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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具-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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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驰中的车子,一下震荡,停了下来。
    车子才一停下,驾驶室后面的一个小窗子打开来,救伤车的车厢中有人怒喝道:“
干甚么?”
    这时,司机也想起了他不应该停车,是以立时向我怒目而视。我来不及向他解释为
甚么要叫他停车,因为我看到陶格一家人,已经登上了那辆出租汽车,我打开车门,一
跃而下,一面挥著手,大声叫著,向那辆车子追了过去。
    我在奔出去之际,只听得那司机在我的身后大声骂道:“疯子!”
    荷兰人相当友善,那救伤车司机这样骂我,自然是因为他对我的行为忍无可忍的缘
故。
    我一追上去,街上有几个行人,伫足以观,但等我奔过了街角之际,陶格的那一家
人乘坐的汽车,已经疾驶而去,我无法追得上,我甚至没有机会记下那辆出租车子的牌
号。
    当我发觉我追不上那辆车子之际,唯有颓然停了下来。在这时候,我定了定神,自
己问自己:我为甚么要追过来呢?
    当我这样问自己之际,我发现我自己对这个问题,根本回答不上来!
    我为甚么一看到陶格一家,就立时会高叫著,要救伤车司机停车?当时,我只是突
然之间,想到了一点,觉得十分可疑。我想到的一点是……陶格先生,和他的妻子、孩
子们,绝没有理由在这里离开火车!
    这列火车是一列国际直通列车,乘搭这种列车的人,都不会是短途搭客。而且,这
个小镇,根本不是火车预定的一个站,火车在这里停下,是因为浦安夫妇需要紧急救冶

    那么,陶格一家,为甚么要匆匆在这里下车?
    是陶格一家和浦安夫妇突然“病发”有关联?尤其是浦安夫人曾对我说过“他们杀
人”这样的话!
    这就是我何以一见到,就突然想追上他们的原因了。
    然而这时,我思绪镇定了下来,我就不由自主,自己摇著头,觉得我将陶格先生的
一家人,和浦安夫妇的“病发”联系在一起,没有理由。
    还记得我曾特别详细地叙述在列车餐车中各人来去的方向么?陶格一家在餐后,是
向车尾部分走去的。而浦安夫妇的车厢,在接近车头的那部分。
    那也就是说,如果真有人“杀人”的话,那么,杀人者,不可能是陶格先生,也不
可能是他一家中的任何人,因为他们要去害浦安夫妇,一定要走向车头部分,在火车上
只有单一的通道,他们要到浦安夫妇的车厢去,就一定要经过餐车,而我却没有见到他
们经过。
    由于他们,两大两小,全是这样惹人注目的人物,若是说他们之中的一个经过餐车
,而我竟然忽略了,那是不可思议的事!
    我绝无理由怀疑浦安夫妇的“病发”,和陶格一家人有关!
第二部:死因成谜
    我在经过了一番分析之后,认为他们突然离开火车,虽然事情突兀,相当可疑,但
不会和浦安夫妇的事有关。小镇只有一家医院,并不难找,我问明了医院的所在地,就
向医院走去。
    一面走著,一面我仍然在想,何以我会将陶格和浦安连在一起,觉得他们之间有著
一定关系?一定是有甚么事,甚么话,启发了我,使我这样想。可是一时之间,却又想
不起究竟是甚么!
    十五分钟之后,到了医院,向询问处问了一问,职员指著急救室,叫我向急救室的
门口去。当我来到急救室的门口之际,我呆住了。
    我看到两副病床推出来,病床上当然躺著人,但却用白布自头至脚盖著。跟在病床
之旁的,是我曾见过的救伤车上的医生。
    我陡地一惊:“他们……他们是在火车上出事的那一对夫妇?”
    那医生望了我一眼:“哦,你是他们的朋友?”
    我忙道:“他们……怎么了?”
    医生作了一个无可奈何的手势,道:“死了!”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死了?是……为甚么死的?死因是甚么?”
    医生道:“初步断定是心脏病,详细的死因,还要经过剖验才知道。”
    我追上了病床,对推著病床的职员道:“请停一下,我想看看他们!”
    一个职员道:“别在通道上,让别的病人家属见到了,会令他们害怕!”
    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跟著他们,来到了停放死人的地方,那地方的俗称是“太
平间。”
    所有医院的“太平间”几乎一样,一进门,就是一股浓烈的甲醛气味。而“太平间
”的工作人员,多半是因为看死人看得多了,所以对于死人,全然无动于衷。
    浦安夫妇一被推了进来,两个“太平间”的工作人员,就一下子揭开了白布,将浦
安夫妇自病床上搬到了一张台上,并且立即在他们的大拇指上,绑上纸标签。
    就在这时候,我走近死去了的浦安夫妇,心头带著许多疑问和无限的感慨。不到一
小时之前,我还和他们在说话,但现在,我却在望著他们的尸体!
    两人的脸色,均呈现一种可怕的青蓝色,像是他们全身的血液都转了颜色,我一看
到这样的脸色,忽然无缘无故,向他们的颈际看了一眼。我忽然望向他们的颈际,因为
他们的脸色这样难看,使人想起他们是被“吸血僵尸”吸乾了血,而在传说之中,“吸
血僵尸”总在颈际吸血。
    当然,他们的颈际并没有伤痕。而他们的脸色如此之难看,根据普通常识来判断,
应该是严重的心脏栓塞所造成的现象。
    工作人员看到我这样仔细地在打量著尸体,现出好奇的神态,但是他们并没有发问
。就在这时,太平间的门推开,一个警官走了进来。
    那警官约莫三十来岁,十分英俊挺拔。我一看到他,就联想起陶格先生。那警官也
可算得是一个欧洲美男子了,但是如果他和陶格先生站在一起,我敢说一百人之中,有
一百人的眼光会望向陶格先生,而忽略了他的存在。
    跟在那警官后面的,是那个医生,两人一面讲著话,一面走进来,那医生向我指了
一指,警官向我走来,伸出手来:“你好,你是两位死者的朋友?”
    我只好答应道:“是!”
    警官道:“死者还有甚么亲人?”
    我有点尴尬,说道:“我不知道,我和他们认识的时间不算久。”
    我当然没有告诉他,我和浦安夫妇认识只不过一小时不到!那警官倒没有再追问下
去,只是道:“我叫莫里士,在我们这里,从来也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请你告诉我,
应该怎么办?”
    我道:“我们应该先检查他们两人的行李,看看是不是有他们亲人的地址,然后通
知他们的亲人。第二,应该对尸体进行剖验,查看他们的死因。”
    莫里士有点讶异地望著我:“有理由对他们的死因怀疑么?”
    我道:“你不觉得奇怪?夫妇两人同时心脏病发,而症状又完全一样?”
    莫里士眨著眼:“夫妇两人患同一类型的心脏病,也不算是罕有。”
    我道:“是的,但请注意,他们同时发作,因而死亡,至少应该考虑他们两人是由
于某种惊吓而导致病发的。而在法律上,蓄意做出某些动作,而导致心脏病患者突然病
发的话,可以当作谋杀论处!”
    莫里士警官听得这样说,“哈哈”大笑了起来:“先生,你很有趣,你以为是甚么
将他们吓死的?在火车上突然出现了魔鬼?”
    我摇了摇头,并不欣赏他的幽默,只是简单地道:“我不知道!”
    莫里士碰了我一个软钉子,有点无趣:“好,那我们去看看他们的行李。”
    行李,随著救伤车送到医院来,这时,放在医院的一间办公室中,我们到了医院的
办公室,莫里士又叫来了另一位警官。他对著那警官道:“我,莫里士督察,现在根据
本国刑法给予我的权利,在紧急情况之下,查看私人物件。”
    另一个警官表示他可以这样做,他才打开了那两只箱子。这种行事一丝不茍的作风
,我最欣赏,所以也不觉得不耐烦。
    两只旅行箱打开之后,几乎全是普通的衣物,只在一只箱子箱盖上的夹袋中,找到
了他们的旅行证件,证件是法国护照,也有他们的地址,是法国中部的一个小镇。还有
另外一些文件,但找不到浦安先生是甚么职业,我想,从浦安先生的年纪来看,他应该
已经退休了。
    另外有一封信,是写好了还没有寄出来的,收信人的姓也是浦安,我猜想那应该是
浦安先生的儿子。地址是巴黎,那地址是巴黎还未成名的艺术家聚居区。
    莫里士道:“这位大约就是他们的亲人了,如果要剖验尸体的话,应该请他来。”
    我道:“当然,我可以请设在巴黎的国际刑警总部的人员,用最快的方法找到他,
通知他前来。”
    莫里士望著我:“先生,你的职业是……”
    我摊了摊手:“我?我没有职业!我应该到哪里去打电话?”
    莫里士忙道:“请到我的办公室来!”
    我乘坐莫里士的车子,到了他的办公室,在那里,我接通了巴黎的电话,随便找了
一位我认识的老朋友,告诉他小浦安的地址,叫他去找,通知他父母出了意外,要他立
刻来。
    我放下了电话,莫里士对我态度恭敬,送我到一家旅馆之中。当晚,我将发生过的
事想了一遍,虽然陶格夫妇的行动有点怪异,但是他们决不会是杀人的凶手。令我难解
的是,何以浦安夫人在临死之前,不断重复地告诉人:“天,他们杀人!他们杀人!”
    我想不出究竟来。
    第二天下午,莫里士通知我,小浦安来了。
    我立刻赶到他的办公室。小浦安是一个艺术家,头发和胡子纠缠在一起,以致他在
讲话的时候,全然看不见他的嘴形。不过倒还可以认出他的轮廓,和浦安先生十分相似

    我进入莫里士的办公室之际,只听得他在不断地叫著:“心脏病?笑话,他们两人
,壮健得像牛!”
    莫里士道:“很多人有潜伏性,极其危险的心脏病,自己并不知道!”
    小浦安道:“医生也不知道?他们两人,一个月前,才去作过详细检查,甚么病也
没有!”
    莫里士眨著眼,答不出来,我道:“请问,替他们作检查的是哪一位医生?”
    小浦安瞪著我:“你是谁?”
    我答道:“我是你父母的朋友!”
    小浦安一挥手,神情相当不屑:“我从来也未曾听他们说起有日本朋友。”
    我盯著他:“第一,我不是日本人!请问,九年前,他们住在法国南部的时候,你
在哪里?”
    有时候,小小的推理很有用处。浦安夫人曾提及,几年前,她和陶格一家人做过一
年邻居,地点是在法国的南部。如今小浦安的年纪不过二十出头,那时他应该是一个小
孩子,如果他和父母同住,浦安夫人应该提到他和邻居小孩子之间的关系。
    可是浦安夫人却一字未提,可以推测那时候,小浦安一定不是和父母住在一起。
    果然,我这样一问,小浦安立时瞪大了眼:“我一直住在巴黎,你认识他们这么久
了!”
    我含糊地答应了一声:“在火车上遇到了他们,我的旅行计划也取消了!”
    小浦安又看了我一会,才说道:“医生是著名的塞格卢克医生!”
    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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