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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锁-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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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了。
    当我们互相走近之后,两人又齐声问:“你在这里干什么?”
    寺庙中十分幽静,我们两人的声音,虽然不是很大,但也足以使得原来栖息在林木
上的各种鸟类,一起振翅惊飞了起来,扑刺刺的振翅声好一会才停息。
    我们互相问了这一句之后,只听得鸟的惊飞声,互相望著。
    我在这里作什么,真是说来话长,而他在这里作什么,看他的神情,也是一副说来
话长的样子。
    我想了一想,才道:“最近你见过陈长青?我到这里来,多少和他有关。”
    布平的神情看来相当紧张,他压低了声音:“那么,就是和天池老人那一帮人有关
的了?”
    他在提及天池老人之际,称之为“一帮人”,语意之中,非但没有什么敬意,反倒
大有敌意。这不禁令我有点愕然。
    我道:“是,老人是……我想,天池老人大概是人类有史以来最伟大的一个人。”
    布平翻起双眼望著我,一副不服气的神情。
          神情激动敌意表现
    我开始向他叙述天池老人的非凡成就和异能,反正这个院子中林木幽静,十分寂静
,不会有什么人来打扰我们的长谈。
    而我一开始的预料也是正确的,虽然我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布平对天池老人
是充满了敌意的。
    (一个毕生致力于攀山的人,和一个毕生致力于探索生命奥秘的人之间,会有什么
冲突呢?当时我真的想不出来,而且,根据布平告诉陈长青的话,他和天池老人是曾经
相见过的。)
    证明布平对老人有敌意的表现是,当我提及老人的异能时,他都以不屑的口气,批
评上一两句。
    首先,我提及老人的静坐,他说:那有什么了不起,我也会。
    我提到老人的“天眼通”,他又说:“哼,不稀奇,至少有超过一万个喇嘛会这种
功夫。”
    我再提及老人的“神游”,他仍然道:“很多老喇嘛都会。”
    可是当我再说下去,说到灵魂的由心离体,思想和灵魂的微妙关系,无形无相的灵
魂,甚至可以全然不受速度的限制,真正体现了意念所在,无所不至的境地时,布平却
再也说不出什么来了。
    这实在是一个有识地的人在听到了这种事后的正常反应。
    自然,我又提到了“转世”的情形,布平在这时,神情略见激动,但随即恢复平静

    我把经过大略说完,才总结了一句:“我能够知道那么多,全靠金维和老人的指点
,我认为老人是人类中最具智慧的智者,他对于生命奥秘的了解,几乎比全世界的人所
知加起来还多。”
    布平低头沉吟半晌不语,一开口,却把话头岔了开去:“我听说过金维这个人,所
有登山家,都不会喜欢像他那样的人。”
    我不禁大是讶异:“为什么?”
    布平一脸悻然之色,“哼”了一声:“这个人,几乎认识整个喜马拉雅山区的羊鹰
,很多人,甚至坚决相信他懂得鹰的语言。”
    我更是奇怪:“那有什么不好?”
    布平的神态更是悻然:“好,有什么不好,最好他能遍体生毛,胁下长出翅膀来,
只可惜他不能,他还是人,是人,遇到了高山,就应该凭人的意志,凭人的体力,一步
一步攀过去,维持人的尊严,而不是弄一个网兜把自己网起来,让扁毛畜牲提过去。”
    我听得他这样愤然激动地发表著他的言论,才知道他为什么不喜欢金维,原来是金
维越过崇山峻岭的方法,损及了他登山家的自尊。
    我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布平仍然瞪著我,我拍著他的肩:“布平,你的想法
,只是原始人的想法。”布平怒不可遏,一下子伸手拍开了我的手:“我等你的解释,
或是道歉。”
          神神秘秘欲吐真言
    我见他认了真,倒也不便太过份:“当然,金维的办法不足取,但是就算是人类本
身的能力,也不一定非一步一步,每分每秒都冒著粉身碎骨的危险去攀登一座山峰的。
想想天池老人的能力,他可以在一转念间,越过地球上所有的山峰,再高的山,也挡不
住人的思想和灵魂,只能阻挡人的身体。你太重视人的身体的力量,而忽略了更重要的
一面。”
    布平听了我的话之后,侧著头想了半晌,才长长叹了一口气。
    从他的神情来看,他自然是同意了我的话,过了一会,他又喟叹了声:“你说得对
,我曾遇到过老人一次,那次,我只觉得他的能力,对于登山时遇到的紧急情况十分有
帮助,绝未曾想到那只是从人的身体著想,不错,这的确是原始人的想法。”
    看到他的神情十分懊丧,我反倒安慰他:“我的话说得太重了些,应该说,那是普
通人的想法。”
    布平翻著眼,苦笑著在我肩头上打了一拳:“更糟糕,我宁愿做一个杰出的原始人
,而不愿做一个普通的现代人。”
    我也叹了一声,心情相当矛盾,我大有机会脱离普通人的行列,但正如布平第一次
见到天池老人所说的那样,我有那么多事要做,怎么能?
    既然放不下,那就只好注定做普通人了。
    我们各自叹了几声,我才问:“言归正传,你在这里干什么?”
    布平的神情,一下子又紧张了起来:“我来找一个人,我为了找这个人,已经花了
不少时间,现在发现他就在这间寺院之中。”
    我没有插言,因为我听出,布平绝不是来“找一个人”那么简单,如果他是来找一
个人,这个人又在寺中的话,他目的已达,还这样神神秘秘作甚?所以我只是等著他说
下去。
    布平吸了一口气:“事情可能和天池老人有关,而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到现在还
不懂。”
    他真是越说越叫人糊涂了,我作了一个手势,请他说得明白一点。
    他迟疑了一下,才道:“大约在三年之前,有一名攀山家,在唐古喇主峰上失了踪
。”
    我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一个人在这种地方登山,失踪的机会之高,就像在纽约的
地下火车遇劫一样,实在太普通了。
    布平吸了一口气:“他的名字叫班德,是印度和锡金的混血儿,他的妻子却是丹麦
人,是一个典型的北欧美女,他们是在攀登阿尔卑斯山的时候相识的──”
    我有礼貌地提醒他:“你说的离题太远了。”布平略怔了一怔,现出一种十分古怪
的神情来,挥著手,他的这种神态,使我一看就知道,他心中有一点话要说,可是却不
知如何说才好。
          高空抽刀行为怪异
    这使我十分奇怪,因为布平要向我讲的事情之中,似乎并没有什么难言之隐在内的

    他又苦笑了一下,才又道:“当时,班德率领著一个七人小组在登山,已经攀过了
五千公尺,顶峰在望,那天的天气也很好,可是登山就像是在大海中航行一样,意外随
时可以发生。他是领队,在一处直上直下的峭壁上,他在最上面,其余七个人,次第在
他的下面,相互之间有绳索联结著。”
    我又“唔”了一声:“攀登峭壁的情形我知道,你可以略过去,可以不必讲得太详
细。”
    布平瞪了我一眼:“突然之间,他在上攀之际,他刚才钉上去的一枚钉子松脱了,
他整个人向下坠去。”
    这是相当惊险的场面,可是我却不觉得怎样。钉子松脱,自然是一个登山者不可饶
恕的错误,尤其是第一流的登山队,在敲进一枚钉子之前,应该先弄清楚岩石的质地如
何,因为那是和自身的安危有关的事。
    可是就算钉子松脱了,也不要紧,登山者是有绳子联结著的,每个人之间的距离,
大约是五公尺到七公尺,第二个人也有著钉子和绳子联结著,也就是说,他掉下去,至
多下坠五到七、八公尺,就会被第二枚钉子稳住身子,他可以十分从容地再使自己回到
原来的地方。
    所以,听到布平讲到这里,我的反应仍然十分平常。布平又瞪了我一眼:“本来,
这种情形十分平常,可是班德却在他下跌到系住他的绳子,尚未拉直,也就是说,他下
坠的势子,还未曾被他下面那个人的第二枚钉子阻住之际,他突然抽出刀子来,挥刀割
断了他腰际的安全绳。”
    听到这里,我也不禁发出了“啊”的一声。这个叫著班德的登山家的这种行为,未
免太怪异了,割断了安全绳,那等于是自杀。
    而且,一个人下坠五公尺左右,所需的时间极短,大约不会超过一秒钟,他要在那
么短的时间内抽刀断绳,虽然我知道登山者随身所带的小刀,大都锋利无比,但是在那
一刹间要作了这样的决定,而且付诸实行,那么这个人的神智,在那一刹间,一定是极
度清醒的,也就是说,他一定十分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事!
    那么,就只有两个可能,一是他存心自杀,一是他知道跌下去,并没有危险。
    我想到了第二个可能,所以道:“峭壁的下面是──”
    布平道:“是一个山坪,有著极厚的积雪,可是,那山坪距离他落下去之处,有两
百十六公尺的距离。”
    他这样说著,向我望来,我知道他的意思是在问我,如果我从这样的高度跌下去,
是不是有生还的机会。
          出事地点勘察良久
    我想了一想,才道:“积雪的厚度至少要超过两公尺,而且,还要有一些辅助的工
具,例如减缓加速的设备之类,才能确保安全。”
    布平道:“积雪只有五十公分到七十公分,没有设备。”
    我摇了摇头:“你可以用最简单的加速度公式算一算,一个六十公斤的人,在下坠
到两百公尺以上时,加速度会使冲力变得多大,七十公分的积雪,无法缓冲这股力量,
而这股力量之下,几乎没有人可以生存。”
    布平用心听著,等我说完,他才吁了一口气:“和我的分析完全一样,我也是这样
对丹妮说的。”
    我楞了一楞:“丹妮?”
    布平道:“就是班德的妻子。”
    我不经意地“哦”了一声:“就是那个典型的金发北欧美人?”
    我只不过随口这样说说,可是布平在那一刹那间,却有古怪的神色表现出来,这使
我想到,其中必然有点跷蹊在。
    布平咽了一口口水:“当时,那七个登山者,目击班德向下跌去,看到他先在一块
凸出的岩石上撞了一下,撞得岩石上的积雪飞扬,然后,飞扬的积雪和那块大石,遮住
了他们每一个人的视线,他们无法看到仍在下跌的班德。这七个人也算是相当有经验的
登山者,可是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呆了,高山的稀薄空气,本就使人的思绪呆滞,
大约在一两分钟之后,他们才循著攀上来的路线落下去,当他们来到那块突出的大石上
时,至少又过去了半小时。”
    我小心地听他的叙述,他略停了一停:“那时他们已可以看到下面山坪上的情形,
他们看到,在面临深渊处,有一个相当大的雪坑,可是不见人,那雪坑离山坪的边缘只
有一公尺左右,所以最大的可能是──”
    我接了上去:“最大的可能是,他整个人弹跳起来,又跌进了下面的深渊之中。”
    布平缓缓点了点头:“下面是深不可测的山渊,这一跌下去,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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