他会怎样。    
    要是他真的怎么样了,她又该怎么样。一个男人,一辈子不出一次轨,那也太难以置信,何况是围,简直不堪设想。只好不去想。    
    她有些伤感,她没有自认为得那么迷人,那么不可取代,又有些庆幸,险些让他得了逞。她明白了,比他的预期效果还好,女学生、干净、打发钱都没有,还要跟你讲感情。    
    她丝毫没有看不起她,她不比她高贵。她是半路上杀出来的婊子,她是个半途而废的婊子。她来接她的下,她下台了她登场,都是婊子,哪来的贵贱之分。    
    他回到部队,给她打了电话,他在电话里哭了,毕竟他才十九岁。他问她还能不能重新爱她。她也哭了,钻到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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