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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教杀人事件-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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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狄勒教授一直站着观察安纳生,眼神中充满着沉重和呵护。这时,他脸色一振,转向马克汉说:    
    “西古德一直都在保护自己,不受情绪左右,他认为情绪是可耻的,所以,别太在意他的态度。”    
    马克汉正要开口答腔,派恩带着波克探员进到射箭室里,万斯趁机问管家是如何发现帕帝尸体的。    
    “今天早上你为什么会进射箭室?”他问。    
    “厨房里有点闷,先生,”管家回答道,“我过来打开楼梯边的门透透气。然后,我发现这里的窗帘都被拉下——”    
    “这么说,平常晚上没有人会去拉上这里的窗帘?”    
    “是的,这间房间的窗帘是不拉上的。”    
    “窗户呢?”    
    “通常,晚上的时候我会将上方的窗户打开一点。”    
    “昨天晚上也是开着的吗?”    
    “是的,先生。”    
    “很好。今天早上,你打开了这门,然后呢?”    
    “我本来要把灯关上,以为是狄勒小姐昨天晚上忘了熄灯。就在这时,我看到这位可怜的先生趴在桌上。接着,我便直接上去告知狄勒教授。”    
    “毕朵知道这件事了吗?”    
    “你们抵达时,我便告诉她了。”    
    “昨天晚上,你和毕朵几点钟上床睡觉?”    
    “十点钟,先生。”    
    派恩离开之后,马克汉对狄勒教授说:    
    “趁我们在等德瑞摩斯医生时,能不能请你尽量告诉我们所有细节。我们上楼去谈,好吗?”    
    除了波克留下来,我们一行人都上楼到图书室去。


第四部分纸牌屋的秘密(2)

    “恐怕,我能说的也没多少。”教授坐好,拿出烟斗之后说。他的举止显示他有所保留——一种消极的冷漠。他继续说:“昨天晚上吃过晚饭后,帕帝到我们这里来,说是来找安纳生聊天,但我猜,他其实是来看贝莉儿。不过,贝莉儿很早就告退回房睡觉——这孩子头痛得厉害。帕帝在这里一直待到十一点半,才离开了。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直到今天早上派恩把这惊人消息告诉我……”    
    “如果说,”万斯问,“帕帝来这儿是为了找你侄女,为什么在她回房睡觉之后,还待了那么久?”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老先生看起来也有些不解,“不过,他让我觉得他似乎心里有话要说。其实,在他站起来要离开前,我也尽量装作一点也不累。”    
    “当天晚上,安纳生在哪里?”    
    “贝莉儿离开后,西古德和我们聊了大约一个小时,然后也上床睡觉去了。一整个下午他都在忙着杜瑞克家的后事,累坏了。”    
    “那是几点钟的事?”    
    “大约十点半。”    
    “你刚刚说,”万斯继续问,“你觉得帕帝心事重重?”    
    “也不见得是‘重重’,”教授从口中取出烟斗,皱着眉头说,“他看起来很不愉快,甚至是沮丧。”    
    “依你看,他会不会是在害怕什么事情?”    
    “不是,完全不是。他看起来像是陷入极度痛苦、完全无法摆脱困境。”    
    “他要离开的时候,你有没有送他走到大厅?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注意到他往哪个方向走?”    
    “没有,我们通常不把帕帝当外人,道了晚安之后,他走出这个房间,我理所当然地以为他会从前门出去。”    
    “你立刻回到了自己房间吗?”    
    “我大约十分钟之后才离开。我只是在整理一下手中正忙着的论文。”    
    万斯陷入沉默——显然,他被这个事件中的某些部分所困惑,马克汉接着继续问:    
    “不知道昨天晚上你有没有听到任何枪声?”    
    “昨晚这里安静得很,”狄勒教授答道,“楼下射箭室里也完全没有传出什么枪声。我们这房子有两道楼梯、窄长的大厅和走廊,中间还有三道厚厚的门。这些墙都非常厚实。”    
    “而且,”万斯补充,“射箭室里的窗户全都密闭着,也不会有人从外面的街道上听到任何枪响。”    
    教授点点头,用好奇的眼光看着万斯说:    
    “正是。我想,你也想到了这奇怪的一点:我搞不懂,帕帝为什么要把窗户都关上。”    
    “到目前为止,我们对于人类自杀前的行为模式,仍然无法充分了解。”万斯说。停了一会儿之后,他继续问:“帕帝离开前的那一个小时,你们聊了些什么?”    
    “我们谈得很少。我一边聊,一边读着米利甘在《科学评论》上发表的一篇论文,我试着和他讨论这篇文章,但就像我刚刚说的,他显然是有心事,大部分时间都待在那棋盘边。”    
    “啊哈!真的吗?这实在太有意思了。”    
    万斯望了棋盘一眼。几颗棋子仍然伫立在棋盘上,他快速站起来,穿过房门走到棋盘边。过了一会儿,他走回来重新坐下。    
    “实在很奇怪,”他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缓缓点了枝烟,继续说,“昨天晚上他下楼之前,显然是在思考他和鲁宾斯坦的那盘棋。这棋盘上的布局,和那天晚上他弃子投降时的局面一模一样——再走五步,就会被黑棋主教将死。”    
    狄勒教授的眼光沉重地移向那棋盘。    
    “黑棋主教。”教授低声重复了一遍。“难道,这就是他昨天晚上满怀心事的原因?很难教人相信,这么小的事会令他困扰到这种程度。”    
    “教授,难道你忘了,”万斯提醒他,“黑棋主教象征了他的失败,代表了他希望的破灭,还有人会为了更不值一提的原因自杀吗?”    
    几分钟后,波克告诉我们法医已经抵达。告别老教授,我们又回到楼下的射箭室,德瑞摩斯正忙着检验帕帝尸体。    
    我们走进来的时候,他抬头看了我们一眼,挥起一只手示意,平常挂在脸上的笑容也不见了。    
    “这究竟要闹到什么时候?”他低声说,“这里的气氛让我很不舒服。先是杀人,接着是心脏病发,现在则是自杀,谁看了都会害怕。我看我还是在解剖室找份闲差算了。”    
    “我们相信,”马克汉说,“这是最后一桩了。”    
    德瑞摩斯眨了眨眼,说:“真的?这是最后一桩?在把这城市搞得天翻地覆之后,主教自杀了!听起来满合理的,希望你没有说错。”他再度弯下腰来检视尸体,将死者的手指头扳开,把手枪放到桌上,说:    
    “警官,交给你了。”    
    希兹把枪放到口袋里,问:    
    “医生,他死多久了?”    
    “噢,昨天半夜左右吧,可能更早,也可能更晚。还有什么愚蠢的问题吗?”    
    希兹笑着问:“有没有可能,他不是自杀的?”    
    德瑞摩斯望着希兹,“你说,这看起来像什么?大阴谋?”不过,他随即恢复了专业的认真态度,“凶器在他自己手上,太阳穴上有弹药粉屑,弹孔大小和这枪吻合,位置也没错。看不出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怎么啦,有什么疑虑吗?”    
    这回,轮到马克汉答腔:    
    “医生,正好相反,不管从任何角度看,这件案子自杀的成分较高。”    
    “那就是自杀准没错了。不过,我还是会进一步检查,警官,来吧,帮我个忙。”    
    就在希兹帮着挪动尸体以方便法医更仔细检验的当儿,我们回到会客厅里。没多久,安纳生走了进来。


第四部分纸牌屋的秘密(3)

    “结论是什么?”他在最近的一张椅子坐下,问道,“我相信,那傻瓜自杀身亡,应该是毫无疑问的。”    
    “安纳生先生,为什么你特别提到这一点?”万斯反问。    
    “没什么特别原因,只是其中一个想法罢了,这里最近发生太多怪事了。”    
    “这倒是,”万斯向上吐了口烟,说,“你说得没错,看起来,法医也认为自杀是毋庸置疑的。对了,昨天晚上你感觉到帕帝即将做出自我毁灭的行动吗?”    
    安纳生想了想。“很难说,”他表示,“他向来就不是那种快乐的人,但说到自杀……我不晓得。你刚刚不是说,他毫无疑问是自杀的吗?干嘛还问这问题?”    
    “你说得也对、也对。不知道,这件事对你的公式有没有帮助?”    
    “当然,它解开了所有的未知数,不再需要臆测。”虽然这么说,但他看起来并不很确定。“但我不明白的是,”他说,“为什么要挑这射箭室?他自己家里有的是地方……”    
    “因为射箭室里有一把可以方便取得的枪,”万斯说,“这倒提醒了我:希兹警官需要狄勒小姐来指认凶器,例行公事。”    
    “这简单,枪在哪儿?”    
    希兹把枪交给他,他起身走出去。    
    “顺便,”万斯叫住他,“你或许也可以问问狄勒小姐,射箭室里平常有没有纸牌?”    
    几分钟后,安纳生回来,告诉我们说,那把枪原本就是放在置物柜的抽屉里。而且,射箭室里确有纸牌,帕帝也知道在哪里可以拿到这纸牌。    
    过了不久,德瑞摩斯出现,重申一次帕帝是自杀身亡的。    
    “我的报告将会指出他是自杀的,”他说,“看不出有别的可能。当然,很多自杀都是假的——但那事该你管,就我的立场来说,完全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马克汉点点头,满意的表情展露无遗。    
    “我们没有理由质疑你的检验结果。事实上,自杀与调查的结果相当吻合。整个主教闹剧,如今有了合理的结论。”他站起来,仿佛刚卸下肩头的千斤重担,说:“希兹,把尸体送去解剖的事就交给你了。不过,晚点你最好到史杜文生俱乐部来一趟。太好了,今天是星期天!我们可以喝个痛快。”    
    当晚,俱乐部里只有万斯、我和马克汉坐在酒吧,希兹来过,但先走了。一份言词谨慎的新闻稿已经拟妥,除了宣布帕帝的自杀,并暗示主教杀人事件即将随着结案。万斯一整晚都不太说话,拒绝对这份官方声明的用字遣词提供任何建议,甚至也似乎懒得讨论案件的新进展。不过,最后他终于把心中所困扰的疑问提出来:    
    “这太简单了,马克汉,简单得太离谱。我闻到一股另有隐情的气息。你看不出来吗,这一切太合逻辑,但却不令人满意。我无法想像,这名‘主教’会用这种方式来结束这一切。用枪把头壳炸开,是完全没学问的做法,甚至可说是老套得要死,完全看不出任何原创性,根本不是这名‘鹅妈妈杀手’做的事。”    
    马克汉不悦地说:    
    “这些案子和帕帝的心理背景如何有关,也是你自己说的;在开了这么多血腥玩笑之后,他走入死胡同,必须结束自己的生命。在我看来,是非常合理的。”    
    “也许你说得没错,”万斯叹了口气,说,“我没有任何好理由跟你争辩,只是我太失望了。我不喜欢这种高潮戛然而止的感觉,和我想像中编剧天才应有的表现完全不同。帕帝在这节骨眼的死太过简单,真相也大白得太过轻易。其中的匠气太重,想像空间太少。”    
    马克汉大概觉得自己还受得了万斯这番话。他说:    
    “或许,他在这几桩谋杀案中,已经将自己的想像力耗光,这样自杀就有点像一出戏结束后的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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