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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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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老六见锋刃霹雳一闪,一截白白的东西躺在桌子上。他掏出两张百元钞给他:“去医院包扎,伤好了立马来找我,有活儿做。”
  有活儿做第一重要,小九右手攥着剁伤的左手,血正从指缝间汩汩流出,脸上挤满快乐。
  邱老六将那截手指扔进床头柜一只空玻璃杯里,乒!
  裹在毛巾被里的眉凝问:“是什么?”
  “你也长啦。”邱老六躺在床上一夜没说话,也没去打开毛巾被。
  现在杜大浩躲在自己家里,脸的青紫瘀血退色花朵似地颜色淡了,打活动的一颗牙,还不时提醒他别忽视它的痛苦。挨王力伟痛打的那个晚上,他走进有人期待的房间。
  “谁这么缺德!”马爽见脸青肿、嘴角还流着血的杜大浩,她忙扶他坐在沙发上。护士职业发挥作用,擦洗、处置……一滴泪珠清涕似地挂在鼻尖,她问:“疼吧?”
  “你太善良了。”他双手托着她的脸,说,“有你在身边,就不疼。真的,爽,我不骗你。”
  “我太感动了,浩哥,一个风尘女子……”
  “不是,你不是!”他打断她的话,“爽你是一部书,我才读了两页。倘若可能我愿意读完它。”
  她将脸贴在他宽阔胸脯上,发自肺腑之言:“我这本书没有你,还能称其书吗?”
  那夜,她回答了川椒豆花村最美的是什么,罂粟。用罂粟壳煮汤做菜特殊的香,食之上瘾。
  “罂粟花,世界上最美丽的花,不是么?”她说。

  5
  月光倾泻,月亮泡水库文静得像一位淑女。
  沙滩上王力伟紧紧抱住她因激动微微发抖的身躯,她狂吻他。
  许久没被女人这样燃烧了,他通体发烫。这时,一只温软的手伸向他的下身……数月后,他在囚室里,被柔软的手攥着身体某一部分的感觉燕子一样飞回来,幡然悟到这是一只扼杀生命的手,一只把他拖入深渊的手。那时候他痴迷她美不胜收的手,致命地忽略鲜艳、美丽颜色的蘑菇、蛇都剧毒。
  月亮泡水库旁的沙滩上,王力伟闻到是沁肺透骨的芳香,沙子饱和了一天的阳光而温暖,夜虫在为一对情人歌唱。
  “我真的要死啦。”她眼角挂着闪亮的水珠,乌贼长须般的玉臂捆住他,她喃喃地说,“沙滩上做爱真好呀!”王力伟和苏梦华两只蜗牛似的疲惫在沙滩上。
  “走吧,进城开房……力伟,我身子很白。”
  雁滩市乐府大酒店,子夜迎来两位客人,他们的包房安排在十楼。
  刑警支队赵春玲队长,习惯在洗完澡后毛巾包着头思考问题。离异几年,儿子喆住校。她晚饭泡盒方便面,吃完便洗澡,洗完澡斜身沙发上,朝一张白纸上写“朱良”,在朱良后面加了三个大问号。
  她看了一下表,离八点还差十分钟,等一个长途电话打来。
  几天来红星阀门厂的调查,她觉得忽略条线索:发生事故的浙江用户使用的红星牌阀门从哪里来?货源,顺着货源这根秧,找到冒牌的瓜蛋,然后再查清冒牌者与红星阀门厂的联系,或许姜雨田遗书说的“他们”就是指这些冒牌者。
  必须跑一趟浙江。她决定自己亲自去,未等动身,让胡克艰叫去。
  “胡局。”赵春玲进胡克艰办公室。
  胡克艰抿口茶,待将喝进嘴里的茶根咀嚼碎咽下去。他有条著名理论,茶根助消化。他瞟她一眼,脸秋天早晨似的凉嗖,问:“姜雨田的案子进行得怎样了?”
  “胡局,我正要找时间向你汇报……”赵春玲是胡克艰一手培养起来的刑警,至今她的工作作风明显他的影子。她了解他的脾气秉性。从他冷脸揣想到办红星阀门厂姜雨田的案子没勤向他请示汇报。她说,“我本来想详细……听听你的意见……”
  “算啦,还是说说案子进展情况。”胡克艰分寸到让赵春玲明白,专案组的工作得常向分管局长请示汇报,既然她意识到自己缺少程序,就不再深计较。
  “姜雨田这桩命案,仍然是冷馒头,不好啃……”
  胡克艰听人讲案情从不插嘴,他认为那样会打断人家思路。他认真地听着,最后说:“姜雨田命案虽然算不上是通天大案,但就性质来说,影响很坏。因此,有必要加强一下你这个办案组,我的意见是,让副支队长张克非参加……瞧我,越权了不是,他参不参加由你支队长决定,我不干预。总之,要增加警力,尽快拿下窃案。”
  张克非和胡局长的关系,十分微妙,谁也说不清楚。胡克艰提拔副局长时,他极力推荐赵春玲任支队长,本来她排在张克非后边,况且他侦察兵出身,他曾有个特殊身分——冉江的司机,挂着市局办公室副主任的衔儿。赵春玲任支队长任职决定宣布的当天,张克非摔碎了胡克艰的磁疗杯……张克非同胡克艰的关系总是让人觉得神秘。
  “好啊。克非刚和你破获‘8·11劫案’很累,我想让他多休息几天。”赵春玲说。
  “明天,噢,不行,明天市政法委有个会,你们两人后天一起到我办公室,我们仨人一起研究姜雨田命案。”胡克艰说。
  胡克艰突然安排张克非进姜雨田命案专案组,这是田丰没有想到的。对胡克艰的一些行为,省厅倪厅长、市委顾书记已有察觉,让田丰事事高度警惕。他沉思片刻,分析道:“他有两个目的,一是监视你们行动;二是怕你们查出红星阀门厂的什么内幕。也好,我们见到了狐狸的踪影。”
  “我的意见派老陶去浙江灵溪,查红星牌阀门来龙去脉,今晚就走。”赵春玲说出自己的打算:在张克非进专案组之前,把真实情况告诉老陶……
  “放心吧,赵支队。”老陶得知赵春玲真实目的,连夜动身到浙江,约定每晚八点与她通话。
  老陶同张征当夜到达浙江灵溪镇,找到因劣质阀门造成爆炸的寿家,老伴丧生,炸掉一只胳膊的寿国威幸存,他很配合,提供了购买红星牌阀门的发票,是镇上一家五金行出售的。店主在老陶的耐心说服下,道出是大岗市红星阀门厂销售副厂长朱良,他们是多年的老主顾。
  “朱良!”赵春玲听后为之一振,这是重大发现。她随即嘱咐老陶告诉店主,今后不管什么人问都不要说大岗警方来过。并令他们立刻动身返回,万一张克非问起,就编造一个到什么地方搜集线索的理由。
  赵春玲拨通了田丰的手机,将老陶的情况向他汇报。她说:“朱良是关键人物,必须找到他。难度很大,他已销声匿迹多年……寻找朱良。”
  “但不能张扬,秘密地进行。你安排好。要缜密,不得有丝毫差错。”田丰局长说。
  “是!遵命。”赵春玲道。

  6
  下午三点,正是红蜘蛛人少客稀的时辰,也有三三两两的客人痴迷在包厢里,不唱歌,不跳舞,天知道男女在封闭间里干什么。与夜间灯红酒绿、人声鼎沸比较整个大楼显得清静和空荡。
  杜大浩带小安从一楼巡视到四楼。在一楼,以花命名的一溜包厢,有一间叫鹤望兰的包厢门关着。
  “方才静小姐带客人……”小安说得吞吐。一、二楼是他的责任区,科长巡视,他表现出尽职尽责。
  “噢!”杜大浩看眼鹤望兰包厢,同小安检查完一楼上二楼。二楼是餐饮层,楼层服务员介绍,还有桌客人,他们从中午一直用餐到现在,仍没离开的意思。
  杜大浩从敞开的门缝朝里一瞥,门缝太窄,角度有限,只见到一个女人侧身的背影,裸出面积很大,藕荷色的乳罩带懒散肩头。
  “小安,上三楼。”杜大浩叫小安,他正和女服务员粘乎。
  小安答应着,向服务媚一眼,快步跟了上来。
  三楼是客房,走廊因装修的原故,幽幽暗暗,尽管开着壁灯,仍让人感到压抑,总像被什么包裹着,胸里发闷。走完三楼,杜大浩说:“你下去吧,我到四楼再看看。”
  四楼仍是客房,走廊的地毯显示该楼层的高档。服务员的选择,明显比三楼靓丽。
  “杜科长。”当值的女服务员打招呼。
  “值班呵。我随便走走。”杜大浩在楼层服务台前停留一会儿,与服务员随便聊几句。
  服务台紧挨上顶楼的楼梯,那立一个提示牌子:客人止步。杜大浩的工作范围,以此为分界线,五楼有另几个保镖负责。
  “小杜,我正找你。”沈放轻盈下楼,像只蝴蝶飘飞,他走路有股轻风。他说,“四点钟市消防支队消防科来检查防火,你陪同吧。能留下他们玩玩更好,联络联络感情。”
  “我去准备。”杜大浩说。
  “开车没问题吧?”沈放问。
  “没问题。沈总的意思……”
  “考虑你来回挤车不方便,两个选择,住到夜总会来,给你一个房间,要么,还有台桑塔纳闲着,可归你使用。”沈总一副关心备至下属的样子。
  “还是住进来。夜里客多,更需照眼。”杜大浩说,“房子挺紧的,在我办公室安张简易床就成。”
  “就这样。”沈放返身上顶楼,缓台有人晃一下,显然是个保镖。
  消防科只是例行的月检,红蜘蛛夜总会经消防部门验收合格开业,不存在消防隐患问题。杜大浩再三挽留并说是老总的意思,他们还是走了。
  杜大浩在一楼大厅见到静女孩的,她刚送走位与她年龄相仿的男人,男人腮上有粒黑痣。走近他说:“我欠你点事。”
  杜大浩有点莫名其妙。
  “上回我误解了你。”静女孩说。送走男人后她脸一直很灰,眼睛像被浇灭的蜡烛一样灰暗无光。他想到一朵被风雨蹂躏的花。她问,“今晚有空吗?”
  她神色不安,同杜大浩说话几次瞧电子感应门。
  见到她孤独、求助的目光,他打消了最初出台小姐勾引的疑虑。他说:“你定地方!”
  “苦咖啡休闲屋。”静女孩走向一楼尽头,那有一个隐蔽的暗门,下去是红蜘蛛的地下室——夜总会工作人员的宿舍。其中大部分房间,拥挤着在此服务的外来小姐。每晚客人要小姐,便有人到那里叫她们。
  苦咖啡休闲屋在一条背街,厅内数张桌子,静女孩选择一临窗的位置。杜大浩心里释然,此处不是进行肮脏勾当的角落,她约他到这里来,自然另有目的。
  “你能来,真叫我感动。”静女孩说,包裹严实的她,显得端庄秀丽。她说,“我踏进这座城市,第一脚就迈进苦咖啡休闲屋做服务员,一段令人难忘而欢快的日子。”
  杜大浩注视她,发现她喝咖啡不放糖。他想起相思豆包厢里的静女孩,她扯下自己裤头的放荡,与面前文静、眼里充满忧郁的静女孩,判若两人。
  “你曾说过我是一只小白兔。”
  “我说过。”
  “或许你还记得我见到枪时,像只受到鹞鹰惊吓的兔子。”她倾斜杯子,放下后,她说,“我怕枪,见到枪就想逃走。”
  柜台一女侍目光朝他们飘扬,静向她笑笑。她忽然冒出句杜大浩老半天都没反应过来的话:“这里通宵服务。”
  什么意思?她想让他陪个通宵?杜大浩始终没弄清她为何邀自己到此,闲聊?她也看明他的疑惑,说:“有人今夜要找我的麻烦。你肯帮我吗?”她向他飘过期待的目光。
  “麻烦?” 他想起那腮上趴着只苍蝇似的黑痣的男人,“是他?”
  断去左手一根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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