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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具-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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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我含糊地答应了一声:“在火车上遇到了他们,我的旅行计划也取消了!”
    小浦安又看了我一会,才说道:“医生是著名的塞格卢克医生!”
    我一听,立时“哈哈”笑了起来:“原来是他!他那位唱女高音的太太好么?还有
他们的女儿呢?哈哈!”
    我在提到“他们的女儿”之时,又笑了起来,小浦安很恼怒:“有甚么好笑!”
    我道:“如果你认识这位医学界的权威,你就会觉得好笑!”
    小浦安更恼怒:“我认识,可是不觉得好笑!”
    我道:“塞格娶了一位唱女高音的太太,好不容易等到他太太的歌唱兴趣减弱了,
他的女儿又学起女高音来,所以,在家中,可怜的塞格是长时期戴著耳塞的!”
    在一旁的莫里士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小浦安咕哝著道:“那是他不懂得欣赏歌唱艺
术!”
    我听得他这样讲,再溶合他刚才的神态、言语来一推敲,心中已经明白了!
    塞格医生并不专门挂牌行医,他是一家十分有名望的医院的院长。而浦安夫妇能由
他主持来检查身体,当然有点特别。
    我和塞格医生相识,大约在四五年之前,塞格的女儿那年大约十四岁,如今的年龄
,正好和小浦安相衬,而他们又全是艺术家!
    我一想到这里,望著小浦安:“恭喜你,我见到卢克小姐的时候,她已经是一个美
人儿了!”
    小浦安登时高兴了起来:“你认识我的未婚妻?”
    我道:“是的,见过很多次。你父母如果一个月前在卢克医生的主持下检查过身体
,对事情很有帮助,我想我们该到医院去了!”
    莫里士吩咐准备车子,我们一起到了医院,小浦安签了剖验尸体的同意书。可是还
不能立刻开始验尸,因为小镇上没有法医,要等法医前来,才能开始。
    我离开了医院,小浦安则留在医院中,陪著他父母的尸体。我已经通知了我在巴黎
要见面的朋友,告诉他们我因为一件突发的事件,逗留在荷兰的一个小镇上,不能和他
们见面。所以我显得相当空闲,躺一会,出去溜达一会,消磨时间。
    第二天,法医来到,会同医院的医生,进行剖验,一小时之后,就有了结果。
    法医和两个医生走出来,法医向等著结果的小浦安和我道:“左心瓣阻塞,血液不
能通到动脉去,因而死亡,这是一种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
    我还没有出声,小浦安已经叫了起来,说道:“不可能!不会!”
    法医冷冷地望著他:“年轻人,你对人体的结构,知道多少!”
    小浦安大声道:“知道很多!”他说著,用手指不断地戳著法医身体的各部位,同
时一连串不停地念出他所指部分的正确名称来。一时之间,我几乎认为他是一个医生!
    可是法医并没有给他唬倒,只是冷冷地道:“你是学人体雕塑的吧,我猜你未曾熟
悉人体内脏的构造!”
    小浦安答不上来,我看出法医的脾气不是很好,就很委婉地道:“死者两夫妇,在
一个月之前,才接受过检查,证明他们健康!”
    法医道:“那么,替他们检查的医生,应该提前退休。”
    我道:“这一种心脏病,不可能突发?”
    对这个问题,法医索性不再回答了,迳自走了开去,另一个医生道:“解剖有摄影
图片,任何医生一看到图片,就可以知道他们为甚么死!”
    医生说得如此肯定,我自然也无话可说,莫里士向我作了一个古怪的表情,表示事
情到此为止了。
    事情到了这一地步,想不罢手也不行!虽然小浦安要回巴黎,可以和我同路,但是
我并没有和他一起走。他要留下来,办他父母遗体火化事宜,所以我先走一步,离开了
那个小镇。
    剖验的结果是如此肯定,倒使我减少了不少疑心。虽然浦安夫人的话:“他们杀人
”,仍然没有好的解释,但他们两人死于心脏病,那毫无疑问了。
    到了巴黎,展开我预定的活动,这些活动和这件事一点关系也没有,所以没有叙述
的必要。
    到了第三天早上,一清早,酒店的电话就吵醒了我,我拿起电话来,首先听到一个
女人正在尖叫。
    这著实让我吓了一跳,但是我立即又听到一个男人在斥道:“你暂时停一停好不好
?我要打电话!”
    女人的尖叫声停止,而我也认出了那男人是卢克医生的声音。可想而知,女人的尖
叫声,一定是他的女儿  小浦安的未婚妻正在练唱!
    我笑著,叫著他的名字:“怎么,有甚么急事?为甚么不等到了医院里才打电话给
我?”
    卢克大声道:“你是怎么一同事,在巴黎,也不来见我,这算甚么?”
    我连忙将电话听筒拿远点,因为他叫得实在太大声了,我道:“请你小声一点!”
    卢克呆了一呆,才抱歉地道:“对不起,我在家里讲话大声惯了,唉,真会叫人发
神经病,你立刻到我的医院来,我有事要问你!”
    我答应了他,放下电话,已经料到他要见我,事情一定和浦安夫妇有关。
    半小时之后,我进入了他宽大的院长办公室,我看到他背负著双手,在来回踱步,
神情极之恼怒。我走过去,拍著他的肩头:“算了,你的女儿不过是在家中练女高音。
我有一个朋友,他的宝贝女儿,是学化工的!”
    卢克医生瞪著眼道:“那又怎么样?”
    我道:“那又怎么样?他被他女儿制造出来的阿摩尼亚气体弄昏过去三次,又曾中
过一次氯气毒,还有一次,因为不明原因的爆炸而被警局传讯了七次之多!”
    卢克医生听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回拍著我的肩:“我应该感到满足才对!”
    我道:“是啊,你叫我来……”
    他拍一拍桌上:“你过来看!”
    他一面说,一面拉著我来到桌前,将一叠照片放在我的面前。我认不出照片中是甚
么东西来,只好用疑惑的眼光望向他。
    他道:“这是约瑟带回来的照片。”
    我道:“小浦安?”
    他道:“是,那是剖验浦安夫妇的心脏时,拍下来的照片,照片拍得很好,任何人
一看,就可以明白出了甚么毛病致死。”
    我点头道:“那应该就是死因!”
    卢克瞪大了眼:“是死因,但不是浦安夫妇的死因!”
    我一怔:“是甚么意思?”
    卢克道:“我的意思是,他们在解剖的时候,弄错了尸体,将别人的尸体当作浦安
夫妇!”
    听得他这样说,我真感啼笑皆非!弄错了尸体?绝无可能。世界上可以肯定的事不
多,但绝不会有尸体弄错的情形发生,可以肯定。
    第一,尸体推进去的时候,我看得很清楚,进剖验室的是浦安夫妇。第二,小镇的
医院之中,根本没有第三具尸体。第三,弄错一具还有可能,两具尸体一起弄错,当然
不可能。
    所以我说道:“绝对不会,那一定是浦安夫妇的尸体解剖结果。”
    卢克向我冷笑了一声,大有不屑与我讨论下去的意思。这样简单而且可以绝对肯定
的一个问题,他竟对我用这种态度,这自然令得我很生气。我正想给他几句不客气的话
,他又拿起一个大牛皮纸信封来,用力抛在我的面前:“你再看看这些照片!”
    我自牛皮纸袋中,抽出了两张X光照片来,那是两张心脏的X光透视图。
    卢克盯著我:“看得懂吗?”
    我有点冒火,放下X光照片,取出了一张照片来,直送到他的面前:“这个,你看
得懂吗?”
    卢克瞪大了眼:“这是甚么?”
    我“哼”地一声,说道:“就算我解释给你听,你也不懂!那两张X光片,你一解
释,我就会懂,人各有他的知识,你不必因为有了一点专业知识就盛气凌人!”
    卢克给我讲得哑口无言,我收起了给他的照片,那是易卦的排列图,他当然不懂!
    卢克取起了X光片:“这是一个月前,浦安夫妇来作身体检查时摄下的,你看,他
们的心脏一点毛病也没有,健康得近乎完美!决不可能一个月之后,以先天性的心脏病
死!除非……”
    我心中充满了疑惑:“除非怎么样?”
    卢克冷笑了一声:“除非有人剖开了他们胸膛,截断了两根筋骨,再剖开他们的心
,又将他们自己的一团肉,塞进了通向大动脉的血管之中!”
    我有点发怒:“当然不可能有这样的事!”
    卢克神情洋洋自得:“所以,我说是他们弄错了尸体。”
    我指著那两张X光片:“为甚么不能是你弄错了照片?”
    卢克道:“决不会!”
    我道:“何以这样肯定?”
    卢克道:“每一个人的内脏,形状都有极小的差异,这是心脏图,但还是可以看到
其他的内脏,和别的照片吻合。”
    我想了一会:“或许,所有的照片全弄错了?”
    这位世界闻名的内科医生,一听得我这样说,神情像是酒吧中喝醉了酒的无赖汉,
扬起了拳,想要打我。我忙后退了一步,他望了望自己的拳头,终于放了下来,恨恨地
道:“这小子,连他父母是怎样死的都没有弄清楚,就将尸体焚化了!”
    我没有说甚么,这其实不能怪小浦安,法医已经剖验了尸体,他没有理由不相信。
我把这个意思说了出来,卢克立时吼叫道:“他应该相信我!一个月前,我曾替他父母
作检查,有过肯定的结论!他不等我去复验,就焚化了尸体,会严重影响我名誉!”
    我立时想起那法医曾说及“检查的那个医生应该提早退休”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
。卢克盯著我,我忙道:“如果一个正常人,受了极严重的惊吓,会不会这样?”
    卢克道:“当然不会,正常人最多吓昏过去,真被吓死的人,一定早有毛病。而早
有毛病,我一定查得出来,不会不知道!”
    卢克在这样说之后,直视著我,等著我再发表意见。我思绪紊乱之极,甚么也说不
上来。卢克既然说浦安夫妇没有理由死于心脏病,我当然不会怀疑。可是同样我也不能
怀疑验尸的结果,呆了半晌之后,我只有苦笑了一下。
    在这次见面之后,在我逗留在巴黎期间,我又曾和卢克见了几次面,也每次都激烈
地讨论这个问题,可是每一次都是同样地没有结果。
    在一开始叙述之际,我曾说过,有两桩奇怪的事,使我对陶格的一家发生兴趣,浦
安夫妇的死亡,是两件事中的第一件。
    第二件,和浦安夫妇的死,相隔大约一年光景。
    一个朋友,是心理学教授,名字叫周嘉平。有一次,他演讲,硬要拉我去听。我对
于心理学家最不惑兴趣。所有心理学家。都自以为可以认识人的心理、情绪的变化,找
出许多似是而非的“理论根据”来自圆其说。反正世界上根本没有人可以了解他人的心
理,心理学家的理论,倒也不易反驳,大家都不懂的事,他大著胆子提出来了,你怎么
驳他?
    可是周嘉平是我一位父执的儿子,自小相识,他一连要求了很多次,我也只好勉为
其难地去作一次座上客。事实上,我先睡了一个午觉,以免到时打瞌睡,不好意思。
    周嘉平演讲的题目是:“玩具”。
    我早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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